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只是朋友
怎么去描述我们的关系呢，退一步舍不得，进一步没资格，所以我只能把你藏起来，然后装作我们只是朋友。
三年后
场景八：（2019.6.20操场）
昨日的青空，随少年挥手消失在人海之中，那些时光漫长仿佛夏天永远晴朗。再看一眼校园，剩下的话就留在盛夏吧，关上这扇门，以后这里的故事都是别人的了。今年真的超级不一样，可山水一程，仍三生有幸，我只是在夕阳里站了一会，我们就毕业了。
谢初冉：亲爱的柠柠子，毕业快乐！在以后见不到我的日子里，请你一定要记得想我，千万不要忘记你最爱的初初啊！
顾语柠：放心吧，忘不了你们的！这段时光是我最最珍贵的记忆，我一定会非常想念你们的！
慕悠悠：来，用可乐代替酒干一杯吧，祝我们2132宿舍所有人前程似锦，未来可期，活出属于我们自己独有的精彩！
颜熙：来吧，希望我们都能活得越来越通透，未来的日子红红火火！
众人：干杯！Cheers！毕业快乐！
慕悠悠：你们接下来什么打算，回家？还是直接去工作？
姚沐心：我要先回家，公司那边还没有通知我什么时候去上班呢！
谢初冉：我直接去公司实习了，我随时可以去上班！
顾语柠：我也是，直接去工作，不打算回去啦！我后天就走了。
众人：这么快！我还以为你至少还留一周呢！
顾语柠：没办法呀，工作要紧嘛，好不容易才得到的offer，我可不想弄丢。
谢初冉：那让我再抱抱你、看看你！（从左侧一把搂住顾语柠的脖子）
顾语柠：哎呀！干嘛呢，别搞得这么伤感嘛。（说着眼泪就流出来了）
众人：你们好好的，哭什么呀。完了，我们也哭啦！
我们从陌生到熟悉，从个人到集体，四年的朝夕相处，我们早已成为了一家人。我们暂时的分离，只是为了以后更好的相遇，青山绿水，细水长流，我们后会有期！
（两天后，上海）
林星言：小柠子，这，这，在这！
刚下出租车的顾语柠老远就看见林星言和安离陌站在马路旁等着她，他还是她记忆中的样子，虽说俩人分手后是朋友，但见面的时间并不多，也不是因为谁刻意的逃避，是真的没时间，都在忙碌着各自的学业，但是两人会经常在微信上聊天，分享彼此的生活。
顾语柠：呀，我这么有面子啊，全员出动来接我！
洛槿：你想多了，我们只是恰巧路过而已！
顾语柠：哦，碰巧嘛，我知道的！
安离陌：走吧，我们先去看看工作室。（很自然地接过顾语柠手中的行李箱，其他人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俩人）
顾语柠：看我干嘛，走不走？（装作不知道）
林星言：走走走，当然走了。小柠子，我可想死你了！
顾语柠：少来！好好走路！他们都到了吗？
洛槿：到了，就差你了！
（工作室）
韩艺橙：柠柠，你来啦！想死你了！（顾语柠刚进门，韩艺橙就冲过来拥抱她）
顾语柠：小橙子呀，我也想你啦！（回抱）
韩艺橙：走，带你看看我们的工作室，你一定会觉得超级酷！
在韩艺橙的带领下，顾语柠很快就对这个工作室有了大体的了解，目前看来，还不错！最后，大家一起去小饭馆吃了顿饭，就当是庆祝工作室全员到齐吧，接下来，大家都马不停蹄地投入在工作中，为接下来工作室落户做准备。一个月后，一家名为“奇焕”的电子游戏设计工作室正式落户于上海黄浦江畔。
场景九：（2019.10.20工作室）
林樾：老大，不好啦！出事了。
（大家正在吃午饭，编程设计师林樾，突然急冲冲地拿着手机出来）
安离陌：怎么啦？
林樾：大家快看微博热搜，MA工作室新发布的游戏程序和我们的一样。
顾语柠：什么！一样？这怎么可能？（连忙打开手机微博，果不其然，MA发布的游戏已经冲上热搜榜首了）
安离陌：查到怎么回事了吗？
林樾：还没有，我看到消息第一时间就过来告诉你们了。
