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猜猜我是谁
一个游戏,一个开慧的雏形。
游戏守规矩才好玩,可不守规矩的往往能摘取胜利的果子。
只不过一旦被发现了...
都不会和你玩了,因为你玩不起,不守规矩。
一次发现原谅。
二次发现原谅。
渐渐的不守规矩的更聪明了,做的更隐蔽,避免被发现。
它们或许得不到什么实际的利益,但那种紧张的刺激感,胜利后的愉悦感往往乐此不疲。
聪明的优越性,在一个游戏中体现。
“伟大的莉莉丝又完成了一个的成就!”
莉莉丝很自豪。
她也在玩,开心的在玩。
她的开心在挑刺上,抓住聪明的,让你没有愉悦只有刺激。
当其中某一个聪明的,或者说数个...一次又一次的胜利后,自然会觉得不守规矩原来没什么意思。
游戏守规矩才更好玩不是?
它们从破坏者,转变成了秩序者,成为规则的制定者,完善一个游戏。
一条又一条的规矩出炉,为了杜绝游戏的漏洞,不过能当秩序者的毕竟是少数,但它们拥有更多的小伙伴。
谁被发现了要剔除,从最初的原谅,变成了再也不和它们玩了。
这样一个小群体随着时间因一个游戏慢慢在扩大,成为了另一个象征。
这一些作弊的因嫌弃而被孤立,或许它们现在还不懂,但随着一个又一个游戏的诞生,它们会懂的。
它们不是团结的,而是混乱的,但它们足够聪明。
简单而言,它们每一个都能玩死一片游戏。
它们是输家,因被发现了。
它们同样是赢家,在一个游戏耗尽寿命之前,跑赢了大部队。
它们是最先的一批钻漏洞的,只不过是经历的不够多。
虚幻的兽山在分裂。
“我会不会被拍死?”
莉莉丝在想。
兽山兽皇在好不好,而她好像掀起了混乱,而不是仅仅是玩游戏了。
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她不在参与了,而是作为一个旁观者,观察祖时千年的变化。
一些变化她知道,她能想到,但从未看到,这是不一样的体验,与此同时,乱同样消失的不见踪影。
兽山本来很和睦的,因一个游戏分裂成了两部分。
正义与邪恶,或者说聪和智?
随便了。
秩序本来拥有很多很多的小伙伴,但不知怎么回事,越来越少了。
一个个都被它们给剔除了,剔到了另一边,因另一边具备更好玩的游戏,这代表吸引力。
曾今的秩序因邪恶崩毁了。
反正是一个游戏而已,去另一边就好了,人多才好玩不是?
这时候兽山还是挺和睦的。
不过...
“你们太笨了,这里不欢迎你们。”
嘲讽...
它们曾今是被剔除的,如今他们吃到了胜利的果实,制造游戏,制定规则,自然不允许曾今剔除过它们的兽在进来。
邪恶在这时成为了秩序。
一群邪恶的存在,杜绝了一切漏洞时。
小伙伴又流失了。
太死了不行了,必须要有漏洞可以钻,毕竟松散,它们也没想到。
“这里不欢迎你们。”
秩序那边同样拒绝了,你们曾今拒绝了我们,这里不欢迎你们。
怎么办?
制造一个好玩的游戏,拉到更多的小伙伴。
兽山四分五裂,陷入混乱。
一个又一个小团体,自己都玩自己的。
当两个大团体分裂成无数小团体时,战斗也爆发了。
大的打不过,受气。
那么便打小的好了,开心!
当混乱出现时,演变成了强者为尊。
你必须来玩,不玩就打你,自愿成了强迫。
为了避免挨打,一个个都投靠了强的。
单挑的风潮升起,为了荣耀,为了风头。
证明谁才是最强的。
渐渐的强的都不玩游戏了,享受恭维成为了他们的新游戏。
受伤总会有的,可长老不在了,当出现这么一个倔强的,一个不服输的,死亡诞生了。
“小九死了。”
恐惧诞生。
无论是强的还是弱的。
“是它自找的!”
强硬的辩驳,遮掩恐惧,自我安慰,自己给自己一个理由。
“是你杀的,你要负责...”
“关起来!”
“关起来...”
越来越多的附和,强的将要被推翻。
因一个倔强,一个生气的失误。
“你们不能关我,你们没这个资格。”
它还记得囚狱,有点可怕。
“你们关不住我,囚兽那家伙早不动了,哈哈...”
庆幸的笑声。
一次死亡就此不了了之了,毕竟关起来是它们能想到的最可怕的刑罚,当关不住时,它们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这个强者聚集的小弟四分五裂,都跑了。
强的也不敢挽留,它有点怕,更有点虚。
正常的反应。
自此死在兽山不在是禁忌了,因为打破了一次。
争强斗狠,从点到为止...
渐渐的...
“我投降...”
“打死它...”
怂恿,因刺激。
当然也有犹豫的。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看向背后,它觉得自己有些不认识它们了。
明明当初只是一个游戏而已...
启慧一旦开始,往往芳华一瞬。
兽山的一个个兽族突然不咸了。
“分支...”
