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剑桥教授的生活2
上QQ阅读APP看本书,新人免费读10天
设备和账号都新为新人

爱笑人
2009年3月15日

我本来应该意识到在慈善募捐周(Comic Relief,英国的喜剧救济基金会组织的慈善活动)做一场关于罗马晚期笑话书(《爱笑人》,希腊语Philogelos)的大型讲座,会比平时更能激起人们对这种非主流经典作品的兴趣。但是数月前,当我确定应邀前往纽卡斯尔的日期时,还不知道这是慈善募捐周活动。

事实上,直到讲座开始前别人提醒我,我才意识到这个巧合。“你要做关于罗马笑话的讲座,而明天恰好是红鼻子节(Red Nose Day),这真有趣!”他们说。

不管怎样,因为纽卡斯尔大学高效的讯息发布,使我在到达泰恩河岸前,手机上就已经收到许多媒体的采访邀请。这种情形下接受采访着实令我头痛。问题在于大多数记者以为我确实发现“或者可能挖掘”出了一本全新的、不为人知的罗马笑话书。

《每日邮报》(Daily Mail)询问是否能拍一张这本书的照片,好像托布奈丛书中罗杰·道(Roger Dawe)版本的照片并不能满足他们的需求,而这却是我所能提供的全部了。

很难向人们讲清楚这本书其实已经问世几个世纪了[约翰森博士对它情有独钟,喜剧演员吉姆·鲍恩(Jim Bowen)最近还表演过其中的一些片段]。但是我却比前人研究得更深入,角度更独特。这是对经典研究的新意所在。

我还很快发现为那些来采访的报纸和电视准备一些关于古代笑话的保留节目,可以起到不错的效果。我甚至发现有些笑话能逗笑《太阳报》(The Sun)的记者。

我想最受《太阳报》喜爱的笑话是以下这则。

一个男人对性欲旺盛的妻子说:“今晚我们做什么,做饭还是做爱?”“随你,”她回答说,“但是没有面包。”

奇怪的是,红鼻子日过后,人们的兴趣未减。《今日》(Today)节目周六上午的节目需要一两则笑话作为素材。这有点小麻烦,因为我要在9∶30参加在弥尔顿·凯恩斯举办的保证驾驶安全的速度意识培训(丈夫明确告诉我必须在7∶30出发)。结果,我在7∶25时用电话给他们讲了两个笑话,然后匆匆(不,不是匆匆)开车离去。

但是不久BBC国际频道(World Service)打电话让我接受《新闻时间》(Newshour)的采访。我能接受采访的唯一时间是在安全培训中心停车场时,前提是如果我能顺利地提前到达那里的话。

我还真赶到了,利用9点半之前的几分钟,用手机预录了采访,准备当天晚些时候使用。这里应该有喝彩之声。国际频道在理解力方面甚至超过《今日》节目,我根本没有必要去解释这一“发现”的实质。我们用五分钟谈论了这些罗马笑话对争论问题本身产生影响的有趣方式(这是我尤其感兴趣的)。

我给他们讲了我最喜欢的一个笑话。

三个男人——一个学究,一个理发师和一个秃子——正在长途旅行,晚上在野外露营。他们决定轮流值班照看行李。理发师第一个值班,感到无聊,就给学究剃了头来打发时间,然后叫醒他接班。学究起来后,摸着光头说:“这个理发师真蠢,怎么把秃子叫起来了。”

评论

评论者忍不住再讲几个《爱笑人》中关于学究的笑话……

我最喜欢下面的这则学究笑话。一个学究听说一对双胞胎兄弟中的一个死了。当他遇见其中健在的另一个时问道:“你和你兄弟到底谁死了?”

——吉尔伯特·L.吉利奥蒂

我喜欢的笑话相当微妙。一个学究做梦踩到了钉子,醒来后给自己缠绷带。另一个学究在了解到原因后说:“难怪他们说我们蠢!你睡觉为什么要光着脚呢?”

——迈克尔·布利

……媒体报道之前……

许多耸人听闻的标题广受各高校的新闻办公室推崇。有时我很替新闻办公室的这些人感到遗憾,因为以这种方式进行宣传需要很好的想象力和跨文化思维。我自己供职过的一个权威的学术研究机构曾经用自己的研究进展去满足一些报纸媒体的好奇心,指出进化心理学研究所已经发现大脑体积大的哺乳动物更能躲避捕食者。我要为免费报纸《地铁》(Metro)点赞,它以《夏洛克,少扯淡》为标题讽刺性地报道了整个事件。

——SW.福斯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