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一八年十月
十月初五6点01分:一个不知名的朝代,代王在群臣拥护中渐渐迷失。说是要放出一只曾经颠覆河山的大妖怪,一个个无惧的说不为俱。
一位父亲和一对儿女在雨里寻找避难所,他的妻子已经死了。恍惚间,那个小女孩已经出落的沉鱼之貌,被许给代王的三公子尘,然后他的竹马过来找她,说是不是代王给她许亲了,女孩忽悠地说没有啊,许的是她的堂妹。他说你的堂妹不是才几岁。女孩巴拉巴拉忽悠过去,感觉女主对他没有感情,想复仇,想找个男的为她所用,而这个竹马也不是什么好人。他们走在小路上,这个男的试探性的把手放在女主腰上,女主可能是天生迟钝,也没拒绝,到下一个更隐蔽的地方,这个男的开始摸她,女主一把推开,心里隐隐的厌恶感。这个男人一把搂住女主,一口亲上去。然后迅速分开。好恶心,这人口水怎么那么多。女主想。但是还装作害羞的样子跑开,要是你知道我已经被许了婚约,还敢那么动手动脚,好色之人。跑的时候依稀看到躲着的一个人影。女主回到家。她的妈妈抱着她已经五六岁的弟弟在喂他。她的弟弟非常可爱好看。大大的眼睛,扑闪扑闪的睫毛,小巧高挺的鼻子,软软一点红的嘴唇,小大头娃娃尖尖的下巴。柔软的小长发披到脸上,白皙细腻的皮肤。好可爱好漂亮。女主想,他们能长大确实很不容易。还找到了他们的妈妈。想着把这些记录下来。他们家有一个日记本,褐色又有点残缺不全,有一些是写的,有一些是画的,毕竟识字不多。弟弟在旁手舞足蹈的说着要记录什么事啊,他有点开心啊,下雨天妈妈带着包袱出现在他们身边。还有帅气高大的爸爸。这个过程,雨水顺着发丝流入小男孩脸上,女孩说雨落下来的时候,不要张开嘴巴,喝到水容易生病。他们家没钱看病啊。冥冥之中,她感觉她许配的男人会和她完成共同想完成的事情,心意相同,一见钟情而又日久生情。(此处记录大脑记忆有空缺,靠一点点拼凑。只记得有一种震撼,还有一座什么房子,很齐全收纳很多小孩小秘密基地那种,还有上班迟到,还剩两分钟我跑过去还迟到了十秒,心累,可能是之前紧赶慢赶还迟到吧,总之睡的好不安稳)。
十月十九日12点24分:我和羊蕾在果园里,没什么人,哥哥拿了好几袋吃的回来,然后吃着这些红色喜庆的糖还是什么有了重阳节的氛围。想做饭,但一想到没有电磁炉炒不了青菜。家里很多水果,在一阶园子上,种了一颗枇杷树,我心想,才离家两个月就能种那么一大颗树了?而且还结了很多熟的黄橙橙的果子。很甜,我蹲在树底下看爸爸妈妈回来,拿出手机想和枇杷树自拍一张,然后感觉色彩非常好看,有一点点复古,黄和灰融合的意境。好看,为什么这么好看。原来是我把手机拿倒了。真好,我发现了一个新的摄影技能。爸妈回来了。我问他们吃不吃枇杷,但一看,我周围都是葡萄,熟、大、还有点酸,不想吃这个。原来是哥哥刚才把枇杷摘走了,好像是拿去送给谁,换取一点生活的平稳。我想着,这里是我家,当然有厨具啊。一时有点懵。然后我蹲在门口,想着这些糖和零食不是在路边捡的吧,有点害怕,那些在路边供奉?又一想,家里那么穷了,不吃又能怎样。
还有半个小时要上班了,想着还早,然后不知道干了什么,居然只有二十分钟就迟到了?我出门,发现四周都是黑漆漆的,一条走道望不到头,打着闪光灯走,看见一辆自行车,扫了之后发现骑不了,然后我想着要是跑着去,应该能赶上。打开高德都不敢开音量键,怕声音吓到我自己,但不开不行,我走到一条水路,上面只有细细的带子可以踩过去,我跑到一个拐角,带子居然又绕回去又绕过来,我还差十米的时候,看着带子又要转移方向了,好可怕,是个阵法什么的吗。终于出来了,到了一个小学里面,还有学生在打篮球,我跟着图上面的指示,今天上班的地方是一个幼儿园。问了一个小姑娘怎么走,她指了指左上角。我过去,看见有人问我是不是某某,我说是,他说跟他来。不用打卡么,我问。不用,他说,还和着另外一个女的进入一间教室。坐着挺多人。我今天的任务是教学生。教什么,我都忘得差不多了。