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可恨与可悲》
SG总部-SG领袖工作室
此时正在工作室的SG领袖接到了外界通报。
“SG领袖，是我。”清脆的男音正是陈义本人发来的通话。
“陈义？又有什么新情报了吗？”
“嗯，是关于......当地人又发现了三具尸体。”陈义正在案发现场调查此事。
“青年人？”
“不，是三名小孩的尸体，其中一名还有女孩，似乎还断了一只手。”陈义冷冷淡淡回复S领袖。
不料，圣炎国的某个城区中，又无缘无故死去几条人命，他们的死因让人们捉摸不透。
“......”此时的SG领袖保持了一会沉默。
“SG领袖，你有何看法？”陈义询问SG领袖是否有解决方案。
“嗯，该事件不需要跟进。”
陈义本以为能等到解决方案，结果SG领袖的一句话，放弃了自己的想法。
“真的不需要跟进吗？”陈义不敢质疑，再三询问SG领袖。
“放心，我会派绝过去调查的。”
“我明白了。但SG领袖，你是不是也认为......他们的死不值得同情？”
“我相信人类的善与恶是天性。”SG领袖相信人类的善恶都是天性，喜欢做伤天害理的恶人，就不值得被同情。可SG为什么会包庇杀人犯？难道这位杀人犯的身份独特？才让SG领袖决定不跟进吗？
“SG领袖，你是认为他的做法是正确的？”
“要是法律无法给他们带来公平，那就不惜一切代价靠自己争取。”SG领袖讽刺人类的社会法律不一定倾向弱者。
“我知道了。”
“他并非是站在光明当中，但他一定是站在公平这边。”无关国籍，他是全球感染者的天使。
“法律的保护不应该包括罪犯在内。”
“就像是在校园霸凌一样，那也是犯罪。”
“他杀了人，犯法了吗？”
“他算是间接保护了他人安全，按照SG的法律来并没有犯罪。”
“好，之后我会摆平他们的。”
“嗯，麻烦你了，陈义。”SG领袖跟陈义通讯完后，挂断了联络频道。陈义放下了通讯器，在远处观望着，警卫队正在把三名小孩的尸体放进黑袋子内，并一边低沉道：“罪犯不分年龄吗？”
随后镜头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屋顶上，正有一个身披红色盔甲的男人观望，注视着远方有三名小孩围着中间的小孩，三名小孩在垃圾场边上鬼鬼祟祟，似乎在欺负着年龄幼小的小女孩。在被欺负的小女孩，一直在恳求对方收手，但对方一定要求小女孩交出手中的东西。
而在屋顶上的他无动于衷，似乎是在等待着时机出手。他只见小女孩慢慢伸出手，但结果没想到是，小女孩做出了下一个反常的举动。小女孩迅速把手伸了回去，只见伤痕累累的脸庞，面带对手中东西的微笑。
三名小孩嘻嘻哈哈的一瞬间变得十分愤怒，此刻待在屋顶上的人影做出了举动，一跃而起轻松落到了三名小孩身后。
而三名小孩似乎感受到身后有动静，在他们还没完全反应过来，一刹那间，男人亲自手刃了三名小孩，血腥的场面显得格外残忍。
男人带着小女孩来到屋内，庆幸没被她看到血腥的场面。好心伸手打理着小女孩，原本洁白无瑕的小脸蛋，被一群小恶棍搞砸了，但小女孩丝毫不在乎，只在乎手中的东西没被抢去。
男人轻声询问道：“你手中保护着是什么？”
当小女孩回答后，男人才意识到，那是小女孩的母亲，亲手为她自制的发夹，每当带上这个独特的发夹，就能回想到自己的母亲，依旧在自己的身边陪伴。
小女孩并告诉了男人情景，关于自己的母亲得了重病，没有太多的金钱去治疗母亲，又因母亲最后选择结束生命，想为了这个家庭更好的付出，不希望自己的原因拖累整个家庭，并含泪签下协议书。
男人自己确定小女孩是感染者，又正好被绝侦察到了他的行动，男人察觉到了对方的动静，并向绝告知：“这里还有一名感染者需要你们的救助。”
绝最终从石墙身后现身，并回答对方：“这就是你的正义吗？”
