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种田:别慌,悍妻超凶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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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我才值五十两?

“谭妈妈,人我给您带来了。”谢奇搓着手,眼睛一直看向谭妈妈手上的钱袋,目的不言而喻。

谭妈妈使了个眼色,之前的几个虎背熊腰的男人便将林筝围了起来。

林筝不咸不淡的扫了他们一眼,“这是什么意思?”

谢奇接过谭妈妈递来的钱袋,正欲打开瞧瞧,听见这话,贼笑着回她:

“这还看不出来?你被我卖给她们了。”

他等着看林筝慌乱求饶的场面,却什么都没有发生,倒是看见她的目光落在他手中的钱袋上。

谭妈妈此时也跟打量商品一样,围着她啧啧了两声,“好样貌,好身段,小娘子,进了我们春香楼,妈妈我定会将你捧成头牌!”

她一招手,几个男人越发围拢,只等林筝一反抗,就立即动手。

“你花了多少钱?”

“什么?”谭妈妈一脸懵,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我说。”她指着谢奇手里的钱袋,有些不耐烦地重复,“你花了多少钱‘买’我?”

“噗嗤……”谭妈妈捂着嘴,“还是第一次见不大吵大闹,而是先问自己卖身价的,真是稀奇,我花了五十两买了你,怎么了?可废了我大本钱呢。”

“五十两?”

林筝皱紧了眉盯着谢奇,声调都下意识地拔高了些许,她蓦地往前走了一步。

谢奇不由自主地抱紧了钱袋,“谭妈妈,人我给你带来了,我就先走了。”

谭妈妈不在意地摆手:“走吧走吧。”

“我还没许你走呢。”

林筝轻飘飘地吐出一句话来,突然两步扣住了他的肩膀往后一带,拽得他一个踉跄,原地转了一圈后跌坐在地上。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抱在怀里的钱袋子已经去了林筝的手里。

他大喊:“谭妈妈,你怎么不动手!?快抓住她呀!”

谭妈妈也已经知道林筝可能不是个认命的主。

后者掂着钱袋不说话。

谭妈妈朝他们试了个眼色,几个男人猛地朝林筝扑了过去。

她将糖人棍子插在发髻上,身轻如燕,侧身一躲,然后谢奇和谭妈妈便见这几个壮的跟牛一样的男人,被她三下五除二解决了,趴在地上叫唤着起不来。

谢奇二人哆嗦着往后挪。

林筝回头,一手一个将他们拎到了墙上摁着。

“小娘子,我错了,我不该买你,都是他呀,是他主动找上我的,说你是他的媳妇儿,不然我也不会打上你的主意,你饶了我吧……”

谭妈妈疯狂求饶。

林筝却是一挑眉,“我才值五十两?”

谭妈妈下意识地答:“不值不值……”

“嗯?”

被吓得一抖,她用上了此生最快的反应速度:“不是不是,我说错了,是不止不止……”

林筝又问:“你是不是总这么强行买卖良家女子?”

谭妈妈立即回道:“当然不是,大、大部分都、都是买些孤儿,或者穷得揭不开锅的,都是、是自愿或者她们家人送来的……”

林筝手一松。

“你走吧。”她边说着,从钱袋里拿了十两出来,其他的又扔给了谭妈妈,“这些就算你赔给我的精神……压惊费。”

谭妈妈接着钱袋,眼中露出一抹恨意。

林筝慢悠悠地取下糖人,还舔了一口。

“金盘洗手许久了……如果你想要报复我,相信我,我会在那之前把你这个隐患——解决掉。”

明明她的语气不算很冷,甚至还吃着糖人,偏偏在谭妈妈的眼里,她就像一个冷漠的刽子手,在刀口舔血。

尤其是听见“金盆洗手”四个字。

谭妈妈吓得不敢看她,嘴里连连喊着“不会不会”,屁滚尿流地跑了。

林筝缓缓转过头来看向被自己抵在墙上的谢奇。

“轮到你了。”

明明她的声音清泠好听,可谢奇仿佛听见了判官在点他的名。

他扯出一抹难看的笑容,“弟妹,咱们是亲戚不是吗?我刚刚就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你没必要做得这么绝吧……你放了哥哥,哥哥以后会在奶奶面前帮你和云宴说话的……”

林筝不多说什么,他竟然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来了,最重要的是,才五十两?

曾经请她出手的价格动辄上百千万,他竟然只收五十两就想卖了她?

不过光看他鼻青脸肿的,她也知道,谢奇最近的日子肯定不好过,活着对他来说才更折磨。

“我不会杀了你,只会让你受点皮肉之苦。”

“什么……啊!”

林筝话音刚落,突然踢起他的一条手臂,一脚踩住,手里的木棍朝着他的手掌重重地刺了进去!

霎时间他的手掌心出现了一个血洞,鲜血淋漓。

谢奇痛苦地握住那只受伤的手,涕泪横流,眼中恐惧与憎恶交加,一时间让他崩溃无比。

“我都这么求你了,你、你简直没有人性!”

林筝木然地看着他,逼近了些。

“你提醒了我,嗯……刚刚她说的是……春香楼,是吧?”

谢奇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害怕得咽了下口水。

半晌过后。

春香楼一般都是下午时才开始迎门接客,谭妈妈也是个能装的,跌了这么大一个跟头,一边骂着身边几个仆从白长了个子,一边还得笑着营业。

楼里的一个姑娘沐浴更衣以后,点好了熏香,便欢欢喜喜地打算在床上等今日约好的恩客。

却在放好香转身的那一刻被打晕了。

林筝在她摔倒的前一秒把她扶住了,塞进了旁边的柜子里,然后又从衣柜里随便扯了一件衣服,丢在了屏风后躺着的谢奇身上。

最后将他扔在了床上,放下了帘子。

“十两银子都收了,自然人得送到。”林筝满意地摸了摸怀里的十两银子,觉得自己还是很有职业道德的。

鼻尖忽然嗅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像是那日在吴寡妇家中闻到的。

立时便像是有一团火从她体内涌了上来。

她视线落在刚刚那姑娘点燃的香上,心下明白了什么,急忙转身翻窗子走了。

一直到了文德书院的附近,她脸上的潮红还没退去,只好边走路便低着头平复呼吸。

书院里陆陆续续有不少学子走了出来。

谢云宴背着一个包袱出来,眼神便在四下搜寻,待发现了自己正在找的身影后,不由得眉目一展,快步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