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幕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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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重回利马富人区

潜入调查的工作交给了我和杜飞来执行,徐尧跟随大脑研究中心的团队做新项目的科研开发。这样的分兵两路我们不是第一次了,徐尧帮助我们联系了南美的黑客朋友,请他在两周后再次联系他的富豪叔叔,我们还有关于大脑药剂的事情要找他了解一些情况。徐尧告诉我们他黑客朋友邀约他过去利马市郊的一处地方,有好东西让他看。可是徐尧现在并没有多大兴趣了解蓝胖子智能完全体科研开发外的东西。徐尧为我们打听了一下,据他的黑客朋友说是有关于他叔叔他们财团有投资的外骨骼机器人之类的东西,具体细节说要带他去利马市郊的一处地方才能让他见识到,这个产品在世界范围内还未投入使用,对外还是个未知物种。

这一通了解下,徐尧可是坐不住了,他告诉我们,他决定比我们晚一周动身,还是要去一趟这个重要信息可能会给我们的调查带来惊喜。他和黑客朋友约定在一周后利马机场见面。看了机器人后再和他提出约他叔叔了解信息的事。

我和杜飞立即开拔动身来到了利马,提前托运的武器航空箱也提前到达了。熟悉的机场,上次到达后还有人开着豪车过来接我们,我们俩背起双肩包,带上了黑超大墨镜走出了机场,杜飞直接通过通讯耳机语音连接背包里的微型设备接收终端呼唤蓝胖子帮我们在网络上租下了一台有些历史的日产家用越野车,看内饰已经满满的岁月痕迹了。除了出租车辆大公司以外,大多数小公司拿来出租给游客们自驾的车型都是从北美二手车汽车市场通过边境运送到各城市使用的,每年交给当地政府一定的好处费,这些车辆将没有任何政府手续就可以在城市里街道上奔驰。我们这台也不例外,网络支付很快就完成了交易,送车的司机也没有任何迟疑的将车钥匙交给到了我们手上。有可能部分车辆就一直停到在机场门口附近。拿到车,杜飞没有思考的坐到了驾驶的位置上,发动了越野车,他看了我一眼,读出了我得心思,对我直接来了一句“我不喜欢把方向盘交到别人手上,我命由我”。我微微一笑,他原地来了个响胎加速冲了出去。

我们行驶在机场与城市连接的道路上,蓝胖子寻问我们来到利马的目的。杜飞说了一句“访友”。蓝胖子回答道“朋友地址能告诉我吗?”杜飞“利马富人区!”蓝胖子准备为我们做酒店以及可控落脚点的信息筛查。我告诉蓝胖子“还不急,我们先去贫民窟走走看看。”蓝胖子语音提示“好的,为你们导航进入利马贫民区的路线”。杜飞说“也好,说不定哪里更能了解这个地方!”我向他点了点头。

我们按照导航提示,来到了距离贫民窟2公里的位置,蓝胖子提示我们在这里下车,把车停进咖啡馆旁边的停车场,将背包留到车上,武器随身带着。杜飞将手枪别进了背后的腰带位置,用飞行员外套一遮就看不出来了,手刺放在了黑色军靴的靴筒处。让棉布内衬遮挡了起来。我没有按照指示的情况执行,我卸下了我身上的装备武器,就连腰上的手刺我都扔到了副驾驶位的手套箱内。因为这里的一切,我是十分的熟悉,这里人虽然都是我第一次见面的人,但车开到附近后我身体上有总莫名其妙的放松感。这让我更想亲身去了解这里的故事。我提醒杜飞“我两分开走,一起走太浪费时间了,分开走,多了解一些信息回来。两个小时以后还是在这里的咖啡馆见,不见不散。”杜飞点头就一头扎进了小巷子中不见了踪影。我深呼了一口气,双手插进了我外套的口袋里,向街道的尽头走了过去。不一会儿,我也消失在了利马贫民区的街道上。

走进利马贫民区的街道,让我更加的放松起来,这里没有我想象的那样充满着犯罪,充斥着黑暗与不堪。这里生活的人们没有那样的富裕,没有社会地位,但他们对于生活还是抱有十分的憧憬与盼望,并在为此而努力。我拿起了我挂在脖子上的单反相机,拍摄着这里我感兴趣的一切。我仿佛忘记了我到来此地的目的,我很自然的按动着相机的关门键。

走着走着我看到了一位留有两个小辫子的小女孩,大概4-5岁的样子,还有些婴儿肥的那种可爱。我将镜头对准了她,给她拍着照片,照片里的她天真无邪这与贫民窟照片里的环境背景产生了巨大的反差。在相机镜头里她脸上的脏东西完全遮挡不住这生命鲜活的存在,对于美好生活朝气蓬勃的向上力,这可能就是这里为之自豪、奋斗的生命力,生生不息。

她好奇的向我走了过来,并询问我在做什么。我给他看了在我相机里的她自己,她开心的向我笑了,并邀请我去她家做客。我并未急忙答应她,只是给女孩留有安全距离慢步的跟随着她。不一会就到了她的家门口,一堵一米高的泥巴墙,从屋外可以直接看到“巴掌大”的院子,里面坐着一位女人,女人旁边还坐着两位大一些的女孩,他们在帮助女人做着针线活,门是竹片还是木片简易搭建的,门上并没有像锁一样的物件,说明家里并没有可以引起值得盗贼关顾的东西。墙外的另一角靠着几位年轻男孩,大概有15-16岁的样子,穿着比较成熟,看着那件泛黄的格子衬衣就大概知道这可能是他唯一的几件出门的衣服,也有可能是穿了爸爸以前的旧衣服。青涩的脸庞在格子衬衣的衬托下有一点下男子汉的感觉,小女孩已经跑到了女人身边,和女人说着什么。男孩堆里走过来那位穿格子衬衫的人,还未等我开口,就向我打起了招呼,在他看来这里一般不会有像我这样亚洲面孔的人过来。我也礼貌性的和他打着招呼,他邀请我到他家里做客,我礼貌性的看向了坐在院子里的女人,她停下了手上的活,走进了房间里,我知趣的向男孩挥了挥手,表示可能不是很方便进入家中,男孩跟了出来,决定和我一起走一段,他告诉我院子里的女人是他们的母亲,父亲在不就前的一次动乱中被政府军镇压时中弹身亡了。母亲本来就性格高冷,加上这次变故,使得她不愿意接触外来的陌生人。并向我对母亲的冷漠致歉。我很好奇的询问起这次不久前的动乱是因为什么引起的?政府军都出动了,应该死伤不少啊。怎么连国际上一点新闻都看不到。

他告诉我这是两年多以前,利马城市不远的市郊(靠近贫民窟)来了一帮穿着白色口带面罩的人,由当地军队护送过来的。不久就在市郊一块空地上建立起来了一个军事管制区,并有人看守,每日都有车辆不停的进出。高墙下的管制区可以感觉得到里面十分的繁忙,不时还有奇怪的声响从里面传出来,经常吓哭附近的小孩子……

他一直将我送到街口,有简易的路面了,我和男孩告了别,我送给了他一些手头上的零钱,希望他作为家里的男人撑起来这个家。他高兴地点头答应着,看我走远了,他才转身离开。我继续往回走了大概10多分钟,来到了和杜飞约定好的汇合地点,我并没有直接去车上,我走进了咖啡馆,一是看看有没有人跟踪发现我,二是看看这个坐落在贫民窟不远的咖啡馆是个怎么样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