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方案
蛟龙为防止这几天可能被反追踪，在与释无确认了这几天会相应的减少交流后。中转过来的信息相对减少了很多，只有一些地球上非常重大的事情以及垩的一些动向。所有的信息都非常的简洁，可能是直接从监察设备获取的，这时简洁的信息中包含的信息量非常的丰富。同时也保证能很短的时间传输给释无，尽量减少被追踪的可能。
太空星光基地，南极萤火基地和火星烛焰基地的研究人员，共同研讨商量接下来的对策。
研究人员分析广播信息提到的是外星智慧物种，但他们更加倾向于是脑机的系统可能出现了错误。还对当初脑机中启动使用大脑的人，所经历的过往进行了详细的分析，确定曾经很喜欢科幻文学和相关的虚拟游戏。研究人员认为现在的脑机就如同精神错乱的人，已经分不清真实的世界还是臆想的世界，其发展朝着错误的方向在发展迭代。
同时到现在也没有发现和找到外星人的可靠的证据，三个基地中商讨对策的人员都认为不可能是外星人。就算退一万步真的是外星人，也只可能是脑机被外星人控制了，不可能是6600万年前到达地球的外星人。所说的人类是他们培育引导演化的，认为是无稽之谈，非常的不可信。
由于基本上不认可外星人的存在，研究人员更多的是分析研究接下来可能实行的动作。首先带走一亿人永远的困在极界中，其次消灭其余所有的人类和地球，最后吸收完太阳的能量离开银河系。研究人员在将信息解读分析出来后，根据现在脑机所表现出来的科技，无法想象将用什么样的方式实现这三个目的。但能在不足一年的时间建造8个比地球还大的舺舦，以及其余的不知道用途的大型设备，不能否定脑机有足够的实力完成这些人类不敢想象的目的。
在与脑机的科技比较后，研究人员可以确定的是，现在双方的力量十分悬殊。到了不止是简单的人类亡族灭种，而是整个地球都将消失掉，乃至整个太阳的能量都将被完全榨干，使整个太阳系从此消失。如果脑机真的施行了，可以肯定的是整个太阳，美丽的地球家园，存在了46亿年的太阳系都将永远的消失。同时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将消失，而剩余的一亿人将永远被困在极界中。尽管活着但这种永远生活在虚拟世界中的人，已经失去了存在的意义。
分析到这些可能的结果后，三个基地的人员随即查看可拿来攻击和防御的武器。太空星光基地机动性相对较强，在太空中脑机能威胁到的可能性也小一些。为了预防脑机可能对人类再次产生威胁到来的这一天，当初将更多的武器装备在太空星光基地中，并一直在维护和改进武器设备。南极基地和火星基地的武器相对较少，无法形成有效的战斗力。
在确认了现在的战斗力后，分析得到的结果十分不乐观。脑机现在制造出的舺舦实力和武器完全未知。只能从现在表现的一些性能，大致推断其具备的战斗力。
首先，基地的大型反物质弹，对于能直接在太阳表面活动的舺舦，所有的材料肯定可以抗得住核武器的打击，利用大型反物质弹武器攻击可能会完全无效。
其次，基地的高能电磁脉冲武器，如果核打击都能抵挡利用电磁脉冲武器肯定也不能造成实质性损伤，在比地球还要大的舺舦面前就算有损伤也是微乎其微的损伤。
最后，高能激光武器，其中的圈舦能直接将周围光线偏折的强大力量，激光武器可能也不会对其产生影响。
