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昭武校尉
“想必各位也都亲眼看到了,自己的百人队战斗力如何。至于挑兵时候的那些个龌龊事,我也就不多说了,这都能理解,至于刚才的结果我想大家都没有疑问吧,我们可都是亲眼看着的。结果很明显了,本来某想让几支百人队轮流对战一下,可是现在我觉得没这个必要了,除了秦风的那个百人队,其余的几个其战斗力如何,大家也都有数,基本上都是半斤八两,再比试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看来这个新式练兵法还是很不错的,对于军伍意味着什么,大家想必都是清楚的,这个事某会亲自上报秦王和圣上。也请大家对此事管自己的嘴,以免招来祸患。”程咬金如鹰一样的眼眸扫过众人,然后接着说道“至于秦风的安排,某已经为他请了一个昭武校尉之职,现在他所带领的这个百人队扩为营建制,秦风任营校尉,其他队正、伙长之职由其着人委任。对于营内缺编军士,就从各军、杂役中选取,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今天好生休整一下,明天我们去秦校尉营中参观一下”。说完老程径自离去…,老程走出不远又把秦风叫过去,交代了几句就离开了。
第二天,秦风刚洗完漱,正在整理自己的内务,便听到有军士报告,说程将军一行人已经到了营外。秦风赶紧收拾一下出去迎接老程一行人,出得门外看见老程带着刘奇、尚培元等一干将领已到得营寨门口,秦风立马上前行礼,抬头看到程处默正挤眉弄眼的给他打招呼,秦风回了他一个你懂的眼神。引着一群人进入营寨之中,看到军士们正在整理内务,当看到所有人的被子都叠得方方正正的,摆放的整整齐齐,就连军士的衣服也在一边叠的整整齐齐,放的板板正正。看的这群人好一顿咋舌,突然尚培元问道“秦校尉,你这营中军士都这般如此有这个必要吗?这是不是太为难将士们了,就不怕将士们有反抗情绪吗?”尚培元这一问出来,其他人也都跟着点头,表示有同样的疑问。
“是这样的,尚将军,让将士们如此一是培养将士们的良好的卫生习惯,避免疫病发生和传播;二是磨砺将士们的性子,每个人都又急躁的一面,特别是我们军伍中人,但是我们往往又急不得,战阵之上稍微有那么一点差错可能就会被敌人给抓住一顿猛打;还有一点就是培养将士们的良好的纪律意识和做事不拖沓的习惯,正所谓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秦风字正腔圆的解释道。
“哈哈…,好一个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老夫记住了。走去别处看看”老程说着便率先朝外走去,此时军士们正在进行早上的体能训练,这群人走到路边,看着远远的队伍踏着整齐的步伐,喊着高亢的号子越来越近,这边领队的是王三胜,看到一群军中的头头们都在这里,立马让队伍停下,整理了一下队伍上前报告道“禀程将军,我营正在进行体能训练,请指示”,然后等着老程的进一步指示,老程有点呆没经历过这种报告方式,秦风赶紧凑上前耳语,老程哈哈大笑道“没指示,没指示,继续进行”,王三胜行了个军礼带着队伍跑步离开了。
看着队伍离开,老程问道“这是不是也有什么说法?”。秦风上前道“程将军,此并无什么说法,只是小人规定的一个礼节,见到上官要敬礼报告。”程咬金点点头,沉思了一会又道“你这个体能训练早上也要训练吗?这样一来,你这营中军粮消耗如何?”
