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门闺秀穿到民国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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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9章 田晨挑大梁

怀孕的人,吃食很要紧。

尤其,闫家夫人可是多年才怀上,就更是要紧了。

且,邵韵诗还担心有人妒忌,在吃食上使坏,才交代喜妹盯紧了厨房。

喜妹也明白这些,她点头道:“这倒也是,不过,春妈妈和九姐将夫人照顾的很好,我去,也最多服侍服侍老夫人。”

这话通透,邵韵诗满意了几分,“行,老姑奶奶那里,我就交代给你了。”

喜妹点头,“交给我,小姐尽管放心,有我在,保准老夫人日日开心顺遂。”

邵韵诗自然放心,“本来,放假了,我还想叫老姑奶奶来这消散消散,可惜,她老人家放心不下表婶。”

喜妹呵呵笑道:“老夫人早就知道小姐的打算,她老人家叫你别烦心,得闲了她就来。”

“还是都来上海好,不然,我想见一见老姑奶奶还得费劲去苏州。”邵韵诗满心的高兴。

“可不是。”喜妹也高兴日日能见姆妈他们。

她带着笑,又道:“至于闫公馆那边,老夫人叫你偶尔得闲就去,若是不方便,就别去。”

嗯,这话有些不对呀?

邵韵诗挑眉,问道:“是不是公馆那边,常有人去拜访?”

“嗯,万少爷最近常来,翠玲小姐也常来,还有些别家的夫人们。总之,公馆那边,日日不消停。”喜妹同邵韵诗待久了,也不喜人多。

邵韵诗点了点头,“你去公馆的时候,去厨房张师傅那要点他做的小咸菜,另外再带点糕点,他做的糕点,老姑奶奶他们都喜欢吃。”

喜妹忙忙应声,她本来也是要带的。

用了早饭,邵韵诗安排飞鸿带着一车礼物,送喜妹去了闫公馆。

喜妹不在身边,晓冬几个也不知道在忙什么,邵韵诗想想要走的罗丛柏,也不去后院药房了,直接回了书房,给罗丛柏做针线去了,顺便等人。

这一做,邵韵诗直接做到了快午饭的时候,罗丛柏才回来,还是飞鸿接回来的。

天太热,大中午的困午觉的人也多,街面上人稀少得很。

罗丛柏见瞒姑一头汗的出来,忙道:“你怎么没休息一会?”

“我又不困,你吃过了吗?”邵韵诗见他神色看上去还行,放心了些。

烈日正阳,屋内虽通透,可到底气温高,还是有股子燥人的热意。

邵韵诗忙拉了罗丛柏正对着风扇坐下。

罗丛柏顺着她的意,坐好。

不过,他将电扇偏了偏,免得叫满头汗的瞒姑受凉,才道:“我吃过了,首长们也安排妥当了。”

“我还要去看看吗?”邵韵诗留了方子给小赵,可到底小赵不是医生。

罗丛柏有些歉疚地道:“怕是还得去,到时就要你受累了。”

邵韵诗摇头,“这没什么。只是,首长回头怎么回江西?要我安排吗?”

罗丛柏想了想,道:“这事怕是要落到师弟的头上,你别烦了。”

“你见过田师弟了?”邵韵诗道。

“嗯,昨儿我特意去了师弟那。”罗丛柏蹙眉道。

男人紧蹙的眉头,叫邵韵诗知道,事情怕是并不好。

“田师弟那边进展不佳?”邵韵诗忙道。

罗丛柏摇头,“估计以后,师弟要担更重的担子了。”

“难道,组织上想将这新的情报网交给师弟?”邵韵诗不觉得田晨是个好的特工。

罗丛柏点头,“组织上境况艰难,缺钱缺人缺情报,所以,师弟正好顶上。”

邵韵诗一叹,“钱、人、情报,如今师弟是一样样都齐全了,看来是我惹的事。”

罗丛柏拉她坐好,“不存在这话,若是师弟自己不感兴趣,他也不会去做的。”

“也对,师弟是个执拗性子,确实是不会为人所迫。”邵韵诗也不多说。

罗丛柏还有事要说,便不再说师弟的事了。

只见,他干咳了两声,道:“瞒姑,我大概今儿半下午就得走。”

“这么快!”说不清什么滋味,邵韵诗眼眶微红。

罗丛柏见她这样,如何舍得,拉了媳妇的手,轻叹道:“我也舍不得分开,可我还有任务,所以,必须走。”

邵韵诗知道扬州的事,已然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了。

遂,她红着眼睛,问道:“那你什么时候再回来?”

这话,她问的并没指望。

不想,罗丛柏反而回道:“大概,我日后还是会来回跑的。”

“嗯?这是什么意思?”邵韵诗心头一跳。

罗丛柏没有具体的把握,只是凭着直觉这么判断的。

遂,他又摇头,不确定地道:“我对上海熟,人脉也广,那边缺这缺那的,如今师弟又管了这块,我来往肯定更便利。”

“倒也是。”邵韵诗了然。

时间紧,两人也没多少工夫絮叨。

邵韵诗赶着去给某人收拾包袱。罗丛柏则去药房看这次药材准备的情况,顺道指点一二。

大家都忙,时间也过的快。

到了半下午,飞鸿已经发动好车了。

这次他们也是秘密走,所以,车停在了隐秘出口处。

一行人走到车旁,静默无语。

邵韵诗憋着一口气,不知说什么话,只脉脉地看着男人的脸。

她这样,差点没将罗丛柏的男儿泪给逼出来。

怕自己失态,他忙道:“回吧,我走了。”说完,极不舍地坐进了车内。

当着外人在,邵韵诗还是仪态极佳的。

她眼里含着泪,关切道:“你多顾着点安全,我在家等你。”

罗丛柏一叹,“你可有要带回去的东西?”

本来,罗丛柏是不打算拿东西,可想想关于财宝的事,他八成还是要见邵老爷子,便临时提了。

邵韵诗愣了愣,摇头道:“布一叔他们常来往与扬沪,不需要额外捎东西,你只替我带个好就行。”

“行,我走了。”罗丛柏再不多话,上了车。

挥手暂别,两人心绪都有些发堵。

带着这样的情绪,邵韵诗等来了伤员们康复的好消息。

“师姐,我姆妈带话,说那几位先生打算走了。”晓冬快步走进了邵韵诗的书房。

这些日子,邵韵诗只接过一通罗丛柏从扬州打来的电话。

心里急,她便时常赖在书房中,起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