尹清翔：真的是一模一样，这怎么可能，这个游戏程序是我们几个亲自设计出来的，不可能如此雷同啊！
顾语柠：除非我们内部人员泄密，盗卖了程序资料。
安离陌：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一定要尽快找到那个人，离我们发布会只有两周了，我们必须找到补救的方法。韩艺橙，通知大家，马上到会议室开会！
韩艺橙：好的，我马上去！
安离陌：语柠，洛槿，你们去整理一下资料，其他人跟我到会议室。
众人：好的，明白！
（会议后）
欧阳熠：离陌，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安离陌：先找到泄露机密的人。
尹清翔：那你有怀疑的对象吗？
（尹清翔刚说完，安离陌就将实现放在他身上）
尹清翔：你什么意思？怀疑我？
欧阳熠：离陌，我相信他，不可能是清翔干的。
安离陌：别紧张呀，我又没有说是他干的。
欧阳熠：那你看清翔干嘛，你，你怀疑是他？（明白了安离陌看尹清翔的原因）
安离陌：除了他，我想不到还有其他人会干出这种事。
尹清翔：谁？小李！
安离陌：很有可能是他，一个周前，他突然提出要辞职，我就觉得不对劲。翔，你联系他一下。
尹清翔拿出手机拨打小李的电话，无人接听。
欧阳熠：那多半就是他了！
安离陌：我和翔去他家走一趟，熠，你先去完成后面的编程，这件事我来解决，记住，先不要声张。
欧阳熠：好的，我明白！你们小心点，万一真的是他的话，小心他狗急跳墙。
安离陌：嗯，放心吧！
顾语柠：他们俩人呢？（环顾了一周没有看到安离陌和尹清翔）
欧阳熠：他们出去办事啦，语柠，麻烦你帮我把这几份资料重新复印一下，我等会儿要用。（将手中的资料放在顾语柠面前的桌子上）
顾语柠：欧克，明白！
（城北小区）
“嘭嘭嘭”“嘭嘭嘭”
尹清翔：请问有人在家吗？有人吗？好像没人在家
隔壁邻居：你们找谁呀？
安离陌：老人家，我们想找一下李南，这是他家吗？
隔壁邻居：他已经好些天没有在家啦！
安离陌：那您知道他去哪了吗？
隔壁邻居：应该去医院照顾他妹妹了。前几天呀，他妹妹半夜突然病重，折腾了一大宿。
安离陌：那您知道他们在哪个医院吗？
隔壁邻居：这我就不知道啦！
安离陌：谢谢您，大爷，打扰啦！
（随后俩人走出小区）
尹清翔：现在该怎么办？
安离陌：听大爷的意思，他妹妹的应该很严重，这或许也是他做坏事的理由。走吧，我们去省立医院看看，直觉告诉我，他会在哪。
出租车刚在医院门口停下，安离陌就看见李安从医院里出来。
尹清翔：李安！
（李安看见俩人，拔腿就跑，这一举动，更加证实了安离陌的猜想。）
安离陌：别跑，站住！
（俩人立即追上去，终于在一个死胡同里拦下了李安）
尹清翔：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要背叛我们？亏我一直还把你当作我的好兄弟。（十分愤怒地上去揪着李安的衣领质问他）
李安：对不起，我也是没有其他办法了，才出此下策的。
尹清翔：这不是你犯错的理由。
安离陌：翔，先放开他。（拉开尹清翔）
安离陌：是为了给你妹妹治病？
李安：你怎么知道的？（疑惑）
安离陌：我可没调查你，是你邻居告诉我们的！
李安：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得救我妹妹，她手术需要大量的资金，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深深地忏悔）
安离陌：缺钱，你完全可以告诉我们呀，我们是一个团队，会想办法帮你的。你可知道，你这样的行为是犯法的，你触犯了法律啊！
李安：求求你们，不要报警，我不能坐牢啊！
