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警告:炮灰美人,黑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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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名字

萧若晨道心不稳,通心路对于她而言就是一条不归路,她走不到那路的尽头。

这次的任务并没有那么简单。

“铁子哥,有没有什么道具让我直接越过那条路。”

陶铁觉得她有点惨,【不可能,这是你必须面对的。】

面对、面对什么?萧若晨决定先逃避一会儿。

陶铁知道萧若晨,她放不下恨,更抛不开自己多年的傲骨,她不愿意成为嗜血的魔头。

她亦正亦邪,足够风流,却忘了自己的道。道本修“真”,她把“真”藏起来,没人看的到,连她自己也看不清楚。

背负深仇,但她本性不恶,她是毫无疑问的天才,但她道心不定。

没有人可以劝她放下仇恨,就像萧若晨劝灰衫人放弃复仇后的心虚。报应的确迟早会来,具体什么时候,谁知道?

天道派陶铁压着她是为了不让她自毁道心,可现在的情况也不容乐观。她看不开,那些事放在谁身上都看不开。

“哦,铁子哥,任务放弃。”

【…你再想想,放弃积分就要清零了。】萧若晨实惨,天道这次也太激进了吧。

萧若晨沉默了,积分啊,那么多辛辛苦苦挣来的积分。

“我回去想想办法。”

想办法是假,找外援是真。萧若晨盯上了魏时岸,挺好的资源,不能浪费了。

萧若晨带着鹿蜀把猴子送了回去,并让它们做好准备,接下来可能还要请它们帮忙。

猴一、二、四、五齐声问道:“那香蕉?”

“明天就给你们。”毕竟做了那么久的猴工呼吸也不容易。萧若晨不好意思拖欠人家的血汗钱。

回去的路上她也跟鹿蜀交代了这次任务的难处。

陶铁现在已经很熟练了,【鹿蜀说可以慢慢来。】

“嗯。”

陶铁心中不安,关键是萧若晨的心性已经慢慢来了十多年了,还是这个鬼样子。真愁饕餮,也不知道天道愁不愁……

“回来了。”魏时岸已经可以发出沙哑的声音。

“嗯。”萧若晨看到了角落里噙着笔写字的白羌,“回来了。”

“正好,来试试衣服。”

“挺合身的。”萧若晨很满意。

“那必须的,对这个衣服师傅可是灌注了不少心血。”

做工粗糙,到处都是线头。袖子一边长一边短,真的很有个性。

萧若晨笑了笑,“那多谢师傅了。”

“客气什么,饿不饿?”

出门还不到一个时辰的萧若晨:“不饿。”

魏时岸松了口气,“那就好,刚刚做好衣服太高兴了,我没有控制住,把咱们的余粮全吃干净了。”

虽然…但是高兴和吃光粮食有什么关系。

“…你开心就好。”

陶铁默默戳她,【一锅米粥、四个馒头、七个地瓜,你这师傅多少是掺了点饕餮血统。】

“嗯嗯,我很开心。”魏时岸用一副乖乖的表情看着她。

萧若晨终于察觉出异样,“你是不是喝酒了?”

“怎、怎么可能。”

“呵。”然而聪明的萧若晨已经看透了真相,“把剩下的交出来。”

“不要。”魏时岸捂好小酒壶。

“不要?不要也可以,把你的钱都交上来。”

魏时岸又开始摇头,“也不行。”

行不行是他说的算吗?萧若晨当场搜了他的身。陶铁拦都拦不住,最后萧若晨成功绞获了魏时岸的小酒壶和鼓鼓的钱袋子。

魏时岸也不反抗,任由她搜身,见她成功找到了酒壶和钱袋还傻乎乎的笑,“我们晓晨好历害啊,这都能找到。”

萧若晨:大哥,麻烦你睁开眼看看我几岁了。

“哇,都长这么大了,时间真快啊……”

快吗?好像确实如此,在修士的眼中百年也不过眨眼间。更不用说她和魏时岸这短短十数载。

萧若晨怕他又开始讲自己名字的来历,急忙撤退。

魏时岸却唱起了歌,上次的歌,还是那么难听还附带了魏时岸嘶哑的嗓音,鹿蜀都受不住了,跑了出去。

萧若晨却和发臆症一样,直直做在他的身边,听他嚎到了半夜。

萧若晨不知道为什么要听,魏时岸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唱。真是莫名奇妙,萧若晨想。

她走出道观,找到前几天发现的香蕉树旁,拿出助生晶放在旁边,顺带画了一个聚灵阵。送给猴子的香蕉(√)明天的早饭(√)

萧若晨满载而归,看角落里的白羌还在写字,萧若晨叹了口气,“先休息吧。”

“师姐,我…”

“嘘。”萧若晨指了指正在呼呼大睡的魏时岸。

这其实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萧若晨还没有想好该怎么面对白羌,对于那件事,她心里有怨。

她装不出大度的模样,她又在逃避。

懦弱又虚伪,只会用逃避来解决问题,这曾是她最瞧不起的一种人。

平时睡的和死猪一样,不到天亮就不醒的魏时岸竟然被吵醒了。

“晓晨,怎么还不睡啊,是不是睡不着?来,师傅给你讲故事。”

萧若晨:勿必不要。

萧若晨没搭理他,魏时岸就开始自说自话起来,“晓晨,我给你讲讲你的名字吧!我第一次见你时天阳才刚刚升起,当第一缕阳光照下就是我遇到你的时候。

是早早的‘晓’还是太阳的‘晨’,看到你的那一刻我就知道该怎样称呼你……”

这些话萧若晨听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不过,今天似乎多了些不一样的话。

“可是…我为什么要叫魏时岸呢?”

“不是家里人起的吗?”机会千载难逢,小萧开始套话。

“我可没有家人。”

“那……”萧若晨还想接着问,可自己脑子里闪过了一句话,“因为生命总是时明时暗……”她不自觉把话说了出来。

魏时岸听到了,“时明时暗吗?”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气氛似乎就顿在了这里。

萧若晨不理解她脑子里为什么会有这么一句摸不着头脑的话;文字艺术家在深度分析为什么自己会是‘时暗’而不是‘时明’。

这两个问题都没有得到正确答案。

萧若晨也通过那首歌、那些手语和今天脑子里冒出的话联想到,自己可能是丢失了一些记忆。

与魏时岸有关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