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弃妃劈腿战神后只想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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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配军婚是什么鬼?

时值七月末的一天,来势凶猛的乌云翻滚,午时的天空瞬间漆黑如夜,狂风骤雨狠命的撕裂着苍穹。

边关一座土房子里,响起尖细的惊呼声,冲破层层暴风雨。

“血!好多血!”

“巧莲把风姑娘打死了?”

大家口中说的风姑娘了无生息的躺在地上,青丝下鲜血直流,染红一地。

老孙医闻讯,急冲冲的赶了过来,探过息,把了脉,长叹一声,“哎,心脉已断,纵是华佗在世,也无药可医。”

真的死人了!!!

众人一听骇然四散,只余清菱抱着她家小姐,撕心裂肺的哭喊。

突的,地上的女子一双美目骤然睁开,魅人的光晕流转,脑海里涌出十里画卷。

不容她多想,只觉脑袋像被车碾过一样,热辣辣的疼痛排山倒海般袭来,如浑身在火炉里焚烧。

她干涸的喉间缓慢地滚动,艰涩地吐出一个字:“水。”

清菱哭喊声戛然而止,猛得低头,迎上一双美目,她失神的双眸瞬间发亮,惊喜的失声尖叫:

“小姐,唔……老孙医说您……哇……我以为您真的没了……”

微弱的灯火映照下,眼前是一位瘦不拉叽的小姑娘,紧紧抱着她视若珍宝。

风染画隐觉胸腔内有一股酸涩感,一阵喉间发紧,眼皮一盖,眼角滑出两滴泪珠。

不耐烦的轻皱了下眉头,她堂堂末世-令人闻风丧胆的女魔头-风染画,也会哭?

待清菱去倒水的功夫,风染画艰难的举起右手,果然手腕处有一个古朴书籍图案。

她按照这破书所说,从空间取出一滴灵泉,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塞入口中。

缓缓的,如沐浴春日暖阳,身体各处唤发生机,苍白嘴唇红润似血。

终于活过来了。

也终于明白,她穿越了。

穿越到了历史上从未出现过的大燕国,这具身体的名字也叫风染画,是永恩侯府风家的嫡长女。

侯门长女,实为弃如草芥的弃女,自小关在一处偏院,日子凄苦。

可悲的是,年仅十一岁,就被侯府像个物件一样,送入韩王府冲喜。不足一年,翼州传来韩王身子已然康健,韩王府却翻脸不认人。

把她扔到梧州别庄,一待就是五年。

还有更可笑至极的是,她如今正身处韩王管辖的翼州边关,峡门关。

还是二十天多天前,被韩王下属掳来充当军妻凑人头。三指一按,大红官印一盖,婚书成契,人就被送到边关,配军汉!

韩王!!!

风染画咬牙切齿的吐出二个字。

不过,重活一世,逃离末世那股腐败的血尸之气,来到一片空气鲜嫩、绿野茂密的净土,老天好像待她不薄。

她找了个舒服的位子,身子往后靠了靠,打量乌漆嘛黑的屋子,一盏破油灯,照出巴掌大的地儿。

印象中,这屋子完全媲美末世的难民营,又臭又脏又破。

就这么一间破小屋子,还住了六个人,约莫以为自己是个死人,另外四人不敢回来。

其中包含叫巧莲的凶手。

吱一声,打断了她的思维。

门被推开了,是清菱端水进来,她见本应脸色苍白如纸的小姐,此时红润一片。

她干涩起皮的双唇动了动,压抑着嗓子不敢叫出声,泪水已不受控制的倾斜而下。

小姐她这是回光返照吗?小姐她……

风染画似看透了她的胡思乱想,小嘴一瘪:

“我饿了。”

话落,用力的抢过杯子,一口气把水喝个精光。

手劲结实有力。

清菱破涕为笑,小姐还活着,真的活着,屁颠屁颠的出去给小姐做吃的。

对了,她的伤口。

风染画摸了摸脑袋的血窟窿处,头皮光滑如新,没想到竟有如此神奇的泉水,可以治伤。

为免让人看出端倪,剪下几根布条,在脑袋伤口处打了三个圈,系上蝴蝶结。

伪装。

翌日,清晨。

风染画幽幽醒来,嗅到了空气中潮湿的腐臭味,令她警觉的以为仍在人间练狱的末世出任务。

呆愣片刻,反应过来,她穿越了!

而且被负心汉派人掳至边关,配军汉!!!

特么的,说起婚配的军汉,原身陆续见过三茬,长得丑也就算了,不知多少天不洗澡,浑身散发嗖臭味。

站在那一挠,能挠出三四只虱子在手掌间跳动。

就这货色,敢让她女魔头嫁,狗胆不要了。惹毛了她,她一把火将他军营烧了!

她可是末世四大基地第一高手,十级火系异能者。

风染画美目一转,冷哼一声,一道结印打出,手指尖冒出了火……

火!!!

一束微弱的小火苗,扑闪扑闪,在无情的嘲笑她。

噗呲……灭了。

风染画:“……”

这……想来硬碰不行,那,只能逃了!

“啊,诈尸了!”

门口站着一个清秀的少女,满脸惊慌失措,打断了风染画的思绪。

她偏头一看,哟呵,打死原身的凶手回来了,巧莲!

风染画身子往后靠了靠,眉头一佻,红唇一翘,语调带着几许慵懒:

“诈尸?这个词新鲜呐。”

竟没死!

巧莲瞪大了眼珠,昨日以为她死了,才委身那个丑汉求庇护,她明明可以嫁校尉,可以当将军夫人……啊……

一股怒气直冲天灵盖,她怒不可遏的骂道:

“你个贱人,原来你昨天装死,故意来害我,你以为害了我,你就可以嫁给马校尉?

我呸!

装什么冰清玉洁,你以为我们不知道,当日在玉泉镇早被人玩坏了。”

好大狗胆!

风染画倏的目光一寒。

顷刻之间,巧莲的咽喉被铁钳般的手掌扼住,溺水般的窒息袭来,手脚悬空无助的抽搐。

“啊!”旁人的尖叫。

听到动静,风染画冷眼一瞥,透出萧杀之意,门口众人如同被猎物盯上一般,襟若寒禅。

被死死抵在墙上的人形摆件,巧莲,扭曲着五官,挤凸出两颗眼珠子望着风染画,喉间疯狂地溢出呜声,带着乞求。

这会子来求她?原身白死了?

“真是个丑个东西!跟丧尸一样。”

啧啧,风染画嘴角噙着笑意,一只玉手忽然落在巧莲脑门上,像是安抚炸毛的小动物那般,轻拍了两下。

巧莲大口呼吸,眸子有了亮光,顷刻骤雨转晴。

不曾想,下一瞬。

“咔嚓!”

手臂被卸掉。

又是“咔嚓!”

下巴给卸了,让她的喊叫声都卡在了喉咙里。

风染画嫌恶的扬了扬手里的巧莲,随手一扔。

吧唧!

巧莲整个如一摊烂泥,软趴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