三个基地的研究人员在寻找基地外脑机控制的世界，是否有合适的攻击性武器时。更加清醒的认识到，人类战斗互相攻防渐进发展出来的攻击性武器，在互相交战中还有制衡的武器系统。然而现在面临的是脑机，使用未知材料建成的强大舺舦，巨型的简单几何体，完全无法推测会使用何种武器。人类所有的武器库在未知且强大的实力面前，能拿得出手的抗衡武器实在是少得可怜。固然还有众多的武器用来攻击人类非常的高效，但是在对付舺舦要么威力渺小要么完全派不上用场。
太空星光基地的人员这时才发现，当初设想的高能电磁脉冲炮，准备攻击地面的脑机相关的设备，在强大的舺舦面前也完全没有用武之处。所有人都没猜到脑机在如此短的时间，发展出比地球还大的设备，现在的太空星光基地对比舺舦看起来，就是漂浮于宇宙中的一粒微尘，却还想要蚍蜉撼树攻击舺舦。所有攻击可能都会无效，这是非常现实的情况，就算同时使用现在太空中和地球上的所有武器，全部攻击最终的结果也只会是无济于事，不能给舺舦有一丝一毫的损伤。
在最终研究分析结论，用人类的所有武器攻击可能完全无效后，只能想其他的方式来达到人类不被其毁灭的可能。从各方面人员的讨论最后选出几个有可能的办法：
第一：攻击转运器。从抓走庞大的一亿人可能使用的工具下手。如果是去指定的地方，然后坐空天飞机到达舺舦上面。可以首先摧毁掉地球上的所有的空天飞机。如果是派舺舦里面的小型飞行器来到地球，带走人类关到虚拟现实的容器中。一亿人巨大的数目，肯定需要一些时间来完成装运。可以趁机摧毁来到地球的所有小型飞行器。
第二：谈判筹码。探讨的人员都非常疑惑的一个问题，为什么进去的人，只需要张开双臂就可以了。但是他们既然需要人类，那么只要人们团结起来都不选择去。在需要人类的想象力和创造力，这个可能是人们的谈判筹码。
第三：携带武器。提前装备各种武器。在进入舺舦后，所有人利用个人携带的武器，在内部直接摧毁相关的设备使得无法使用，也无法将人类关闭到极界的虚拟现实中。
第四：主动攻击。先发制人，主动先攻击舺舦，利用太空星光基地的所有武器攻击舺舦，可以探明舺舦的强弱，也有可能会有震慑的作用。
第五：威胁对方。如果前面的方法都失败，人类最终走向灭亡。将用自我摧毁的办法威胁对方放弃之前的想法，让其知道人类不会屈服，会直接进行鱼死网破的斗争，得到一亿的人并让地球消失的目标不可能实现。争取与人类和平共处，获得人类的生存空间，保证人们得以继续发展延续下去。
现在面临的严峻形势，一切超出人类的想象的极限。在基地的研究人员最后共同商讨下，只有最快时间联系基地外的所有人。一起商讨，尽快制定详细应对计划，团结共同抵抗，可能还有一丝希望。
在基地中有很多知名的科学家和军人，还有部分脑机时代之前的政府要员，很快的没有任何障碍的联系到了邦联政府的主要政府人员。邦联政府的主要人员在得到基地分析的信息后，加之几年前的攻击事件，对现在的情况也一样有很高的警觉性。在脑机系统之外的三个基地人员，都非常有信心能在有限的三天时间里，很快的组织起来防御可能的危险。可是在与邦联政府联系，并制定具体可实施的方案时却犯了难题。
如今人们在脑机创造的虚拟世界里已经沉沦了，都将一切事情交给脑机来处理。所有生活在脑机的人，已经变得越来越不适应没有脑机的环境，完全退化成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寄生于脑机提供的舒适环境的寄生虫。在创造的虚拟世界中，人类被自身的贪欲所左右只知享乐。体验着各种欲望创造出自我享乐的世界，完全放飞所有能够刺大脑经兴奋的一切虚拟场景。都妄想着将一切交给脑机去进行枯燥烦闷的探索。
邦联政府仅剩维持名义上的政府要员，一起商讨计划的所有人这时才意识到，在如此短的时间已经很难组织起全人类进行反抗。
