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什么是聪明？

虽然初中初二数学考了一次89之前，没有一次比我发小小A成绩差，这次大考总分也没有，或许只有数学除外。

可我妈还是会坚信，并在这时跟我说，给我洗脑，我就是不如小A聪明。

我不知道我妈口中的聪明，定义是什么？或者代表了什么？

或许是指基因？

在我妈那里，小A反应从小比我快，小A爸爸上学时就聪明成绩好，只不过后来贪玩！

而我我爸我妈学习都不好，笨，而我，在幼儿园就受欺负不敢反抗，不像小A胆子大，我还同情心泛滥，爱哭，软弱不坚强！

所以小A比我聪明，从小被洗脑，我对这套说法即便有所怀疑，也无从反驳！

家里我爸不在，我妈又一次说起了我不够聪明，可能是觉得我不开心，想安慰我，下一句，竟然说：“你是我的骄傲…你没小A聪明…你一直是班里第一…”，

现在的我回忆起来，这几句安慰的话，留给我的却并不是感动，而是无尽的“我不聪明”的洗脑包和羞辱感！

好像我只有失败的时候才配一句安慰！

听到“你是我的骄傲”，我没忍住，哭了！

听到我“你没小A聪明”，我无语了，瞬间也哭不出来了！

倒不是觉得自己比小A聪明，但也不想反驳，只觉得无力，下意识就坡下驴，表示认同，我就是不如小A，转换话题，离开！

在我妈眼里，我可以失败！我就是不聪明，基因不好，却努力也尽力了，但是结果不行，走到这里已经可以了！我可以也应该是时候失败了！因为她上学之路也只走到初中！所以一开始就对我期望不大！

不，是我我想多了，是即便失败，也只能是比小A优秀的失败，既能满足我妈对我的掌控欲望，又能精准打击小A妈妈的气焰！简直完美！

什么是聪明，到现在我也没有答案！

什么是我妈眼里的聪明？应该是是小A那样！什么是我妈眼里的笨和老实，应该就是她自己和我这样！

我的父母或许对我有爱，却不是我想要的表达！我感受到的是有沉重的爱，和不够信任！

或许也不能怪他们，因为他们内心深处，或许也从来不曾自信！不曾被自己的父母无条件深爱与信任，又何谈对我的无条件信任？

高一上学期最后一次考试，我已经是班级中下，离倒数不远了，第一次月考和我成绩差不多的小白，却在一直进步，考了全班第二！

可笑的是，班主任让全班同学无记名投票选优秀班委，优秀团委，三好学生，三个奖，我得第一名的有两个。

班主任对我说为了公平，让我选一个，我选了团委，因为觉得三好学生我不配！

终于，高一下半学期，分科后我到了C班，当了语文课代表，交了朋友，还考了班级前十，正好赶上大考，班级前十学校给拍合照，放大在校园里的路边！

但是一次成绩应该不足以进B班！我想的是进不进都行，下次继续努力！

当时小A在A班，没上榜，我爸到学校路边看到，自己拍了下来！听我妈说，我当时还有些窃喜，但不知随后又是什么！

这次是当着我的面，给亲戚打电话，说我的成绩差一点，这次，我没办法装不知道！

于是，高二，我又进了B班，有很多熟悉的面孔，可我却只觉得羞愧！只想缩着！

我没有能力证明自己任何时候都值得被无条件信任，所以我无法被他们相信，只能选择堕落摆烂，妄想因此能摆脱他们的期望！

还好小H和我一样，进了同一个B 班，很明显，因为她当时成绩比我要差！我小声告诉她说我走后门进来的，她说她也是！

想要靠自己，却又无力，丧失自信！

早自习，楼下车水马龙，只想从楼上一跃而下，却觉得父母会伤心，自己没有资格跳下去！

高二第一次月考，不出所料，班级倒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