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邮界对陈志川及《国粹邮刊》以及其邮学著述的评价
为研究邮学,陈氏“孽孽于版模、齿度、刷色、纸质、图案之研究,往往有所发明。居室中文几餐案,均复玻版,而置票于其下。即膳食时亦必时时辍箸赏鉴以为乐。又夜深人静,四壁寂然,君每于此际,以研究所得,绘图说明,达旦不倦。谓为废寝忘食,岂溢辞哉”。(一芹(陈葆藩):红印花当壹分版模之研究/《新光》8卷1期)张赓伯亦这样描述陈氏对集邮的执著,“君之嗜邮,较生命有过而无不及,寝食与共,一日夜廿四小时中,除睡眠时间外,邮票回旋于其脑间,无一分钟之休息”。“虽在闹市中穿过车马如织之一刹那间,尚不忘谈邮,故聚餐诸友中,视与君并肩同行为畏途。君与周炜良君极友善,恒于深夜十二时后,通电话谈邮经,常达旦而后已”。尤为折服陈志川“恒发人之未发,有独到之处。对于大龙票及红印花之研究,颇下过一番苦心,恒能随意指一单票而断定其在全张中之位置”。
由陈志川捐赠的《国粹邮刊》第一、二、三卷合订本,拍得520万元(旧币)以资助《国粹邮刊》办刊。图为《国粹邮刊》第三卷合订本
担心陈氏“现正年富力强,嗜邮如此,耗费脑力至巨,将来一过中年,轻则将致怔忡之症,重则或神经失常”。力劝陈氏“集邮本为公余娱乐身心之事,而君乃迷之如此,有时通宵不眠,进食且无定时,伤身莫此为甚。与其追悔于将来,何如现在之略予节制乎”。然而,陈氏“君唯唯,阅一二日,故态复萌矣”,苦研邮学依然。(以上均见张赓伯语《新光》9卷5、6期合刊)
黄建斌将陈志川与周今觉并称中华邮坛两大功臣,他说:“近四十年来吾华邮坛有两大功臣,一为大集邮家故周今觉氏,一为大邮学家今陈志川氏,……中华邮坛有此两大功臣之先后宣扬,始有今日辉煌成果,饮水思源,能不肃然?”(黄建斌:《国粹邮刊》再版序)
作者撰“邮学大家陈志川”刊发在《文献集邮》总71期
著名的“纽约倒”全张照刊发在《国粹邮刊》第五卷复刊第一期上,为华邮留下珍贵史料。
纽约版孙中山像中心倒印邮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