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手术台
虽然心里面有些打鼓,但是我依然还是选择了听从吴阳的,先不说这样的方案能够发现什么,但是至少这个洋馆本身并不大,即便有什么危险,吴阳应该也是能够第一时间赶到的,所以危险性其实并没有我所想象的那么高。
很快我就和吴阳分开了,他向着那血迹拖行前进的方向追踪,而我则是来寻找这血迹的源头。
此时此稀客我不光是把手枪拿在了手上,手机更是在一个我随时都能够逃出来的位置,毕竟在我的手机上已经是设定了快捷键,我能随时召唤伽椰子和贞子出来帮助我,这也算的上是我现在为数不多的底牌了。
我的脚步很轻,可是在这安静的室内依旧显得十分的突兀,其实刚才我和吴阳两个人都在那个书房里面,甚至就连房门都没有关上,而在二层的走廊几乎就是在我们两个人的眼皮子地下,可是这宽宽的长长的一直拖行到黑暗当中的血痕到底是怎么出现的?
至少无论是我还是吴阳,全部都没有一丁点的察觉。
这就非常的可怕了,如果在周围的真的是一个无论如何也看不到存在的东西的话,那就非常的恐怖了,因为无论是有本事还是没本事,谁也不可能去面对一个完全看不见的存在。
洋馆里面很安静,我只是能够听得到自己的脚步声,以及我沉重的呼吸声,我的呼吸非常沉重,沉重的如同牛喘,这是一种恐惧的体现。
手枪冰凉的触感给了我意思仅有的安全感,手枪已经上趟,我不知道手枪里面特殊的子弹是不是能够如同吴阳所说的那样,能够伤害鬼魂,但是至少也算是一点威慑了。
以前在军训的时候玩过枪,甚至曾经还专门攒下几个月的生活费,到一些民营的射击馆当中去玩那些仿真枪之类的,所以对于枪械我并不陌生,甚至我的枪法还算的上是可以。
顺着血迹我逐渐的走到了二层走廊一端的尽头,而这血迹竟然是从楼上脱下来的,是在第三层。
我皱了皱眉头,心中的本能告诉我,现在绝对不应该上去,但是现在……
“上去吧!”我狠了狠心,就这样走了上去,只不过我手中的手机已经被翻到了通讯录当中,随时准备召唤伽椰子或者贞子出来。
“哒哒哒哒……”
登上楼梯的声音非常的刺耳,而且第三层非常安静,即便是光芒也只有外面的月光照耀进来,银白色的光芒,多少还让人感觉到几分慎得慌。
长长的血迹在银白的月光之下显露的非常明显,远远的就能够看的非常清楚,而这血迹最终出来的地方,就是在前面一个房间当中。
刚才我们还没有上到三层,在来三层的楼梯上就听到了那雕像被砸碎的声音。所以这第三层到底有什么,我们谁都不知道。
“呼……”长长的呼了一口气,我将恐惧压在了心里面,就这样一步一步的向着那个房间走了过去。
第三层相比下面的两层有些奇怪,如果说下面的两层是现代风格的装修风格的话,那么第三层就是古典的日式装修风格,整个装修风格给了人一种极为古朴的风格,同时在这古朴当中还有着几分古老和诡异。
这不禁让我想起了一个我曾经玩过很多次的游戏,《零》系列恐怖游戏,这同样是一个日本的游戏,当时觉得这个游戏还不怎么样,无论如何都是吓不倒我的,可是现在这样的一个诡异的场景却让我有几分打怵。
拿着枪,我轻轻的推开了这个房间的房门,当着房门一推开的时候,一股阴风就从里面吹了出来,这阴风不光寒冷,其中更是夹杂着一种浓烈的辅修血腥味。
当我用手电光照亮这个房间的时候,就算是我自己也不禁一惊,向着身后倒退了几步,虽然说眼前这个房间空空荡荡的,只有一个台子就这样放在整个房间的正中心。
这个房间很大,差不多相当于之前所查看的那些卧室的两倍大小左右,只是当我看到这个房间的时候,地上大片大片的红色鲜血却是极为的刺眼。
我装着胆子走了进去,而且我还注意到,在那个台子的上方竟然有着一个无影灯,据我所知这玩意只有在医院的手术室当中才有啊。
可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这里又是什么地方,此时此刻无论我怎么看,这房间正中心的位置上的那个台子,都像是一个手术台。
更何况那台子上的血迹是最多的,此时此刻正不断的向下滴落。
血液的味道还非常的新鲜,但是整个房间有着大片大片早已经干涸的血迹,无论是墙壁上还是地面上,周围都有着大量黑褐色的血迹,这些血迹已经不知道存在了多长时间,混合着那新鲜血液的味道,非常的刺鼻。
但是在这个房间当中我除了这些血迹和那手术台之外没有看到任何的东西,只剩下一整个空空荡荡的房间,有些阴冷,有些诡异。
“呵呵呵呵……”
忽然一阵诡异的笑声,把我从恐惧当中进行,我瞬间紧张了起来,而且我马上锁定了声音来源的方向。
那声音竟然是……在窗帘的后面。
忽然之间我意识到了一个问题,从表面上看,这个房间本身并没有任何的窗子,却为什么要有窗帘?
没有窗子的,和那些发生命案的卧室一样,都没有窗子,可是为什么这个房间却是有窗帘?
虽然你害怕,但是我知道在这个时候再多的恐惧都是没有任何用处的,只不过是能够加速自己的死亡罢了。
“是谁在那里!”手电的光迅速的照向了那个发出诡异笑声的窗帘后面,而手枪的枪口也已经是指向了前方。
“呵呵……”诡异的笑声依然还是从那窗帘的后面发出,同时此刻在手电光之下,那窗帘遮不到的墙沿位置上,一双惨白无比的双脚就这样出现在那里。
出现的很突兀,没有任何的生息,就像是原本就在那里一样。
“呵呵……”这声音就像是催命符一样,始终在压迫者着我脆弱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