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民法总则案例研习(第十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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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例五 情谊行为关系与法律行为;保护义务关系;责任标准

案件事实

G想搭车从汉堡去维尔茨堡。某商事代理人S看到了G的手势后停车。G告诉了他的目的地并补充说,他必须在16点之前到达,他是一家企业的应聘者,要去那里参加面试。S让G上车并称自己可以确定地在14点到15点之间抵达维尔茨堡。

汽车在就要到达卡塞尔的时候因为发动机损坏而抛锚。汽车油压表早已经显示油压大幅下降,而S并没有注意到,因此没有添加机油。汽车被拖至下一个高速路出口,G在那里等了很长时间,才有另一位司机载他继续前行。他在18点左右才到维尔茨堡,这对他来说已经太迟了。

G因为收入落空而向S要求损害赔偿,其数额是他现在的收入与他在新职位上可以获得的收入之间的差额。可以确定的是,如果G准时参加面试,他就能得到这个职位。

解答

重点

•情谊行为关系与法律行为

•保护义务关系

•责任标准

一、G对S根据《民法典》第280条第1款、第3款以及第283条在合同上的损害赔偿请求权

  (一)情谊行为关系与情谊债务关系

  (二)法效意思的存在

     1.受法律约束意思的证据事实

     2.对本案的适用

二、G对S基于保护义务之违反的损害赔偿请求权

  (一)情谊行为关系下的责任基础

     1.侵权责任

     2.合同上的保护义务关系

     3.法定保护义务关系

     4.根据《民法典》第311条第2款第3项触发注意义务的作为类似业务上之接触的情谊行为关系

     5.对本案的适用

  (二)情谊行为关系中的责任标准

     1.法院判决中的观点

     2.法学文献中的意见

     3.合同与侵权责任的标准

三、G对S根据《民法典》第823条第1款的侵权损害赔偿请求权

一、G对S根据《民法典》第280条第1款、第3款以及第283条在合同上的损害赔偿请求权

(一)情谊行为关系与情谊债务关系

S可能根据《民法典》第280条第1款、第3款以及第283条向G承担损害赔偿责任。此时要求S所承担的给付已经不可能履行。该给付义务可能从无偿的运输合同中产生。问题是,该合同是已缔结还是仅仅成立情谊行为关系,判断的标准是该情谊行为的允诺是否具有法律行为上的约束意思(法效意思)。[152]

无偿合同成立所谓的情谊债务关系,即一方或两方的法律义务,但不是相互的法律义务。法律义务的产生把情谊债务关系与纯粹的情谊行为关系区分开。

(二)法效意思的存在

1.受法律约束意思的证据事实

在一个具体案件中,是缔结作为情谊债务关系的无偿合同,还是仅仅成立纯粹的情谊行为关系,对该问题的回答根据通说[153]取决于该情谊行为是否在具有法律行为上的约束意思的情况下被应允或者施行。这在理论上触及界分的核心,因为法律行为以及合同或者意思表示的概念依赖于法效意思(受法律约束意思)。具有决定意义的是,行为人是否具有通过其表示塑造法律上的规范并在法律上受约束的意思,以及另一方是否在此意义上接受情谊行为的应允或施行。

法律行为(表示出的法效意思)与非法律行为(纯粹社交上的表示、无法效意思、最多只是道德义务的承担)的区分对于实践中的具体问题通常意义有限,因为参与人的表示并非足够清晰。主流观点因此认为必须从具体情形中推断出受法律约束的意思。这里应考虑的是,客观观察者是否能够从事实情况中认识到受法律约束的意思;法律上有重大联系的是一系列证据事实:情谊行为的类型,它的理由与目的,它的经济和法律意义(特别是对于行为受领人而言),当事人的利益态势,托付物品的价值,受益人明显的利益以及行为人可识别的危险,受益人由于给付的欠缺可能会陷入这种危险。[154]

基于证据事实推断出的法效意思有时被认为是纯粹的拟制。对日常生活中普遍情谊行为的应允不被视为在法律行为上承担的委托;即使参与人意欲在法律上受约束,法律规定也不适用于这样的情谊行为。[155]但是,否认法律上的约束力并不是预先对责任构成要件作出判定;证据事实对于注意义务的成立以及违反该义务时的责任具有意义。

批评意见认为,支持或反对法律行为上债务关系的存在无法同时和统一地对以下三个不同的问题系列作出评判:一是履行请求权(对被应允的情谊行为的请求权)的问题;二是责任基础(关于特别结合关系的法律、《民法典》第278条的适用)的问题以及在欠缺认定侵权责任所必需的对权利或法益之损害(《民法典》第823条第1款)或保护性法律(《民法典》第823条第2款)时就原生财产损害(primäre Vermögensschäde)的责任的问题;三是责任标准的问题。如果承认情谊行为合同成立,则不能对责任标准问题做预先判定;如果否认法律行为上的约束力,则无法决定是否无需考虑依据特别结合关系的法律产生的责任。这三个问题系列应当进行特别讨论。[156]

