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休后,成了摄政王的掌心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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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无法回头

回了书房,萧临渊翻出来曾经父皇给自己的文书,盯着那上面的内容打量了许久。

那是当初自己刚接近安时笙的时候,父皇得知,给自己下的命令。

最开始的接近,他没想做那么狠,他是想跟安时笙保持相敬如宾的关系,就算给个正宫的名头也没什么,可父皇知道后,却让他想办法,覆灭将军府。

都说伴君如伴虎,将军府三代英烈,个个都为萧北立下了卓越的战功,可正因为他们战功卓越,引起了父皇的猜疑。

父皇给他保证,只要他解决掉将军府,就立马立他为太子,且立下遗嘱,帝位由他继承。

他还在犹豫的时候,父皇又告诉他,当初救自己的那个姑娘,被安时笙妒忌,被将军府嫌弃,还被赶出了将军府,至今不知所踪。

因为容雪,他彻底下定了决心,不仅弄掉了将军府,还在娶了安时笙之后,处处侮辱,宠爱背叛将军府的安时笛,冷落安时笙。

可自从安时笙变得伶牙俐齿之后,他好像,对安时笙有了点不一样的感情,他觉得,以前温柔的安时笙全是被自己逼得,才成了如今这副浑身带刺的模样。

不知为何,他心里突然非常难过,非常同情,想起今天安时笙小心翼翼的模样,像极了从前跟自己相处时候的她。

可现在好像也没法回头了,不是吗?

……

“笑笑,怎么回事?”

带着仍处于惊吓之中的周笑回到自己院子,安时笙疑惑地开口,“你去厨房到底干什么了?”

“我,我去厨房,是为了给娘娘拿新鲜出炉的新糕点。”周笑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落,“我出厨房的时候摔了一跤,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容良梯带着人来找我,说我害了安良媛。”

“行,我知道了,你别哭。”安时笙深吸一口气,大概明白了事情的经过,想起昨天周笑小心翼翼捧给她的芙蓉莲糕,她心里一疼。

想来昨天周笑之所以一直捂着胳膊,是因为为了护住糕点而伤了胳膊,这姑娘,她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娘娘,我是不是害了娘娘,”周笑扁着一张嘴,“娘娘是我的救命恩人,可我却害了娘娘。”

“你又没说是娘娘让你害的人,怎么算害了娘娘?”容与实在看不下去了,无奈开口,可她一开口,周笑反而更难过了,“可他们不听我的,认准了就是娘娘让我做的。”

“行了,别说了。”

眼见容与又开口想说些什么,安时笙眼疾手快地拉住了人,示意人别再说了。

“娘娘,娘娘,小人求见。”

周管家在门口噗通一声跪下,大声喊着。

“爹爹?”周笑疑惑扭头。

“让他进来。”安时笙懒懒抬头,挥手示意容与带人进来。

容与闻言,快步走到门口,“周管家,进来吧。”

得了允许的命令,周管家连忙站起身,对着容与感激的鞠了一躬,快步往屋子里走去。

“参见娘娘。”周管家扭头看了眼安然无恙的周笑,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是沉了下来,让他放松的松了一口气。

“不用多礼,”安时笙抬头,用下巴点了点一旁的周笑,示意着开口:“本宫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应该是有人想陷害本宫,不过也怨本宫,惹了太多仇家,连累了笑笑。”

“娘娘这样说,就折煞小人了,”周管家对着她拜了拜,“笑笑她就是娘娘身边的丫鬟,自然要有所承担,只不过,小人想知道,到底是谁陷害的娘娘。”

话落,周管家眸底一沉,不管是谁害的,他都记住了,往后绝对不会让那人好过。

“除了容良梯还有谁啊。”一旁的容与适时地开口,佯装出一副暴怒至极的模样,“要不是她说在厨房看见笑笑,谁会觉得我们娘娘是凶手?”

容良梯?

周管家敛了敛眸,他之前不知道太子妃是被陷害的,还以为是太子妃想推自家女儿出去。

现下得知太子妃是被陷害的,他几乎瞬间就明白了,容良梯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管家,你先下去吧,让笑笑留在本宫这里,太子殿下如果找来,本宫跟他谈。”说着,安时笙状似不经意地扯了扯衣领,那衣领之下,红紫色的暧昧痕迹明显,一看就知道她身上发生了什么。

见此,周管家和容与震惊了。

容与其实隐隐约约猜到了太子和娘娘之间发生了什么,毕竟太子刚来的时候那么暴怒,可在娘娘这里待了一整天,出来时却一点怒意都没有了。

她不傻,自然能想到这一整天里都发生了什么。

可她接受不了啊!

她都已经默默在心里祝福她家王爷和娘娘,以为他们两个将来肯定能并肩,可,可现在的娘娘,是绝对配不上她家王爷的!

“娘娘,恭喜,额,祝,额,那个……”周管家迟疑片刻,嘴上却结结巴巴的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本应该恭喜的,但他实在摸不透娘娘和殿下之间的关系。

“回去吧,笑笑就在本宫这里。”及时打断周管家的话,避免了他的窘迫,安时笙勾唇笑了笑,随意挥手让人离开。

周管家一离开,容与立马转身看向安时笙,“你跟太子……那个了?”

“……”她要说实话吗?

安时笙有些犹豫,但她看着容与一脸慌张的神色,心里一阵嘀咕,为什么容与这么惊讶于她和萧临渊发生关系?问题是,容与这惊讶的程度,像见了鬼,而且似乎,很愤怒?

不明白为什么容与会是这样的反应,她挑了挑眉,最后还是决定隐藏起自己迷魂香的事情,“没办法,那种情况,我有什么办法?”

“你,你怎么就不反抗啊!”容与一脸愤怒,看那模样,恨不得上来锤她一拳似的。

安时笙:……什么牛马?

“我怎么没反抗,我反抗了啊。”安时笙无辜的耸了耸肩,她一头雾水,实在搞不明白容与现在的情绪到底是为什么。

“等等,你喜欢他是不是?”容与瞪大了瞳孔,一副想明白了的模样,“对了,之前你就一直喜欢他,为了他甚至……,你肯定是喜欢他。”

什么啊什么,谁喜欢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