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突破极限
赵言算盘打的啪啪响，问出这些话以后便注意着白灵的变化，然而赵言在和有些疯癫傻笑的白灵对视了足有五分钟，却没有在白灵的脸上看出任何的变化，赵言看着眼前的白灵不由得皱眉，知道现在抓着对方可以让她老实一些，如果放开手的话，用不了多久又会来缠自己。于是赵言也不客气，抬手就去扇白灵的耳光，啪的一声后，白灵的笑容戛然而止，有些诧异的目视赵言，揉了揉自己的脸颊。当然，以赵言的力量全力打上去也不会对白灵造成什么伤害，不过揉脸这个动作还是让赵言的心里有些难受，毕竟自己是在打一个女人，赵言就算是在失去人类的情感，对于这样的事还是有些内疚的，哪怕伤害只有五。
白灵放下了揉着脸颊的手，整个人就好像瞬间切换一般，对于赵言的问题也给出了自己的答案。“如果你想知道的话，实际上并不是不能告诉你，而是其中所需要承受的代价，和偶然性太大，不是人们想掌握就能掌握的技巧。”
赵言都傻眼了，白灵的切换人格让赵言一时无法适应，在听完白灵所说的话后好一会才说。“没事，就算很难掌握的话，也就当做是对魔法的更深一层的了解了。”
白灵艰难的点了点头，似乎在回忆着一段痛苦的经历，当白灵讲述完她所说的条件后，赵言便有些后悔逼问白灵了。
白灵所掌握的技巧就好比是买彩票中五百万，然后又搭了台宝马一样。条件简直苛刻到难以想象，白灵之所以会漏出十分痛苦的表情，便也是这种能力开启的条件之一。最基本的是需要全部的家人死光，而死光的家人还不能是像贫民，或是平民，需要拥有极大的落差来做为开启的条件，哪便是从富饶到贫穷，甚至更产来折磨自己的身心。当这种巨大的落差感达到极限时，人类的潜力便会再一次的激发，超越人类本身可以掌握的力量。不过，在这个过程中，相同遭遇的人就已经很少了，有着魔法师天赋的人就更少，就算这些条件都具备了，便还需要更特殊的能力来开启这个力量，而白灵的眼睛便是开启这个力量的条件。
在大陆上，被称为老怪物的这些被大陆人所敬畏的最强大战力，都是经历相同的，说简单一点就是把一个人逼到超越自身的潜能力量，进化到了一个新的人种。白灵的力量是通过自己的眼睛，而这双眼睛实际上并不是白灵出生时就属于自己的，而是通过一位辅助魔法师从一个有着特殊能力的家族中，选出的最强者的眼睛移植给了白灵，所以，这双眼睛的瞳孔才是深红色，而不是接近自身魔力的银灰色。而白灵的遭遇，也正是从移植这双眼睛之后才遭遇到了不幸。
白灵出生于一个红魔族的贵族世家，由于家族的拥有着特殊的能力，便每一代的人都会成为保卫红魔族的不可缺少的力量。而在红魔族之中，像白灵家族这种拥有特殊力量的人很多，每一个家族都掌握着各自属性的魔力魔法的最高奥义，不过，白灵的家族却更加的特殊一些。白灵在出生时实际上悲惨的命运就已经注定，在贵族之中拥有着最奢侈的衣服，最美味的食物，和爱着自己的家人，不过家族中每十年出生的孩子，便会选择出五人来成为红魔族的试验品，做为红魔族增强自身种族力量的牺牲品。而这些牺牲品，便是从白灵的家族中选取的，白灵也正是这吃被选为试验品之一。
白灵家族的身体的特殊性非常强大，哪便是不受到魔法属性之间排斥，可以组合出任何创造出任何的魔法，不过虽然这种能力强大，却有着致命的弱点，哪便是和赵言一样，无法使用出既有效又具备杀伤的魔法，而红魔族要做的事情便是，选取各个家族中实力强大的魔法师，在其战死，或是自愿奉献后，便通过红魔族中特有的手段，把这些人的力量融合到一起，也就是这五个选出的试验品。
红魔族的特殊方式便是利用其他种族的血液，血液这种东西以赵言的理解是不可以随意注入到其他人的身体的，这样本身不但不会增加力量，反而会让被注射者产生排斥的现象，直至死亡。而红魔族的想法却和赵言不同，虽然掌握着不同的强大魔法，但是他们始终相信着一点，哪便是这些魔法的使用最初只是一个人，是在历史的长河里分裂出如此多的种类，而白灵的家族就很好的证明了这一点。对于力量盲目的追寻，造成的后果必然是严重的，五个孩子在分别注入到体内不同血液时，虽然魔法的力量有所提升，但是由于血液的不匹配，过不了多久，这些孩子便死了，只留下了白灵一人。