我们认为,对于无偿允诺之给付的请求权以法律行为上的理由为前提,这一理由即使在日常情谊行为的场合也不能被一概排除。合同缔结所必需的意思表示的一部分是法效意思。对于判断法效意思是否存在,从法院判决中提炼出的证据事实原则上是实用的,只要是基于整体情况进行考查,而不是对单个情形进行孤立的观察。根据判例,“日常生活中的情谊行为”以及“根植于社交来往的情谊行为”通常不属于法律行为领域。[157]

2.对本案的适用

根据交易观念,本案中的拦车者共乘属于日常生活中的情谊行为。虽然S知道G准时到达维尔茨堡的意义,但从中并不能推知S意欲承担将G在16点之前送达目的地的法律义务(给付义务)。恰恰是在长途驾驶汽车的场合,司机通常并不愿意就准时到达目的地作出保证,因为堵车、故障或事故都应当是被考虑到的情况。

由于G对S关于运送的合同请求权不成立,S不承担合同责任。

二、G对S基于保护义务之违反的损害赔偿请求权

(一)情谊行为关系下的责任基础

1.侵权责任

根据法院判决[158]情谊共乘领域的情谊行为人仅承担侵权法上的责任(《民法典》第823条及以下)。

对于原生财产损失,只要它不是对《民法典》第823条规定的权利和法益(第1款)的损害或保护性法律(第2款)的损害或违反造成的,侵权责任不适用。此外,在事务辅助人参与的场合,侵权责任根据《民法典》第831条第1款第2句(免责证明)的免责可能性只在一定程度上发挥效力。

2.合同上的保护义务关系

根据法学文献[159]中的观点,就主给付(本案中是运输)的履行请求的约定即使没有法律约束力,依情谊共乘的具体情况仍可能成立可推断的合同上的保护与维护义务。这里产生的是合同上的保护义务关系。有过错地违反该注意义务将导致依据合同法原则的损害赔偿请求权。

在银行给予建议和信息的场合,法院判决在既有的业务关系之外也承认了关于审慎提供信息的合同。[160]

3.法定保护义务关系

法学文献[161]中有时采取法定特别结合关系(gesetzliche Sonderverbindung)的立场,它通过合同法原则(原生财产损失的赔偿,《民法典》第278条的适用)予以判断。这里产生的是无需原给付义务(primäre Leistungspflicht)的法定保护义务关系。保护义务关系的参与人有义务保持谨慎并保护他人的权利与法益(整体性利益)。

对法定保护义务关系——对其根据合同法律规范予以判断——的假设是恰当的。关于默示约定的合同法解决方案仍是拟制。侵权法解决方案则忽视了参与人之间的社交接触。

当事人之间的社会信赖关系是法定保护义务关系之成立的正当理由,要根据法院判决发展出的证据事实来确定是否存在这种信赖关系。

4.根据《民法典》第311条第2款第3项触发注意义务的作为类似业务上之接触的情谊行为关系

随着《民法典》第311条第2款的纳入,该条第3项为并非具有原给付义务的债务关系的法律关系提供了一个兜底性构成要件。因此,部分法学文献在“类似业务上之接触”之场合涵摄出触发注意义务的情谊行为关系。[162]因为对该法律关系的义务违反而产生的请求权基础来自《民法典》第280条第1款、第241条第2款以及第311条第2款第3项。

5.对本案的适用

作为拦车搭乘者,G对S具有的期待是准时到达目的地以赶上面试的机会,但该期待不被认为是合理和值得保护的。这里不存在G在当下既有的重大法益,而是通过相应的法律行为上的约定才能得到保证的履行利益。G与S之间不存在法定保护义务关系。S尽管有过错,但是向G不承担基于特别结合关系的损害赔偿责任。

(二)情谊行为关系中的责任标准

情谊行为关系中的责任标准对于本案的解决没有意义。但是这个问题具有极大争议,因此在这里作简短概述。

1.法院判决中的观点

直到最近,法院判例仍在原则上否认情谊行为关系中的责任减轻。情谊行为人在侵权法上通常亦为轻微过失承担责任。[163]该判例的理由在于,不存在这样的一般法律原则,即无偿提供给付的人比有偿法律关系的债务人承担更轻的责任。《民法典》规定了诸如赠与人(第521条)、出借人(第599条)以及无偿保管人(第690条)等在故意和重大过失时的责任减轻,但是未涉及委托和无因管理。法院判决曾短暂地,特别是在情谊共乘的案件中试图通过默示约定的责任限制以及行为人自己承担风险的原则寻求补救。[164]

2.法学文献中的意见

法学文献中的意见越来越多地支持不同于法院判决的观点。对于不具有信托性质的无偿行为,根据《民法典》第521条、第599条以及第690条的类推适用,行为人只就故意和重大过失承担责任;对于同时为自己他人利益的行为(例如在照管自己和别人的孩子之场合),[165]行为人只就与处理自己事务相同的注意承担责任。[166]这一区分是恰当的。

3.合同与侵权责任的标准

如果情谊债务关系成立,则根据《民法典》第531条和第599条或者第690条产生的法定责任减轻同样与侵权相区分。[167]但是,这一责任减轻仅仅涉及具体的无偿给付行为本身以及包括损害后果在内的具体的给付标的。