是三年级学生的数学,看的一大串数字我有点懵,要丢脸了,心想。后面再一看,变了,书上是一道道哲学选择题,我说可不可以给我看看答案再教,听课的老师说不可以。这是公开课,我这样要求很像作弊。好吧。但一位老师还是把书本偷偷给我挪了过来。我刚看见一些符号√xxx什么的,就有学生来了。我想,我应该能完成吧。有三个人,约着一起挑战各种不同的食物。一个男人用保鲜膜贴住另外一个长头发男人的头发。在拍戏?不是,他把保鲜膜从头顶头发顺头发而下到胸口,我很不明白什么意思。后面才知道,保鲜膜可以让体温不散,这样会很热。我听到那个拿着保鲜膜的男人说,你确定好了么,确定了。我想,是不是我也可以在衣服外面贴一层,冬天就不冷了,而且别人也看不见,就是行动受一点影响。然后他们两个躺着,裸着膀子,在那里感受体温升高,汗流浃背。
在一座楼房上面,四楼,两间房子各有几个小孩在玩耍。有一个男人问我,要不要一起死,我想着,开玩笑嘛,怕什么,就说敢。他笑的让我觉得有点点不正常,我心里突的跳一下。然后聊天。他向我走过来,此时房子主人外出,而我们两个是站在楼道,我后面的位置极容易掉下去。他握着我的手,一只手抓着一个,说,既然不怕,那我们一起死吧。就要推着我慢慢挪到那个缺个口子的楼道。这里是四楼,而且身边没有大人,不能让他想不开伤害到小孩,那我怎么办,好害怕。然后,我蹲下半个身体,抱住他,撑在走道上不往后挪,怎么办,我还不想死,过了十分钟,有主人回来了,我说快把他拉开他要自杀。
回到房间里,我想和房东小孩培养感情,拿着我的手机不知道玩什么好。然后想起来,去隔壁找平板,怎么都没找到。我就觉得应该是哥哥拿走了,那个心里扭曲的家伙。然后我手机呢。我去找姐姐,我说打个电话给我我看看手机在哪。然后很简单一件事姐姐居然不懂我什么意思,好久才借给我,然后按键,她手机老化的按着这个又跳到那个,我好着急。然后又回旁边房间找,回去问姐姐,电话有人接吗,她说响了几秒被挂断了。我的铃声是好几分钟的,然后没有人接也不应该那么快挂断,嗯,人为,就是哥哥。手机存了那么多东西,再买现在也买不起。
一个场景里,去找卫生间,昏黄诡异的女人在排队。
十月三十18点07:在朝阳区七点以后,就会有一个僵尸出来,但它的特性是不能出这个区,每天两点的时候又消失,够不到两米的床,手臂不能弯曲。于是,所有人晚上都会早早爬上床,一家人保持警惕的姿势不得安眠,你不知道它今晚会去哪里。但它就是让人害怕。所有人的床高度都加到两米以上,甚至不敢独居。七点了,我和我旁边的人都着急忙慌地爬上床,但每个人的床梯子都十分古怪,或是间距远或是没有,一边爬上去一边恐惧着。然后它出现在我们门口,我们这一间还住着一个单身男人,和一家人:爸爸妻子和儿子,他们家的男人住另外一张床上。傍晚,那个男人睡觉手升到了外面,被它抓了一下。我不知道他现在什么感觉,但我看他在床上站起来,就只有害怕,怕他过来伤害我。我的心里是恐惧的。这个男人之前和我们相互扶持,但这一刻他精神有点涣散和崩溃,浓烈的不甘心涌上他的眼眸。他在寻找目标,他看向那一家人,我在想,他什么时候彻底失去意识,大概是一点四十分进化完成,浑身绿毛毛的。那家人中的丈夫也醒了,他看出那个被感染男人的意图,眼中除了悲凉忧心和决绝。他对他表示,要感染就感染他,不要伤害他的家人。他似乎犹豫了一下,觉得有一个人垫底也算一种满足。后面我觉得也许还有另外一种办法。我看着他握着他的手,准备用另外一只手的指甲划过皮肤。我小心的暗示那家人的丈夫那个男人。他眼睛的坚毅和稍稍扭曲的神情,他知道,他一定要成功。边和那个绿毛毛的人说话,突然,找准时机,一把将它推下了两米高的床。他们在床下叫嚣,似乎很愤怒。我特别的祈祷我的床足够坚固,不要给我塌了,我怕死。第二天,好像有什么东西落在一个拾荒老婆婆的摊里,整个镇的人被一团黑气笼罩,接着所有人发烧感冒,越多人生病那黑气越浓郁。我在想,等太阳出来,我也应该要搬家了。