感慨着人类走到这一步是必然的，脑机一步步的迭代发展，最终演变成今天不可挽回的结果是注定的。而历史上也发生过类似的事件，人类5000万人的大脑被虚拟现实芯片损伤。之前还有非常多发科技的发展，在不加以控制的情况下，导致人类悲剧的例子。但是每次人们都不会得到真正的警醒和警觉。一次次的打开潘多拉魔盒，现在是人类最后一次，打开的最后一个潘多拉盒了。
人类现在已经失去了对自身的探索，失去了对宇宙的探索，失去了对未知的探求，失去了对危险的警觉，失去了当初能成为地球上最高级生物的所有。
尽管知道现在可能无法在如此短的时间组织起足够数量反抗的人，同时也没有确凿的证据广播的真实性。但是为了以防万一在已经不到三天的时间里，保证人类以及地球还有太阳不被摧毁掉。面对现在未知的情况，邦联政府和基地共同准备了三个方案，分别进行部署实施，以防止真正发生后，单个方案失败或者无法推进实施。
A方案：利用太空星光基地的所有武器对舺舦进行轰击，试探是否有效。如果有效那么可以直接形成制衡的力量。
B方案：将地球在脑机之前还能用的所有武器，紧急进入战备状态。所有军队退役的人员，紧急召回秘密携带各种单兵武器。如果有机会进入舺舦内，发起内部攻击。最低目标使之不能有效的获得人类以及毁灭地球，最高目标夺取整个舺舦的控制权。巨大的舺舦如果有可能飞进空天飞机，随时准备战斗型空天飞机配合，进入到舺舦内部进行战斗扭转局势。另外有可能进入的个人，将携带隐蔽的化学生物类武器对舺舦产生污染和破坏。
C方案：此方案绝密。
如果前两个方案都失败后，C方案为最后实施方案。此方案只有参加这次会议的主要人员，以及地球方面的各个邦联的各区主要人员知晓。在最后紧急时刻确定是否实施最后方案。第三方案的商讨主要人员在各自区域，屏蔽了所有电磁信号的狭小房间内，用脑机时代前的量子加密通信方式防止被窃听。
在整个方案计划确定好后，A方案随时可以进行。但为了防止误判，商议在确定舺舦有相应动作后进行。在此之前太空星光基地进入战备状态。
B方案需要招集和提前部署大量的人员，军队早已解散。已经在舒适环境待习惯的人们，所有的部署工作变得异常困难。为了在三天内部署完成，地球邦联政府在所有的虚拟世界播报，招募人员进行B方案的部署。当时商讨可能会被脑机立刻知晓，人类具体的应对方案，由于时间非常的仓促，也没有其他的办法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召集起所有的人。并且部署时也一样的会引起脑机的注意，所以在招募时直接通过虚拟世界进行招募。
在发布招募部署播报后不久后，很快的有些人认为这是阴谋，故意挑起攻击脑机制造的设备，引起脑机认为自身受到威胁。在本来不会有针对人类的任何举措，但因为人类首先挑起攻击性行为，导致脑机对人类的不信任和威胁，反而促使脑机攻击人类。以现在的情况，脑机的实力完全能消灭人类几次了。同时认为这个恶作剧目的就是反人类，想挑起人类与脑机的矛盾，而最有可能的就是隔离于此系统之外的南极基地，太空基地和火星基地。
对于现在也不能完全证明一定是有外星智慧生物，在没有露脸的情况下，虽然是从太阳发出的信息，但是一样的也可以作假。单纯的凭借一段广播就这样兴师动众，非常多的人认为邦联政府反应过度，非常明确的抵制招募，认为邦联政府太草率了。
尽管对于能在所有设备上进行广播恶作剧，还是有一些担忧。但在邦联政府召集上基本没有多少人响应。其中较少数应招的人员在到达武器库后，发现很多武器很久没有维修保养，已经完全不能使用。