例:在赠送的动物患有传染病之场合,赠与人仅根据《民法典》第524条第1款就受赠人因自己受感染之状态而发生的损失承担责任。在无偿保管之场合,对物之看护的疏漏导致了物的损害,则仅就有疏漏的看护成立责任减轻。

与之相反,法定责任减轻不影响对一般保护义务的违反。

例:去赠与人处取赠与物的受赠人在赠与人家里朽烂的台阶上滑倒。[168]

相应情形必须适用于纯粹的情谊行为关系。《民法典》第521条、第599条和第690条的相应适用仅涉及情谊行为,不涉及一般保护与维护义务之履行。

三、G对S根据《民法典》第823条第1款的侵权损害赔偿请求权

该责任的前提是,《民法典》第823条第1款提及的权利或法益被有过错地不法侵害并由此产生了损害。

大多情况下需考虑的是对于自由这一法益的侵害。如果受害人在其身体的行动自由上受损害,[169]则成立对自由的侵害。这里不包括对决定或意思自由的侵害,也不包括对经济自由的损害。G可以不受阻碍地离开该抛锚的汽车。他在其身体的行动自由上未受损害。

G对S就赔偿财产损失的侵权责任不成立。


[1] BverfGE 8,274 (328)=NJW 1959,475;BverfGE72,155 (170)=NJW 1986,1859.

[2] HdBSt VI/Erichsen Rn. 58,1210.

[3] 关于基本权利与私法以及与私法自治的关系只需参看Canaris,Grundrechte und Privatrecht,AcP 184 (1984),201 ff.

[4] BverfG NJW 1994,36 (38)以及后面的论述因此是恰当的。

[5] 另外参见Limbach,Das Rechtsverständnis in der Vertragslehre,JuS 1985,10 ff.

[6] Flume BGB AT II § 11 3,S. 135 ff.;Medicus/Petersen BGB AT Rn. 202 ff.;Köhler BGB AT § 8 Rn. 1 ff.

[7] Rüther/Stadler,BGB AT § 16 Rn. 8.

[8] 该学说曾经主要的支持者拉伦茨(Larenz)在其1989年出版的《民法总论教科书》第7版中(§ 28 II,S. 534 ff.)放弃了这一观点;也可详见Medicus/Petersen BürgerlR Rn. 189 ff.

[9] Haupt,über faktische Vertragsverhältnisse,1941,8.

[10] LG Bremen NJW 1966,2360 f.:一名未成年人在没有车票的情况下乘坐有轨电车闲逛。

[11] BGHZ 21,319 ff.=NJW 1956,1475:汉堡停车场案。

[12] Medicus/Petersen BGB AT Rn. 356 ff.;Brox/Walker BGB AT Rn. 165 ff. (176);Rüther/Stadler,BGB AT § 19 Rn. 3 (15);Köhler BGB AT § 6 Rn. 10,§ 8 Rn. 3.

[13] Boecken BGB AT Rn. 262.

[14] Larenz BGB AT,7. Auf. 1989,§ 19 I,S. 333.

[15] 主要参见Flume BGB AT II § 48,S. 59 ff.;Hübner BGB AT Rn. 662 ff.

[16] 一般性地以开放社会中多元法律理论为基础,参见Fezer,Teilhabe und Verantwortung,1986,§ 8;Fezer,Die Pluralität des Rechts,JZ 1985,762 ff.

[17] 参见Enneccerus/Nipperdey BGB AT II § 137 I,861 F.;Eisenhardt,Allgemeiner Teil des BGB,3.Aufl. 1989,Rn. 50;Rüthers/Stadler BGB AT § 17 Rn. 7.

[18] Hübner BGB AT Rn. 681.;Wieacker,Die Methode der Auslegung des Rechtsgeschäfts,JZ 1967,385 (389);Brehm BGB AT Rn. 133;Thiele,JZ 1969,405 (407);Canaris Vertrauenshaftung 427 f. (548);Frotz,Verkehrsschutz im Vertretungsrecht,1972,429 ff. (489 ff.),

[19] Bydlinski,JZ 1975,1.ff;Flume BGB AT II § 20 3,S. 414 f.,§ 23 1,S. 449 f.;Medicus/Petersen BGB AT Rn. 605 ff.;MüKo BGB/Armbrüster Vorbem. § 116 Rn. 3;§ 119 Rn. 97 ff.;Köhler BGB AT § 7 Rn. 5;Eisenhardt,Zum subjektiven Tatbestand der Willenserklärung,JZ 1986,875 ff.,在表示意思欠缺时拟制出一个意思表示。

[20] BGHZ 91,324 ff.=NJW 1984,2279 ff. mablAnm Canaris=JZ 1984,984 ff. mzustAnm Ahrens=JR 1985,12 ff. mablAnmSchubert;此外见Brehmer,Willenserklärung und Erklärungsbewusstsein-BGHZ 91,324 =NJW 1984,2279 ff.;Brehmer JuS 1986,440 ff.

[21] 反对意见参见Canaris NJW 1984,2281 f.(银行的说明是用现在完成时告知担保承担,它并不包含效力规定,因此不是意思表示。)

[22] BGHZ 109,171 (177 f.)=NJW 1990,454.

