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隐藏在法制背后的暴力问题

关于法制问题，我是不想讲的，我觉得文学和政治还是保持一定界限的好，文学本来就是一个人的学问，向来追求“遗世独立”，文学爱好者也向来标榜“文人风骨”或者“文人气骨”，若文学离现实政治太近，那么就会显得“献谄”，如果文学离现实政治太远，又会逐渐脱离现实政治，会走向现实政治的“对立面”。毕竟文学的世界的博大的，我们可以通过文学发现更多的可能性，但是文学中的可能性，不是每一种都能为现实政治所接受，或者文学中包含着一种向异端发展的趋向，比如以心学为基础的性灵派，他们标榜“性灵”，强调自我中心，于是乎不乏“愤世嫉俗”之言，这些人本质上不坏，或者他们也没干什么坏事，可是在当时，他们的言论存在一种影响到社会治安的趋向，或者他们强调“世界因为我而存在”的观点，这种观点根本上就是对于现实政权的否定，我们如果从文学上去审视他们的观点，他们是不存在错误的，但是如果从现实政治去审视他们的言论，这些人都要被抓去坐牢。

所以我认为文学还是需要跟现实政治保持一定的界限。我只谈问题，或者就事论事，因为就目前我们国家的发展趋向来看，在法制普及以及构建方面，确确实实存在或多或少的问题。而这些问题之中，几乎每个问题都值得我们深思。

首先，关于“法制为谁服务”的问题。对于这一问题的答案很明确，那肯定是“统治阶级”，资本主义国家的法律为资产阶级发展服务，封建社会国家条文为地主阶级服务，奴隶社会文书为奴隶主服务，这是最基本的道理。但是关于社会主义的法律为谁服务，这就很难说清楚了。毕竟法律是死的，但是人是活的，人既然是活的，那就包含着很多种可能性。

话接上回，诡辩论者和诡辩论者的朋友之间的争端，你作为一个旁观者，你会怎么判断？很显然，你第一感觉就是，这个诡辩论者真讨厌，我肯定支持诡辩论者的朋友。但是如果说诡辩论者跟你说，“我欠我这个朋友好几百万，我还不起，但我身上有一些钱，虽然不多，但也还凑合，你要是帮我把我朋友摆平，我就把钱给你，剩下的钱我在月月还你。”好了，你开始动摇了，这就是现实。欠债还钱本来天经地义，但是如果说审判者自身变了质，那么法律的服务对象以及执行过程就会改变。比如说，在这里，法律的服务对象显然不是诡辩论者的朋友，而是诡辩论者。而旁观者是以人民的身份存在，而且是以无产阶级的身份存在，而无产阶级，我们都知道，他们是社会主义社会的阶级力量，拥有与统治阶级同等的地位，这一点，我不敢乱讲，之所以这样说，是有依据的，“人民赋予权力”。

正是因为“人民是权力的赋予者”，这意味着人民拥有与统治阶级同等的地位和身份，也即对于相关案例拥有表决权，可是作为法律服务的大多数如果变质了，或者说，他们贪图个人利益，那就会出问题，就像上面的诡辩论者和诡辩论者朋友之间的关系，我想你一开始可能会倾向于支持诡辩论者的朋友，可是当你知晓诡辩论者会给你特别多的好处时，你便产生了动摇，你甚至有可能会判处诡辩论者无罪，同时，为了掩人耳目，息事宁人，你还会判处诡辩论者的朋友有罪，因为他是唯一的知情者，如果让他活着或者他自由地在外游走，你的那种不端行为便会暴露出来，因而，如果是你在判处这门案件时，你同样会陷入自我与他人之间的矛盾。

我知道，你会说，“不可能的，我怎么会这么做？如果是我判处案件，我肯定保证廉洁奉公。”而事实上，你也只是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因为“巨大的生活压力，让你有贪欲，你巴不得平步青云，白手起家。”因而实际上，你每天都在做着“一夜暴富”的白日梦，总希望着有人能结束眼前这种不堪忍受的生活。

而诡辩论者，他能够让你摆脱现在的不堪生活，你的选择大概率会向“支持诡辩论者”偏移，“你的小孩要补充营养，你需要奶粉钱，你的妻子嫌你穷，抱怨你没用，你需要钱来换取尊严，你的孩子上学需要高额的教育费用支出，你需要钱来供他上学，你的生活困窘，你需要钱来改变现状，扭转......”种种生活的压力和重担逐渐将你的最后一丝良知泯灭，是的，如果你眼前有两个按钮，一个是YES，一个是NO，这时，你会含着泪，跟“诡辩论者的朋友”说，“对不起，我很想帮你，但是我需要钱。”是的，你会输，而且会输得很惨。

你开始认清了，原来法律的服务对象是需要有物质支持的，没有物质资源，我们的生活根本就是一条通往死胡同的路。

不过，我知道，你曾经也有良知，你曾经也很善良，你曾经也对生活充满了希望，你曾经也有过比天还高的理想，你是不得已才向现实低了头，才将良知给选择性封闭，因为你伤害了很多人，你不敢把良心解冻，因为你害怕承受那种痛苦，或者说，你害怕面对过去自己做错的一切。

但不要怕，不要迷茫，不要彷徨，你还有机会的，因为我们走的是社会主义道路，社会主义道路强调地不是“人人都成神”，而是“人人各尽其力”，“做饭就把饭做好，自己做的开心，别人也吃得开心”，“扫地就把地扫好，地上干净，你看着舒心，别人也看着舒心”，“不是人人都是太阳，能照亮一个太阳系，是蜡烛就照亮自己的家，是路灯就照亮行人，是车灯就照亮路......”

总之，要人人都发光，这个世界才会五彩斑斓，无处不有善意，无处不有温暖。疫情是一场战争，我知道这段时间很难熬，但是你得学会坚守，抗日战争14年，我们是牺牲了几多同胞，才走到了今天？好不容易迎来了春天，却又要重蹈覆辙，所以我希望大家要学会坚守，要学会坚守住自己心中那份残存的善，那股子中国人自古以来“安能曲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的“气节”，疫情终将过去，未来的生活会更加幸福，现在的生活可能不是很好，这是很平常的，“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没有人能一帆风顺、风平浪静，事情不可能一蹴而就，选择了坚守，就别再回头，在自己的岗位上坚守，“有做饭才能的，做好饭，人民才能有饭吃，才能吃好饭，有做衣才能的人，做好衣，人民才能有衣穿才能穿好衣，有扫地才能的人，扫好地，人民才能住得好，才能有幸福感，人生之大事业，自始至终离不开穿衣、吃饭。”

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慢慢走，步步实，层层进，节节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