第45章 妥协的魔法师
克亚鲁她利用空间裂缝传送门来到了上条当麻他的宿舍，上条当麻他知道了克亚鲁她的做法，怎么让色气圣人和不良正太现身，这一点上条当麻早就已经在群里和群友们讨论过了，得出答案很简单——等！
对，等着就好了。剧情里说过了，他们是可以通过茵蒂克丝身上唯一一件魔法物品——移动教会追踪到茵蒂克丝的位置的。
虽然不知道拥有着种能力的他们是怎么跟丢茵蒂克丝的，这其中是不是有亚雷斯塔在搞鬼，但只要等着，他们迟早会找上门来的。
亚雷斯塔又不在意过程，只要禁书目录最后留在幻想杀手或者是穿越者神王克亚鲁她的身边就好了。
实际上这是定局，他早就跟清教大主教伪装成萝拉的科隆尊商量好了。
至于要怎么留住茵蒂克丝等神裂两人找过了，简单，上条当麻就魔法和幻想杀手哪个是真哪个是假这个问题，和这个天真的孩子争论了三个小时，然后在茵蒂克丝反应过来自己在被追杀，应该告辞离开的时候，在上条当麻的提醒下，她，饿了。
上条当麻囤了不少食物，不过即食食品比较少，大多都是食材，需要处理过后才能吃。
关于屯食物，还有一个小插曲，以上条当麻他加入聊天群之前的运气而言，他原本是屯不了食物的，但自从加入聊天群里面之后，倒霉的事件越来越少了，在群员和张三丰的建议下，在他心中真诚的发誓，这些食物都是给茵蒂克丝的，他一点都不会吃，食物居然真的奇迹般的保住了。
唯一的问题就是过去没有控制好自己的幻想杀手力量时当他想自己吃的时候，食物又因为种种原因离他而去了。
迫不得已，他又一次发誓，然后去补充了食物。
……
因为上条家剩下的食材都“恰好”是不太好处理的那种，所以这顿饭做了一个多小时，并且在茵蒂克丝的进食过程中，茵蒂克丝与克亚鲁关于魔法这件事又吵了起来。
时间从中午转到下午，然后又接近傍晚，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上条当麻终止了这场争论。
“等等吧，茵蒂克丝，关于魔法和幻想杀手的事，咱们等会再聊。”
“欸？”
“隐藏在暗处的朋友，不必躲了，出来吧。”上条当麻对着空无一人的窗外喊道。
“他们应该在吧？”上条当麻心中忐忑。
……
空气安静了好久，就在一旁的茵蒂克丝鼓起脸颊的时候，一道有些清冷的女声响起。
“学园都市里的强者，果然不能小觑啊。”
一道色气十足的身影毫无预兆的出现在了阳台上。与此同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门没锁，请进吧。”上条还有克亚鲁尽可能地维持着平稳的语气。
一个拥有火红色披肩发，身高超过两米的黑衣神父走了进来。
在看到他们两个的一瞬间，茵蒂克丝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不是害怕他们会伤害自己，而是害怕他们会伤害上条当麻。
“我应该早点离开的。”茵蒂克丝心中自责。
“两位，请坐吧。”
“不用了。”红发神父用不太标准的日语回到。
“阁下，我们并无恶意，能否将您身边的那个女孩交给我们。”神裂说的就很标准。
“这个不是不行。”上条当麻回到。
茵蒂克丝立刻送了一口气，悬着的心有些放下，“这样当麻应该就不会受伤了吧。”
“但我要先确定你们不会伤害她。”
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茵蒂克丝，你能先出去一下吗？就在门外就好，我想和他们谈点事。”
茵蒂克丝疯狂摇头。
“放心，他们不会伤害我的，对吧？”上条当麻看向神裂。
神裂火织神色凝重地点点头，她发现自己一点也看不透面前的这个少年跟这个少女。
上条当麻又劝了几句，茵蒂克丝才勉强同意去宿舍外面。
在茵蒂克丝关上门后，上条当麻跟克亚鲁两人转头看向神裂和史提尔。
