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我爱你们
我的天啊，卡奥斯怎么了？
看着卡奥斯走下车，内德根本不敢动弹，生怕引起卡奥斯的关注。
彼得成了蜘蛛怪物，卡奥斯现在也变成了这样，我呢？
内德想到了自己，又忽然觉得有些期待，“我会拥有超凡力量吗”？
卡奥斯走向浩克那里的时候，彼得已经开始和托尼联手对付浩克了。
“好了，小子，计划是这样的...”
托尼一边躲避着浩克的攻击，一边给彼得讲解着自己的计划，后者也不知道听进去了多少。
卡奥斯越走越近，自然很快就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罗斯皱着眉：
“这家伙又是怎么回事？”
却只见卡奥斯面带笑容的忽然弯腰行礼：
“很高兴认识你，浩克，很荣幸的自我介绍一番，我是...”
话都还没说完呢，人就让浩克一巴掌扇飞了出去。
不过这熟悉的自我介绍，还真就是让人感到熟悉啊。
而一旁的托尼二人，也趁机不断攻击着浩克，可惜收效甚微。
卡奥斯从地上爬起来，他在地上用身体刨出了一条长坑，这让他变得灰头土脸的。
“真是不乖啊。”
卡奥斯双眼中闪过红色的光芒，一伸手就从空气中掏出一把双手大剑，
“该起舞了！”
那么问题来了，浩克这么大的块头会跳舞吗？
答案当然是，“浩克不会跳舞”！
浩克也不想跳舞。
当尘埃落定，布鲁斯·班纳躺在那里，卡奥斯也是。
托尼和彼得面面相觑一番之后，一人带走一个的离开了。
布朗斯基问罗斯：
“要不要...”
罗斯略显疲惫的摆了摆手：
“不用。”
内德看到彼得带着卡奥斯回来，彼得已经变回原样，内德关切的问：
“卡奥斯怎么样？”
“不知道。”
彼得很诚实的说道。
卡奥斯就像睡着了，最起码他的身体确实像是睡着了。
而他的灵魂，在深海中缓缓醒来，无数的人站在他身边，他们在看着他。
当然，在卡奥斯睁开眼睛后，那些人也都消失了，只留下一道意味难明的笑声。
卡奥斯看了看周围，回忆着发生过的事情，但往事就像隔了层毛玻璃，看不清晰。
而越是努力去回忆，回忆就越发支离破碎，就越发难以看清。
卡奥斯苦着脸，叹了口气，知道自己不可能想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过，卡奥斯忽然想到，也许他可以问彼得，或者内德。
“对，找内德。”
想到这里，卡奥斯猛然睁开眼睛，在车上醒了过来。
彼得开着车，他已经把内德送回家了，正在去往卡奥斯家的路上。
“你醒啦，卡奥。”
彼得看到卡奥斯醒了，把后视镜调了一下方向，
“没什么事儿吧？对吧？
我是说，你感觉如何？”
卡奥斯揉着太阳穴，整个世界在他看来都自带重影一般，让人感到恶心。
“没什么大事儿，就是有些恶心，大概是肚子饿了。”
卡奥斯自嘲的笑了笑，而后如此说道。
彼得没有再说什么，虽然他看得出来，卡奥斯的状态不像他自己说的那么好。
将卡奥斯送到后，彼得又去把车还给了丽兹，是的，这车是他和丽兹借的，这是丽兹他爸开的。
和丽兹道别的时候，彼得拥抱了丽兹，然后吻了下去。
回家的路上，彼得的脸上洋溢着笑容，他感觉今天是他的幸运日：
“我竟然吻了她！
真是让人难以置信！”
“你竟然吻了她！
真是让人难以置信！”
大概这世上真的有心有灵犀一点通吧，内德看着彼得，赞叹道，
“感觉如何？
我听说是甜的。”
彼得尬笑着，天啊，再没有比这更尴尬的问题了。
而且他一时半会儿的，还真的就有些回答不上来。
卡奥斯在一旁一屁股坐下，重影现象好了那么一点儿，虽然还是蛮严重的。
“你们在聊什么？”
卡奥斯没听到刚才他们的对话，所以还是蛮好奇的。
吃瓜这种事儿，有时候就像吃饭、喝水、睡觉一样的自然。
可彼得呢，他终于还是脸皮太薄，站起身跑了。
“我还以为他已经非常自信，他好像又变回原来那样了。”
内德耸了耸肩，又问卡奥斯，
“你呢？
你没事儿吧？
你当时真的是吓到我了。”
“没事儿了。”
卡奥斯摆了摆手，原本还重影的世界忽然变得清晰，无比的清晰。
就像换了贴图一样，当然，也可能是滤镜或者ENB？
总之，卡奥斯揉了揉眼睛，然后看向四周。
这世界是如此的清晰，根根毛都能看的清清楚楚，天啊，这就有些糟糕了。
卡奥斯强忍着恶心和反胃，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没有比这更糟糕的了。
他看到了什么？
为什么那么多虫子？
空气中，墙上，还有人的皮肤上。
到处都是它们的身影，真让人感到不适。
此时内德也已经起身离开了。
