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谢少,别跑
约会的事侥幸逃脱。
但第二次投资失败的事情也足够扎心。
灵徽自己也没想到,自己投资那个项目团队会,会因为内部不和突然解散。
但没了第二次,还可以进行第三次。
灵徽越发谨慎的根据市场导向去看项目,又仔细的分析了这个团队,才再一次开始投资。
并且是广撒网式投资。
这一次灵徽随性多了。
一个项目她可以100%的关注,但投资的多了,就干脆了。
只在闲暇时确定没问题就是。
偏是这样放养式投资,半年之后大半的的项目都成了。
让灵徽手里的现金足翻了五倍有余。
等灵徽毕业时,灵徽的身价已经翻了近百倍,捞钱的速度与谢纾文不遑多让。
前脚和谢纾文举行过婚礼,后脚谢荣思就分了产业给灵徽。
不常在谢家内部出现的灵徽一下子人尽皆知。
却让两个嫂子和堂嫂等人心中不爽。
她们嫁进谢家多年,却什么都没有。
凭什么灵徽能拿到比谢盛文还多的产业。
这让谢家不少人都觉得不公平。
但谢荣思完全不给解释,直接把难题抛给灵徽。
还在遇见灵徽的时候哈哈笑道:“我谢家一向是按能力分任务。虽然长子继承,但拿多少拿多久,就看各自的本事了。按你的能力,该给的我给了,能不能守住是你事。”
谢荣思没注意在他身后出现的谢太太,正哈哈笑着,腰间忽然多了一只保养极好的洁白玉手。
谢荣思忍下差点脱口而出的惊呼,料到是谁,还没回头就求饶道:
“夫人我错了,夫人你饶了我这次吧。”
谢太太面色不善的哼了一声。
却没有开口插手的意思,又掐了一下就回头去寻相熟的太太们。
谢荣思松了口气,却笑了起来,颇为得意的说:
“她最是懂我。”
灵徽嘴角微抽,懂就懂,摆出你就羡慕吧的眼神是几个意思?
难道谢纾文不懂她?
灵徽的眼神越过人群,落在和谢恪文相谈甚欢的谢纾文身上。
很遗憾。
谢纾文谈起工作无比专注,灵徽看一百次也不会有回应。
所幸灵徽只是看一眼,就收回视线。
在谢荣思带着得意的眼神中,礼貌告辞,来到谢家媳妇的圈子里。
谢家人很多,近亲远亲。
有的珠光宝气,有的明显是拼夕礼服,戴的饰品也廉价感十足。
这些人中最受追捧的明显是谢家长媳——元明若。
她出身好,样貌好,温婉贤淑的气质如同古画中缓步而出的闺秀仕女。
灵徽并不是第一次遇见她,但每一次遇见她,都忍不住在心中想。
若她上辈子的闺秀圈子里有元明若,那京中就不会有什么三姝四秀。而是元明若一枝独秀,独占京城第一名门淑女的位置。
只可惜。
这里不是那个封建皇朝,而是男女平等的现代化社会。
元明若的不凡气度,和灵徽获得的家族产业管理权相比,就显得逊色多了。
很显然元明若虽然修养了得,但作为嫁进谢家多年,深受婆婆喜爱公公满意的长媳。
她都没有的家族产业管理权,偏灵徽一嫁进来就有。
纵使知道灵徽是孤女,能依靠的只有谢家,且这两年投资成果丰硕至极等等因素。
元明若依旧无法控制的感到不公。
加上旁边围着的几人,全都在愤愤不平的说她都没有的产业管理权,凭什么灵徽有。
她也是学金融多年博士毕业的人,灵徽只是本科,对她太不公平等语。
看到灵徽过来,饶是谢恪文提前提醒过她,她也忍不住向灵徽酸道:
“灵徽,他们都在谈公司的事情,你去那边更好一点。”
言外之意简直不要太明显。
灵徽微微一笑,仗着年纪最小,俏皮的说道:“我可是要仰仗嫂子的,若嫂子不让我来,我可就真走了。”
元明若一听就知道什么意思。
灵徽虽有管理权,但股份都会继承给谢恪文。
灵徽和谢纾文拿到再多的管理权,也只是为她长房打工而已。
可话虽如此,但真让人立即想通,却是天方夜谭。
只是元明若不会做出当众为难弟媳的事情,笑着去拉住灵徽的手,笑道:
“逗你的,你还皮。”
灵徽俏皮一笑,嘻嘻哈哈一阵便把话题扯开。
只是氛围看着好,但夹着几个真眼红还真挑事的,灵徽笑眯眯的把话题扯开。
她们说着说着就绕了回来,酸溜溜的说:“我们又不是你,每个月有那么多的工资,亚蒂兰克斯的失落之星水晶项链,我们拿什么去买。”
说话的展溪月貌似不经意的亮出镶嵌着硕大蓝钻的戒指。
让人实在不清楚她是哭穷还是炫富。
灵徽有些烦了,但还是笑嘻嘻的说:“姐姐想要工资有什么难的?别的不说,拿些钱去闯一闯,有姐夫兜底,你还怕赔吗?”
“股市那点钱怎么比得上灵徽你分到的产业。我们不像你,才嫁进来,就身价倍增!”展溪月又扶了扶耳朵上的闪闪发光的钻石耳坠,把重音重重的压在倍增二字上。
那冰冷怨毒的眼神,妒忌之色浓到化都化不开。
这已经超出玩笑的范畴。
灵徽看着她,唇边还带着三分笑意,但说出的话却气人极了。
“在堂嫂这里,还真是倍增呢。”
一语落下,笑声不绝。
灵徽的眼神没有半点波澜,虽然仍带着三分笑意,但笑意浮于表面,假的可以。
被一语刺破伤心事的展溪月瞬间变了脸色,听着旁边人的笑声,恼羞成怒的喊道:
“有什么好笑的?她这是只笑话我了?你们比我好到那里去。”
旁边人只是笑,灵徽也不解释,只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忽然身后传来一声轻笑,回头见是谢纾文和谢恪文。
灵徽笑着说了一句大哥好,就貌似小鸟依人的站在谢纾文身侧,轻轻用小指挠他的掌心。
谢纾文面不改色的一把攥住灵徽不安分的手,笑道:“堂嫂倒是又生气了,看来……”
“看来什么?顶不顶得住是她的事,她顶不住就别接这大摊子。”展溪月知道规矩摆着,她丈夫儿子也只爱绘画,得罪谢纾文也无事。
毫不客气的拿规矩说:“还是到了她这里,规矩就不顶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