“你们的眼神里既没有杀气也没有贪婪，你们真的在追杀那个女孩，为了她口中的呃……魔道书？是叫这个名字吧？”
“没错，是魔道书。阁下可以放心，我们绝不会伤害她，实际上，我们是为了保护她而来。请问，可以把她交给我们了吗？”
“以追杀的方式保护？”
“喂，不知名的强者，请你不要浪费我们给你的尊重！”史提尔看上条当麻很不顺眼，如果不是面前这个刺猬头看起来好像很强，他早就动手了。
“史提尔！”神裂制止了史提尔继续说话。
“阁下要怎样才肯把那个女孩交给我们？”
“告诉我你们的全部意图，真伪我会自己判断的。”
“抱歉，这不是我们能做主的事。”神裂说这话时已经准备好开打了。
“喂，我警告你，不要太得寸进尺了！”观察上条当麻和茵蒂克丝相处观察了三个小时，憋了一肚子怒（du）火的史提尔悍然出手。
没有吟唱，直接以符文发动结果却无法释放。
“冷静些……”话说到一般，上条当麻的“前兆感知”突然发挥作用，提醒他神裂的方向有危险袭来，他想都没想，立刻使用一次性火花棱镜召唤出了一个外形和迪迦一摸一样，体型和正常人一般大小的光之战士。
神裂斩向当麻的令刀被克亚鲁她两根手指轻易地夹在手里，理论上可以伤到天使的刀刃却无法伤害它的皮肤分毫。
上条当麻的卧室太小，神裂的“七天七杀”并不能完全拔出来，所以她斩向上条当麻的时候，刀还有一部分在鞘里。
克亚鲁她轻易地以远超神裂的速度与力量抓住她的手，将刀强行塞回了鞘里。
又按住神裂的肩膀，强行使她做到了地上，还是鸭子坐。
别担心，地板君没事，这并不科学。
这一切都发生在短短的两秒钟之内，做完这一切，克亚鲁她坐在另一个椅子上。
神裂火织被按在地上，心头一片茫然，刚一抬头，就听见上条当麻道：“咱们并没有一定要战斗的理由，我也不想伤害你们，我只是单纯的想帮助那个叫茵蒂克丝的孩子而已。”
“暴力并不能解决所有问题，真不能好好谈谈吗？我能从你们的眼神里看出来，你们很关心那个孩子，咱们应该是可以和平共处的。”
神裂火织看着上条当麻还有克亚鲁，他们两个的眼睛里写满了真诚。
对，他很真诚，他是真舍不得能量。
神裂火织突然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在她看来，刚刚突然出现并战胜了她的不明生物，身上没有任何魔法痕迹，但却又和魔法侧的使魔非常相似，应该是面前这个科学侧强者的“科学使魔”。
虽然上条当麻在她的分析中应该是个肉搏弱鸡，体质很一般。但克亚鲁她展现出来的实力却难以理解。
但对于魔术师而言，使魔的实力本身就是魔术师实力的一部分，在科学侧想必也是一样的。
使魔可以轻易将常态下的自己制服，面前这个少女拥有的力量绝对是一个超强者，至少不会比开了圣痕的自己弱。
这样的一个强者，却又拥有着宽厚的性格与坚定的正义感，在对比自己和史提尔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样子，骨子里有着一些武士精神的神裂火织大感羞愧。
至于一旁的史提尔，说实话，在神裂被放倒在地上的时候，他就已经不太敢动了。
神裂从鸭子坐改成正坐（跪坐），像上条当麻深鞠了一躬：“很抱歉，请原谅我们刚刚无礼的举动！”
看着神裂巨大的……呸！认真的样子，上条当麻有些懵，不过他立刻反应过来：“啊……没事没事。”
“非常感谢！”神裂直起上半身。
“那个……现在你们能告诉我了吗？你们的全部意图。”上条当麻再次问道
“这……”
“这……”
史提尔和神裂对视，都有些犹豫。
“告诉他吧史提尔，我觉得这位强者值得信任。”神裂的运气和第六感一向都非常强。
况且我也没把握打赢她，这里又还是人家的地盘。
“……好吧。”
如果挡在这里的是一个普通人或弱者，他们可以很轻易地打发掉他。
