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诸神之王的八卦
阿特拉斯根据喜好,送给普罗米修斯能化作神鹰的全视之眼;送给厄毗米修斯能释放地狱火焰的黄金蛇杖,期望他能变得更加勇敢。
两份礼物可谓挠在了兄弟二人的痒处,对这个曾经傲慢的大哥,不禁愈发觉得满意。
到了这里,是该返回地面的时候,修普诺斯也开始跟他们相互道别。
这个温柔的睡神,说话总是那么慢条斯理。
“我亲爱的朋友,请原谅我无法继续陪伴你们,你们的计划大胆且疯狂。”他努力斟酌着词汇,却又觉得不太妥当,临时改口道:“我是说,他很危险。”
睡神郑重的望着阿特拉斯等人,眼神闪烁着丝丝担忧,“克洛诺斯陛下的梦总是魔幻的,我曾经看到过...你知道,神总有些好奇心,请你们不要告诉别人。”
擎天神笑着点点头,好奇嘛,很容易理解,如果你能窥探梦境,你难道会忍住不看女神的梦吗?
反正他肯定忍不住,人心总有些小邪恶,窥探别人的隐私虽说不太礼貌,但那可是诸神之王的梦。
“我猜克洛诺斯的梦一定是挥舞铁鞭,奴役众生的噩梦,他会像个奴隶主一样鞭打为他塑造神像的凡人。”
普罗米修斯厌恶的说,这就是克洛诺斯留给他的印象,暴虐!残忍!不讲丝毫道理!
可实际上,修普诺斯大摇其头,爆出一个大料。
“克洛诺斯有一个情人。”
他小心翼翼,紧张的四下张望,确保身边再无旁人,然后悄悄说道。
“这怎么可能?”
众人皱起眉头,第一反应便是不相信,那可是诸神之王,代表着所有神明的意向,他理应威严,伟大,光明。
不过大家还是纷纷竖起了耳朵。
“那个人是洋流之神俄刻阿诺斯与水之女神泰西斯的孩子,名字叫做‘菲吕拉’。
他们还有一个孩子,是一匹半人马,叫做喀戎。”
听到这个名字,阿特拉斯瞬间浑身一震,瞪大了眼睛,这个喀戎跟冥河摆渡人卡戎可不一样,他在后世大名鼎鼎。
其曾是多位希腊英雄的导师,其中包括“忒修斯、阿喀琉斯、伊阿宋、赫拉克勒斯”这些人,可谓是英雄时代的祖师爷。
相当于水浒传中的周侗,梁山最厉害的如玉麒麟卢俊义、豹子头林冲、曾头市的教师史文恭都是他的徒弟,民间传说还有行者武松、花和尚鲁智深,这些是他的记名弟子。
最后,连岳飞都是他的徒弟。
喀戎的名望由此可见一斑。
擎天神一直听说过他,却没想到对方居然是克洛诺斯的种。
可说来克洛诺斯也是泰坦神王,情人菲吕拉也是正儿八经的神明,怎么会生出一个半人半马的玩意来?
这可真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同样觉得疑惑的还有普罗米修斯,他也问出了这个问题。
不过睡神对此知之甚少,因为梦本身就是支离破碎、毫无头绪、毫无逻辑的东西。
阿特拉斯不禁看向涅墨西斯,她执掌因果,肯定知道事情的始末。
然而面对他的眼神,果报的女神居然红了红脸,摇着头将目光转向他处,“那副画面太过于不堪入目,我不能将它宣之于口。”她道。
擎天神不禁无语,你这样我他妈更好奇了好吗?
就在大家都被勾起兴趣的时候,厄毗米修斯咳嗽了一声。
他手指摩挲着黄金的蛇杖,着重在那眼镜蛇的头部画着圈圈。
刚刚知道克洛诺斯有个情人,他同样大为震撼,尤其这两个神居然生出一个半人半马的孩子,更是感觉诧异。
作为后知后觉之神,只要他开始思考,那么已经发生的任何事情,都会化作灵光一闪的碎片,或是只言片语,或是断章的画面,出现在他的脑海。
由此,他在头脑风暴之后,大致知道了事情的经过。
“让我来告诉你们吧。”
后觉之神深吸一口气,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包括斯提克斯河的女神。
冥王女神也是洋流泰坦俄刻阿诺斯与水之女神泰西斯的孩子,大家当着她的面说他姐妹的八卦,谁能忍得住不听是不是?
“咳咳,”厄毗米修斯清了清嗓子,像个上台演讲的年轻教授,略显拘谨:“克洛诺斯跟菲吕拉在珀利翁山上结合时,时光流逝的女神瑞亚(宙斯的妈妈)突然前来。
情急之下,克洛诺斯变作一匹公马。”
听到这话,在场众人中,除了果报之神涅墨西斯、擎天神之外,全都陷入了不可置信的尴尬中。
尤其斯提克斯河,更是恍若时间静止一般,水珠、浪花、暗流...所有的一切都陷入停滞。
浪花不再涌动,水珠悬在空中。
因为斯提克斯河即是斯提克斯本人,她陷入呆滞,河水也便陷入呆滞。
“我的老天....”普罗米修斯眼睛瞪的恍若铜铃,瞬间被刷新了世界观。
也就是他不知道墨诺提俄斯干的好事,那小子连巨龙坎珀都上,要不然适应性肯定比现在要高的多。
厄毗米修斯静静等待,当大家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继续开口叙述。
“菲吕拉生下了一个半人半马的儿子——马人喀戎。她一时间无法接受,羞愧难当,便将孩子遗弃。
因为这事,整日埋怨对方,终于有一天,诸神之王听的烦了,于是将她变成了一棵椴树。”
事情的经过可谓非常简单,大家纷纷陷入难言的沉默中,不论是对克洛诺斯的无情,还是对喀戎、菲吕拉母子悲催的命运,都感到复杂。
众人低沉的情绪让氛围变得略显尴尬,涅墨西斯悄悄掐了掐阿特拉斯腰上的软肉,凑上前说着悄悄话,“你怎么不说话?不会解锁什么稀奇古怪的嗜好吧?”
她声音轻柔,吐气如兰,让擎天神一阵心猿意马,连忙解释道:“不要多想,我还不会变化的能力呢。”
“难道会变你就要做?”涅墨西斯杏眼微瞪,掐着他腰上软肉的手不禁更加用力。
这对阿特拉斯而言,跟挠痒痒似的,根本毫无威胁,不过深知不可得罪女人的他,还是装着龇牙咧嘴的样子悄悄讨饶。
“我一向行的正,坐得直,怎么会做那种事?除非是你自己要求的。”
“什么叫我自己要求的?”涅墨西斯咬了咬银牙,恨不得现在就咬他一口,“就算是我自己要求,那也是我变成马,不是你变成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