[23] 详见下文“3.效果意思”。

[24] 特别参见Flume BGB AT II § 20 3,S. 414 f.,§ 23 1,S. 449 f.;Medicus/Petersen BGB AT Rn. 607;Röder,Zur übung: Die Reise zu den Pyramiden von Giseh,JuS 1982,125 (126).

[25] 该观点参见Flume BGB AT II § 23 1,S. 449 f.;赞成意见参见Medicus/Petersen BürgerlR Rn. 130;争议情形参见MüKo BGB/Armbrüster § 119 Rn. 95 ff. 原则上,《民法典》第122条规定的与过错相关的损害赔偿责任在法律上独立于第280条第1款和第311条第2款(缔约过失责任)规定的与过错相关的损害赔偿责任;但是因缔约过失产生的过错责任的责任限制可以《民法典》第122条的责任范围为参考(此观点参见Soergel/Hefermehl § 122 Rn. 7)。

[26] 在BGHZ 91,324 (333)=NJW 1984,2279 ff.的判决中,撤销在知晓撤销理由后的第15天为之,因此根据《民法典》第121条没有过错的迟延(不迟延的)行使了撤销权。

[27] Jauernig/Mansel Vorbem. § 116 Rn. 5;Kellmann,Grundprobleme der Willenserklärung,JuS 1971,607 (614 ff.);Medicus/Petersen BürgerlR Rn. 130 aE.

[28] Rüthers/Stadler BGB AT § 17 Rn. 11.

[29] Boecken BGB AT Rn. 208;Bork,Allgemeiner Teil des Bürgerlichen Gesetzbuchs,4.Aufl. 2016,Rn. 600;Wolf/Neuner BGB AT § 32 Rn. 1.

[30] 参见案例五之前的概述第一(三)部分以及案例五的解答第二(一)2部分。

[31] Wolf/Neuner BGB AT § 28 Rn. 8 ff.;Bork,Allgemeiner Teil des Bürgerlichen Gesetzbuchs,4.Aufl. 2016,Rn. 406 ff.: Brox/Walker BGB AT Rn. 94 ff.;Rüthers/Stadler BGB AT § 16 Rn. 28 ff.;Leipold BGB I § 10 Rn. 23 ff.;Köhler BGB AT § 5 Rn. 7.

[32] Flume BGB AT II § 12 III 1,S. 173 ff.;Wolf/Neuner BGB AT § 29 Rn. 23 ff.;Köhler BGB AT § 5 Rn. 14 ff.;Brehm BGB AT Rn. 118 ff.;Brox/Walker BGB AT Rn. 117 ff.;Hirsch,BGB Allgemeiner Teil,9. Aulf. 2016,Rn. 317 ff.;Rüthers/Stadler BGB AT § 16 Rn. 15 ff;Leipold BGB I § 8 Rn. 1 ff.

[33] 详见Jauernig,Trennungsprinzip und Abstraktionsprinzip,JuS 1994,721 ff.

[34] 参见Ulmer-Eilfort in Ulmer-Eilfort/Obergfell,Verlagsrecht,2013,§ 9 Rn. 12;BGHZ 27,90 (94 f.)=NJW 1958,1437. 原因性的有价证券如无记名股票(Inhaberaktie)是另一个例证。

[35] Palandt/Ellenberger überbl,v. § 104 Rn. 24;Staudinger/Wiegand § 929 Rn. 30;Flume BGB AT II § 12 I,III,S. 173 ff.;§ 11 2 S. 134 f.,§ 11 5a,S. 140 f.;§ 12 II 4,S. 167 ff.;Erman/H.-F. Müller Einl. § 104 Rn. 31.

[36] Jauernig,Trennungsprinzip und Abstraktionsprinzip,JuS 1994,721 (723)的观点是正确的。

[37] Brox/Walker BGB AT Rn. 122;Jauernig,Trennungsprinzip und Abstraktionsprinzip,JuS 1994,721 (724).

[38] Bauer/Stürner,Sachenrecht,18 Aufl. 2009,§ 5 Rn. 51 f.

[39] 参见例证Bauer/Stürner,Sachenrecht,18 Aufl. 2009,§ 5 Rn. 8.

[40] BGH NJW 1983,636(因对麻醉品交易的禁止,作为价款的金钱之所有权移转同样无效)。

[41] BGH NJW 1985,3007;1988,2364;NJW-RR 1989,519.

[42] BGH NJW 1982,2767;1990,384.

[43] Bauer/Stürner,Sachenrecht,18 Aufl. 2009,§ 5 Rn. 51 (20 ff.).

[44] Brox/Walker BGB AT Rn. 479 ff.;Rüthers/Stadler BGB AT § 20 Rn. 1 ff.;Köhler BGB AT § 14 Rn. 16 ff.;Leipold BGB I § 29 Rn. 1 ff.;Brehm BGB AT Rn. 386 ff.

[45] 完整论述见Medicus/Petersen BürgerlR Rn. 462 ff.

[46] Brox/Walker BGB AT Rn. 482 ff.;Rüthers/Stadler BGB AT § 20 Rn. 22 f.;Köhler BGB AT § 14 Rn. 23;Leipold BGB I § 21;Brehm BGB AT Rn. 398.

