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小孩子

“我是不是很帅？”白昼散发着“骚气”

“你不说话的时候挺帅的。”花辰星也不得不承认，白昼的脸可谓是“艳压群芳”。

“两个月没见了，不想我？”白昼故意逗她。

“不想”聊天终结者。

“小没良心的，亏我还赶着来陪你，”白昼刚执行完大任务，放了假。“哥哥带你去兜风。”

白昼拉着花辰星坐上越野车，在荒草地上“飞驰”。

“我靠，你脑缺？”花辰星喝了一口风，长发胡乱飞舞。

“小孩子少说脏话，”白昼一脸贱笑。

“飞”了一会，车停在直升机降落场附近。

“我真的想抽你，”

“小孩子少打架，”白昼似乎是逮到了制服花辰星的秘诀。

“我不是小孩子，还有半年我就成年了，再说了，你也没比我大多少……”话到这里，花辰星卡住了。

白昼听见“没大多少”几个字，微挑了下眉。

“六岁不算大？那多大算？”

“就……像…”

花辰星用沉默掩饰着自己的小心思。正好这时她的头发被一股强劲的风吹散，气流把她逼得向后退了几步，还好白昼的胳膊挡在她身后。

花辰星抬起头，这飞来的直升机简直是她的救星。

白昼拉着花辰星登上直升机，两个人坐在一起。

“老大，你行啊，带回来个漂亮姑娘。”坐在另一边的男人说着露出贱笑。

“不是不是不是，他只是受人之托照顾我的。”花辰星的脸微微泛红，但又觉得自己这样慌张很奇怪，就低下了头。

白昼没有注意到慌张的女孩，

“老三！我抽你？她还是个小孩子”

花辰星抿抿嘴，对啊，在他眼里，他就只是个小孩。

“可别，我不问了”刚刚的男人哑巴了。

“唉，小妹妹你叫什么啊？多大了？你可以叫我三哥”男人很健谈。

良久，直升机降落在另一片荒野，与原来不同的是附近大型的野外训练地。

花辰星刚进去，就被一群人问东问西。

“这小姑娘比冉姐可爱，”老四想起那尊大佛就后背发凉。

声音清清楚楚传入花辰星的耳朵，冉姐……是谁呢？也是，她也没问过白昼有没有女朋友，就算是有，她又有什么资格知道呢？

……

花辰星坐在落地窗旁，拿着画笔，几次提笔欲落，终究没有下笔，

“多想画画你的脸”少女的心思在夜色中藏匿，画板上夹着的小灯照着她好看的脸庞，

“小孩子”三个字在她耳边久久没有散去，花辰星提笔，只写下一个“白”字。

凌晨一点。

发了一个小时呆的花辰星穿上棉服，从柜台旁边的花瓶里抽出两支支栀子花，出了门。

阴森森的烈士陵园让人倒吸一口凉气，她已经习惯了。

“小姑娘，又来了？”守园的大爷从屋内打招呼，他也习惯了。

花辰星回了一句，径直走向两块相邻的墓碑，各放一支栀子花。

“爸，哥哥，对不起啊，最近去看了几次妈妈，没及时来看你俩。”花辰星坐在地上自言自语。

一直到天色渐亮，打盹的她被冻醒，骑着自行车回到了大院。

刚要进家门，身后响起熟悉的声音，

“星星长本事了，一夜未归。”

花辰星瞪大眼睛转头，撞上白昼一双冷得不见底的眸子。

“你怎么突然冒出来…”

“伸手”

花辰星乖乖的伸出手，她的手被冻得通红，耳朵也红透，已经没有知觉了。

白昼看着灰头土脸的花辰星被冻得瑟瑟发抖，

“快进去吧，”白昼跟着花辰星进了屋子。

“又去了？”

花辰星愣了会，“嗯。”

白昼摸了摸花辰星冰凉的头发，有些心疼，

“真是个小孩子，以后别在半夜出去了，天这么冷，容易生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