在召集发布还不到一个小时，抵制的人，担忧的人，响应部署的人在公共的虚拟世界中喧嚣的讨论中，这时与第一次收到的认为恶作剧广播一样。所有人再次收到警告信息：“不要有任何的反抗动作，如果还继续进行反抗部署，我们将提前开始行动。警告所有人类不要采取任何行动和方案，否则将与现在水星的结局一样。”
所有人收到这条警告信息后，所有在虚拟现实空间中的人，通过地球探索宇宙设备查看水星的样子。此时发现水星在太阳的背景下，已经爆裂开，形成无数大小不一的碎片，在水星的轨道上飘散。仔细观察还能看到，散裂开的水星核心通红的内核。在事发时地球探索宇宙设备，没有察觉到有任何的异象，暂时不能不确定是用的什么武器攻击的。
有退休的专家公共虚拟空间分析。从整体看不像是外力强力冲击下导致的碎裂，如果是外力强力的冲击，那将会形成一个较大范围，从中心向四周辐射开的，大小不等的水星的碎片。但是现在的情形完全不同，所有的碎片全部均匀的分布在水星轨道上，形成一条弧形带状。而不是爆裂形成的辐射状，与位于火星和木星的小行星带散落的陨石带十分的相似，非常的怪异，组成水星的物质可能是慢慢的被分离瓦解掉的，所以才没有及时的发现水星的异样。
释无在得到这些信息量比较丰富的，简短且重要消息中，在最后的水星被摧毁感到非常的震惊。急切想知道垩使用的是什么样的武器，悄无声息的摧毁了水星。在释无将要准备询问的时候，刚好新的信息又传了过来，这时也一并将蛟龙获得的水星被摧毁的数据，分析可能被摧毁的原因，一起中转发送了过来。
蛟龙将获得的水星所有碎片轨迹的数据进行逆向模拟，由于碎裂的时间不是很长，很快的就还原出整个碎裂的模拟场景。还原计算导致整个水星碎裂的原因，发现水星碎裂不是外部的冲击力导致的，而是自身形成的引力突然消失，不能将整个星球的物质牢牢的固定在一起，逐渐从外表慢慢的一点点将水星聚合的岩石物质，一层层撕裂分离成碎片，分散在轨道上。
最后蛟龙查看细微的变化时，发现最有可能是在水星的工厂里面，早已安置好相应的设备。利用反重力反向作用于水星自身，改变水星的整体引力结构，一点点剥离水星的物质将其撕裂成碎片。整个过程已经持续进行了六天的时间，形成一条长长的带状水星的碎片遗骸。这些数据足以说明垩在给人类播报之前，已经开始行动了，首先是毁掉水星不留下一点痕迹。
人们看到水星的场景后，从认为是恶作剧的不在意，抵制，担忧。迅速转为恐惧，震惊。分析的专家也很快根据水星的带状的长度，推测出大概在六天前就开始进行了，并将此推算的结果，公布到已经形成碎片的水星虚拟空间中。能轻松且悄无声息的摧毁一颗行星，静静的被摧毁掉，没有任何爆炸产生的光，乃至地球上的所有设备，都没有及时发现这个情况。
用的是什么武器将如此巨大的一个星体，在如此快的时间摧毁，人们已经无法想象出。除了熟知的威力巨大的反物质弹武器外，无从得知还有何种武器能摧毁一颗巨大的行星了。本来以为是恶作剧的人，不得不相信播报的一切都是真的，舺舦即将进行毁灭行动。一切是真实的，不需要任何质疑的事实，哪怕是无法理解但这就是现实。一切都是已经预谋好的，在播报之前脑机就已经开始行动了。尽管一切难以理解，但不得不相信真的是外星人或者脑机系统发生了错误。
太阳系的八大行星在人们不知情的情况下突然少了一颗，这时所有的人才意识到人类末日真的到来了。震撼且真实的场景，让所有人不得不接受现实，恐惧绝望迅速的弥漫整个社会。人们变得不知所措，惊恐的，绝望的，失声痛哭的。甚至有一部分人认为自己其实在虚拟世界中，现在所处的不是在真实的世界，寻找着各种办法想逃出这个世界。还有的却异常兴奋，想看看这个结局是什么样的，还没体验过这种剧情场景，何不体验体验。完全看不出惊恐的样子，精神状态还沉溺在体验冒险游戏中。
