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王女帝她又强又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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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阿暖,我是师父

云雨之后,他将昏迷的她抱回了房间。

她手心中还握着一片泛着光泽的白色鳞片。

“春桃绿衣,我要出去一日,照顾好夫人。”

他打点好家中一切才放心离开。

他体内的毒越来越不受控制了,昨夜差点被反噬失手杀了解还休。

师父仙逝后,温伯懿的病一直由医圣张仲怀执手,一直温温热热还算平稳。

最近毒素波动越来越大,让他有些控制不住。

“郎君昨夜可是接触了什么人?”

“……怎么?有何变动?”

温伯懿脑海中闪过昨夜浴池云雨的画面,立刻垂下眸子躲开张仲怀的眼神。

“毒素已经被压制住了,比之前好多了。”

张仲怀把完脉就让他回去,无需用药。

“先生,我这毒素以后还会发作吗?”

“郎君昨夜做了什么?若是此法能压制毒素,以后可照常。”

温伯懿闭嘴不言,昨夜之事实在难以启齿。

“多谢先生。”

昨夜,他毒发神智不清,已经分辨不出体内的那个自己对她做了什么。

温伯懿捂着疼痛的胸口,血渗透衣衫微微染红了胸口的衣袍。

昨夜胸口的护心鳞片被她生生拔出,剧烈的疼痛将他拉了回来,更让他清楚自己那番云雨让她晕了过去。

……

“夫人?夫人!”

春桃端着汤药进屋正要伺候,却看见床上的人已经消失不见。

“绿衣,你看见夫人了吗?”

“没有啊,我一直守在门口。”

门口的绿衣和春桃里里外外将温府找了个遍也不见她的人影。

“这可如何是好,郎君回来定是要问罪,赶紧去铺子找找。”

春桃和绿衣急急忙忙叫了家仆去外面温府铺面寻找。

解还休端着烛灯在漆黑的暗室下摸索,周围滴滴答答的水声一下一下,如点点冰刺落在她心间。

暗室下基本被她摸了个遍,四通八达,每一处出口都通往燕都不同的方向。

堆积如山的珠宝金银、山珍海味、绫罗绸缎、奇珍药材……

最让她奇怪的是那浴池中的药汤,她蹲下身,脑海中瞬间闪过昨夜的画面,强迫自己忘记,却越发的清晰。

“你到底瞒着我什么……”

她心间嘀咕,伸手在白色汤水中搅了一下,池心中央突然冒出一股温热泉水,吓得她起身后退一步。

池水慢慢变得清澈,水底还沉淀着清晰可见的白色鳞片。

她放下烛灯,壮着胆子撩起裙摆伸脚下水,她今日非要知道这池水里有什么秘密。

刚开始透心凉,逐渐随着时间的推移,浴池中的谁越来越温热,让她感到很是舒服,不禁躺在里面不想起来了。

温水煮青蛙着实让她玩儿明白了。

不知是昨夜折腾太过了,还是近日身体不好太困,不大一会儿就侧躺在里面睡着了。

……

夜幕降临,温府灯火通明。

温伯懿快马加鞭赶回来就是为了看看她的伤势是否加重了,谁知府中早已乱作一团。

“郎君……夫人……夫人不见了,我们到处都找过了。”

春桃和绿衣自觉的跪在地上哭哭啼啼领罪。

“什么时候不见的?”

温伯懿环顾四周,屋内陈设未动,说明没有走。

“今日饷午,我进去送药,夫人就……”

他的眼神放在了床幔上消失的香囊,立刻知道她去了哪里。

“你们出去候着吧,没有我的指令谁也不准进这间厢房。”

春桃和绿衣立刻领命退了出去。

睡梦中,她梦见一个浑身长满白麟的人拿着长戟向自己刺来,将自己扎成了一个筛子。

挣扎中不知抓住了什么死死拽在手中……

“阿休!阿休,你醒醒……啊……”

她听见一声呻吟猛地惊醒,睁眼看见温伯懿的手被她咬在嘴里。

她这是……做噩梦了。

“跟我上去。”

“我不!这汤池的水多暖和,我腿都不凉了。”

她正要训斥他有这样的好东西居然不告诉自己,能减轻她腿上的冷,也算是不错的良药方子。

“暖和?你不觉得烫吗?”

温伯懿被池水烫的额头上微微起了汗,汤池的水会跟随着体内的毒素增长越来越烫。

“……没有啊,你觉得烫吗?”

解还休执意不上去,两人在池水中拉扯起来。

“我不上去!我不上……咕噜咕噜……”

温伯懿松开手,解还休重心不稳瞬间摔倒在浴池中,溅起大片水花打湿了温伯懿的长袍。

他的毒……好像又快压制不住了。

为什么?他捂着胸口的伤口,头疼欲裂。

解还休刚从水底冒出,还来不及换气呼吸又被温伯懿一把按入了水底。

昨夜的恐惧袭上心头,立刻挣扎的踹开他自己拼命往上游。 “我上还不行吗!”

她挣扎着抓住浴池边缘想要爬上去,身后的手已然揽住了她的腰肢,瞬间被扯入水中。

所有的挣扎反抗都变成了徒劳。

昨夜的场景,再次重现。

白色鳞片从他脖子下一直延伸到腹部,手臂上渐渐增生出泛着光泽的鳞,胸口处清晰可见少了一片,那正是昨晚她疼痛昏迷中拼死拔下的。

“……咕噜咕噜”

解还休被他牵制住双手,灌了不少水。

她的手死死抓住他胸口的鳞片,兴许是刺激到他的痛觉,让他放手片刻。

“你不是温伯懿!你走开!你到底是谁!”

她嘶吼,奋力推开他,此刻她在毒发的温伯懿跟前,不过是一个软绵绵的小丫头,实力悬殊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我……我是……温……伯懿……”

幽蓝的双眸不断控制着他的神智,脑中一片空白不知所云。

“你不是!你不是他!”

她奋力挣扎上岸,来不及穿鞋光脚向外跑去。

“阿暖!”

阿暖。

这个两个字,她有十年没有听见了。

以前只有娘亲和师父会这样叫她的闺名。

“阿暖,是我……”

她停住脚步转身看他,他痛的抱头瘫在浴池边,伸手想要极力抓住她……奈何却怎么都抓不到近在眼前的人。

“师父……”

她呢喃一句,眼中万千疑虑。

不,师父怎么会是他呢?师父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以前那个鲜衣怒马意气风发的少年郎怎会是这般模样?

“阿暖,师父对不起你……”

他说完最后一句话倒在池中昏睡过去,她本可以离去,脚下却好似生了根移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