如果是对茵蒂克丝有着觊觎之心的强者，他们也有为茵蒂克丝拼上性命的决意和勇气。
但这么一位对他们和茵蒂克丝报以善意的强者，能不得罪还是不得罪为好。
史提尔不算战斗力，神裂开圣痕也不见得能打赢，这又是在人家的地盘上。
头真的没必要这么铁。
他们只是有点轴，但是又不傻。
“所以，我姑且确认一下，按照你们，或者说教会告诉你们的说法，茵蒂克丝拥有完全记忆能力，不会忘掉任何东西，一年的记忆就要占用大脑容量的百分之十五，所以不定期清理记忆的话就会死，对吧？”
“而且魔道书占据了她大脑容量的百分之八十五，所以这个孩子注定最多只能拥有一年的记忆。”说出这句话的神裂显得相当痛苦。
“等等，让我先捋一下，且不说一个研究魔法的宗教组织是怎么把记忆容量这种东西量化到百分之一这么精确的，你们难道不知道人的记忆存储是分区域的吗？”
上条当麻摆出一副十分惊讶的样子。
“分区域？什么意思？”神裂火织有些茫然。
“我去拿纸和笔演示一下。”
上条当麻起身向自己的书桌走去。
他把纸放在桌子上，用笔在纸上画了一个圆。
“如果说这个就是人的大脑，那么……”他又画了几条线，把圆分成几份，“这就是人的大脑的不同区域。”
“如果说这个是主管记忆的部分，”他指着其中一个部分，又在那里面画了几条线，“那么它也是分很多区域的，有的主管经历，有的主管知识。”
“就像是失忆的人就算忘记了自己经历，也不会忘记说话写字以及部分生活常识一样。”
“魔道书是知识，平时的生活是经历，所以说，茵蒂克丝的的记忆和魔道书的知识并不是存储在一个区域里，是互不干扰的。”
“即便魔道书的知识占据了茵蒂克丝85%的脑容量，她的经历记忆存储也是不会受影响的。”
“而人在经历方面的记忆的容量大小，大约是一百四十年的存储量，”上条当麻总结道，“也就是说，你们消除茵蒂克丝记忆的行为，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和用处。”
“怎么可能！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我不能相信！你是科学侧的人！你在欺骗我们！你是想害死茵蒂克丝来削弱魔法侧的力量！”
史提尔的反应非常大，因为如果上条当麻说的是真的，那就代表着他曾经强忍着痛苦，对那个孩子所做的事情，并不是在帮助她，而是纯粹的在伤害她！
虽然身高超过两米，但毕竟只是一个比白井黑子大一岁的男孩儿，又关系到对自己最重要的人，史提尔一下子就失去了冷静。
他曾经难道真的对那个孩子做出了如此禽兽的事情吗？！
（两米多高的初中男孩儿可太艹了！）
“冷静些史提尔！”
还是看起来已经到了适婚年龄的神裂比较靠谱，虽然她也只有十八岁。
强行抚平心中的波澜，她对上条当麻道：“我们不是不相信阁下，只是希望阁下您能够拿出让我们信服的证据来。”
上条当麻问道：“你们是为了消除茵蒂克丝的记忆而来，那么，消除记忆的最晚时限是什么时候？”
“27号的午夜，这是消除记忆的最后时间，一旦超过这个时间，那个孩子就会头痛不堪……对！头痛！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个孩子为什……”
史提尔说到一半就没再往下说了，如果上条当麻说的是真的，那就是教会欺骗了他们，教会当然有能让人定时头痛的魔术，而且还不止一个。
“今天是20号，还有一个星期，我刚刚说的并不是什么高深的知识，外面随便一本相关的少年科普读物里都能找到这些知识，你们有一个星期的时间可以验证我所说的话，不管是在图书馆还是在互联网。”
“不管是学园都市里面还是学园都市外面，书里都会这么写，话说你们真的连一点科学常识都没有吗？明明很多神学家都是科学家的说。”