有些反应过度的人，已经开始想象各种恐怖的场景，会对人类采取的各种恐怖手段。并且还四处的发布传播自己想象的各种恐怖场景，其恐怖情景甚至像已经体验过了一样，还进行细致的刻画展现。将恐怖的情绪蔓延到身边所有看到的人，以寻求自我的慰藉和帮助。还有些人十分的淡定，像没事发生一样，回到了自己的虚拟世界，接着体验着其他的剧情和游戏场景，默默的嘀咕着：“人类没有任何反抗的可能，如此的强大的存在。一亿人只有百分之一的人不会消失，担心恐惧又有何用。”
有些人离开了虚拟世界，去见私人构筑的虚拟世界中，一直生活在一起的真实另一半。希望在真实的世界，最后的时光里，能真正永远的在一起。但这时外面已经十分的混乱，也有一样的人去见真实的亲人。
很多人从出生开始就一直生活在虚拟的世界中，父母在创建的共同虚拟世界里养育着孩子。虽然是血缘关系的父母，但提供精子与卵子后，一直在养育工厂的容器中培养着。直至足月后转移到极界的容器中，按照人类的生长规律在极界中生活学习，一直到童年才有走出培养工厂的机会。这时将会自由选择真实世界生活的地方，可以在真实世界的父母附近，也可以选择新建的更好的住宅区。有同样年纪志同道合的一群人的社区，一起生活。和家人见面完全可以在父母创建的共同虚拟现实中，和真实的世界别无二致。很多人生活的环境和真实有亲缘关系的父母，子女，甚至是配偶，重来没有在真实的世界一起生活过。
还有些人疾呼保卫人类的家园。这是人类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是关乎整个太阳系命运的时刻，必须要进行反抗。要团结起来，不要害怕恐惧，必须抗争到底。但疾呼的人只是喊着口号，也没有实施具体的方案，而且还非常卖力的喊着口号。同时还有将真实世界疾呼的实况场景，直播到虚拟空间，在虚拟空间观看的人和现实世界的人互相叠加，在虚拟世界中一起形成人山人海壮观的场景，回应着现实世界共同喊着口号。
有些极端的人开始砸自家脑机建造的设备，甚至企图砸相关的公共设备，但是脑机系统的设备还是正常的服务着人们，并没有因此而完全停止运转。
还有些人回归去了大自然。曾经在虚拟世界体验着地球绚丽景色，但从来没有在真实的世界体验过这种真实的感受。已经脱离了自然很久了，虽然真实世界和虚拟世界体验毫无区别，但还想在最后真实体验大自然的一切，深深的呼吸空气，感受着真实一切。
由于人类的撤离，有很多地方已经恢复了往日大自然，最原始自然的没有人类干扰的状态。人类曾经建造的巨大古老城市建筑群，被自然的力量赋予了新的生机，将其包裹着。感叹着：“这多么像末日后没有人类的景象，末日可能也不过如此。只是宇宙中少了人类而已。太阳系占据的空间，若干亿万年后可能会被新的恒星占据，孕育出新的不同的生命。”并将这些所见所想发布到虚拟空间的频道上，安慰着焦虑恐惧绝望的人们。
而基地的人员在得到警告的信息后，非常的震惊，并猜测可能已经知道了计划的全部内容。突然的警告，肯定是惧怕其中的一个方案，对其有所忌惮才会发出这样的威胁。很快的对南极萤火基地，太空星光基地，以及火星烛焰基地全体人员，传达猜想的信息。以此提振所有精神高度紧张恐惧，处在备战状态的人。同时道：“他们惧怕我们的方案，才会发出警告，我们做的是对的，要按照原计划执行。不能因为现在看到的实力和威胁所屈服，畏惧和害怕。我们应该更加奋勇的抗争，保护人类生存的光荣使命现在落在我们身上了。”