……
（工作室）
顾语柠：回来了，怎么样？解决了？（见外出的俩人归来）
安离陌：没事，都解决了！
顾语柠：那就好！接下来就是发布会的事了，现在改还来得及吗？
安离陌：应该可以吧，我们会加快进度的！
顾语柠：好，我先去忙了！
游戏招商会如约而来，好在大家齐心协力共渡难关。这一款游戏上市后，受到大众的一致好评，工作室也就此走上了正轨。工作室没有追究李安的法律责任，双方选择了私下和解，他的妹妹也手术成功，获得了新生，一切都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场景十：（2019.11.15工作室小天台）
安离陌：这段时间辛苦大家了，感谢大家一直不离不弃，共同守护着“奇焕”，我敬大家一杯！
众人：干杯！
安离陌：大家吃好喝好，今晚我请客！
林星言：好啊，难得我们的安大老板请客，大家可别谦虚，尽兴就好！
一群人围坐在一起，边吃边玩，十分地尽兴！突然，灯光暗了下来，正当众人以为停电时，灯又亮了。只是眼前的情景跟刚才不一样，安离陌的手里多了一束娇艳欲滴的玫瑰花束。不知情的人都感到一场疑惑，只是要表白，可女主角不在这啊。
安离陌：韩艺橙，我喜欢你！我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感谢你在我创业初期一直陪着我、帮助我。你能做我女朋友吗？（安离陌拿着鲜花站在韩艺橙对面，大家才发现女主角原来另有其人）
“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众人起哄
林星言：安离陌，你什么意思？你喜欢韩艺橙？你是认真的？（感到非常吃惊）
安离陌：当然，本来早就想和她表白了，只是没想到工作室突然就出事了，所以就只能推到今天了！
林星言：橙子，你怎么想的？（转身质问韩艺橙）
韩艺橙：星星，我，我不知道（小心、紧张）
安离陌：林星言，这件事和她没关系，是我的决定
林星言：你没资格和我说话（怒斥安离陌，继续问韩艺橙）韩艺橙，请你跟随着自己的内心做出决定！想清楚了再回答我，你应该知道这件事的后果！
（那一刻很安静，所有人都在等韩艺橙的回答，虽然工作室的其他人不知道林星言为何如此生气，但至少明白她是不支持的）
韩艺橙：对不起，星星，我想试试！（沉默良久后，小声地说出）
林星言：想清楚啦，不后悔？
韩艺橙：星星，我……
林星言：好，随便你！还有你应该道歉的人不是我，好好想想该怎么面对她吧！（生气地转身离开）
欧阳熠：咦，林星言生什么气啊？她？她又是谁啊？（感到有些莫名其妙，询问身边的洛槿）
洛槿：橙子，遵循之间的内心吧！说实话，我从来吗想过你们俩会走在一起，既然都这样，那就顺其自然吧，不需要有什么顾虑。（没有回答欧阳熠的问题，而是对韩艺橙说）
韩艺橙：嗯！（接过安离陌手里的鲜花，点头答应）
“恭喜我们老大爱情事业双丰收！来，一起走一个！”
离开天台的林星言站在楼梯拐角处，听着他们的欢呼声，流下了眼泪。她掏出手机想要给顾语柠打电话，却迟迟下不去手。她害怕这个电话打过去一切都变了。
林星言：小柠子，你什么时候回来？（发微信）
顾语柠：后天吧，怎么啦？一天没见就想我啦？（秒回）
林星言：嗯，我想你啦！
顾语柠：咋感觉你怪怪的，说，什么事？
林星言：没事，就问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顾语柠：等着吧，快了。先不说了，我们要吃饭了，拜拜！
林星言：要好好的，拜拜！
林星言不敢也不知道该如何告诉她今天晚上发生的事！
洛槿：你告诉她了？（从天台下来，看见林星言正坐在楼梯间，便在她身边坐下）
林星言：没有，开不了口。