有一次进了一个男生的房间,他的床很高很软多了很多额外不同的保护区。我后来把这件事和我朋友说了。有一次七点钟没回来,被它追着,突然想起这件事,顺着方向的判断跑进那个男生的家里,爬了上去。那个男生也拉了一把,后面两个人一见钟情,决定搬离这里了。听说——在朝阳区以外没有它……(室友的敲门声把我从梦魇中叫起,一看手机四点二十二,感觉她要不叫我,真的是可能起不来了。浑身一种惊吓后的后遗感)。
和室友出去找工作,好像还漏了什么。还有那一种新研发的圆形坚固小屋,自带氧,小孔的。
有一个男人追着我。我跑的时候经过一座小山,遇到之前熟悉的一个男生,他带着我跑,但我潜意识觉得他会死,结果他后面真的死了,长的高高瘦瘦,白皙阳光。我本来还想和他在一起的。那个男人把一颗黑色的小珠子按到他的后颈,他就死了,死的很平静。血就像蚂蝗吸血一样,一直流。我感觉我脑子有点空。而后,只感觉有一颗珠子塞到了我的大腿肉里。我已经没有办法,想到和我们一起跑出来的那个男人。他大概也快死了。我二十来岁,还没有爱情·····(我大概在梦中都想把这个记录下来)。
十一月初十2点18分:原来我上班的地方可以直接通往一个景点,还省了门票了,觉得好神奇。但现在下午五六点了也不适合登山,虽然上面绿油油的但我还是挺害怕的。然后走回去,路口一个收费点还是什么。一个中年阿姨在那里。我看到一个傻子——居然快到头了又走回去走另外一个路口,不是一样的吗,有必要吗,是不是傻,我和那阿姨脸上都有一种看怪物的表情看着他。
到便利逢一个店铺上班,搜索附近店铺,打开高德导航。到了一个靠着山的大马路,然后我找到一个地点,问他们是不是这里,有人说是,回答的很含糊,然后告知我需要去另外一个地方打卡,但是打卡后要回来这里,奇怪。然后我到了一个店铺,里面只有各种各样的瓶装水。还没有其他的售卖东西,收款机下面还没有钥匙,也就是说不收现金,保险柜居然在收银机下面,还正对着大门。这个时候稀稀疏疏有那么几个人进来。小代告诉我,因为这个店刚拆,人员调走,业绩下滑,所以暂时只能这样。为什么小代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对我们内部人员之间的安排如此熟悉。她不是QS的么。我想着还是回去再问她。走到楼外面,小代骑着电动车过去,我一惊,她什么时候会骑这个,连自行车都不会的人,怎么会这个,难道是因为不用踩,平街性好掌握,那她和同事借的车?问问她附近厕所在哪,她指了指一个村子,但意思是有点远。心累,那等会我找厕所不是得好远。随后匆匆忙忙回到之前的地方,一个大姐和一个男人对另外一个男人说带我去附近熟悉一下,我们走到之前我导航过来的那个公路,左边是山,右边是岔路口,有一些村子。后面不知道怎么和他走散了,然后我就自己走,想着待会再回去,走进偏左这边的村子,心里有点恼,刚才居然没有定位,待会怎么回去。然后走到另外一家便利逢,上面的颜色有别于其他颜色,好像土黄色。逢逢后面还有一个数字,可能是第几家分店吧,好像其他地方没有?而且它的装修风格很比较特别,像镶在山的里面,背后就是山。我走进去一家不知道什么店,有点工艺品的感觉。里面是菩萨还是什么,我有点害怕,走到门口,还碰到妈妈和谁(忘了)在这里居然能看见妈妈,妈妈不是在家里吗(现实中我在的地方和我家里隔着2000公里,所以我‘“感到”奇怪)走出去看见一个洗手间标志。顺着记忆往回走,走了有几分钟,突然感觉我回到那里会想上厕所,但好像这个村子好远。在犹豫要不要回去,好像真的有想上厕所的感觉。
在岔路口偏右边的村子有一家店,一个男的在修轮胎,另外一个像是他的朋友。那边村子有点人烟稀少的感觉。他和我说,其实我之前去的地方早拆了,但地图暂时还定位这里,然后那家人就总是骗去那里的人给他免费打工。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和我打卡店铺不一样,我想着回去和他说清楚(现实中我绝对不会回去的,万一被传销怎么办)。但之前和我一块那个男人哪去了。看着挺顺眼的,但他手机屏保好像是情侣照片。
