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目击者
地狱厨房乱不乱，到底谁说了算？哪怕金并也不敢打这个保证！
不错，整个米国的黑帮总部，几乎全都坐落于地狱厨房中。这里是曼哈顿区，旁边不但有着最大的金融交易场所，更有着无数蜂拥而来的贫民。
金融可以洗黑钱，贫民们可以充实黑帮的人手。
更有各大财阀互相攻击，政客们相互利用。军方也好，警方也罢，哪怕是神盾局来了，也照样不好使。
毕竟，作为一个干脏事的团伙，上面总是有人罩着的。各方势力，最终都需要大量的资金。
现在，上面的财主们都发话了，整个地狱厨房当然是被翻了一边。哪怕是金并，都根本阻挡不了这种趋势。
不管是米国那大统领也好，老财主也罢，谁会不怕半夜三更的被大怪兽骚扰。
可地狱厨房也有着地狱厨房自己的霸道，完全一副阳奉阴违的应付差事。
连续三天之后，神盾局卤蛋也只能派出了鹰眼和黑寡妇来秘密调查。
当两人来到地狱厨房之时，说实话是真的有点没有丝毫的头绪。几乎所有的线索，完全是指向性的。
除非找出当晚九头蛇大厦的主人是谁，又是什么势力。不然，根本就不清楚报仇的人都是谁！
鹰眼坐在驾驶座上，手指扣了扣自己的太阳穴，问道：“现在该怎么办？”
黑寡妇耸了耸肩，看着静悄悄的街面：“谁知道呢？你不是当事人吗？那一晚，总归有让你记忆犹新的地方吧！”
巴顿确实在认真的回忆着，良久，这才干笑了一声：“嗯……那只怪兽的鳞片能反光！现在，应该在大西洋的某个地方吧！”
娜塔莎附和似的尬笑了一声，漫无目的的朝着四周看去。
车子开的缓慢，穿过街道，转过乱七八糟的贫民区，又经过了一片废墟般的垃圾场，这才停在一条满是二手店的窄巷街道边。
整个米国，乃至于整个欧洲，其实每个城市都有很多的二手店。相比于儒家文化圈，老美白皮们可是从祖上穷到现在的。
二手店还稍微好点，有些店都不知道几手了。甚至，还有直接从太平间剥下来的。
鹰眼和黑寡妇当然不是为了买二手东西，他们是来找自己的线人。
夜幕已经开始降临，整个地狱厨房，都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说实话，我还挺讨厌这个地方的！”娜塔莎抽了一下鼻子，那是一股漂浮着各种气体的味道。
鹰眼也跟着抽了抽鼻子，但是没有多说什么。
对面，放下手机的邋遢男人那双浑浊的眼睛闪着倒影，像是一只贪食的泰迪一般，巴巴的看着黑寡妇。
很显然，应该是有什么线索了。
“如果有线索了，直接说就行了，当然，你想要什么好处，也可以直截了当的说！”话音间，语调转的非常的快速。
那张立体感极强的脸上，还带着丝丝的娇羞。手指在烈焰般的红唇上一抹，不要说对面的线人激动，连鹰眼都吞了口口水。
“瞎子，那个夜魔侠应该是一个瞎子！”邋遢线人低声说道，紧了紧自己破烂的皮夹克。
“没有可以确认的身份吗？只要是人，总需要工作吧？要么，就是一个富二代，或者家族的支撑！”黑寡妇站起身来，勾着对方的肩膀，慢慢的俯身对着他的耳朵问道。
呼出的热气，肩膀上沉甸甸的那份“责任”，还有一股让人意乱的香味，线人擦了擦鼻子，他感觉自己的鼻头有些痒痒的。
“这个……据说，他最开始出现的地方，是一家律师事务所……也就今年7月份，那边的周围一圈混混们，好像都被他揍过！”
巴顿早就用一个平板搜索着位置，见地图上周围一圈的信息，确实和警局以及神盾局自身的信息重合，这才点了点脑袋。
黑寡妇淡淡一笑，从胸前的高耸内掏出两张美元，塞在邋遢线人的手中后，这才和巴顿转身离开这家破烂的咖啡店。
等两人走远之后，邋遢线人这才把两张大钞往鼻子下使劲的一嗅，满脸的陶醉神色……
“瞎子，那是有什么超能力吗？”巴顿作为代号鹰眼的特工，显然更加相信自己的眼睛。
