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1:重生 千仞雪归来
斗罗厉二百五十年,初夏,
骄阳高悬,光泽大地,温暖万物。
大气古朴,气势恢宏,雄伟壮观的天斗皇城。
街道上人来人往,好一副海晏清河,天下太平的景象。
天斗皇城的东侧,
金碧辉煌的皇宫之中,
正上方高位之上坐着一位老者,须发皆白,但身体硬朗,他双目炯炯有神的看着下方,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他便是整个天斗帝国的掌权人,天斗帝国的帝皇,雪夜陛下。
他伸手将手中明黄色的卷轴递给他身边的‘男人。’微微笑道:“小刚子,宣旨吧、”
只见‘男人’伸出兰花指,恭敬的从雪夜手中接过卷轴,宛如朝圣一般,手中浮尘轻轻一挥,
恭敬道,“遮,陛下。”
小刚子面色白皙,面上无须,从雪夜手中接过卷轴之后,站在雪夜身边,将卷轴打开,尖着嗓子道,“二皇子,雪清河,接旨。”
白玉般的地板,依稀能看清倒影,鎏金色的柱子,雕龙画凤。
宫殿当中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了二皇子雪清河的身上,有的人兴奋,那自然是有的人愤恨,不甘。
兴奋的人自然是和二皇子雪清河交好之人,
之前雪夜陛下因为年事已高,已经有了立储君的想法,想必今天那到圣旨中的内容便是如此,
他们眼中的二皇子温文尔雅,颇有治世之才。他当皇帝自然是这些一脸含笑的老臣们心中最好的期待。
文臣,武将,左右各分两排,
武将大多都是忠于天斗皇室,谁当皇帝,又与他们没有关系。而且他们也不会经常前来皇宫上朝会。
文臣不同,他们想要的是从龙之功,文臣的心眼子贼多。
不甘心之人其一,便是天斗帝国的四皇子雪崩,他心中不甘心,但面上依旧难掩恼怒,众臣们皆是视而不见。
被雪夜的贴身太监小刚子唤作二皇子的雪清河一身月牙白的锦衣华服,他突然间晃了一下身形,内心却是惊骇无比,
“我回来了,我真的回来了。哈哈,我千仞雪居然真的通过了时间长河回来了。还正好是回到了十五岁之时,被雪夜册封为太子的时刻。”二皇子雪清河面上带着丝丝微笑,但心中却是欣喜不已。
当初在斗罗大陆上,嘉陵关之战,国破家亡,神格破碎,最终死后神魂被困在斗罗大陆上几万年,见证了斗罗大陆人民的进步与退步。之后穿越异世带着不甘潜心修炼,在自己异世老师的悉心培养之下,想要快速变强的她,最终在九重紫霄神雷的轰击之下,心魔劫爆发,与此同时,她的不甘心,也将她带入了时间长河。
只见雪清河从文臣之中站了出来,他看了一眼周围的一切,这一切好熟悉,好亲切。
走到正中央位置,雪清河将衣袍一摆,单膝跪地,行了一礼,朗声道,“儿臣接旨。”
他看向住在纯金打造而成椅子上的雪夜,心中有痛,
小刚子将卷轴打开,尖着嗓子朗声道,“二皇子雪清河,天意所属,兹恪遵初诏,载稽典礼,俯顺舆情,谨告天地,宗庙,社稷,授以册宝,立为皇太子,正位东宫,以重万年之统,以繁四海之心。朕疾患固久,思一日万机不可久旷,兹命皇太子持玺升勤政殿,分理庶政,抚军监国。百司所奏之事,皆启皇太子决之。”
“儿臣领旨,”雪清河微微一笑,朗声道,
他心中其实思绪早已经飞远了,如今回来的正是时候,虽然元神受了点损伤,但在斗罗大陆可以说是无伤大雅之事。
纯金椅子上的雪夜眼中含笑,但笑意却不达眼底,
他的大儿子,天赋俱佳有封号斗罗之姿,最终却死于意外。
三儿子和他长的最为相像,性格也特别的随他,有着帝王之心的雪夜自然希望自己的继承人和自己极为相似。
但没过多久,自己的三儿子却中毒而死,这件事情成了雪夜心中的痛。
再加上雪清河这两年势头上升的很猛,得到了许多人的支持,无可奈何之下,他只能册封雪清河为太子。但太子始终只是太子,陛下不死,尔等终归是臣子、
“恭贺太子殿下,愿天斗帝国四海皆平安康顺。”
“恭贺陛下,”一众老臣说着恭喜的话,但内心到底如何,这便不得而知了。
雪崩皇子黑着脸上前,假笑道:“臣弟在此恭贺皇兄得偿所愿。”尤其是得偿所愿四个字咬的特别重。
雪崩皇子的脸色很臭,他是天斗皇室之中最小的皇子,又是被宠溺着长大的,他一直觉得雪清河此人假的很,做什么事情都是假模假样。再加上大皇子和三皇子的死,他整日里担惊受怕。最终在雪星亲王,他的好皇叔的教导之下,成了一位纨绔。
雪清河接过圣旨,面上无悲无喜,仿佛这本就是该他得的一样。
应付了一众大臣,
他转身看向前来向他恭喜,却脸色臭的像坨黑炭的雪崩,这一刻,他感觉到了无比的愉悦,甚至还有点想要想要与其‘把酒言欢’的感觉。
若不是她元神从时间长河之中出来,回到如今,他如何也不会想到眼前这位超级纨绔,居然会成为将来的天斗大帝,而且还是让她国破家亡,神格破碎的罪魁祸首之一。
对于雪崩的挑衅,雪清河自然要上前兄友弟恭一番。
他面上带着和讯,让人如沐春风的笑容,看向雪崩,小声道,“四弟,你若是想要我这个位置,那你得努力,努力才行啊。”
眼底满是讥讽的看着雪崩,
雪崩闻言,顿时心中警铃大作,他立即讨好的小声回道,“皇兄多虑了,臣弟是真心实意的恭贺你当上太子。而我,你也知道,整天就是溜须逗马,你可千万别放在心上才是。皇兄这么能干,想必必然是会将天斗帝国治理的繁荣富强的。”
但他心中想的却是,“一定不能够让雪清河看出我是装纨绔,不然吾命休矣、”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