“其实我们双手都不干净。我不是在贯彻自己的正义，而是想让愚昧的人类知道，感染者可比他们还要顽强。”男人一语惊人，直戳绝的内心，他唤醒了绝的过去也杀过不少人。
“都是为了保护我的同伴，我无可奈何......”绝说出了自己的心声，杀人是迫不得已的事。
“你有保护的职责，我也有我的职责。我是不希望感染者成为施暴者，更应该学会如何保护自己、保护同胞。”
“职责......是什么？”
“一是护感染者，二是与你决斗，三是为了力量。”
“与我决斗？”
“东海人之间公正的决斗。不过说实话，其实我们早就已经不是东海人了。我有我的藏身之处，你有你的藏身之处。”
“哼......真是拿你没办法，我的姐姐并非认可现在的你。”
“但她肯定认识改变后的我，我是炽者，为感染者烈焰重生的炽之火。”
“炽者？”
“早晚有一天，我会与你决一胜负的。这个孩子，交给你们了。”
炽者一闪而过，消失在了现场，只留下小女孩和绝在内。绝与小女孩互相对视，小女孩眼睛旁留下的泪痕，一点点触动到绝的内心，她似乎已经慢慢接受现在的自己。绝轻微走出几步，渐渐来到小女孩身前，并蹲下温柔说道：“你并非独自一人受欺负。”
“欸？”小女孩平视绝。
“大家都有自己的遭遇，但我相信SG会改变你。只要你愿意接受我们SG的请求，SG就会全力为每一个人付出行动。”
“真的可以吗？”
“姐姐不会骗你的。”
“嗯......那姐姐要不要拉勾？”
“拉勾？”
“不撒谎的方式。”天真的童心，残酷的世界，绝遵从孩子们的童心，各方面是纯真的童心。
“行，当然没问题。”绝莞然而笑说道。
绝原地蹲了下来，在渐渐消逝的夕阳下，与小女孩达成拉勾协议。之后绝呼叫SG专车，平安护送小女孩回到SG，而在附近的陈义赶到了现场，并向绝了解了当时的现场情况，才得知背后发生的真相。
“原来是这样吗？”
“是的，炽者并非是一个恶徒。”
“他估计也对人类社会的法律失去了信赖。”
“唉，我看也是吧。”
“辛苦你了，你就先回去吧，剩下的摊子我来收拾，我会跟当地的警卫队解释。”
“有劳你了，陈义长官。”
“大家都一样，没有停歇过。”
绝告完别离开了现场，陈义选择独自留下来，跟当地的警卫队解释，好忽悠过去让SG来解决，逐渐拉低人们对炽者的印象，尽量让炽者的存在感降低。
炽者来自于东海国的人，而现在并非是东海人，他早已被东海开除国籍，独自而行潜在暗处保护感染者，又为自己找了个新的目标。来自远方的声音在呐喊，似乎是在寻求炽者的帮助。炽者在群众的印象中，他或许是一位不折不扣的杀人犯，但他一定会是感染者最好的保护者。
感染者的法律依旧还未完善，但炽者的出现足以给够安全。当人们害怕炽者的同时，也自然不敢去伤害感染者。他们知道伤害了感染者，会面临怎样的绝境和挣扎。
此时场景来到了一个广阔的空间，一位少女昏睡在车内渐渐苏醒，附近全是流动的人群和车辆，像是一个大型的秘密地下基地，组织着一群人在秘密基地研究科学技术。等到少女从昏睡中醒来，亲眼见证了眼前的景观，发觉周围有不少刺眼的光芒，从模糊中渐渐看清眼前的事物：“这地方是在哪？！”
就在这时车长告诉了她真相，是VDT地下最大的军事基地，精英流动的范围相当广泛，VDT聚集着全球各地的精英人士，他们都是旧人类衍生的新人类。
“你们都是人贩子？”
“可不是嘛？啊？人贩子？那可不是！胡说八道什么，我们可是正儿八经的文明保护者。”
“文明保护者？”
“类似于延续新人类文明的一个团体。”
“那你们为什么说自己这么吓人？”
“这不都是为了迎合群众的呼声。”
“为什么一定要去这么做？”
“为什么要一定去这么做......这算是机密了。”
“那你们要带我去哪？”
“长官吩咐我，带你找住处。”
“你们为我安定住处？”
“就是这个道理。”
“莫非，你们想把我怎么样？”少女抱紧着自己的身子，恨不得把自己卷成一团。
“哦哟哟，别紧张啊，我们又不是坏人。”车长大叔尝试安抚少女的心态。
“图谋不轨，就像是坏人一样。”少女的内心一点都不相信他们。
