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谢

有些书稿一搁就搁得太久了。每一次作者回过头来，都不得不重写整部著作。不过，在这本书的写作过程中，我发现了耽搁的价值：有些东西我最初几遍浏览材料时没有发现，后来重读就变得显而易见了。在重新阅读材料的过程中，我们总能发现之前忽略的东西。

我要感谢在过去十多年来参加我的宋词讨论课的学生们。虽然写作和研究从许多方面来说都是孤独的事情，但是教学给学术注入了生命力。前几个章节的材料我在上海复旦大学的几次讲座和科罗拉多大学2012、2013年的两次讲座上发表过，后者讲稿题名为《那是谁写的？北宋词的作者归属问题》［“Who Wrote That? Attribution in Northern Song Ci”］，收入柯睿［Paul Kroll］编辑的《阅读中世纪中国诗歌：文本，语境与文化》［Reading Medieval Chinese Poetry: Text, ontext, and Culture, Leiden: Brill, 2015］。我要特别感谢我的学生刘晨、杜斐然、麦慧君，她们自告奋勇，承担了这本书的中文翻译工作。

作者一般会在致谢时感谢家人。这个传统相当合理，家人给予的支持和欢乐（有时还包括必要的分心）在这漫长的过程中支撑着作者。所以，谢谢你们，晓菲和成吉。

宇文所安于麻省新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