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生命的离去
我自己挣脱了绳索,起码我现在还活着,那群囚禁我的人也并非想要置我于死地。他们在保护着什么,我需要把这里的事情搞清楚。但是现在我被困在这里我需要最基本的沟通,对我要通过对话来解决这个事情,我们并非有敌意的来到这里。我刚刚没有占据沟通的主导权,我一直在被动的回答着,这并非我的本意,但我现在就是那个被人囚禁的人,沟通主导权一开始就是已经丧失的。可能还会需要这样的沟通来上几次,他们才会对于我有一定程度的了解,他们也在回避着,他们不敢直面示人,他们可能也怕在没有弄清楚我的情况下被我过多的了解。
我被囚禁的事实,让现在的我无力挣扎,无所事事。很不喜欢这样的感觉,这是有多么重的无力感,让我顿时感到一阵阵的心慌,我没有接受过正规的被俘虏后的各类身体测试,也没有接受过这类似的心理辅导。我没法做到像杜飞一样的身经百战,但对于意志力这个东西我个人还是有一定研究的,想用囚禁的方式让我缴械,那是不可能的事。
等待~~~等待~~~
我扶着墙,走来走去。
等待~~~
不知道外面是白天还是黑夜。
等待~~~
我像是掉到了一个宇宙中的无边黑洞。
尽量压制着自己的情绪,告诉自己可以用意志力控制着这黑暗对身体所带来的压抑。我大声喊叫了起来,我也搞不清楚了,我为什么喊叫,因为这样可以让我的压抑得到释放。一通喊叫过后,我又重新回到了黑暗当中。
我感觉我在冒汗,身体感觉忽热忽冷的,蜷缩在墙角,头变得很重,喘着粗气,吞咽口水咽喉有一些刺痛的感觉。
我生病了。
在这样的环境里,头一阵阵的眩晕,我倒下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时间!
我醒了过来,身体已经非常的虚弱,我想我需要吃些感冒药,我需要有一张柔软的床让我好好休息一下,我需要早上的阳光照在我的脸上让我舒展我的毛孔,我需要...我需要...我好像昏睡着,出现了幻觉,又好像清醒着,思想里一直在暗示着自己需要着什么。胸部开始有了一些重压感,每次呼吸开始有点被束缚感,我可能出现了肺部感染的初期症状。过不了多久我可能会开始咳嗽,发烧。
我又一次昏睡了过去,再次醒来,我感觉身体好多了,很奇怪并没有吃什么药物,也只是睡了可能一小会,对于现在的我时间完全是无法确定的存在。我精神了许多,但头在隐隐作痛。
这样神奇的事情,发生在身体素质并不出众的我身上,非常的蹊跷。我宁愿相信是我的发小升级了我血液里的纳米细胞,细胞察觉危险后,采取了某类的应激机制反应,将身体里的病毒消灭了。(在不久后,我的这个想法被证实了。当时,徐尧发现了卫星传回的数据里发出我的身体机能警报。并立即上传了最新的应对病毒机制的程序进入了我的体内。在纳米细胞接收新程序后进行了我身体的自检并开始启动病毒机制程序,在我昏睡的时候纳米细胞开始了工作。)
一阵脚步声,进来了来个身材高大穿着黑袍头戴面罩的人将我架了起来,这两人的力量让我无法做出什么多余的动作。脚尖在地上耷拉着,架到了暗室外,另外一个黑袍人面前。他用手掐住了我的下巴,看我并没有很虚弱的样子,在他被面罩遮住的脸上我感觉到了他在坏笑。一个手势,我被黑袍人打晕,被带走离开了囚禁我的暗室。
一阵颠簸,我被一台高大的全尺寸越野车带到了高墙之内,具体在哪里我无法确认。
我被捆绑在一个手术台上,黑袍人已经看不到了,一个白大褂,带着口罩在手术台一旁的白色桌台上摆弄着针筒和试管药剂,两个手臂上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插了两条管子,有一个白大褂在查看着我手臂上的血液流动情况,两根管子连接上了一台大型的设备,我一身瘫软,任人鱼肉。
一个黑影从我身边快速穿过,一阵打斗,我耳边传来了一个声音,“我来了,你还能走吗?”我努力的睁大眼睛,想看清楚是谁在说话。我左手插入的管子被瞬间拔下。“不要单独拔下管子!!!”远处一个声音。我感觉身体里的血液被快速的抽走一样,就2秒钟时间,让我接近了死亡。右手的管子也被拔下,黑衣人把我背到了肩上,离开了那个手术台。
精神恍惚,面色惨白,口渴难耐,一阵阵的心慌让我难受到极点。
“我是杜飞,你怎么样?我刚刚把你暂时救了出来,我们要马上回雪山小镇基地,那里有最好的医疗专家。你还挺得住么?”他挟持一辆汽车,飞速的向机场开去。机场上的一架专机上已经有几名吴教授派来的医疗专家在等着了。
我躺在杜飞的怀里,头脑闪过从我第一次接到神秘邮件后的所有画面,感觉比光速还要快,画面定格在母亲的在我脑里最初的画面。她在笑,带着我在自己家的花园里玩耍嬉戏,这样的场景是我接到神秘电邮前经常梦到的画面,但是在那以后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画面。我累了,我想休息,我想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