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话红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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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天下第一淫人正是风流天子乾隆皇帝

作者:张凯庆

宝玉在太虚幻境中,恍恍惚惚,随了警幻来至后面。但见:珠帘绣幕,画栋雕檐,说不尽那光摇朱户金铺地,雪照琼窗玉作宫。更见仙花馥郁,异草芬芳,真好个所在。只见房中又走出几个仙子来,皆是荷袂蹁跹,羽衣飘舞,姣若春花,媚如秋月。听红楼十二曲歌毕,宝玉自觉朦胧恍惚,告醉求卧。

一.天下第一淫人

警幻送宝玉至一香闺绣阁之中。警幻道:“尘世中多少富贵之家,那些绿窗风月,绣阁烟霞,皆被淫污纨绔与那些流荡女子悉皆玷辱。更可恨者,自古来多少轻薄浪子,皆以‘好色不淫’为饰,又以‘情而不淫’作案,此皆饰非掩丑之语也。好色即淫,知情更淫。是以巫山之会,云雨之欢,皆由既悦其色,复恋其情所致也。吾所爱汝者,乃天下古今第一淫人也。”[甲戌侧批:多大胆量敢作如此之文!甲戌眉批:绛芸轩中诸事情景由此而生。]

书中谁是天下第一淫人?宝玉也。宝玉喜欢亲近女孩子,整日间厮混在闺帏之中,爱闻女孩身上的香气,爱看女孩丰腴的肌肤,爱吃女孩唇边的胭脂,爱用女孩洗过脸的剩水,爱为女孩梳头理鬓。对身边的女孩们则更是关怀备至,坐卧不避,言语无碍,常有捂手之欢、同床之戏,相与共处无尊卑主仆之别,厮打混闹,全无一点避讳。怪不得黛玉常因此而醋劲大发。女孩们哀伤哭泣,宝玉也悲声四起,女孩们喜悦眉梢,宝玉也眉飞色舞。宝玉喜欢过的女孩儿不计其数,不仅喜欢黛玉、宝钗、湘云,身边的丫鬟袭人、晴雯、麝月、五儿、龄官、芳官等也爱之不舍;还有可卿、妙玉、香菱、平儿、金钏等;更有些不认识的如二姑娘,没见过只是听说的,如雪地里抽柴火的小女孩,几乎是见一个爱一个,统统都在他的温柔乡里。

而宝玉是乾隆皇帝之化身,那乾隆正是天下第一淫人。乾隆皇帝被称为“风流天子”,一生中不知与多少女子有染?真正是“世之好淫者,不过悦容貌,喜歌舞,调笑无厌,云雨无时,恨不能尽天下之美女供我片时之趣兴。”所以,脂批道:“说得恳切恰当之至!”然而,敢骂当今圣上“为天下第一淫人”,着实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连脂砚斋也惊呼:“多大胆量敢作如此之文!”

二.“于国于家无望”再次暗示了宝玉的身份。

《红楼梦》中有两首描写贾宝玉的《西江月》词,其中第二首中“可怜辜负好韶光,于国于家无望”一句,已经透露出宝玉的身份。在封建帝王统治的社会里,能使这个国家无望的人只能是皇上,其他任何王侯、将相,达官贵族之子,其不学无术,不求上进,辜负大好时光,只能使自己的家族无望,与国家毫无关系。

况且,谁敢说自己的儿子“潦倒不通世务,愚顽怕读文章”;“行为偏僻性乖张”,“可怜辜负好韶光”,那这个国家就没有希望了?那是谋逆之罪,是要被灭九族的。

“于国于家无望”,明白无误地告诉读者,宝玉就是储君——皇太子。

三.春梦随云散,飞花逐水流

宝玉在梦中欢喜,想道:“这个去处有趣,我就在这里过一生,纵然失了家也愿意,强如天天被父母师傅打呢。”正胡思之间,忽听山后有人作歌曰:

春梦随云散,[甲戌双行夹批:开口拿“春”字,最紧要!]

飞花逐水流。[甲夹批:二句比也。]

寄言众儿女,

何必觅闲愁。[甲夹批:将通部人一喝。]

脂批是什么意思?

我们已经知道,神瑛侍者就是宝亲王弘历,即乾隆皇帝,那么,那棵长在西方灵河岸上三生石畔的绛珠仙草即黛玉又是谁?“西方灵河岸”又是何意?

史书记载:乾隆十三年(1748年)正月,孝贤纯皇后富察氏随乾隆皇帝首次巡幸齐鲁,在回鸾的途中,龙舟在运河上行至山东德州舟次时,富察氏撒手人寰。舟次的解释为:一是船停泊之所,即码头。二是行船途中,船上。据此,富察氏皇后是死于德州的行船上,亦即运河里,仙逝的日期是乾隆十三年(1748年)三月十一日,难道那棵灵河岸边的绛珠仙草是孝贤纯皇后富察氏?

正是!据此,可以认定:“西方灵河”暗喻运河,绛珠仙草林黛玉就是富察皇后的化身。

绛:出自乾隆怀念富察皇后之诗《七月朔日作》“鹊桥节已近,愁望绛河旁。”《七夕感事》:“天不知情海,谁教设绛河。”那绛珠仙子“终日游于离恨天外,饥则食蜜青果为膳,渴则饮灌愁海水为汤。”难道不是富察皇后在天之灵吗?

乾隆十三年(1748年)三月十一日,正是春暖花开之时,乾隆一生最爱的人孝贤纯皇后富察氏仙逝于运河的龙舟上。

富察皇后死后,乌喇那拉氏晋为皇贵妃,“摄六宫事”,乾隆十五年(1750年)八月二日,那拉氏成为乾隆的继皇后。尽管乾隆皇帝是“天下第一淫人”的风流天子,一生不知与多少女子有染,但是,他真正爱的只有富察皇后一人,在他心目中,任何人都不能替代富察皇后的位置,因此,那拉皇后备受乾隆冷落。在冷漠、屈辱中度过十几年后,那拉皇后终于忍无可忍,在乾隆三十年(1765年)闰二月,那拉皇后在乾隆第四次南巡期间,与乾隆发生激烈冲突,忤逆皇上和皇太后。乾隆龙颜大怒,派人立即将那拉皇后从水路(即运河)送回京城。自此,那拉皇后被打入冷宫,实际上已经被废。一年后,那拉皇后含恨而死。

那拉皇后的好梦也是终结在春季的运河上。一场春梦随云飘散,两位皇后随波逐流。所以,脂砚斋说:“开口拿‘春’字,最紧要!”“二句比也。”又“将通部人一喝”,告诫诸位“看官”儿女,不要再胡乱猜疑,无故觅愁,这才是此书正解。

作者采用时空大转换的写作手法,让乾隆皇帝回到少年时代,在虚幻的空间里使弘历的身份显形,正所谓“草蛇灰线、空谷传声”之妙法。脂砚斋唯恐读者不解其中味,总在关键的地方予以点拨。真神笔也!

下文中我们该详细谈谈两位皇后“春梦随云散,飞花逐水流”的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