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重积德惟道是从

21.孔德之容，惟道是从。道之为物，惟恍惟惚。惚兮恍兮，其中有象；恍兮惚兮，其中有物。窈兮冥兮，其中有精；其精甚真，其中有信。自今及古，其名不去，以阅众甫。吾何以知众甫之状哉？以此。

59.治人事天，莫若啬。夫唯啬，是谓早服。早服谓之重积德；重积德，则无不克；无不克，则莫知其极；莫知其极，可以有国；有国之母，可以长久。是谓深根固柢，长生久视之道。

孔德之容，惟道是从。道之为物，惟恍惟惚。惚兮恍兮，其中有象；恍兮惚兮，其中有物。窈兮冥兮，其中有精；其精甚真，其中有信。自今及古，其名不去，以阅众甫。吾何以知众甫之状哉？以此。

治人事天，莫若啬。夫唯啬，是谓早服。早服谓之重积德；重积德，则无不克；无不克，则莫知其极；莫知其极，可以有国；有国之母，可以长久。是谓深根固柢，长生久视之道。

【解析】这两章合并，五十九章的“长生久视之道”，就是二十一章的“孔德之容，惟道是从”，两章都是“吾何以知众甫之状哉？以此”。

从治国来说，什么样的人能治国？“重积德，则无不克”。从和谐社会中的个人来说，要“惟道是从”，就可以“知众甫之状”。

从合并后的这连续三章就能看出，原八十一章中，十九、二十、二十一三章内容有递进关系，先是有指导思想，接着是从我做起；六十一、六十、五十九三章治国也有递进关系，先国际关系，大者为下，后国内，以德治国，再指出积德之人来治国：神奇对应。

这一章更深刻的解读，请参考《新哲学观》一书。

“孔德之容，惟道是从”具有深奥的含义，涉及孔子之道德观。后续书中将比较老子和孔子对道德的理解的差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