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举手之劳

这个称号源自于赫敏的提问之后。大多数人都是像赫敏一样等着的，不过他们一般不是死等都是在准备吃饭或者吃完饭的时候才来。兜会解题过程，而且很快。变形咒的一些需要翻书查阅的论文他可以当场把书页都给报出来。

问他问题的学生不多，固定的也就赫敏和几个拉文克劳的高年级学生。斯莱特林偶尔有几个高年级的女生拿着一些兜才在不久前在禁书中看过的东西问他。

对此他也只能给出一个温和的建议“下次看禁书要去找院长要凭证”。此后也没人来刁难他玩了。

活蛇时刻分布在图书馆四周，他可以肯定这两个月以来没有学生进过禁书区。至少那些不会吸收仙术查克拉的地方，活蛇能够感知到的禁书区没有学生去过。

在兜上楼梯到3楼，打算进入左边的廊道前往西塔绕路下二楼的图书馆时，突然听到了一声“该死”，随后是激烈的跑动声。

伴随着高声呼喊着“快点”的催促声，跑动的声音越来越远。兜恰好来到了廊道。

他探头往外看了一眼，墙壁上，几颗鸡蛋被打碎在壁画旁边的墙壁上。地板上，骨瘦如柴的洛里斯夫人蹲坐在地上看着墙上的惨状。它也才刚刚到。

“喵。”一道有些难听的猫叫传来，洛里斯夫人看向兜。

这位年轻的白发助教也没有拒绝它的求助，缓步上前。

待费尔奇匆匆赶来，兜已经收拾好了这面墙。其实期间也就几秒钟而已。费尔奇尝试去抓人但是没有抓住，洛里斯夫人是在后面的时候赶来的。

费尔奇刚看到兜的时候兜的头发被后面的火炬照亮，呈现的是金红色，他还以为是什么捣蛋的学生，开口就要怒吼，追近了才看清那一头白发。

“谢谢.....先生。”费尔奇走到洛里斯夫人旁边，许久才憋出一句话。

他看到已经完成了清理的墙壁，没由来的手突然就有些发抖。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

“举手之劳。”兜平静道，“不打扰了。”他与这位钥匙管理员友善道好后错身离开。他要先去二楼把书拿上，然后再到八楼的有求必应屋那里。

在兜消失在转角口时，洛里斯夫人又蹭蹭费尔奇那脏兮兮且带有猫粮鱼腥味的灰色补丁裤腿，发出了瘆人的叫声。

“什么？你是说——”费尔奇一直跟洛里斯夫人，也就是这唯一长时间陪伴在他身边的生物——一只猫讲着自己的看法。他至始至终都不认为让年轻的兜当个所谓的助教是好事。他一直强调着经验。

这个清晨并不平静，有人一早起来为了恶作剧，有人正常早期要去摘采药草，还有的人带着一额头的细汗进入了校长办公室。

昏暗的灯光下，斯内普盯着一头看上去有些油腻的头发，快步走进滴水嘴石首身后的门，三步并两步的跑在旋转楼梯上。

“咚咚！”

“请进。”老人温和的声音传出木门。

门被一把推开，“阿不思！”斯内普以自己最快的语速道，他将捂着的手臂上的衣料拉开，手臂上是一个显眼的黑色发出烫红的标记——一条大蟒蛇从骷髅的嘴巴里冒出来，像是一根舌头。

“我不理解——”斯内普有些语无伦次。

邓布利多的表情也从温和转为了严肃，他将双眼藏于镜片反射的火光之后，双手平放在桌子上，旁边是还没来得及吃完的早饭。

“他没有死——”总算能够说出一句通畅话，斯内普说的第一句就是这句。“黑魔王给每个食死徒都发了信号，要求我们帮忙寻找什么——”

“说仔细一点，西弗勒斯。”没有说什么安慰的话，伏地魔留下来的印记相隔11年再度发出号召，这本就是件严肃的事情。

“我今天一早是被这东西烫醒的。”斯内普阴着一张脸，坐在了邓布利多前方，跟他隔着一张桌子。“除了黑魔王，我不认为有谁能够有这么高的权限直接穿过霍格沃茨的城堡防御魔法召唤我。”

“他要你找什么东西？”

“并没有说的很清楚，只是说一把强大的黑色镰刀。”斯内普脱口而出，摇着头道，“我没有听过这类——”

“当然。”邓布利多似乎并不意外，他平静地点头，“除此之外呢？”

“他希望我能帮忙控制几个麻瓜送到山那边。”斯内普脸色有些难看，说话的时候嘴唇在抖。情绪激动，似乎记起了什么事情。

邓布利多闭上了眼睛，“那座山？”

对坐着的斯内普没有说话，脸埋的更深了一点。

·······

在11点多的时候，兜拿着已经炼好了的魔药往校医室那边送。这些天活蛇一直跟着格雷夫人，但格雷夫人除了那天之后，就没有再上来过这边的8楼了。

敲门没有得到回应，兜便拉开了校医室的门。

打开的门导致了空气的流通，白色的纱帘被开着的窗户里吹出来的风吹动，兜喊了几声庞弗雷夫人，也没有人回应，便自己走了进去，将药全部放到了桌子上。

“嘭！”

还没完全关上的门又被打开，“庞弗雷夫人！”一道略微鲁莽的声音传来，紧接着几个穿着红色魁地奇队服的学生带着脸色苍白却还面带笑容安慰着队友的红发男孩跑了进来。红发男孩被他们扛着，可以看到他右臂骨裂外翻了。

断开的骨头撑开了他的手臂，皮肤还没有拉开，不过已经很危险了。

“乔治从扫帚上摔下来了——药师教授？庞弗雷夫人呢？”领头的棕发男人很是着急地环顾着整个校医院。

“她不在——”兜注意到了乔治的那只断掉的手臂，将药剂篮往桌子里面推了一把，向他们走去。棕发男人托着乔治的两只脚，乔治的双胞胎兄弟弗雷德笑容勉强地将乔治的左手臂绕在自己后脖上，用手臂托着乔治的身体。哈利有些不知所措地跟在后面。

后面还有三个女球员帮忙托着乔治的后背。

“从多高摔下来的？”兜看这手臂扭曲的样子，没由来的突然开口问道。此时他也已经走近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