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小鬼头
平民区的下档街，拥挤的人群。来来往往的走着，此刻是凌晨四点钟。教会分发食物的地方就已经排满了人。有的就甚至直接睡在了门口。
距离教会分发食物还有2个小时，晨风打着哈切从队伍的旁边经过。正睡得正香的晨风被队长叫醒，今天教会的人手不够。
晨风就被叫去维持秩序，领过教会的队服。沿着队伍一直巡逻，把那些捣乱的家伙一一叫到队伍最后面去。
大多都是小孩和妇女，极少的还会蒙着面纱。眼神不时的在人群中大量着。
五大教会的救济点都离的很远，为了防止有人多次领取。除了五大教会之外还有着一些私人的救济点。
能在这个时候做这种事的也只有市长竞选的那几位了。平民区票选很大程度上决定市长的归属。
大家都想着在这收拢人心。
分发食物最大的竟然是卡伦瓦呐污水处理厂的多尔福，比之五大教会的还要夸张。除了黑小麦面包，还多加了一碗热气腾腾的肉汤。
他一个做生意的商人干嘛要做这种事情，选举也跟他没有关系。污水厂的亏心事使他觉得愧疚才当这种大慈善家。
但晨风却不会往这方面去想，多尔福成为富豪以及地下势力的领头蛇。靠的是自己强硬的手段，开设赌场和妓院都是他的很小一部分资金来源。
暗地里通过海上的走私和人口贩卖，教会对他进行过多次的打压。是他渐渐收敛了许多，随着最近人口的失踪越来越多。
教会也把目光转移到了这位洛根市最大的地下势力的身上。
队伍边几名想插队的人，在看到晨风后又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往队伍的最后走去。
经过了猎魔人的加持晨风的体格也开始慢慢的挺拔了起来，面容也开始显得硬朗。
之前的晨风冲满了书卷气质，别人看起来就是没什么危害的书呆子。现在的体格一看就不好惹。
白色的短发打理的很整齐配上湛蓝色的眼睛，比起以前多了几分沉稳。经历过几场非凡事件的晨也不在是蓝星时那个普通的大学生了。
食物会一直发到中午2点，但还是有许多人没有领取到食物。但也只能失望而归了。
结束了任务的晨风换掉了惹眼的教服，走到哪里都会有人向晨风祈求食物。或者是倾述苦难。
好不容易摆脱掉，换回了自己的便服。随意的找了一处桌椅吃着教会的面包，这种面包又硬又难吃，但餐厅都关门了。只能勉强填下肚子。
正在艰难的吃着硬面包的晨风听到身后巷子里传来了小孩子挣扎的声音，还夹渣着成年男性的辱骂。
“臭小鬼，你竟然敢偷东西。你一个小鬼头那里来的钱买烤鸡吃。”
“你放开我，这是我花钱自己买的。”
听到动静的晨风来到了小巷口。见到了被踩在脚下的小孩，脸上铺满了灰尘。身上穿着不合身的大衣。
几个男人正在大口大口的吃着手中的烤鸡。
小孩一边挣扎着一边破口大骂：“这是我买的，你们这些该死的混蛋。抢我的东西不要脸。”
但任凭小孩怎么挣扎也无法摆脱。
不管是不是这个小孩偷来的东西但看到几个成年人欺负一个小孩时。晨风立刻冲上前去，带着破风声的拳头揍在了踩在小孩头上的男人脸上。
夹渣着巨大的冲击力飞了出去，另外几个人想出手但被晨风的一个眼神就叮的身体打哆嗦。拉上了被打飞出去的男人离开了。
扶起了倒地的孩子，衣服上都是污渍。但他却捡起了掉在地上被啃食干净的骨头吃了起来。
“很饿吗？我带你去吃东西吧？“
小男孩仍然对晨风抱有警戒心并没有立刻答应。他也听说了最近的神秘失踪，对每一个靠近他的陌生人都充满了距离。
晨风解释了很久，还给小男孩看了自己教会的证件。才同意跟自己去吃东西。
来到了晨风昨天来的那家餐厅，店里的老板还是那位。也没有服务员。
点了两份烤饼和顿牛肉。小男孩正在大口大口的吃着东西，晨风也不好去开口询问些什么。
等到桌子上的东西都被吃光的时候晨风才问小男孩到。
”你身上的衣服从那里来的。能告诉我吗？“晨风用尽可能和蔼的语气说着话。
那是一件女士反绒大毛皮衣，面料相当的高等。还混着干掉的血渍。一个混迹在平民区的小鬼是不可能拥有的，要么就是他偷的。或者从那具尸体上扒下的。
”我。我捡的。在一个下水道里。“
”不用害怕，我只是想向你了解一些情况而已。“
”是真的，那里还有好多衣服。我也是偶然才发现的，我还找到了一些零钱。”
“那你能告诉我是在那条下水道发现的吗？”
小男孩显得不在那么拘谨了，也许是晨风请他吃东西的缘故。
“可以，但那离这里有点远。需要走好久才到。”
跟着小男孩来到了下水道的入口，抬头就可以看到卡伦瓦呐污水处理厂的身影。晨风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透过昏暗的下水道，脚下流淌着的废水传来阵阵恶心的臭味。头上的管道还有着爬来爬去的老鼠。
阴冷又潮湿，走了大概有5、6分钟。来到了一平台上，这是铺着一副用各种布料堆积的床。
小男孩发现这里很久了，但始终没有看到有人来这里睡觉。所以现在这里是临时小窝。
大概又走了几分钟，眼前的污水就慢慢的变少了。入口处被一大团各种各样的衣服堵住，不少衣服还沾满了黄色的液体。
透过猎魔人的嗅觉，晨风闻出了这里面夹杂着异种的气味。经过了污水的臭味掩盖已经淡了许多。
就在这时从前面传来了脚踩着水面撞击墙壁的声响，一把抱起小男孩跳在了头顶的水管上。
这是两个穿着卡伦瓦呐污水处理厂工服的工人。
“真是倒霉被叫到这里清理，下次我肯定会赢的。”头戴鸭舌帽子的男子说到。
“快点清理干净吧，被其他人看见是会被老板灭口的。”
“谁有事往下水道钻啊。”
“谁说没有的，几天前被格伦老大清理掉的流浪汉就是在下水道住下的。”
“快点搞完，我去把输的都赢回来。”
等了许久，俩个工人离开后，从下水道水管跳下的晨风对着小男孩说到：“看来那个小窝的主人就是流浪汉了。那里很危险不能再睡在那里了。”
“可是我没地方可去了。”小男孩低着头心情很不好。
“去教会的领养院吧，我带你去。这里很不安全。”
“你叫什么名字。”
“卡尔”
“那里有很多跟你一样的孩子，如果运气好的话是会被不错的人家收养到。”
“嗯！”
“走吧。”
必须要把这里的情况告诉队长和教会，这些衣服上的气味与昨晚的一样。一切的根源都说明着卡伦瓦呐污水处理厂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