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石小猛的选择
胡氏广告公司楼下咖啡厅，阿东与石小猛喝着咖啡。
阿东：“我一直都是赢你的，但是坐在经理的位置却是你。”
石小猛得意道：“可能是你运气差了点。”
“谁让我没有像程峰那样的太子做哥们呢！”
石小猛继续得意道：“你不觉得做广告不光凭实力，人际关系也很重要啊！”
阿东：“所有行业都一样，尽管我比你做得累，做得好，做得更不要脸，输的却是我，如果不走就会永远被你踩在脚下。”
石小猛笑着说：“这话过了，要我跟你道歉，说声对不起吗？”
阿东分析道：“胡荣强提前升你当经理还给了你二十万，不怕单子飞吗？他知道程峰喜欢沈冰，如果单子失败，你吃到嘴里的肉就要吐来，吐不出来你就得乖乖的求着程峰。”
“你是怎么知道的啊？”石小猛坐直了身子，沉默了一会无奈地说道：“无论什么结果，都是我自作自受。”
“我要是你，我也会很难过、很痛苦、但我一定会选择面包。”
石小猛难过的问：“为什么？”
阿东望着窗外说道：“你我都是从山沟出来的，生活在这个城市的边缘人，在融入这个城市之前，牺牲是必要的，可能包过爱情，这些是我们这群人逃不掉的宿命。”
石小猛咬着牙说：“但是我不信命！”
“祝你好运，保重！”
“再见！”
石小猛来不及想，手机铃声响起，拿着小包匆忙的出了咖啡厅。
荣誉堂茶会，石小猛在迎宾的指引下见到了程峰老爸程圣恩。
包间里的老狐狸程圣恩，不露痕迹的与他拉着家常。
石小猛明白过来后，说起胡氏广告的事情，然后又跟程圣恩道歉。
“如果没有广告的事，您也不会住院，您看现在这广告方案…”
程圣恩阻止了石小猛，摊开双手说：“到了我这阶段，钱已经无所谓了，它只是个数字的概念！”
“程叔，有什么话能不能够直说！”石小猛有些反感。
程圣恩要的就是这句，点了点头说道：“好，那就直说，我就程峰这么一个儿子，这些年，我亏欠了他太多太多。小猛，这次叔求你，求你帮我圆程峰一个梦。”
石小猛脑袋翁的一声，圆梦？慢慢反应过来用犀利的看着程圣恩，问道：“圆程峰的梦，是指我的女朋友沈冰吧？”
“知子莫若父，这么多年他在感情上从来没有认真过，这是他的第一次。”
石小猛嘲讽道：“这是他让你来的？”
程圣恩摇头说道：“他完全不知道，我也不想让他知道。你们这么多年的朋友，如果他知道我们今天的会面，那我的这份好意就完全被他误解了，所以…”
石小猛出言打断：“所以你希望我们今天的谈话，要烂到肚子里？”
程圣恩点头道：“对！承诺是所有交易的基础嘛！”
石小猛诧异：“交易，程叔，这太可笑了，在你们有钱人眼里，感情是可以用来交易的？”
“这世上本来就没有什么不可交易的，人这一辈子就是在不停的做着交易。交易二字，就算是友情、爱情、婚姻这些听起来很美好的词也能是一种交易。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除了血缘亲情由天注定，人与人之间的任何关系都是各种利益相互需要、相互平衡、相互制约的产物。”
程胜恩阐述了自己的观点。
“你这话真冷酷！”石小猛摇了摇头。
“现实本来冷酷！”
“我不会无耻到拿自己的感情出来交易！”石小猛说完便站了起来。
程圣恩提高声音说道：“女人只是男人的面子，财富和地位才是男人的脊梁。没有金钱的男人就像被抽掉脊梁的软体动物，永远抬不起头、直不起腰！”
这些话说到了石小猛的心里，他自己深有体会，可能是因为自尊，转身拉开了包间门。
程圣恩大声说：“你不想听听我给你的条件吗？”
石小猛转头，程胜恩站了起来，接着说道：“除了那份广告合约，我会高薪聘请你到大德集团，不低于程峰的位置。”
程圣恩走到石小猛身边诱惑道：“小猛啊，你要知道在大德做到经理级以上的位置，不光拥有权力，更会拥有公司的股权。所以说做到这个位置的人，不是离成功已经很近了，而是已经成功了，懂吗？”
说完拉着石小猛的手，关上门走到窗户边，用力拉开窗帘。
“你看这路上形形色色，匆匆忙忙的人，他们大多数都是为了生计而奔波，不是谁都有你这种机会来真正改变自己的命运。机会很难讲，也许明天你会更好，也许你永远都没有机会再触碰。”
石小猛内心很受震撼，想到了程峰，更想到了吴狄最近的变化，连他的助理都是自己仰望的存在。
“还有一点，既现实又残酷的，你想过没有？”
石小猛已经懵圈，根本就没听程圣恩在讲什么。
程圣恩扶着石小猛坐下，石小猛全身发软，想到了那句金钱是男人的脊梁。
程圣恩弯腰扶着椅背，凑在石小猛耳旁说：“残酷的就是爱情，它不是空中阁楼，需要强大的物质基础做保证。沈冰现在还爱你，只是她涉世未深还没有被物质同化，如果他跟你面临同样的选择，会怎样呢？叔叔是过来人，一个成熟的男人懂得什么叫放弃，什么叫取舍。”
程圣恩回到自己的座位，拿出一份聘用合同递给石小猛。
石小猛接过合同看见第一条，是必须放弃与沈冰的关系，不得主动与她见面。便嘲讽道：“这算什么聘请合同？”
程圣恩微笑着说：“这只是我需要一些文字的东西做保证，免得将来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可以作为制约。先小人后君子，当然还有一份阳光合约，那是给别人看的。”
“你说话真直接！”石小猛言语之中充斥着冷笑。
程圣恩坦然道：“这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交易就是交易嘛！你情我愿的事，你仔细想想，这样不仅是在帮我、帮陈峰、也许还帮了沈冰，最重要的是帮你自己！”
石小猛没有说话，咬着牙当着程胜恩的面，拿出手机拨通沈冰的电话号码；
“丫头，我们分手吧！我不爱你了。”
那头的沈冰接到电话，原本高兴的脸刷的一下很苍白。
你怎么啦？杨欢看在眼里，便问了出来。
沈冰没理会杨欢的关心，且拉开了两人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