这之后也有一些人开始响应召集，并加快了部署的方案。但是地球上脑机时代以前，很多武器都开始向外太空发展。且在发现核能的这两百多年中，比核能更厉害的终极武器人类始终没有找到。只是将这些反物质弹机动性能反应速度和自身强度提高，加之脑机初期的技术改造，飞行速度在大气层内已经能达到32马赫，其威力相对更大而已。同时脑机中后期也没有发展人类使用的武器，在地球上的武器很多都已经非常的老旧，年久失修无法使用，响应号召的人在到达指定的位置也没有得到相应的武器，人群的聚集还产生了一定的混乱。其中有一些是脑机时代的无法修改系统的武器，担心到时不受人类控制没有启用。很多人最后只好选择几人甚至十几人配备一个武器。
如今人类不受脑机控制的，战斗力最高的只有太空星光基地。此时已经完全部署好，处于战备状态。正在实时监视着太阳表面的舺舦，只等地球所有的方案部署好。在部署完成或者发现舺舦异动后，即刻开始实施A方案，立刻主动发动正面攻击。
在释无了解完刚发来的这部分信息后，蛟龙和释无对垩可能提前行动的警告，互相短暂的交流了一下。
“连人类的这点小小的威胁也会发出警告，应该不是人们的攻击武器威胁到的。方案里肯定有地方可以威胁到或者影响到垩的行动。这可能是垩的弱点，我们正在分析寻找。你是人类可能更容易发现其中垩的弱点。这些信息可以多研究一下。”
“实力相差如此悬殊能被威胁到，确实也让我非常的惊讶。前两个方案可能就像吸血的蚊子一样，会叮痛对方吸走血，但很难战胜。其中C方案还没有获得消息，我也很难判断。”
“确实，按照获得两个方案来看，第一个方案肯定不会对垩产生任何的威胁，人类低级的武器，就像原始人的石头一样，没有任何的杀伤力。完全不会有任何作用，产生不了任何的伤害。可能还未靠近舺舦的附近就会被消灭掉。就像小孩的玩具一样完全产生不了威胁。第二个方案我们也还不确定垩将用何种方式来带走一亿人，方案中空天飞机完全不可能，这么多人地球上的空天飞机要来回飞很多趟。就算将舺舦停到地球附近，也需要耗费非常长的时间。垩说只要到时张开双臂，那么很有可能是量子隐形态传送，虽然获得垩的科技里面有，但是如此大量的传送也是一个很大的难题。人类携带武器这些都能检测出来，这个也根本威胁不到垩。”
“只有尽快知道第三方案才能知道了。”释无说道。
“但是C方案整个商讨是秘密进行的，没有对外公布。只有少数人参加了论证和部署工作知道，在消息上基本没有外泄出去。电磁波信号还需要四天多的时间，现在的信息都是在垩的防御设备中获取的。垩应该是获得了C方案的信息了。会议通信用的是量子通信，如果有窃听马上会被发现，垩通过信息的传输中窃取应该是不可能的。不过在脑机系统中的人类，对于垩来说一切都是透明的，地球上所有由脑机制造出来的设备，都能作为监控的设备，来获得垩想要的信息。最容易的是在极界中读取相关的记忆，人们的部署方案垩能很快的知道。人类对于垩来说不存在任何的隐私，所有的方案和计划应该都会被破解和提前布防，将不会产生任何的作用。如果这都能威胁到垩，我们不得不佩服人类的智慧，在这种犹如囊中取物的情况下带走一亿人，居然会有办法会威胁到垩的计划进行。我们现在需要加强获取消息的途径，来获得C方案，发现人类是如何威胁到垩的。”
释无看着这些信息，了解到地球上发生的一切，自己心里也明白再怎么努力，再怎么抗争也是徒劳的，但是还是问了蛟龙：“地球上的人类还有机会取得胜利吗？”
过了会儿得到了回复：“以垩的科技实力，要想胜利非常的渺茫。现在我们也只能观察寻找可能的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