在我老家的吐宝村,竹婷和我在跑,后面追着一个吸血鬼,也是一个男人,吓死我了。我们本来是一起跑的,后面我躲起来往反方向跑了,心里害怕,做出这种自私的事,又一想,为什么刚才没有联合她制服那个吸血鬼男人,可能是不相信自己平凡的力量吧。然后他居然反过来跑向我,我心中——不说了,跑,越过很多障碍物,此时不知道为什么吸血鬼人数在增加,有一对夫妻还有对门几个人,过一个星期就会完全进化为吸血鬼,我也快被追上了,竹婷被一个壮吸血鬼追着,我们在那种架子床上面,他们暂时上不了,但旁边一个男人快成为吸血鬼了,我只好对着下面的吸血鬼位置的缝隙跑,然后一个长的蛮好看的吸血鬼追着我。我想起一个传闻,吸血鬼有爱情就不会伤害人了,或者有点执念什么的。我停下来问他,你有爱情吗,他说没有,然后我亲了他一口,小心翼翼,怕他咬我那我就死定了,然后闪开,说类似于你需要爱情什么的。他确实是有点呆住了,然后我慢慢闪人。但是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亲的是什么感觉呢,感觉很介于白色和淡粉色的唇,不厚也不薄。不软也不硬,像硬调的果冻,也不甜,上面也没有口水,总之挺干净的感觉,后来听到那对夫妻在成为真正的夫妻之后彻底成为吸血鬼了,我以为在那一周他们至少是开心的,毕竟和最想在一起的人度过了最后一个星期。但是那个男人并不甘心,他跳到楼下,要找变回去的办法。好吧,我感觉很无奈。对面的也快了,我感觉到一种萧索。(写完前面的,我都有点忘了)。下雨了,我和其他几个人去一个地方寻找办法,一个男人说带两把伞,两对拖鞋。然后我撑着伞和一个女生,我对前面的男人表达了他可以和后面那个人共用一把伞,被淋可不好玩,他走到我后面。好像对我说了两个字,是什么来着,我觉得奇怪,因为他从来不说话,原来他会说话,我问他,你不是不说话的吗。我仔细听他声音,想知道一个不说话的人声音是怎么样的,感觉不是很好听也不难听,我还以为是那种很好听很好听的那种,心累。而且也不是很大声也不娘吧。就是感觉很平常,虽然没听过这种声音。
和很多人去一个地方祭祀还是旅游春游,我和一个女生走一块,路过坑坑洼洼拖拉机小水坑。我一边走一边反手挽裤子,好高难度动作,但我就是没停下来,我的脚踝还挺白哲的。然后一个教练一样的中年男人一路上说着什么,大概是向导,在一间屋子,聊的挺开。后面很晒,我穿的居然是高腰的牛仔短裤(大夏天我不可能穿这种出去玩),我问有没有谁带防晒霜了,但心里其实没抱太大希望。一个女生愣了一下,她正在用。我暗想,幸好刚才和他们搞好关系了。她给我倒了挺多,我往脸上抹了一层,又擦了一层,我说,我是那种晒了两个星期还黑乎乎的人,她们都在轻笑。然后一把抹腿上,开始涂手,只有一点点了。我把手放水龙头那里,打了很多泡泡涂手臂。此时她们都走了,只有丽清在。好久不见她了。借防晒给我的那个人,递给我一块小的皂,有点干,我在想,这个能用吗,然后抹了一点,想还给她,说咱们快点,待会赶不上他们了,她说不着急她知道在哪,我心里很不相信,每次去的地方都不一样,怎么可能知道,然后皂断了,我怎么都接不回去。它的断口居然完全不一样。(原来我一直用左手打字,我说怎么有一种怪怪的感觉)。然后其中一块又断成了三块,也同样断口不一样,还挺薄,白色透明,我告诉她这件事她拿在手里也同样接不回去,好久没见她了。我心想,我看看我的腿,白我是知道的,但什么时候这么细这么直了,奇怪,然后手机震动,一个未知的软件跳出一个群聊信息,群名接吻一班,好吧我一看就是我们这群去玩的人的群。里面有一些怎么去的方法(心里感觉我们是去祭祀,以上文字有增加字数的叙述,因为梦中逻辑总是好奇葩,当时是感觉挺合情合理,醒了一回想,完全不符合剧情发展啊,然后又一点点更改,有时候赖得写这些,因为太占用我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