“你们可能不信，但是，教会肯定骗了你们。”克亚鲁她发言了。
“什么意思？”
“没错！所谓的一年必须清楚一次记忆，根本就是一个天大的谎言。”
“怎么可能，那是大主教亲口告诉我们的！”
史提尔发出异议，不过心中却有一丝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喜悦。
“那就让我来揭穿这个谎言吧！”这次是克亚鲁她发言了！
“因为你们是排斥科学的魔法师，所以就算我用脑科学方面的知识来解释，你们也会心存怀疑。”
“所以，来做个最简单的计算题吧！”
“根据你们给出的信息，十万三千册魔导书占据了茵蒂克丝85％的脑容量，剩下的15％只能储存一年的记忆，因此在为了防止她的大脑被记忆撑破，才不得不每年清除一次记忆。”
“完全记忆能力是不可控的被动能力，也就是说茵蒂克丝从一出生就会记住接触的一切事物。”
“那么问题来了，100％除以15％约等于6.7，这就意味着她会在6岁零8个月左右就会被记忆撑破大脑而死，请问这该怎么解释呢？”
“人的大脑，可以储存一百四十年的记忆，就算是过目不忘的人，以一个正常人的一辈子来说，也绝对不会压迫到记忆，其次，知识并不会压迫记忆，就算你把大百科全书给背下来，也不会有任何影响。”
“你搞清楚状况了吗？虽然你说的有道理，但是茵蒂克丝的大脑中可存有十万三千本魔导书！而且你也没有证据证明你所说的，我不能将茵蒂克丝的生命赌在你那里。”史提尔说着让上条当麻气愤的话语。
“现在的你们什么都没有做，而我们的做法可以保护她的性命！”
“你刚才说的很有道理，可是还有一个问题没法解释。”
神裂火织收拾好心情后，开始提出疑问。
“什么问题？你说！”
“既然记忆不会撑破大脑，那为什么茵蒂克丝每年都会在这个时间头疼，最后甚至陷入昏迷？”
“当然是因为项圈魔法术式的关系啊！”克亚鲁她直接一针见血提醒道！
“项圈？”
“项圈魔法术式以刻在茵蒂克丝喉咙深处的诡异符号为媒介，并架设多层结界保护，使得她只要在一年期限到来时没有将记忆销去的话，就会因仪式的自动生效而危及到生命。”
“你们想想魔法侧对于魔道书这么重要的东西，教会怎么可能不对茵蒂克丝进行控制，洗脑是最有效的方法，而且教会既然放心的让茵蒂克丝到处跑，自然会给茵蒂克丝加上一道魔法控制的枷锁啊。”克亚鲁语不惊人死不休。
“所以说你们被那个所谓的教会给骗了！”
听到克亚鲁她所说的话，神裂火织还是史提尔都愣住了，似乎说的很有道理啊......
被克亚鲁这么一提醒，史提尔和神裂火织开始在茵蒂克丝身上找可能存在的符文之类的东西，由于茵蒂克丝是女生，所以比较私密的部分就交给神裂火织来检查了，由于上条当麻不懂魔法阵，便和其他人都站到外面去了。
“克亚鲁还真是谢谢你......”上条当麻他小声的交流一下关于其他情报消息！
而一边史提尔一直不说话，也不知道是担心茵蒂克丝还是因为克亚鲁在这里太尴尬了，毕竟他刚刚说完绝对没有办法的时候，就被光速打脸了......
“都找过了，没有发现......”
“你确定都找过了......比如嘴巴......”克亚鲁还有知晓剧情的上条当麻还有食蜂操析也很无奈的，这个教会是变态吧，把东西设在那个地方，哪里怎么会有人特别去看啊！当然，原著那属于剧情需要，不然正常人有可能去看别人的上颚吗？
“嘴巴......找到了！”神裂火织将脸伏在茵蒂克丝的前面，看向她的嘴巴里面，还真让她找到了！
“可恶！教会那群混账！”
史提尔双拳紧握，脸上满是愤怒之色。
相对而言，神裂火织的表现要冷静的多，确认项圈的存在后，她立刻开始思考有没有办法解除这个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