“或许吧，谁知道呢？今晚要是能碰到的话，可以试试看呐！”黑寡妇跟着坐上车，拉好了安全带回了一句。
“确实，我可以在远距离试着对他瞄准！”巴顿打转方向盘，雪佛兰转弯朝着那家律师事务所飞驰而去。
……………
不管是神盾局也好，九头蛇也罢，哪怕是乔克林一伙，现在都没有夜魔侠来的拮据。这样糟糕的生活，并不是说他平时当律师接不到单子，也不是说帮助穷人打官司打太多了，得不到收入。而是因为，他其实受伤了。
“那天的怪兽事件，你也在场吧？”克莱尔重新帮马特缠好了纱布，低声问道。
马特明显一怔，然后又重新恢复了平静。他没有回话，也没有做任何多余的动作。
克莱尔叹了口气，帮他把棉衣重新送到他手上：“说实话，以后你还是尽量少掺和进这种事件为好。你只是一个人类，非常普通的人类，也会流血，也会受伤！那种巨大的怪兽，可不是我们能够解决的！”
马特穿好了深蓝色的棉衣，把围巾包好之后，站起身来朝着外面走去。这是克莱尔的家中，可不是诊所医院。
看着离去的马特，克莱尔微微摇头叹息了一声。一般的帮派之类的，她还真的不在意。
了解马特的人都知道，哪怕是眼睛正常的人类，都没有他那样的超级感官。
在黑夜之下，绝对是他最好的保障。可是，碰到那种大怪兽的话，就真的只能恨不得多生两只脚了。
夜魔侠的伤势非常的严重，前去劝导九头蛇的行动，不得不说，他的行为让人看不懂操作。
巴克希当时就下命令击毙这瞎子，要不是夜魔侠的感官超人，或许当时就交代在那里了。
可九头蛇精英也不是吃素的，两颗子弹还是击中了他。分别在腹部和大腿上，为了取出两颗子弹，好朋友弗吉尼尔森把他直接送到地下诊所取弹。
可想而知，现在穷的快要喝西北风了。
如果不是克莱尔，他甚至连重新换药都做不到。因为没钱，也不敢再去黑诊所。
所幸那两颗子弹没有击中内脏血管，不然现在的他，或许早就交代在那栋大厦之中。
此时的他，虽说一直很沉默，却一直都在思考着当时的双方到底是什么人。
特别是乔克林三人，那可真的是小孩啊！
正寻思着等伤势好了之后，得去找找那三个孩子之时，身前的那道身影停顿了一下，朝着他走来。
至于为什么马特会认为是朝他而来的，因为整条街上，现在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夜魔侠？”打量着眼前带着副墨镜，拄着手杖赶路的男人，娜塔莎轻声问道。
马特一愣，旋即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手中的手杖开始轻点路面。也正在这时，危机感随之传来。
他脚步猛地一顿，看向了街对面的一栋高楼之上。那里，若有若无的带着些许敌意，从感知之中可以知道，那个家伙还手持一张大弓！
“原名马修迈克尔默多克，父亲曾是拳手，因不想打假拳而被黑帮杀害，之后从哥伦比亚大学毕业，现为律师事务所律师。嗯……不过，我很好奇，你到底是天生感官比普通人强还是觉醒了什么超能力？”
看着手机上显示出来的信息，黑寡妇好奇的问道。
马特眉头一拧，手中的手杖稍稍的抬起做着防御动作。
“放心，我们没有恶意，只不过想要找到怪兽案件的目击者而已。你应该知道，破坏力如此巨大的怪兽，对纽约，不，是对整个世界会造成什么样的冲击！”
听完黑寡妇的话，马特稍稍的放松了一些。良久，当月色下的街道，吹来一阵冬日的凉风后，他才真正开口。
“你们是属于政府的人，还是其他的机构？亦或者，那些视频上的主使者，军方的超级士兵计划筹备者？”
黑寡妇展颜一笑，用非常诚恳的语气道：“我们隶属于国际安全委员会的国土战略防御攻击与后勤保障局，主要负责处理各种奇异事件。当然，那天的大怪兽就是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