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蛇
——11：08
“看！我抓到了什么。
——（图片）”
清晨5点的一条手机短信。现在回复的话晚了一点点，但也不能放着……
“那是……CG吧！”
——说的是照片上那条长翅膀的“蛇”。它不但有翅膀还有浑身的羽毛和目力70公尺长度的身体。
猎奇科幻电影里才会现身的妖怪……现在屹立城市街头。怎么看都不像真的！
2
是真的——他这样回答。
——网络软件的好处就是摔断了腿也可以做到在床上看风景。
“我知道……我还是不想去相信妖怪之类的东西。就算它就在窗外我也……该怎么说呢。”
我的回应。
“你在说什么呀，我完全搞不懂喔。总之就是我是很喜欢这些超自然现象。”
“啊！我很不懂诶。你不怕吗？只要它动动尾巴、呼口气儿你可就……”
“哎呀呀——不会的。”
“自信满满呀，好——但要是因为这样丢了小命。
——那就得不偿失了！”
“我不是说过了吗，不会的。”
“呃，你不会是想到要靠近点观察吧？”
“我就站在尾巴上。这就像密林，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块落脚地儿。”
“嗯？那晚安，希望明天还能跟你愉快的聊天。”
3
复诊时间——熟悉的高耸建筑总是可以让我脊背发凉。
我说过很多次，你的腿没有问题它很健康，医师对我这样说。
我架着腋仗，踉踉跄跄地行走在街间小路。
期间难免不听到有关于“它”的传闻。
听说它和当地民众打得火热——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今天也是这平安度过了呢，除了中途上的小事，但还是要感谢……呃，我该感谢谁呢？
“城里人都稀罕它，它就像是我们城市的标志一样。”
路上的听闻成真了。
“不是……你们都疯了吗？它的肚子就没有咕噜响过？”
“它不用吃东西。”
“你怎么知道。”
“它给讲的。”
“？！”
“是的它会讲话。
但它没讲它是什么，也没说它从哪儿来。只是说了会很快离开。
——对了！我想到啦！”
“想到…什么？”
“它到这之前的城市……”
“跟现在不同吗…”
——回复比这刚才来的慢了。
“我要说的不是这个——怎么就说到那儿去了——城市和人流在我看来是充满活力。”
“那是什么——！
可以清楚点吗”
“我…也不知道…我要说啥了。哈！哈！哈！”
——我猜他现在一定在一边挠搔着脑袋一边吊着嘴角、弯着眼睛。可恶啊！
“没啥讲的，晚安吧！期待明天你能与我分享它的‘肚中郊游记’。”
——又是长时间的空屏。
“想说的其实是公交的事。
厢内已经坐满员了，有个…老奶奶站哪里…颤颤巍巍，我本来想让她…做我的位子…但她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反过来把左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对着我杨了一下眉毛睨视着我说：‘小伙子，你在羞辱我！’
‘诶？’
‘我是上了点年纪，但！
我这个精神劲可不老’
她拍了拍我的肩膀回到了他来的位置跟别人聊天——让我奇怪的是周边的人对我耳语道什么我没有尊重她的尊严。什么啊！怎么回事？”
“抱歉，我不能给你解答，——还有我讨厌公交”
“噫——？那是从什么时间开始的呢？”
“——今天。…睡觉。”
4
——意识逐渐鲜明。
叮！叮！
他离开了——卡在信息栏的消息。
“噢，那实在的是……太好啦！我真该感谢它的离开，终于不用常常存储备粮了。”
“我也要走了。”
“嗯——？去哪儿”
“我想去看看……属于它的世界、我也想要知道它是什么……
总之就是我想要去了解。”
“你呀！
——那可以留个名吗？我想要记着你这位伟人，还有你在版面的新闻”
“无名小卒罢了，哈！哈！呵！”
“——”
我…该怎么回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