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闺女三岁半:全家都是大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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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五哥哥坏!

“公主!”

现夜已深了,虽然有宫人掌灯,可雪天路滑,黄莺连忙跟了上去。

苏玖迈着小短腿,还差点被门槛绊倒。

“五哥哥!”

苏立洵走的并不快,刚好苏玖小跑着能追上。

就在小人快要能够到他的衣摆时,脚突然踩到了一块冰敦子,一滑,吧唧一下摔倒在地。

小肉手和地面摩擦,划出一道道血痕,还粘着几颗小砂砾。

苏玖瞬间红了眼眶,眼尾晕着红色,金豆子在眼眶里打转。

可苏立洵像是没有听到似的,越走越远,背影逐渐消失在小径的尽头。

一股委屈顿时萦绕在心头,金豆子再也控制不住地掉了下来。

“公主!”

黄莺追了上来,把小人从地上抱起,轻轻拍掉她身上沾着的雪和尘土。

“黄莺姐姐!”小人委委屈屈抽抽搭搭地抱住黄莺的脖子,脑袋埋在她肩窝,小手只敢悬空放着,“手手疼。”

黄莺听着小人这委屈的小嗓音,顿时心疼的不行,

“公主再忍一忍,奴婢这就带您回宫处理。”

苏玖觉得委屈极了,嘤嘤唧唧地嗯了一声,轻轻啜泣着,“五哥哥坏!”

黄莺心里对五皇子也是有点不满的,却不敢说出来,只是加快脚步往未央宫的方向走去。

可刚走到拐角处,差点撞上一个人,当看清楚那人时,黄莺下意识抱着小人行礼:

“奴婢参见五皇子。”

苏玖轻哼了声,两只胳膊把黄莺的脖子抱的更紧了,偏着脑袋就是不看苏立洵。

苏立洵狐狸眸微微眯起,看向黄莺。

黄莺立刻了然,犹豫地蹲下身,轻声道:“公主,五皇子来了。”

苏玖小脚踩到地上,可是胳膊依旧抱着黄莺不肯松手。

苏立洵轻轻勾住小人的后领,稍微一用力。

黄莺深怕会伤到苏玖,连忙松开了手。

苏玖被拎了起来。

苏立洵伸出另一只手越过小人的小腿,将她横抱在了怀中,转身离开。

黄莺刚想追上去,却被一旁的夜拦了下来。

这个姿势,小人一下子就能看到少年紧致的下颌线。

苏立洵能感觉到小人在看自己,视线却看向前方。

穿过竹林。

凛冽的冷风拂过,竹叶飒飒作响,原本白日看起来还算雅致的竹林,晚上却多了几分萧瑟和诡异,竹子影子倒映在地上,张牙舞爪的。

苏玖本就是睡梦中突然被叫醒的,一路被苏立洵抱着,小脑袋靠在苏立洵的胸膛,听着少年的心跳,眼皮子开始打架,最后实在是控制不住,再次睡了过去。

感受到怀中小人的呼吸一重,苏立洵终于有了反应,垂下眸,望着小人的睡颜,下意识抱紧了几分,加快脚步回到竹屋。

夜十分有眼力见地取来了跌打药放到桌上,十分识趣地退了出去。

苏立洵将小人放在榻上,蹲下身,小心翼翼地展开小人的掌心。

只见白嫩的小手上此时多了几道十分刺目的红痕,看起来触目惊心的。

苏立洵眉头微微蹙起,唇瓣绷成了一条直线。

此时小人虽然还在睡梦当中,眼角却依旧挂着泪珠,看起来好不可怜。

苏立洵动作小心地替小人上药。

小人似乎感觉到了疼痛,下意识想要缩回手,却被苏立洵用力道控制着,然后十分委屈地瘪了瘪嘴。

上好药后,苏立洵又用纱布包扎好后,又从袖中取出一根银针,轻轻地戳破小人的指尖。

一滴暗红色的血珠子从指尖溢出,连续冒出了两滴,血的颜色才变成了正常的鲜红。

苏立洵收回针,抬手抚平小人因为疼痛皱起的小眉头,深深看了眼榻上熟睡的小人,转身离开。

“殿下。”

夜守在门口,见苏立洵从屋内走出,低头唤道。

“收到了那气味吗?”苏立洵刻意压低了声音。

夜从袖中拿出瓷瓶。

“收到了。”

苏立洵双手负在身后,看了眼被乌云遮住的夜空,那是一种极致的黑,漂亮的狐狸眸中闪过一丝暗芒。

“那就给他送去吧,想必他应该会很感兴趣。”

夜点头应道:“是!”

夜转身就想离开,似乎想到了什么,顿住脚步再次看向苏立洵,“殿下,此事要禀明陛下吗?”

苏立洵唇角扯出一抹看好戏的弧度,“告诉他做什么?如果连这点小手段都看不出,那个老男人还是早点退位吧。”

低沉的嗓音里夹杂着一抹看好戏的兴奋。

夜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是。”

**

驿站。

北堂院。

烛火轻轻晃动,一大一小两抹人影倒映在窗户纸上。

“拓跋彤,你干什么?!”

愤怒的,压抑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

其中还夹杂着痛苦压抑的闷哼声。

拓跋彤早就收起了宴会之上的妩媚,凤眸不屑地看了眼拓跋烈和痛苦在地上不停打滚的黑纱男子,慢条斯理地坐在了梳妆台上。

纤细修长指尖捏起银梳,不紧不慢地梳理着一头乌发。

拓跋烈蹲下身,看着疼地蜷缩成一团的黑衣男子,指尖轻颤。

拓跋烈眼睛瞬间变得赤红,眼睛攀附上蜘蛛丝一般的血丝,狠狠地看向拓跋彤,“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你还想怎么样?!”

拓跋彤放下梳子,看着拓跋烈这痛苦不堪的模样,眉梢轻扬,眸底的鄙夷更甚,“果然是下贱的异类,和你那母亲一模一样。”

拓跋烈猛地捏紧了拳,牙齿因为愤怒而咯吱作响。

“拓跋彤,不要以为我不敢动你。”

拓跋彤冷哼了一声,唇角扬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你敢动我试试,你要是伤了我一根头发丝,他可就性命不保了。”

“你!”

拓跋彤也知拓跋烈忍耐到了极限,也不再激他,丢出一个瓷瓶,“给他服下,你若是乖乖听话,我保证,性命无恙,若是……”

瓷瓶在地上滚了几圈,拓跋烈上前几步,拿起,看也不看倒出几粒塞进了黑衣男子的口中。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