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开门红
如果说有什么能让爵爵子高兴的话，除了下象棋以外，就是穿漂亮衣服被人夸奖了。
虽然杂志大火，但是毕竟不是万众瞩目的情况下出镜，爵爵子一直没能接收到正面反馈，她甚至已经有些厌恶这种无休止的拍照了。
一位漂亮的雌性人类小迷妹的出现，大大满足了爵爵子的虚荣心，难得露出了笑脸。
化妆间，戴娃脱掉校服，换上了新款春装，满满的青春气息。
她和爵爵子一左一右站在镜头前，拍完照就叽叽喳喳开始谈天说地。
没有爵爵子缠着，肖之因回到办公室。
试装结束的双胞胎已经等在这里。
“久等了，考虑得怎么样？”
菲奥道：“这些都无所谓，你有需要，我给你免费做模特都行。之因哥，你还记不记得当初答应团长的事？”
肖之因在她们身边坐下，手搭在沙发靠背上。
“当然记得，你们需要我做什么？跑到天上去把外神都干掉，还是出去发传单，告诉人们不要信神，信神会世界末日。”
菲奥道：“虽然我们现在力量很渺小，但我们可以从基础一步步做起。”
“基础，比方说。”
“我们可以重新组建旧序骑士团，向外神教发动反击。以之因哥你的实力，一定可以击败他们。”
“击败他们之后呢？可以改变人们内心的选择吗？”
菲奥面露茫然，当然不能，她心里门清，但总不能什么都不做。
肖之因笑道：“你明明已经掌握了对外神信仰的最强武器，却舍近求远，犹不自知。”
“最强武器？”
“是，最强武器。把你的手给我。”
菲奥伸出手，肖之因将它捧在手上，轻轻摩挲着拳峰上的茧。
菲奥感到一丝异样的感觉从心里升起，下意识想把手缩回去，却被肖之因握住。
“这双拳头，就是最强的武器。”
菲奥道：“我的拳头只是舞台上的表演工具罢了，怎么可能对付得了外神。”
“是对付外神信仰，而不是外神。菲奥，你成为拳王之后，收获最多的是什么？”
“……金钱？”
“……”
一旁的莱娜说道：“我知道！是公众影响力！”
“没错，就是公众影响力。”
“公众影响力？”菲奥望着自己的双手，隐约间似乎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
肖之因起身来到窗前，望着街道上川流不息的芸芸众生。
“大多数人的眼睛所能看到的东西其实很少，年轻时他可能喜欢音乐，可能会觉得音乐就是全世界。到了中年为了养家糊口，他会觉得金钱就是全世界。到了晚年，他害怕未知的死亡世界，所以寻求信仰来填补内心的空虚。”
“无论是哪种信仰，始终摆脱不了的东西就只有一样，那就是偶像。想要破坏外神的信仰，最好的方式，就是成为偶像，收割崇拜者。如果单从这点来看，菲奥，其实你和那些外神是平等，只是你自己还尚未察觉罢了。”
“那……我应该怎么做才可以成为偶像？”
“难也难，简单也简单。那就是胜利，不断的胜利，在拳坛上战无不胜，让所有武道爱好者为你欢呼，为你倾倒，超越福尔曼，成为武道之神。那时，你的一言一行都会影响到全世界！这也是为什么，我会选择成为进军时尚界！其实我一直没有忘记你们，也没有忘记答应你们的事！”
“之因哥！”
肖之因握住双胞胎的手，双胞胎更是感动地反握住他的手。
气氛都到这了，抱一会不过分吧？
就当肖之因准备伸手揽住两姐妹的肩膀时，爵爵子硬邦邦的声音在办公室响起。
“你们在干什么！”
准备拥抱的手轻轻拍在她们的肩膀上，肖之因重重点头：“事在人为，我们一定会成功的！……艾瑟，你们试完装了？”
爵爵子和戴娃推门而入，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道：“我要和戴娃去逛街，我看奈特莉姐妹也没事了，看看要不要送她们回去。”
关系进展这么快？都好得一起逛街了？要知道爵爵子进入人类社会以后，除了自己以外，可很少愿意和其他人交集。
肖之因不由多看了戴娃一眼，她现在正挽着爵爵子的手臂。
穿着一条大领褶边的白色包臀长裙，身材成熟丰满到令人发指，小小只因也按耐不住出来了。
注意到肖之因在看她，戴娃礼貌地和他笑了一下。
这女娃有点本事。
肖之因道：“不用了，我正好要约一下莱娜的经纪人，谈谈转约的事。”
爵爵子道：“那我和你一起去。戴娃，我们明天再约吧。”