又过了会儿，卡奥斯才再次睁开眼睛，他深呼吸着，眼前的一切有时模糊，有时清晰。
这时，摩根走进了图书馆，她只是来还书的。
摩根看到了卡奥斯，想了想之后走了过来，坐在卡奥斯身边：
“你没事儿吧？”
“我没事，就是有点恶心。”
卡奥斯用手把脑袋撑起来，在看到摩根的时候，蓝色的强光差点刺瞎他的钛合金狗眼。
这下子，终于一切都恢复正常了一样。
卡奥斯看到了摩根的脸，不模糊不清晰，就像以前那样。
刚才的强光是怎么回事？
某新晋观察者乔纳森皱着眉：
“这小子刚才观测到我了？”
但他又不能去问对方，你刚才是不是看见我健美的身体了。
当然，卡奥斯真的就只看到了蓝色的强光，而且还被他选择性的遗忘了。
大概是出于保护自身的目的吧。
总之，卡奥斯同样有点想不起来，自己怎么会在图书馆里？
“我先走了，摩根，待会儿见。”
卡奥斯走后，摩根还了书，也离开了图书馆。
另一边，班纳博士和托尼促膝长谈一番后，终于达成了共识：
“浩克和辐射，两手都要抓！”
当然，先解决浩克，这是托尼的提议。
不过在解决浩克这个大麻烦之前，首先得了解一下，浩克到底是什么。
布鲁斯说了他变身浩克后的感受，他回想着：
“我好像在一扇巨大的门旁边，有人在敲打那扇门，声音很响。”
一扇门？
贾维斯搜到了“愤怒天使”的漫画，托尼觉得这不可能是巧合。
可让人感到遗憾的是，漫画的作者在三年前就因病去世了。
不过，天无绝人之路的是，他们拿到了对方留下来的手稿，以及对方的日记。
在阅读了这些后，托尼和布鲁斯都有些惊讶于他们所看到的。
“如果这上面说的是真的，那就意味着，天堂和地狱是真实存在的？”
高阶天堂？烈焰地狱？
托尼感到头疼，这是他以前从未接触过的领域。
“阿努和塔萨迈特，OAA和OBA，我想到了古老的东方智慧，阴阳鱼。”
布鲁斯沉声说道，
“也许我能从古老的东方智慧找到如何与浩克对话的方法。”
托尼放下手里的笔，他看着布鲁斯：
“所以你打算去哪儿？”
“两天后有个讲座，讲师是专门研究古老的东方智慧的史蒂芬·斯特兰奇博士，我想找他聊聊。”
布鲁斯说着话，站起身，
“等我和他聊完，我还会再来找你的，托尼。”
托尼注视着布鲁斯的离去，史蒂芬·斯特兰奇？
“力量是什么？
仔细想想。
敞开你的心眼，想象一下。”
这些内容出自斯特兰奇的一本书，《力量与荣耀》，
“你看到了什么？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你们看到了什么，我只能告诉你们我看到了什么。
一截松树的嫩枝。
没错，不过是一截...”
“小小的松枝，树皮粗糙斑驳，点缀着干燥的翠绿松针，一如大海中的盐巴，平淡无奇。”
《力量与荣耀》，《鲜血与烈焰》，《铁器与死亡》，这是斯特兰奇的三本著作。
是对方研究古老的东方智慧的产物。
托尼看完这三本书后，收获却着实寥寥，不是说什么看不懂。
只能说，不是他的菜，或者说，“这都什么神神叨叨的”？
托尼喝下一杯威士忌，加了冰的那种，让自己的精神振奋一点。
“算了，浩克的事情就暂时让布鲁斯头疼去吧。”
托尼站起身，让贾维斯进行日常“消毒”，而他则是走向了自己的小作坊，
“我还是想想，结冰的问题该怎么解决吧。”
装甲正在成为托尼身体的一部分，也许未来某一天，他们会不分彼此。
但最起码现在，马克系列的装甲仍然有着各种缺点，而且编号也才刚到四而已。
不过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可是托尼·斯塔克，没有我解决不了的...”
托尼停顿了一下，而后开始哼起了小曲儿。
贾维斯很应景的放起了歌曲，《follow the stars》。
“听啊，你听到了吗？你们听到了吗？多么美妙的歌声啊。
请静听这歌声，这歌声来自我们的百灵鸟玛丽·简！”
玛丽·简缓缓走出，开始唱歌，在她的梦里。
当玛丽醒来的时候，她的枕头都湿了，是被泪水打湿的。
她的父母一如既往地在楼下吵架，为了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他们往往能吵上好几天。
也许他们之间早就已经没有了什么感情，那么是什么在维系着他们彼此间脆弱的婚姻关系？
玛丽不认为是她自己，在她看来，残酷的现实终有一天会将她击垮。
而朋友们，则是她和这个世界最后的羁绊，玛丽想到了她们。
很早就认识的格温·史黛西，和她一样都是MJ的米歇尔·琼斯，学校里的万人迷丽兹·图姆斯，以及最近才出现在她世界中的摩根·斯塔克。
是啊，亲爱的朋友们啊，“我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