秦风赶紧上前道“禀程将军,军粮消耗是挺大的,末将营中已无余粮,正要向将军禀报此事。”程咬金则是早知如此的表情“这个我可暂时帮不到你,得你自己想办法了。我们今天都在这里蹭饭吃,每个人都带自己的份,我这一顿饭就当吃掉一旦吧。”其他人反应也慢,“对、对,我们也都吃掉一旦”。老程接着道“现在大唐刚刚立国,百废待兴,粮食更是珍贵,虽然我们是军队,当兵吃粮是应该的,但还没到放开肚皮吃的时候,要想放开吃就得自己去想办法了。只要不要违背原则,不欺压治内百姓,其余的只要能放开了吃,老夫就当作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还有军队不能有大的伤亡,老夫能对上面有交代就行。奥,老夫再派一员大将给你,处墨你个混小子给老子过来,从现在起你在秦风这个营里帮忙…”老程说完就朝秦风这个百人队的火房走去,其他人都跟上了。而秦风也愣在原地,老程这是给了自己可以动兵的权利,虽然军粮没有弄到,但这可是比军粮实惠多了,这就是鱼和渔的区别,看老程那仿佛把自己随便打发了一样,看来他是不知道这个动兵权利的好处啊…
老程和其他几名将领都是在秦风这边吃的早餐,那可真是放开了啊,整整一大锅面条愣是没够吃,都说自己是带了一担粮食来吃饭的,当然要吃饱了。吃过饭后,送走了老程他们后,秦风安排好训练事宜,便就找来了程处默和王三胜,和他们商议怎么用自己手中的权利转化成军粮。这程处默在这里算是地头蛇了,老爹是最高军事长官,各个地头应该都摸得很熟,而王三胜作为一名信使,对各个地方有什么势力,也应该是了然于胸的,否则出门就不知道怎么死的都有可能。所以秦风认为有这两人应该差不多可以把方圆百里的情况摸个七七八八不是问题,秦风给他们开门见山道“我们没粮了,程将军让我们自己想办法”,说到这里王三胜就是一愣,程处默好一点,之前也听说了没粮的事情,但是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如果让这许多粗莽汉子饿肚子,估计这些人会立马反了。“兄弟,我也听说了,只是咱们能有什么办法啊,纵兵去抢吗?”程处默说道,秦风听到这话立马扬起了自己巴掌,想起是程处默说的便又放了下来,程处默看到秦风扬起了手,也做了躲避的动作,见秦风并没有打下来而是放下了手,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赶紧说道“兄弟,哥哥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哥哥脑子没你好使,你赶紧说吧需要怎么干,哥哥全都听你的。”这时王三胜也反应过来,“是啊,秦校尉,是你给了我们这些人一个翻身的机会,我们都很感激,你说吧需要怎么做,只要你一句话,别人不敢说我王三胜这条命就豁出去了”。
秦风看看两人,接着说道“程将军给了我可以用兵的权利,我们也不可能去干违法的事,否则不用别人,程将军就能扒了我们的皮。你们两人对方圆的各种事和各个势力应该很清楚吧,我们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只能先剿匪了,你们想想这周围有没有作恶多端匪类或者出卖我大唐的大户或者商贾,只要证据确凿,这就是我们军粮的出处。怎样心里有点普吗?”程处默两人听到此处,对视一眼,然后开始思索起来。
秦风一会儿看看王三胜,一会儿看看程处默,过了好一会,就见程处默说道“在我们西北面百二十里左右,有一股强匪,领头的姓胡,叫胡锦彪,江湖上都称他为虎爷,手下有小五百的亡命之徒。这些人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很多是从关中和中原逃过来的逃犯,更有一些吐谷浑和吐蕃人,他们对过往商队收过路费,十抽其二。过往商队是苦不堪言,如果不交的话,那就是货丢人亡的下场,在这拢右地界,有的时候说话比官府都管用”一股脑的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并且提议道就它了,这家伙肯定有油水,干掉他咱们的军粮就够吃了。