洛槿：我从来没有想到过今天这样的局面，我们以后还会好好的吗？（哽咽着说）
林星言：或许会，又或许不会！（十分落寞）
洛槿：对不起！其实我是有所察觉的，但是那只是我的猜想，就没有说出来！（哭着道歉）
林星言：没办法，我们也无能为力了！我们几个今后会怎样，选择权在小柠子那，但是不管她做出怎样的决定，我都会支持她！
（三天后，顾语柠结束同学聚会，回到工作室，一进门就觉得氛围怪怪的，但也说不出来到底是为什么）
洛槿：柠柠？你回来啦？
顾语柠：嗯，本来昨天就该回来的，结果她们死活不让走，就又多留了一天！他们人呢，咋都不在？
洛槿：哦，他们出去谈工作了。（表现不自然）
顾语柠：好吧！（顾语柠没有过多的在意洛槿不自然的表情）
卫生间里。
“柠姐好像还不知那件事吧，不然咋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需要有什么反应啊？”
“难道你们没有看出来吗，柠姐喜欢安老大啊”“真的呀，天哪！”
“我以前一直觉得安老大和柠姐是一对呢，他们俩之间可甜了，可惜啊，我磕的CP塌了！”
“你们说，如果她真的喜欢安老大的话，那柠姐知道他和她闺蜜在一起后，会怎么样啊？”
“我觉得……”
洛槿：你们干嘛呢，上班时间在这瞎聊些什么乱七八糟，还不快去工作！
“哦好的，我们这就去！”“快，走走走”
洛槿：幸好没被柠柠撞见（环顾一下四周说到，小声地说）
殊不知，这里刚刚发生的一切正巧被隔间里的顾语柠听到。难怪，从自己刚回来时就觉着怪怪的，原来如此，小丑竟然是自己。不知过了多久，顾语柠才平复好自己的情绪，走出卫生间，回到工作岗位上。
下午五时，安离陌等人回到工作室。
韩艺橙：柠柠，你回来啦！（紧张、惊讶）
顾语柠：怎么？不欢迎我回来？（故意地问）
韩艺橙：当然不是啦，我还以为你会和你同学多玩几天才回来呢！
顾语柠：哦，的确是多留了一天，大家都要上班，就没玩多久。你先去忙吧！
韩艺橙：哦！
顾语柠：安离陌，有时间吗？我有事和你说！（叫住欲离开的安离陌）
安离陌：好的。来办公室说吧（转身进入办公室）
（韩艺橙看见俩人走进办公室，瞬间就紧张了起来）
安离陌：坐吧，什么事？
顾语柠：你……（盯着安离陌欲言又止）
安离陌：我和……
顾语柠：我有个同学需要一个新游戏来和玩家活动，他在网上看到我们开发的“幻”系列的游戏，觉得还不错，打算和我们一切合作，让我来问问你们的想法！（急切出声打断安离陌，阻止他想要说的话）
顾语柠：你放心！他挺靠谱的，我们之前一起工作过，办事挺好的，人是值得信赖的！（见安离陌没有出声，又继续说道）
安离陌：好，既然是你的朋友，我相信他是一个不错的合作伙伴！语柠，我们谈谈……
顾语柠：既然你觉得没问题，那我就去回复对方，再商量一下后续合作的事。你先忙！（再一次打断他想说的话，说完后就飞速离开办公室）
安离陌：柠柠！
（顾语柠假装没听见，快步回到工作岗位。她知道安离陌想说什么，起初她说有事要和他说，也是想当面问他，可当她踏入办公室后，发现自己还没有做好接受现实的准备，才临时转移话题，再三打断安离陌的话）
顾语柠还是如往常一样，上班、开会，在旁人看来就像没事人一样。下班时间到了，顾语柠收拾好东西，正准备离开。
韩艺橙：柠柠，我们好久没有一起吃饭了，有时间吗？我们四个一起吃个饭。（韩艺橙叫住顾语柠，提出邀约）
顾语柠：现在吗？我约了一个合作方，改天吧！你们三个去吧，改天我请客赔罪！（说完不等她们三人反应，拿着资料和包就走了）
韩艺橙：哎！（正准备上前去拉住顾语柠）
林星言：算了吧，她有事忙，就我们三去吧！（看着顾语柠园远去的背影，她知道她在逃避）
这些天，顾语柠都把时间放在了工作上，一周后，双方合作的事谈妥了。该面对的事还是要面对的，顾语柠约了安离陌见面。