戴娃笑道：“听你的艾瑟姐姐。”
戴娃回到家，掏出钥匙打开门。
狭小的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清香。
“妈妈？”
没人应答，看来工作还没回来。
换了一下午衣服的戴娃有些饿了，翻找冰箱，看看有什么吃的，结果冰箱空无一物。
原本只要一回到家，就有殷勤的佣人上门服务，如今却在狭小的房子里饿着肚子。
因为廉政专员的专项整治行动，她家也受到了牵连。
原本住的豪宅已经被查封，她和她妈妈搬回了过去小时候住的小公寓。
无奈下她回到自己的卧室，卧室里的墙壁上到处贴着从杂志上裁剪下来，爵爵子的照片。
戴娃将脸颊贴在照片上轻轻磨蹭，清纯的脸蛋上露出了妖媚的神色。
“艾瑟姐姐，终于见到你了。你本人比照片更美……”
“我会努力，让我们一起过上美好的生活。”
磨蹭了一会，她从包里取出那条白色包臀裙，这是艾瑟姐姐送给她的，她会好好保存起来。
比起爵爵子或大多数模特的纤细修长，戴娃的身材肉感丰满，腰没有那么细，却因为远不似青少女的发育本钱衬托地凹凸有致，无比契合这条裙子。
穿上裙子，在镜子前自我陶醉了一会，戴娃取出杂志，找出所有肖之因和爵爵子的合照，用笔将肖之因涂黑。
这个男的和其他女人关系不清不楚，根本就配不上艾瑟姐姐。
肖之因走出创新艺术公司，转约比他想象得要顺利。
似乎是因为福尔曼的政坛大地震影响，这些家大业大的公司也受到不少牵连，如今忙得焦头烂额，听闻手下一个小模特有人要，也没有乱报价，一万金转让费就给希施公司签走了。
不过附加条件是保留莱娜一条片约，以及与爵爵子签下一条片约。
“拍电影？我不会啊！”
“没事的，就是照着念几句台词而已。到时候我陪你来。”
翻看过手上的剧本，人经纪公司的母公司宝来屋电影公司也没准备给二人什么太多戏份。
不过是因为二人够漂亮，所以很适合剧中惊艳亮相的一对公国王后和王妃角色而已。
只出现一幕，有几句台词，算是个重要的花瓶。
“肖哥，去哪？”公司商务车上，开车的是少年奥巴牛，他现在是主职司机兼职摄影。
等肖之因自己驾照出来，他就会去公司里做全职摄影。
“庆祝公司新得一员大将，我们去满福贵搓一顿。”
随着《时尚芭莎》宣传造势，加上希施公司花大价钱到处架设广告位。
身穿各式新潮春季时装的爵爵子、莱娜以及戴娃的巨大海报出现在了新年福尔曼的大街小巷。
三个美丽的姑娘一下子就吸引住了所有人的视线，帮助希施这个品牌初步打开了知名度。
三个女生望着百货中张贴的海报，海报上的戴娃美艳不可方物，洋娃娃的脸蛋配上惹人犯罪的火辣身材，身上的少女春装几乎遮掩不住那成熟时的蜜桃气息，纯欲纯欲的。
中间的女生一脸妒忌：“切，你们瞧她那副骚样，一定是陪那个老板上床才当上模特。”
左边的女生道：“要不要找人教训她一顿？”
中间的女生微微沉吟，冷笑道：“好啊，开学前找几个人轮流弄她，把照片拍下来寄给那些小杂志。走，我们先去买衣服。”
虽然讨厌戴娃，但三个女生却无法拒绝希施家新潮时装的诱惑。
希施直营店里，已经挤满了客人，而且几乎都是四十岁以下的人群。
“这件还有吗？”
“抱歉，已经断码了。”
“这件呢？”
“啊对不起，这件也没货了。”
三名女生暗暗纳闷，第一次生出了责怪衣服太便宜的念头。
因为面向的客户群是年轻群体，希施的官方定价并不太高，但是衣服的品质和做工又物超所值，所以一经面世，不仅吸引了原定的受众，很多家境一般的平民在新年也来买上两件。
福尔曼市内开的三家直营店几乎是被抢购一空。
厂长阿米尔没想到会开门红到这种程度，他一开始还比较保守，所以备得料子也没那么多，这下料子都用完了，加上过年要放假，只能无视店里的报单，全厂停工。
对此，躺在家里当宅男老爷的肖之因一无所知。
爵爵子和戴娃出门逛街了，此时家里只有他一个人。
闲着无聊的他打传声给莉莉，准备叫她出来一起吃个饭，顺便探讨一下人生。
结果被一个消息震得大脑一片空白，久久没能平静下来。
话筒那头传来莉莉紧张无助的声音。
“我上个月一直拖到现在都没来。”
“我原本一直很准的，我偷偷问过别人，她们说可能是怀孕了。”
“怎么办，之因哥，我还没做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