随着试验的进行，白灵一次又一次的活了下来，直到掌握到所有属性的魔法时，红魔族的领主便看到了希望，毕竟几百年过去了，白灵是唯一一个可以承受住所有魔法力量的人。红魔族的领导者们都非常的兴奋自己试验的成功，但是他们却不知道白灵所承受的痛苦是多么的巨大，身体内每融入一种血液，都会让白灵的身体产生剧烈的疼痛，瘙痒，甚至是溃烂，直到自己的身体渐渐的适应了这些外来血液所带来的力量之后，白灵的身体才会渐渐的恢复。
白灵能坚持下来，也和自己家人的鼓励和支持脱不开关系。白灵从小便成为了试验品，虽然自身有着一定的自由，但也只局限于自己的家中与庭院，自己的父母从小就教育白灵，要为红魔族贡献出自己的力量，只有自身的种族强大了，才能预防未知的危险，不让大陆上其他种族的人来小看自己。白灵也是按照父母的教诲去做的，始终履行着做为试验品的职责，因为她相信自己的父母，也知道父母对自己的爱，所以就算再痛苦再无法忍受，白灵也忍了下来。
时光一晃二十年过去了，白灵也到了三十岁的年纪，当然，在大陆人的生命来衡量，白灵也只是刚成年而已。白灵由于长时间的身体折磨，虽然获得了很多魔法力量，也融合的很好，不过同时也因为常年的折磨，让白灵的样貌产生了巨大的变化。白灵家族的人，是拥有着一头乌黑头发，皮肤深棕，的人种。而此时的白灵，却变成了一头亮银色的发色，皮肤变的苍白，连瞳孔的颜色也因为体内的魔力发生了变异，成为了灰白色，也正是因为这种变异所带来的后果，白灵的双眼渐渐的失去了光明。而白灵的父母在女儿失去光明时，便开始产生了一个疑问，自己的家族到底做错了什么，每过十年便需要五个孩子来做试验品，这二十年来，白灵的父母见证了两波孩子们的死亡，虽然他们的父母说这一切是为了种族的强大，是值得的，但是哪份痛失孩子的痛苦便无法压抑住，在看到自己的孩子每日受着折磨，直到白灵彻底失明，白灵的父母才意识到，自己对于白灵的教诲是多么的可笑。
白灵的父母在白灵失明后，便不在接受红魔族对自己孩子继续试验，然而，对于红魔族来说，这并不是你想不想的问题，而是你只有服从，不可以有任何的个人情绪夹在里面，这也是对于红魔族的未来所着想，如果能了解到白灵的转变办法，避开有损伤的部分，对于红魔族的壮大是无法估量的。无奈之下，白灵虽然有着父母的阻拦，却依然被带走了。而白灵的父母也没有因此而放弃，便找机会解救白灵。
白灵由于失明的缘故，这次要做的事情便是把一双眼睛移植到白灵身上，让她重新获得光明。当白灵移植完眼睛之后，便需要一定的时间去适应恢复，当然，该来的还是来了，身体对新眼睛的排斥十分的剧烈，由于这眼睛的能力，便是红魔族中最具有战斗力的一族，而这一族在早期讨伐异兽时，便已经死光了，能保存下这一双眼睛已经非常不易，而又恰好出现一个可以承受这么多属性力量的人，掌握这个眼睛所带来的力量也不是不可能。
红魔族的打算很好，但现实却非常的不乐观，白灵在移植眼睛之后，身体所带来的排斥感让白灵的身体出现了龟裂的迹象，这种情况，如果是在其他地方，哪么不用想，白灵的命运是注定一死的。不过在红魔族，最不缺少的便是魔法师，而这些魔法师之中，更有着不少掌握了特殊治愈能力手段的人在，就算是皮肤开裂鲜血直流的状态，在这些人的合理施展魔法之下，硬生生的维持住了白灵的生命，当然在这个过程中，所要承受的痛苦是无法想象的。
这些事情传到了白灵的父母中，白灵的父母便找机会混进了白灵所在的位置，当父母看到白灵此时躺在床上，痛苦的嘶喊，浑身的皮肤龟裂喷血时，白灵的父母便知道，女儿此时的状况，就算是死也要比现在要轻松的多，而且虽然有着数十位能力各异的辅助魔法师在全力维持白灵的生命，先不说会不会有用，女儿的这份痛苦白灵的父母就无法想象，于是白灵的父母做了一个决定，就是让自己女儿这样死掉，也不愿她这样受尽折磨。