场景十一：（2019.11.22小酒馆）
顾语柠：来了！坐，喝点什么？
安离陌：一杯水就行，谢谢！（对服务生说）
顾语柠：来酒馆不喝酒算什么啊！
安离陌：我等会儿开车
顾语柠：那算了吧，我一个人喝（说着一杯酒就下肚）
安离陌：哎，你慢点喝，你不能喝……（伸手去抢她手中的酒杯）
顾语柠：没事，那是以前的我不能喝，都过去快五年了，我现在酒量可好了，毕竟时间久了，人都是会变的（阻止安离陌的动作，继续喝酒）
安离陌：对不起！（听见她说的话，愣了一下，稍后明白的这句话的意思）
顾语柠：为什么？为什么是她？为什么会是橙子？
安离陌：对不起！我
顾语柠：停，打住！我不需要道歉，回答我，为什么偏偏是她，但凡不是她我都能接受，可你偏偏选择了她！（又是一杯酒）
安离陌：顾语柠，你不能再喝了！（抢过她手中的酒杯）
顾语柠：顾语柠？连称呼都变了！也是，毕竟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了！（不等安离陌回答，又继续说道）你知道吗，这一刻，我，特别特别恨你，我特别恨你！你明明知道我们是闺蜜，你明明知道我还喜欢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如此地折磨我！（红着眼质问安离陌）
安离陌：对不起，是我的问题！我和她在一起，和你跟她是闺蜜是俩回事，你们该什么样就什么样，我不希望影响到你们。
顾语柠：安离陌，我现在才发现你这人怎么这么搞笑呢，我的前男友、我喜欢了这么多年的人和我最最重要的闺蜜在一起了，现在，那个男人告诉我希望不会影响到我们之间的友谊。抱歉啊，我不是圣母，我做不到不在意。你当时做决定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会有怎样的后果！
安离陌：对不起！
顾语柠：你不用跟我道歉，是我应该感谢你给了我一个彻底放下的理由！我再也不用每天都像傻子一样幻想着我们还会有以后！同时也感谢你让我失去了两个对我来说特别重要的人！
安离陌：这件事是因为我而起的，你别怪她，也别去找她麻烦！
顾语柠：怪她？我又有什么资格去怪任何人呢，毕竟，这一切都是我一厢情愿的。
安离陌：对不起，你很好，是我配不上你的喜欢！放下吧，有更好的人值得你去喜欢！（看着眼前这个女孩，满眼心疼和愧疚）
顾语柠：安离陌，我真的很喜欢你！
（突然起身将脑袋凑近坐在自己对面的人，而对面的人却将头往后拉开了一段距离，这不经意间的动作再一次刺痛了顾语柠的心。顾语柠冷笑了一声，将身体恢复到原来的位置，逼了许久的眼泪终于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顾语柠：但是，现在我不得不承认我输了，输得很彻底！这杯酒敬我自己，也敬你们，祝福你们两情相悦、有情人终成眷属！（拿起酒瓶，闷了一瓶酒）
安离陌：别喝了，我送你回去吧！（抢过她手中的酒瓶放在肘子上，起身拉着她往外走）
顾语柠：你放开我，混蛋，放开我！放开我……（用力挣扎，企图挣开安离陌的束缚）“啪”，顾语柠一巴掌扇在安离陌脸上，周围一瞬间安静了下来，静静地看着俩人。
顾语柠：我让你放开我，你已经没有任何资格管我啦，现在、以后的我们连陌生人都算不上，所以请你离我远点！（说完，不顾周围人的眼光，踉跄着走出酒馆）
顾语柠刚走出酒馆，就看见林星言，韩艺橙和洛槿走过来。
林星言：小柠子，你咋喝这么多酒！（伸手扶住身体摇晃的顾语柠）
三人看到身后紧跟着的安离陌以及他脸上明晰的手掌印，大家就明白了，该来的还是来了。
韩艺橙：柠柠，对不起，我……（上前拉住顾语柠道歉）