莉莉丝喃喃。
一个分支,一个转折,一个转折通向不同的结果。
兽山的单纯,演变到了这里,她已经看出来了。
暴虐与仁慈。
通向是王位...残缺的王位。
暴虐会被推翻,仁慈同样如此。
一次又一次的演变。
得亏兽山的兽族比较多,不然可经不起这样的演变。
暴王诞生,一次又一次的因残暴而被推翻,完善了暴,对内残忍,对外残暴,完成了统治,因毒。
仁王诞生,一次又一次的背刺,斩掉了不忍的慈,可以忍,可以让,但不会退,越线了直接砍死,因狠!
“到极限了。”
以兽山兽族的数量孕育两位王便是极限。
她看到了两位王,但不曾体会。
如今莉莉丝是仁王的大臣,因皇恩眷顾了莉莉丝进行了一番伪装。
毕竟她可是八阶,而且还是兽类都挺熟的那一种,同时也更加小心谨慎。
皇在...
至于乱栖息在暴王的身边,乱臣贼子,名副其实。
他也就看看,怀念怀念。
或者说这是他的工作,承载王心。
现在的他可不敢和兽皇叫板了,就是在找死。
两王的交锋。
暴王够毒,但不够阴。
仁王够狠,但不够毒。
正常。
毕竟没有经过时代的变迁,更不曾繁衍。
有点缺陷,挺正常。
当最后的战争开启。
不出意外,仁王败北,败在人心,人都逃了,没有要挟,只有底线,等于没有保障,战时逃跑,败北在正常不过了。
暴王的兽族因暴王的残忍,一个个的悍不畏死。
仁王的兽族胆寒,跑回去,不会死,不跑一定会死。
暴王赢了。
仁王死了,但也明白了自己输给了什么。
这一次闭环的祖时要到了。
最后的进程。
乱带上了面具,工作开始。
弑杀暴王。
暴王是不会死在仁王手上的,因这是正常的演变,可正常的演变,暴王会死在自己人手上。
太过相信了自己的实力,被自己人隐忍弑杀了。
确实暴王在兽山是无敌的。
但...乱还在不是吗?
补上最后的进程,他的另一份工作,为这一次闭环画上一个句号。
“你太相信自己了。”
“所以...你死了。”
“我将取代你,我会把那些实力靠近我的悄无声息的通通铲除,我会比你做的刚好。”
“兽族只需要一个声音,那是君的!”
“你是暴君!而不是王!”
兽山孕育不出王位!
孕育的是君位!
同类是族,孕王位。
不同的族,孕育的是君位,君不在乎仅仅一族!它们拥有更多。
帝后...是君心!不在局限于一族!更不在乎一族生灭。
暴王死了。
乱脱下假面,他也为暴王补上了缺陷,同时两王一生的记忆也在涌入。
应该说仁君和暴君才对,它们没有自己的族,只能算君!
至于乱...祖、王、皇、帝、君...五心同在甚至更多。
“此生不为皇。”
乱笑眯眯的自言自语。
中间省略了一个止。
“此生归罗生。”
乱暗笑。
罗生都不用管的,多逍遥。
死了?
自己浪死的怪谁?两个字垃圾!
乱看向一个个如同静止的石雕。
他们修的是罗。
罗生修的是生。
灭生...应该说寂灭才对,一个体面的名字。
寂灭修的是死,一个个凶残的狠。
罗生众,寂灭群。
第四是天灾...第五...
“真是一群大爷。”
乱想到了一些回忆笑骂道。
当回忆逐渐增多...
“我的工作是什么?”
“没有。”
“我是一个观众。”
“我讨厌当一个观众。”
观众不能乱来。
曾今的回忆又浮现了...
“乱来开心吗?”
“开心!”
乱摇摇头...
“有点乱。”
“观众!观众!观众!”
“不对!不对!不对!”
“我是谁?我是乱!”
“艹!又乱了。”
“不能乱来不开心!乱来!”
“左右左右左右,我是左?还是右?左右都是我!不过...”
“我是右!开心!”
“确定了,我是右边的。”
“为什么我要站左边呢?”
“额...因为乱了...哈哈。”
“算了算了,在见再见...”
乱的实力在不讲道理的节节攀升。
“原初!最初!不在...如初!”
“哈哈...”
“猜猜我是谁!”
扭曲的乱笑。
他是半成品,可半成品和成品至少沾边。
面具脱落,不在需要了。
乱的身影消失在兽山。
捣乱,捣乱...开心一刻。
与此同时在封界的念城,因巧合诞生了两位新的念族...
...
“人呢?”
纪眨眨眼,确认眼睛没有花。
“不见了?”
“谁在玩我?”
四处瞅瞅,确认没人,“序列?”
“不是抵消了吗?”
“站边又回来了?”
有点迷糊。
还能这么玩?
“喂喂谁在?来个脑子够用的。”
君出现了,脑子够用,那剩下的是不是都是不够用的?所以纪又死了,他很忧伤。
“为什么这么小气!”
小声逼逼。
“猜猜我是谁?”
不正常的言语。
有点冷,有点嘲弄,有点乱,有点扭曲...
“不能忍!”
纪又出现了。
如果他慢了点,就将乱抓起来严刑拷打点天灯了,所以乱跑了...
“他要干吗?”
“你问我?”
君走了。
纪又拿出了小本本。
记录者纪:乱语:猜猜我是谁?
纪语:有本事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