[47] Flume BGB AT II § 33 1 S. 601;Wolf/Neuner BGB AT § 37 Rn. 1 ff.;Medicus/Petersen BGB AT Rn. 356 ff.;Rüthers/Stadler BGB AT § 19 Rn. 1 ff.;Faust,Bürgerliches Gesetzbuch,Allgemeiner Teil,5. Aufl. 2016,§ 3 Rn. 1 ff.

[48] 详见案例一之前关于法律行为理论的概述第二(三)和(四)部分。

[49] 详见案例一之前关于法律行为理论的概述第三(二)部分;Medicus/Petersen BGB AT Rn. 605 ff.;Rüthers/Stadler BGB AT § 17 Rn. 5 ff.;Flume BGB AT § 4 2;Larenz/Wolf,Allgemeiner Teil des Bürgerlichen Rechts,9. Aufl. 2004,§ 24 Rn. 2 ff.;目前的进一步论述见Wolf/Neuner BGB AT § 32 Rn. 1 ff.

[50] 对意思表示要件的三分法,特别是对行为意思理论的批评参见Wolf/Neuner BGB AT § 32 Rn. 2 ff.,该理论把意思表示理解为以沟通交流为目的的社会行为,并把对沟通意思(Kommunikationswille)的要求作为资格性条件。

[51] 详见案例五之前的概述第一(三)部分以及案例五的解答第一(二)部分。

[52] BGHZ 91,324 ff.=NJW 1984,2279 ff.;BGHZ 109,171 (177 f.)=NJW 1990,454.

[53] Brehmer,Willenserklärung und Erklärungsbewusstsein-BGHZ 91,324=NJW 1984,2279 ff.,JuS 1986,440 ff.;Ahrens,Anm. zu BGH,JZ 1984,984 (986 f.).

[54] 详见案例一之前的概述第三(二)2部分。

[55] 首个判决为BGHZ 91,324 ff.=NJW 1984,2279 ff.;确认判决为BGH NJW 2010,2873 ff.;BGHZ 184,35.=BeckRS 2009,135984;参见MükoBGB/Armbrüster § 119 Rn. 97 mwN;批评意见参见Wolf/Neuner BGB AT § 32 Rn. 23,Korch,Abweichende Annahme?Kein Fall für Treu und Glauben!,NJW 2014,3553 (3554).

[56] 关于撤销权详见案例二十之前的概述第一、二部分,关于试题解答的结构安排详见案例二十三的第一个案例变型第二(二)部分。

[57] 参见案例一之前的概述第三(二)2部分;Flume BGB AT II § 23 1,S. 449 f.;关于在未经阅读的文件上签名的不同案例形态参见MüKoBGB/Armbrüster § 119 Rn. 49 ff.

[58] 关于可推断行为与无需法效意思的社会典型行为的区分参见案例一之前的概述第二(三)部分。

[59] 另外总体性介绍见MüKoBGB/Aembrüster Vorbem. § 116 Rn. 6 f.;Soergel/Hefermehl Vorbem. § 116 Rn. 31;Rüthers/Stadler BGB AT § 17 Rn. 3;Hirsch,BGB Allgemeiner Teil,9. Aufl. 2016,Rn. 68;Brox/Walker BGB AT Rn. 90.

[60] BGH NJW 1990,1656 (1657) (“必要且充分的是这样的承诺,即根据要约受领人向外展露的行为可被视为意思活动,从中可以无异议地得出该要约受领人的承诺意思”);对于意思活动之概念的批评参见Jauernig/Mansel § 151 Rn. 1,其正确地指出,该概念会造成混乱,因为意思活动与无需受领的、可推断的意思表示(承诺表示)并无差别。也参见Wolf/Neuner BGB AT § 28 Rn. 32 f.;Brox/Walker BGB AT Rn. 181;Soergel/Wolf § 151 Rn. 7.

[61] MüKoBGB/Busche § 151 Rn. 9 (11);但也请参见后面的论述。

[62] Palandt/Ellenberger § 151 Rn. 6;Erman/Armbrüster § 151 Rn. 7.

[63] 参见RegBegr BT-Drs. 14/2658,46.

[64] Jacoby/v. Hinden BGB § 241a Rn. 4;Palandt/Grüneberg § 241a Rn. 6;其他观点见Rüthers/Stadler BGB AT § 17 Rn. 26.

[65] 例如Busche in Staudiger Eckpfeiler F Rn. 27 ff.;Diederichsen/Wagner/Thole,Zwischenprüfung im Bürgerlichen Recht,4.Aufl. 2011,105 ff.;Eisenhardt,Allgemeiner Teil des BGB,3.Aufl. 1989,Rn. 100 ff.;Pawlowski BGB AT Rn. 400 ff.;Schack,BGB-Allgemeiner Teil,13.Aufl. 2011,Rn. 369 ff.;Bickel,Rechtsgeschäftliche Erklärungen durch Schweigen?,NJW 1972,607 ff.;Fischinger,Grundfälle zur Bedeutung des Schweigens im Rechtsverkehr,JuS 2015,294 ff.,394 ff.;Fabricius,Stillschweigen als Willenserklärung,JuS 1966,1 (50);Weimar,Stillschweigen und Schweigen im Recht,MDR 1972,21 ff.

