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莱茵》

我以为我见到的是月光，

于是我就将真心付给了你;

我以为我到过的是塞纳，

于是四处向人打探风林的消息；

我以为我有个诗意的死刑，

月与表钟，

花与乌鸣

七月星云，

我将葬身埋骨于莱菌。

我生前一杆旗职，

沉溺于爱琴海心；

我一舟萎烂的白银，

就理在空谷绝音。

我邀清白云，

可否与我一同游行。

我们到柏林边境去，

到塞外远疆去，

到康斯坦丁堡的看天里去。

去取一支老妇人壁炉里温存的火把，

取一颗挪威少女多情的心。

再加点白露与棉铃，

围坐莱茵湖边，

我们都回到了孩于，

从此我的麦田无垠。

我的理想王国，

我的烟狼篝火。

我的诗意快活，

我的风间落魄。

莱茵，

我从你那里已失去了太多。

这繁华楼阁我来过，

这泉涧群鹿我见过，

这悲惨人间我活过。

我可以就此散尽我的钱粮，

我可以就此打碎我完美的村庄，

我可以一把燃起我高傲的信仰，

可我至死也不会忘记，

莱茵花开的模样。

2019年11月14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