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茶水有毒
“坏了，肯定是说错话了！”
“要想办法补救一下！”，曹林的眼神刘恒自然注意到了，就连牛皇后也诧异了一下。
“曹公公，你可知罪！”，刘恒皱眉问道。
“小人罪该万死！”，曹林急忙跪下道。
“那你说说有什么罪？”，刘恒问道。
“小人不该擅离职守，让刺客闯进皇上寝宫，还伤了皇后，险些酿成大祸，请皇上降罪！”，曹林诚惶诚恐道。
“皇后，你说怎样处罚这个老货？”，刘恒随意问道。
“皇上，曹公公是您的大伴，他刚才不在您身边侍奉，是因为奉命去城墙上巡视，不是擅离职守，不应处罚！”，牛皇后道。
“不罚不行！毕竟你受伤了，就罚他一个月俸禄吧！”，刘恒轻飘飘道。
“多谢皇上，多谢皇后娘娘！”，曹林急忙拜谢道。他心想皇上还是向着他，这处罚有等于无。
“起来吧，刺客的事你马上去查！”，刘恒吩咐道。
“小人遵命！”，曹林犹豫一下，道：“皇上，您要不要换一个寝宫？”。
“是该换个地方，你前面带路吧！”，刘恒随意吩咐道。他不知道该去哪，干脆不说，让曹林自己领悟。他让其中一个小太监把背包带上了，其他人虽然好奇但也不敢问。
“小人遵命！”，曹林应道。他果然明白刘恒要去哪里。
“皇上，我还是回坤宁宫吧？”，牛皇后道。她知道皇上要去勤政殿，要在那里处理国家大事，她去那里不合适。
“等太医给你看过伤后，你在去坤宁宫！”，刘恒道。
片刻后。
勤政殿。
“皇上，皇后娘娘的剑伤有毒！不过，皇后娘娘已经切断气血运转，毒气还没有扩散，只要针灸拔出体外即可！”，张太医沉稳道。他年纪六十多岁，头发都已花白，但脸色红润，似乎保养的不错。
“快快施针！”，刘恒急道，“皇后，你明知剑上有毒怎么不说！”。
“皇上，我已经暂时阶段气血流动，没什么大事，无碍的！”，牛皇后微微一笑道。她感受到了皇上的关心。
“下不为例！”，刘恒道。
不多时。
“皇上，你好几日没有休息了，快去休息一下吧，早朝时间马上就到！”，牛皇后劝道。她毒血被逼出，喝过清除余毒的药汤，准备回坤宁宫休息去。
“皇后安心养伤，我会休息的！”，刘恒道。
牛皇后走后，刘恒把一个小太监叫到身边，他的黑色背包是小太监拿过来的。
“你叫什么？”
“回皇上，我叫小安子！”
“你知道都城被胡人围困了几日？”
“已经围困了三日！”
“是哪位将军守城？”
“是平国公牛大将军！”
“禁军统领是谁？”
“孙不凡孙公公！”
“国号是什么？”
“大夏！”
“大夏立国多少年了？”
“已有三百余年！”
“和我关系亲近的人是哪些？”
“曹公公，平国公，段指挥使，还有小的。”
“你说说曹公公的情况？”
“曹公公四十年前入宫，先在尚膳监当差，后来去了...，现在在司礼监当掌印太监。”
“说说平国公牛大将军？”
“牛大将军是国丈，他世袭平国公，英勇善战，常年在外平叛！”
这时，曹林回来了，跟他一起的还有锦衣卫段指挥使，段有德。
简单行礼后。
“皇上，平国公请求入宫拜见！”，曹林道。
“准他探望皇后！”，刘恒随口道。他明白平国公肯定是听说了宫内的行刺，知道皇后受伤了，所以急忙入宫看望。
有小太监领命急忙出去了。
“皇上，刺客的身份已查清楚！他名韩坤，是在逃杀人犯！老家在津海，早年学艺于津海道观，后因杀人逃走，混迹江湖，武艺高强，经常接杀人的买卖！”，曹林道。
“津海韩坤？”，刘恒皱眉道。
“皇上要不要把津海韩家满门抄斩！”，曹林狠辣道。
“韩坤的父母可还活着？”，刘恒问道。
“已去世多年，不过，韩坤的兄弟姐妹不少！”，曹林问道。
“抓韩坤的六个直系亲属，直接斩杀，韩坤九族加赋一年，昭告天下，以儆效尤！”，刘恒随口道。
“皇上宽宏，小人遵命！”，曹林恭敬道。
“皇上，刺客之事涉及严阁老，您看如何处理？”，段有德恭敬道。
“你觉得当如何？”，刘恒反问道。
“这个...，严大人是内阁首辅，轻易不能妄动，我觉得应该暗中调查，以免引起动荡！”，段有德道。
“不妥！皇上，此时胡人围城，人心浮动，刺客之事不能延缓，当行雷霆之事，查封严家，快速审出幕后之人！”，曹林急忙道。他和段有德的意见不一致，他觉得应该快刀斩乱麻，攘外必先安内。
“查封不妥，把刺客之事告知严府，让他们自查！”，刘恒思索片刻，自以为是道。
“皇上英明！”，曹林和段有德恭敬道。皇上决定的事，他们只能说好。
段有德立马出去安排严府的事。
“皇上，近日胡人围城，您几日不曾休息，等会儿还要早朝，要不用杯参茶吧？”，曹林殷勤道。
“多备几杯，你等同饮！”，刘恒随口道。
片刻后。
段有德和平国公一起来了。
牛大将军，名叫牛洪，身材甚是魁梧，此时铠甲在身，上面血迹斑斑，满脸疲惫，双眼通红，显然他为了守城的事，日夜无眠。
他先拱手施礼，询问刺客之事。
“平国公，不必多礼，你这几日辛苦，先喝杯参茶！”，刘恒道。
“多谢皇上！”，牛洪接过参茶一饮而尽，他确实有些口渴。
刘恒示意曹林说说刺客的事。
“平国公，刺客之事牵连到严阁老，皇上已经命人告知严府，让他们自查！”，曹林道。
“严府自查？这...他们会不会包庇幕后之人？”，牛洪犹豫一下道。他觉得这个处理方法很不妥，最起码也应该包围严府，由锦衣卫入内调查。
“量他们也不敢！”，段有德道。他另外有眼线在严府，严府的一举一动他都知道。
牛洪点点头也不多说什么，显然他也猜到了段有德另外有安排。
“平国公，外面战事如何？”，刘恒问道。
“回皇上，战事...额额...参茶有毒...皇上小心！”，牛洪口吐鲜血，软倒在地。
“参茶有毒？”，刘恒一愣，他端着参茶正准备喝呢。
一旁的段有德也端着参茶，等皇上喝完，他也准备喝。
“啪”的一声，曹林一个闪身到了刘恒身侧，一掌打掉茶杯，喝道：“来人，传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