[66] 全面论述参见Kramer,Schweigen als Annahme eines Antrags,Jura 1984,235 ff.

[67] Medicus/Petersen BürgerlR Rn 53指出,明确拒绝表示的无效或撤销也不意味着同意,该同意因为错过期限而不可补救。

[68] 考虑到雇员就其雇佣关系移转至经营继受人的异议,关于《民法典》第613a条参见BAG NJW 1978,1653 f.

[69] 根据《民法典》第1956条,通过拒绝期间延误的遗产之接受可以明确接受遗产的方式撤销。

[70] BGH NJW 1969,1711 f.

[71] 参见案例四;Flume BGB AT II § 36,S. 661 ff.;Rüthers/Stadler BGB AT § 17 Rn. 31;Medicus/Petersen BürgerlR Rn. 59 ff.;K. Schmidt HandelsR § 19 III,571 ff.

[72] Boecken BGB AT Rn. 250,Fischinger,Grundfälle zur Bedeutung des Schweigens im Rechtsverkehr,JuS 2015,394 (395 ff.).

[73] RGZ 103,12 f.;BGH NJW 1951,313;也参见BGHZ 18,212 (215)=NJW 1955,1794;Soergel/Wolf § 150 Rn. 2 (6).

[74] BGH NJW 1986,1983 (1984);Palandt/Ellenberger,§ 150 Rn. 2.

[75] 《欧洲议会与理事会1995年5月20日关于通过远程手段缔结合同时消费者保护的第97/7/EG号指令》(ABl. EU 1997 L 144,19)。

[76] Rüthers/Stadler BGB AT § 17 Rn. 26;Jacoby/v. Hinden BGB § 241a Rn. 4.

[77] Soergel/Wolf § 145 Rn. 26;Schwung,Die Zusendung unbestellter Waren,JuS 1985,449 (451).

[78] Peters BGB Allgemeiner Teil,88 Fälle mit Lösungen,2.Aufl. 1998;Fall 57,86.

[79] Soergel/Wolf § 145 Rn. 26;Palandt/Herrler § 986 Rn 6.

[80] MüKoBGB/Baldus Vorbem. §§ 987-1003 Rn. 23 f.

[81] Soergel/Wolf § 145 Rn. 26;Schwung,Die Zusendung unbestellter Waren,JuS 1985,449 (451).

[82] MüKoBGB/Baldus Vorbem. §§ 987-1003 Rn. 24.

[83] MüKoBGB/Baldus Vorbem. §§ 987-1003 Rn. 24;Flume BGB AT II § 35 II 3,S. 657 f.;Soergel/Wolf § 145 Rn. 26.

[84] Jauernig/Mansel § 145 Rn. 6;Schwung,Die Zusendung unbestellter Waren,JuS 1985,449 (450 f.).

[85] Soergel/Wolf § 145 Rn. 26.

[86] 例如Schwung,Die Zusendung unbestellter Waren,JuS 1985,449 (452).

[87] 例如Jauernig/Mansel § 145 Rn. 6.

[88] 《欧洲议会与理事会2011年10月25日关于消费者权利的第2011/83/EU号指令》(ABl. 2011 L 304,64)。

[89] Jauernig/Mansel § 241a Rn. 6.

[90] 就此参见S. Lorenz,§ 241a BGB und das Bereicherungsrecht-zum Begriff der “Bestellung” im Schuldrecht,FS Lorenz,2001,193 (210 f.).

[91] Hefermehl/Köhler/Bornkamm/Köhler,Gesetz gegen den unlauteren Wettbewerb,26. Aufl. 2008,UWG § 7 Rn. 135.

[92] Fezer/Büscher/Obergfell/Mankowski,UWG,3.Aufl. 2016,UWG § 7 Rn. 371;Köhler/Bornkamm/Köhler,Gesetz gegen den unlauteren Wettbewerb,35. Aufl. 2017,§ 7 Rn. 83 ff. (89).

[93] Fezer/Büscher/Obergfell/Mankowski,UWG,3.Aufl. 2016,UWG § 7 Rn. 372;Köhler/Bornkamm/Köhler,Gesetz gegen den unlauteren Wettbewerb,35. Aufl. 2017,§ 7 Rn. 84.

[94] 参见BGH GRUR 1959,277 ff.:艺术家明信片案;关于其他例外见Köhler/Bornkamm/Köhler,Gesetz gegen den unlauteren Wettbewerb,35. Aufl. 2017,§ 7 Rn. 84;Erdmann in Gloy/Loschelder,Handbuch des Wettbewerbsrechts,4.Aufl. 2010,§ 61 Rn. 93 f.

[95] BGH GRUR 1959,277 ff.

[96] BGH GRUR 1959,382 ff.

[97] 关于该原则在《民法典》第241a条纳入之后所具有的进一步的相关性参见Emmerich,Unlauterer Wettbewerb,10. Aufl. 2016,§ 13 Rn. 17 f.

[98] 关于《反不正当竞争法》从竞争者之间的行为规范法到包含消费者保护在内的市场行为法的变迁,参见Köhler/Bornkamm/Köhler,Gesetz gegen den unlauteren Wettbewerb,35. Aufl. 2017,UWG § 1 Rn. 1 ff.