还有一个看热闹不怕事大的,王三胜也跟着起哄道“对,这家伙是肥,我往各地送信时,路过此地时都要小心翼翼的,更别说普通人了。不过这家伙势力太大了,咱们说是一营,也就百人的兄弟能吃得下吗,而且他们占据天险,整个山寨只有一条上山的路,可以说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听说他们还在山寨储存了相当多的粮食,根本也不怕官兵的围困…”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怎么说着说着都是不可能克服的困难,自己都觉得不可能完成,说话也越来越没有底气…
这时就听秦风继续说道“还有没有更详细的情况了,这也不是不可能完成,只要战术运用得当,干掉这伙匪人还是不成问题的。”秦风几句话又给了两人几分希望。“处墨,你去安排人尽量多的了解这伙人情况,三胜哥你去把兄弟们都召集起来,把能攀爬之人和自幼习武之人挑选出来,等下过来我亲自训练他们,咱们分头行动吧。奥对了还有那个啥,那些和吐谷浑、吐蕃人走的近的商贾也都查查看…,我们分头行动吧”秦风说道。等两人都离开后,秦风又开始思索,现在方向有了,但是这个有点硌牙啊,而且弄不好还有可能肚皮被撑破,思索怎么才能攻破这胡锦彪,当秦风脑海里浮现出王三胜和程处默两人所描绘的匪人老窝,天险、人员战斗力强、人数也多,不由自主的后世的那些抗战神剧便出现在他的眼前…
当王三胜和程处默忙活起来的时候,这边程咬金就得到了消息。将自己刚整理完的新式练兵法用火漆封印好,用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锁好,然后研究起来秦风的动向。没想到这小子胆还挺肥,敢向这大西北有名的匪人胡锦彪动杀心。自己也不是没有动过杀心,但是自己考虑的太多了,动辄要动用几万人去清缴,实在太划不来了,所以就一直拖着了,也让这胡锦彪名声越来越大,切看看他如何行动吧,不行就暗中助他一助,老程这样考虑着…
拢右这里有点暗流涌动的意思,而此时的长安城更是处处风声鹤唳。太子府内,太子李建成正在宴请支持自己的各个大臣,齐王李元吉在一边陪着,在座的有魏征、王硅、韦挺、李纲等,一群人讨论着当今天下大事,畅聊着诗词歌赋,宾主尽欢。宴席散后,后堂齐王李元吉说道“大哥,今天李世民又保举了一个穷小子为昭武校尉,也不知道他这一天天的都在干什么,他手下那些人都是些什么人,干啥的都有,都是一些没有根基的穷哈哈,没有一个世家支持他,他能翻出什么浪。”李建成道“元吉,不可小觑那些人,他们虽出身不好但都是有些很强的本事的,不过这天下说到底还是世家的啊,谁能代表世家的利益,谁就能坐天下。世民有雄才大略,再加上做什么事都很踏实,用人也不拘一格,得到很多人支持也是必然的。虽然给孤造成了一定的威胁,但也就是个威胁而已,如今父皇健在,大面上的和睦我们还是要保持的。”李建成仿佛是在和李元吉说,又仿佛是在自言自语道。两人又闲聊几句,不一会儿有人敲门,李建成让进来,进来的是李元吉的心腹之人,在李元吉耳边耳语几句,李元吉说道“准备妥当,等我命令。”来人道了声是,便离开。李元吉在来人离开后,来到李建成身边,小声道“大哥,我这边已经安排好了,只要大哥点个头,你的那个威胁以后就没有了”。李建成听后邹眉道“我说了,他只是个威胁,兄弟的和睦还是要维护的,你这样做让父皇让天下人怎么想孤,孤又如何服众,立即停止所有动作,以后也不要有此类动作了”。李元吉还要说什么,李建成立即将手举起来制止了,李元吉只能一跺脚转身而去…
秦王府,书房内秦王李世民正在思索着自己的处境,最近他感觉自己的处境越来越尴尬了,心腹大将都被派往地方,而朝中众人要么是父皇心腹,要么是太子的支持者,再者就是一群中立派,自己一点小事在朝中都要费很多口舌,才能办成,就拿今天保举秦风的事,不是这个人出来阻一下,就是那个人出来压一下,他在想着皇位之争自己并没有去可以做什么,自己只是想为大唐做些事情,却被很多人强行推出来搞这个皇位之争,如果自己愿意去争的话,也不会有今天如此被动局面了,如此想着,便动笔给自己远在戍边的心腹大将写起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