顾语柠：别道歉，你没对不起任何人，要怪也只能怪我自己，跟你们没关系。（甩开韩艺橙的手）
林星言：小柠子，其实那天我给你发消息就是想告诉你来着，但是，我害怕，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所以就……反正就是对不起。
顾语柠：我说过了，任何人都不需要跟我道歉，是我一个人的错，错在我太自信，错在我太执着，更错在我太相信你们！我的错，都是我的错，跟你们没关系。（踉跄着往前走）
韩艺橙：柠柠！（伸手去拉她）
顾语柠：别碰我！（突然情绪爆发，积蓄在心中的不良情绪全都释放了出来）
“嘭”顾语柠用力一甩，缠在一起的两人双双跌倒在路上。
安离陌：橙子！（十分紧张地温柔地搀扶她站起来，林星言和洛槿也不例外，视线第一时间转移到她身上）
顾语柠看着眼前这一幕感到十分的扎眼，呵！可真讽刺啊！毕竟这份温柔曾经是属于她的。
林星言：小柠子，你没事吧？（伸手拉她起来）
顾语柠：不用啦，我没事，我很好！（拒绝后，自己双手撑着地面起来）
林星言：小柠子，我们回去好不好，很晚了，有什么事咱们明天再说？
顾语柠：你们回吧，我想一个人走走，别跟着我，我没醉，我会保护好自己的！橙子，对不起！（说完就转身离开）
顾语柠沿着街道不知走了多久，走着走着就来到了那条种满木槿花的小道。这里是她最喜欢的一个地方，因为木槿花是他们感情的见证者，无论爱情还是友情。她的家乡也有一条栽满木槿花树的小道，每年的7—9月份，小伙伴们都会相约在木槿花下，十分欢喜！可现在已经快12月了，木槿花已经谢了，我们也散了！顾语柠漫无目的地走在街道上，最后实在是累了，便找了个酒店息下了。临睡前害怕她们担心，给林星言发了个消息，就关掉手机，躺在床上陷入沉思。
（一周后，顾语柠再一次来到工作室，出现在大家面前，手里拿着一份文件和一封信）
洛槿：柠子，你来啦！
韩艺橙：柠柠！
顾语柠：安离陌呢？（问韩艺橙）
韩艺橙：在，在办公室。柠柠，你……
顾语柠：不用紧张，我是来干正事的！
“砰砰砰”
“请进”
闻言，顾语柠推门进入办公室，安离陌正在处理文件，抬头便看见顾语柠站在他面前。
顾语柠：别用这副表情看着我，我是谈正事的！这份文件是和我朋友合作的合同，具体的细节我们已经谈了，合同上都有，你看一下，有没有想要补充和修改的地方，对方约了我们三天后签合同！（将手中的合同放在安离陌面前，用公事公办的语气说道）
安离陌：好，我看看，没问题的话，三天后你去和他签约吧！
顾语柠：你还是换一个人去吧，我就不去了！（将辞职信扔在安离陌面前的桌子上）
安离陌：你要辞职？（看着桌子上的东西，感到疑惑）
顾语柠：对呀，毕竟当初加入这个工作室我是有私心的，现在没有了，就没有再待下去的理由了！我要去追求我自己理想了！怎么？舍不得？（似笑非笑地询问安离陌）
安离陌：可工作室里还有你的股份？（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
顾语柠：留着吧，该给我的照常给就行！（走到窗边，望着街道上的车水马龙）
安离陌：真的想好了？（拿着一杯水递给她，与她并肩站着）
顾语柠：经过深思熟虑的！谢谢！（接过他手中的杯子）
安离陌：好，我同意你辞职。那你下一份工作在哪？
顾语柠：抱歉，无可奉告！（拿着他签好名的辞职信离开办公室）
韩艺橙：柠柠！（看见顾语柠从办公室出来就连忙起身追过去）
但顾语柠不再理会任何人，直径走出工作室。
顾语柠站在楼下，看着眼前这二十八层的大厦，深呼了一口气，转身离开
“再见，上海！再见啦，我的青春！”
一天后，一架飞往BJ的飞机慢慢消失在上海的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