白灵父母的所做所为在赵言看来是无比愚蠢的，但是对于自己心爱的人遭受这样的折磨，换做是谁也许都会失去理智吧。而白灵的父母在行动之后，还没等让女儿得到解脱，便先白灵一步到暗夜城报道了。
白灵见证了疼爱自己的父母死在了自己的面前，心中的痛要比身上的痛更加的难以忍受。虽然在赵言看来，白灵的父母在同意自己的孩子做为试验品哪一刻便说明了他们的自私，觉得种族的发展，要比自己的孩子更重要，但是在大陆这个异世界中，很多事情都不是赵言这个曾经受过教育的人所能理解的。白灵没有想到，自己恢复视力后第一次见到自己的父母，便是父母为了让自己摆脱痛苦而死在自己面前，这让白灵开始怀疑自己所承受的痛苦到底是为了什么，当白灵意识到，这一切根本毫无意义时，白灵身体上的痛苦便一扫而光，自己的身体便和这双的眼睛成为了一体。紧接着，白灵便如疯了一样，在获取力量之后杀了很多的人。其中并不止包括哪些对自己做出这些事的人，相关的所有人都遭到了白灵的毒手，还有家族中的所有人。因为自己清楚，如果不杀死所有的人，哪么自己所遭遇的一切便会继续延续下去。
白灵的暴走是所有人都没想到的，利用没有防备的时机，白灵的行动格外的成功，一夜之间，白灵杀死了两千余人，只要和自己遭遇有关，或是自己曾经见过眼熟的人，都被白灵所杀。然而这两千多人中，大半以上是和自己有着相同体制的人。在白灵杀光这些人后，便悄悄的离开了红魔族的领地，做为一个冒险者独自生活，红魔族也因为惧怕白灵的力量没人来找白灵的麻烦，就这样，这个用孩子做为试验品的事件，到白灵这里便彻底终止。
事件虽然终止，但是留在白灵心中的伤痛却始终无法平息，自己活得了强大的力量，本应该生活渐渐的好起来，但事实上却是，白灵每日都会梦到哪些被自己所杀的人，这种折磨让白灵的精神几近崩溃，这让白灵不停的寻找解决的办法。而让白灵没想到的是，自己在长时间的精神折磨之后，突然有一天，白灵竟然没有在梦到哪些被自己杀死的人，竟然睡了一个不知道多少年都不曾经历过的好觉。白灵在醒来后便顿时领悟了，自己的人生本就是属于自己的，自己想做什么，要做什么，为什么要受到其他人的限制呢？难道不是应该依照自己的本心来活着吗？当白灵想到这里时，觉得自己所拥有的力量变的更加强大，相比于以前有着明显的提升，这样的感觉让白灵无比的美妙，因为此刻自己清楚，在大陆上已经没有人可以真正的威胁到自己了。
白灵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说。“我虽然意识到了这些，但当时并不知道这是为什么，直到后来我做为冒险者与一位神秘的老者相遇共同去南域之外执行一个任务。在此时任务的过程中，我便遇到了这些虫子的高级品种，除此之外，老者也告诉我，我之所以这样强大，便是受到了极大的精神冲击，突破了人类的潜能范围到达了另一个境界，而突破这个境界所需要的便是以自身的特殊能力做为突破点，从而打破魔法对于魔法师的限制，而我，就是我身体内的各种力量融合，和我哪双眼睛。”
赵言嗯了一声问到。“哪么告诉你这些的老者和你相比如何呢？”
白灵说。“相比之下，我当时不如他，不过在后来我巅峰时期的话就说不准了。当时我也产生过疑问，对于他所了解这些也感到有些疑惑，毕竟能知道这样的信息，自身一定也是和我有着同样的经历，和遭遇，日后在得到的这样的结论。而他并没有直接告诉我他的经历，只是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说，我是通过它来突破了人类的极限潜能。”
白灵说完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赵言看到白灵指着的正是自己心脏的位置，顿时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样，一下从树枝上弹了起来差点没掉到树下，于是指了指自己的心口说。“他是指着这里，这么和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