[99] Boecken,BGB AT Rn. 253.

[100] 2007年11月的有效版本,见Baumbach/Hopt/Hopt § 383 Rn. 4.

[101] 另外见K. Schmidt HandelsR § 19 II,S. 690 f.;Hübner,Handelsrecht,5. Aufl. 2009,Rn. 486.

[102] 由于《民法典》第286条第4款为第286条第1款规定的迟延构成要件设定了例外,所以应由债务人就其对客观上的给付迟延不存在过错承担证明责任;见Jacoby/v. Hinden BGB § 286 Rn. 6;Palandt/Grüneberg § 286 Rn. 32;Brox/Walker,Schuldrecht Allgemeiner Teil,36. Aufl. 2012,§ 23 Rn. 28;MüKoBGB/Ernst § 286 Rn. 102;Westermann/Bydlinski/Weber SchuldR AT Rn. 8/35;S. Lorenz,Schuldrechtsreform 2002: Problemschwerpunkte drei Jahre Danach,NJW 2005,1889 (1891).

[103] 关于受领传达人见Brox/Walker BGB AT Rn. 152;Rüthers/Stadler BGB AT § 17 Rn. 47;Flume BGB AT II § 14 3d,S. 236 f.,S. 440 ff.;Boecken BGB AT Rn. 226;Musielak/HauGK BGB Rn. 100 ff.

[104] BGH JZ 1989,502;Palandt/Ellenberger § 130 Rn. 9;Musielak/Hau GK BGB Rn. 101.

[105] Musielak/Hau GK BGB Rn. 101.

[106] Soergel/Hefelmehr § 120 Rn. 4;批评意见MüKoBGB/Armbrüster § 120 Rn. 4;也可参见案例二十九;Staudinger/Singer,2017,§ 120 Rn. 2.

[107] 关于主观意思一致的优先性见案例二十之前的概述第三(一)(1)(2)部分以及案例二十。

[108] RGZ 67,431 (433) (“对意思表示的解释不取决于参与人仅仅所想而非所表露的东西。具有决定性的是所表达出的意思。”);BGHZ 47,75 (78)=NJW 1967,673.(“具有决定性的只能是所表达出的意思,也就是视表示为确定的人可以识别的意思。”)

[109] 只需见MüKoBGB/Busche § 133 Rn. 8 ff.

[110] BGHZ 18,212 ff.=NJW 1955,1794;BGH NJW 1974,991 ff.

[111] Petersen,Schweigen im Rechtsverkehr,Jura 2003,687 (691).

[112] 另外见Brox/Henssler,Handelsrecht,22.Aufl. 2016,Rn. 294 ff.;K. Schmidt Hand-elsR § 19 III,563 ff.;Lettl,Handelsrecht,3.Aufl. 2015,§ 10 Rn. 40,45.

[113] 参见K. Schmidt HandelsR § 19 III 1d,S. 694 f.;Canaris HandelsR § 23 Rn. 9 ff.;Lettl,Handelsrecht,3.Aufl. 2015,§ 10 Rn. 46

[114] BGHZ 40,42 ff.=NJW 1963,1922;BGH NJW 1974,991 ff.

[115] 另外也见Flume BGB AT II § 36 4,S. 663 f.

[116] 参见Canaris HandelsR § 23 Rn. 23.

[117] BGH WM 1975,324 (325) (两天为充分);Canaris HandelsR § 23 Rn. 18.

[118] BGHZ 11,1 (3)=BeckRS 1953,30373959;BGH NJW 1987,1940 (1941).

[119] BGHZ 40,42 (44)=NJW 1963,1922 :土地行纪人案;BGH NJW 1976,1402:律师作为商人的遗产管理人案;但也见Flume BGB AT II § 36,2 S. 663;Baumbach/Hopt/Hopt § 346 Rn. 19.

[120] BGHZ 93,338 (343)=NJW1985,1333 (商人确认书中对在先的品质担保之排除不生效力);BHG NJW-RR 2001,680 (681).

[121] BGHZ 40,42 (46)=NJW 1963,1922;Canaris HandelsR § 23 Rn. 40.

[122] 另外也见BGHZ 40,42 (46)=NJW 1963,1922.

[123] 如果把该信函转换成M的要约(《民法典》第140条),则欠缺G的承诺。

[124] K. Schmidt HandelsR § 19 II 4c,S. 706 ff.;Boecken BGB AT Rn. 255.

[125] BGH NJW 1962,246 f.

[126] RGZ 105,389 (390).

[127] 关于容忍代理权之可撤销性的类似问题见案例三十第一(二)2(4)部分。

[128] BGHZ 11,1 (5)=BeckRS 1953,30373959;BGHZ 20,149 (154)=NJW 1956,869;BGH NJW 1969,1711 f.;Boecken BGB AT Rn. 255;Brox/Henssler,Handelsrecht,22.Aufl. 2016,Rn. 305.

[129] K. Schmidt HandelsR § 19 III 6c,S. 718 f.