“那你是相信人类社会没有坏人吗？”车长大叔质问少女一个非常致命的问题。
“欸？这个......”少女回想到在人类社会的迫害。
“曾经我也被人类欺骗过一回，想起当年的自己真是太愚蠢了。”车长大叔此时十分忏悔。
“你是哪国人？是发生什么了？”
“我是圣炎国来的。话不怎么好讲，比如......压榨免费劳动力。”
“原来我们都是圣炎国的人？还有关于压榨免费劳动力？”
“就像是付出了劳动力，得不到对应的回报吧？”车长大叔似乎已经对自己的国家不抱任何希望了。
“呼......”少女感受到毛骨悚然，抱紧大腿缩成一团。
“你可以想想自己，被卖到偏远的山区，到时候女人压榨的不光是劳动力咯。”
“呜，我突然想到这个，内心就更害怕了。”少女渐渐对人类的社会产生恐惧。
“呵呵......所以带你来VDT准没有问题的。说不定运气好你还能遇上帅哥呢。”
“呃......该不会是你吧？”少女突然有一点失落。
“唉，我哪一句承认自己帅了？哈哈！”
“啊，抱歉！也不是在评判你什么的，感觉这很有一个大叔的气质。”少女温柔可亲地语气想讨好大叔的内心。
“哈哈，你这孩子，看样子很会说话嘛。”
“要是大叔你喜欢就好。”
“好了，目的地快到了，那位应该就是接待你的指导员了。”
“是那个带单片眼镜的男人吗？他是哪国人？”一眼望去看见带着金色款式的单片眼镜的男人站在那边等待。
“估计就是了。他是英尔迪亚国，贵族出身的绅士。”
车长大叔开到了等候区，打开车门放少女下车，然后少女刚刚下车，就被对方亲切回道：“你就是周尼长官口中要到来的感染者吧？”
后方车长大叔热情回答道：“啊！哈哈，就是周尼长官提到的人！”
“看样子就是你了。请麻烦跟我来下。”贵族绅士文质彬彬向少女问道。
“带我准备去哪？”少女疑惑不解回道。
“按照周尼长官的要求，必须先带你去安排宿舍。”
“哦。是单独的，还是一群？”
“目前还有几间空闲的单间女性宿舍。”
“那男性的呢？”
“几乎剩下都是多人间的了。”
“是不是男人太多的缘故？”
“应该在人类社会普遍都有这个问题吧？”来自车长大叔吐槽男女比例不平衡的问题。
“呵呵。姑娘，请容我先介绍下自己，我的名字是凯亚思特，出生在英尔迪亚的贵族，对哲学有一定的兴趣，善于学习。”
“竟然是英尔迪亚的贵族？难怪让我总感觉像绅士。嗯......我叫昭玲，出生在圣炎国，身份比较一般，中产家庭出身，经过不少苦难。”
“要是放眼望去整个宇宙，身份并非是高贵独特的，它仅限人类文明的使用。永远沉浸在人类的世界，太容易把自己当成中心。而且，VDT和人类不一样，绝不会存在歧视，是新人类的美好。”
“贵族还喜欢研究哲学吗？”
“贵族自然是贵族，可不是单纯血脉，是高智慧的体现。”
“这样看来绅士挺让人喜欢的。这可比脑子里只有性欲的男生强多了。”
“呵呵......人必然要学会克制，这是做人的基础底线。旧人类改变不了的劣根性，我们新人类都可以做得到。”凯亚思特的意思是，男人可以好色，但不能过度释放，容易伤及无辜柔弱女性的内心创伤，这是如同野兽的不文明行为。他是一位歌颂平权主义的贵族绅士，接受过老师的教导注重礼仪回敬的人。
“新人类......指的是哪种？”昭玲看了看周围，四处流动不少精英，随后直视凯亚思特，好像明白了什么。
“感染者和思想者，都是旧人类的衍生。其实你也算是新人类。”凯亚思特告诉昭玲她也是一名新人类了。
“原来是这样。”昭玲逐渐理解新人类。
“Ma'am， please come with me.”凯亚思特是位绅士，学过圣炎国的语言，并用温和地语气，面带和善地微笑，引导少女跟随他的脚步。凯亚思特拥有高颜值，身份是英尔迪亚贵族，还具备一定的哲学思想，是个女性都容易被他们的资深吸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