[130] 对此有争议;参见Fabricius JuS 1966,50 (54 ff.);Diederichsen,Der “Vertragsschluss” durch kaufmännisches Bestätigungsschreiben,JuS 1966,129 (136 f.);Flume BGB AT II § 36 7,S. 666 f.;Wolf/Neuner BGB AT § 37 Rn. 56;Brox/Henssler,Handelsrecht,22.Aufl. 2016,Rn. 306;Canaris HandelsR § 23 Rn. 38.

[131] K. Schmidt HandelsR § 19 III 6c,S. 718 f.

[132] RGZ 128,39 ff.

[133] BGHZ 21,102 ff.=NJW 1956,1313.

[134] BGH NJW 1974,1707 ff.

[135] BGH JZ 1969,232 ff.

[136] 就此见案例五解答的二(二)部分。

[137] BGH NJW 1979,1595 ff.

[138] BGHZ 97,372 ff.=NJW 1986,2043.

[139] RGZ 57,250 ff.

[140] BGHZ 56,204 ff.=NJW 1971,1404.

[141] BGH NJW 1972,614 ff.

[142] BGH NJW 1996,248;2006,362.

[143] 另有观点见Grunsky EWiR,§ 157 BGB 1/96,11,此处仅从解释问题出发。

[144] BGH NJW 1996,248.

[145] BGH NJW 1996,248.

[146] Peters,Die Selbstsperre des Glücksspielers,JR 2002,177;Grunsky EWiR,§ 157 BGB 1/96,11,他称其为显而易见的、经典的单个约定。

[147] 参见OLG Hamm NJW-RR 2003,971,但是该判决从合同无效出发并依照《民法典》第812条进行返还。

[148] Grunsky EWiR,§ 157 BGB 1/96,11,12.

[149] BGH NJW 2006,362 (363).

[150] BGH NJW 2006,362 (363).

[151] S. Lorenz,Schadensersatz wegen Verletzung einer vertraglichen Spielbanksperre,LMK 2006,166228.

[152] 另外见案例五之前的概述第一(二)和(三)部分。

[153] 另外参见BGHZ 21,102 ff.=NJW 1956,1313;Jauernig/Mansel § 241 Rn. 23 ff.

[154] BGHZ 21,102 (107).=NJW 1956,1313.

[155] Flume BGB AT II § 7 5,S. 86 ff.

[156] Medicus/Petersen BürgerlR Rn. 369 ff.

[157] BGHZ 21,102 (107).=NJW 1956,1313.

[158] RZG 65,17 ff.;128,39 (42);BGHZ 30,40 (46)=NJW 1959,1221.

[159] Fikentscher/Heinemann,Schuldrecht,10. Aufl. 2006,Rn. 29;Emmerich,Grundlagen des Vertrags-und Schuldrechts,§ 1 III,286;BGHZ 21,102 (106,108)=NJW 1956,1313也提及这个问题。

[160] 另外见案例五之前的概述第二(三)部分。

[161] Flume BGB AT II § 7 7,S. 90 f.;W. Lorenz,FS Larenz,1973,615 ff.;也见Schwerdtner,Der Ersatz des Verlusts des Schadensfreiheitsrabattes in der Haftpflichtversicherung,NJW 1971,1673 (1674 f.);MüKoBGB/Ernst Einl. vor § 241 Rn. 36 ff.

[162] Rüthers/Stadler BGB AT § 17 Rn. 18;Jauernig/Stadler § 311 Rn. 45.

[163] BGHZ 2,159 ff.=NJW 1951,916;BGHZ 21,102 ff.=NJW 1956,1313;BGHZ 22,109 ff.=NJW 1956,1915;BGHZ 30,40 ff.=NJW 1959,1221;BGH NJW 1992,2474 (2475).

[164] BGHZ 34,355 ff.=NJW 1961,655;BGHZ 41,79 ff.=NJW 1964,860;BGHZ 43,72 ff.=NJW 1965,907;BGH NJW 1980,1681 ff.;VersR 1980,384 ff.:关于可推断的责任限制;BGHZ 34,355 ff.=NJW 1961,655;BGHZ 43,72 ff.=NJW 1965,907:关于自己承担风险的行为、《民法典》第254条之适用;同样见Larenz,Schuldrecht I,14.Aufl. 1987,§ 31 III,S. 555 f.;关于损害赔偿责任范围内的责任特权化见Walker,Haftungsprivilegierungen,JuS 2015,865;全面论述见Willoweit,Rechtsprechung zum Gefälligkeitshandeln,JuS 1986,96 ff.

[165] BGH JZ 1969,232 ff.;另外见本案例之前的概论第二(一)4部分。

[166] 例如Flume BGB AT II 7 6,S. 88 ff.;Medicus/Petersen BürgerlR Rn. 369.

[167] BGHZ 46,313 (316)=NJW 1967,558关于《民法典》第708条,自然不适用于街道交通;另外的批评意见参见Medicus/Petersen BürgerlR Rn. 930.

[168] 另外更详细的论述参见Gerhardt,Der Haftungsmaßstab im gesetzlichen Schuldverhältnis (Positive Vertragsverletzung,culpa in contrahendo),JuS 1970,597 ff.

[169] MüKoBGB/Wagner § 823 Rn. 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