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心与心间(上)
在我心里,我所写的《遥》可谓是最好的。可能很多人问,那夜曲系列呢?花的心思与字数是最多的,不应是夜曲系列吗!
但我并非这么想。
还是先简单谈谈我心目中我所创作最好的故事:小学系列,遥以及方提的夜曲系列。
在小学系列,我似乎是没有把纯真、纯正的“恋”写得那么出色,但对于这个故事,我感觉当时能写到这般,已是非常不易。
夜曲系列,是我花了最多时间、最多笔墨、最多精力的。常常在夜晚,边听歌边修定的。但随着系列之完结,我才发现我写错了方向,旨是强调夜,但对于恋情与吸血鬼这两原素,则是没有完美地串连在一起。
只有遥,我才是最好地写出了年少之喜欢、异地之痛苦、心与心之渐行渐远……对于感情,我则认为是我所创的文章中最强烈的。
所以这次的《心与心间》我要续写《遥》的成功与辉煌。
——序
初识、
(人名都是编的,可能有人说:你放屁!但我也想不出更好的人名,所以只好拿本班的人名来借鉴一下哈!)
入学那日,阳光灿烂,绿树成荫。氵初生地踏进了初一八班的前门。寻着座位表,他终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不前不后,不在不友,恰和一女生同桌。他坐着座位上,不禁紧张的咧,不仅是对于他旁的那个女生,还对于全班,因为他从樟木头来的,对于常中,尤是陌生。看着后面的一群男生聚在一起,他不禁更为自卑了。
这时,那个女生向他开口:
“那个,做为同桌,咱们认识下吧。”
氵听了她的话,吃惊了,心想:
“这女的这么社牛的?”他扭过头看向她,那乌黑的短辫,炯炯有神的眼,架着个圆框眼镜,白色的,以及那白嫩的脸蛋。
她笑了。“我叫旻(真的是瞎编的,不是现实中的周宛旻,不要想多,也不要对号入座了),你呢?”
“氵。”待氵说罢,旻伸出了她左手。
“以后就多多指教了!毕竟我成绩不是太好。”
氵看向她的手心,也是那么稚嫩,他思考在三,握了上去。
九月天,天气热得咧!
日常、
那该死的校铃一响,大家便接二连三地从温暖的被窝爬了起来,无论男女,洗漱后,大都去食堂吃早饭。
不过到教室的话,旻总是比氵是先到的。早上还是有些凉的,常有微风带着困意,划过学校。
有时旻会在位子坐着,有时便与言、欣聚起聊天;而氵也是差不多的。陆与鑫是和他志同道合的。
前面已经讲过,旻的学习不大好,简称脑子废了,所以她常请教氵。
“这个字怎么写?”
“这个方程怎么解?
“这个单词怎么读?”
“这个……”
就连麦克阿瑟将军端表示,如果我的百万美军加起来的问题,可能还没旻一个人多!
不过氵会尽力地教她的,谁叫旻是那么睿智的同桌呢!
校运会、
很快,一年一度的校运会如约而至。时不时有微风,怡。
氵所难忘的,是旻的背影。
无论是二楼的操场还是室内的球场,亦是室外的球场,也便是宿舍前,人是多来多去的。跳高的地儿在室内球场那,人早围着看跳高者了。
只见氵一阵助跑,然后一个背跃,终于跳过去杆子,移移地落在垫子上。旻在旁也是同言、欣一齐向他加油,尤其是旻。陆与鑫也围了过来。
“氵,加油!”
“你可以的!”
他于是从垫子上起来,缓缓离去他这最后一跳。
“牛逼哇!之前那几跳都没看你这么跳!”旻跑上去对他这么说。
“真的动作好帅哇!”言也紧随其后。平日里,这个被太阳晒得棕黑的女孩,是喜欢看帅哥,亦是喜欢看那些帅气的动作。
“那可是!”氵接过了旻所递给他的宝矿力,一饮而尽。
……
旻将走上八百米的跑道。这一刻,是氵喜欢上旻的伊始。
“各就各位,预备——”裁判声音拉长来,枪也顺势有了响声。
“砰!”
她缓缓地跑起来,氵望向她的背影渐行渐远,不觉有了一丝好感。她的短辫随着风,随着脑而晃动……她的一切,在氵的心根萌了芽。
这时言发觉氵在窥着旻。
“看着旻哇?”
“啊,怎么可能!”氵紧张起来,因为言轻易地察觉到了他的小心思。这时第一圈已跑完,旻渐渐地超过一个又一个人,成了挡风的。
“都看出来了!”“就是的啰!”陆也凑了上来,略微八卦。
氵则笑而不语。这时云散开来,太阳变得更加耀眼,微风也停了下来,一切皆是那么安和。
羽毛球与羽绒服、
校运会后,天气渐渐冷了下来。天凉好个冬,人们不得不被起那厚重的羽绒服。
鑫恰好带了羽毛球与羽毛球拍,氵恰好也没有什么事,娱乐打下羽毛球也挺好的,旻也挺喜欢打羽毛球的,于是三人组在一起,中午放学先打会球,再吃饭。羽毛球场在室内篮球场旁,离教学楼近的咧!
鑫的球技是好的,所以他常常会一挑二,一是他总想挑战下自己,二是鑫同陆样早便看出来氵是喜欢旻的——虽然他没有说。所以鑫正给氵创造机会。
再看鑫这个屌毛,整日笑口常开,这个小平头,刺得咧!
不过旻的球技是真的不行,拿个长拍还常常漏球,亦是打偏。再看看氵,还拿的短拍,虽对于他而言短拍更顺手——主要是更轻,但长拍的优势是更大的,至少球更好接好扣。
那日真的好冷,可是真的好难忘。
“你左,我右!”“球飞后面去了!”“……”大家各移着自己之位置,妄把球打至对面不可得之位置。可惜这一局旻似开挂,状态是以前所没有的。
有个球飞得太高太远了,正将氵去接时,旻突然朝他开口:
“我来!”紧接着她接到平日她所触及不到之高远球,一拍下去,给了鑫一个还击——竟是一个爆扣!顿时,鑫毫无法子,终是没接住这一球。
鑫感到不可思议,氵也震惊了,直勾勾地看着她。
后来又打了几球,大都是氵与旻赢的球。
氵问旻:“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利害的?”
“周末背着你们特训了。”
“6!”
……
饭后,三人去小卖部买东西。
毕竟方打过球,三人身体热乎着呢,所以到了小卖部放水杯的那个架子那,三人脱了外套,与水杯一齐放至架子上。氵与旻外套之颜色是黑的都,长得也都差不多,所以买了东西出来后,二人互相拿错了衣服。
“我丢,拿错了!这谁的衣服?”氵将羽绒服脱下挂在床架上时,他猛得发现。躺在床上,他不禁回忆来。
“旻也是黑色的吗?应该是的吧,下午到教室问问!”
一个小时的午休不如不睡,他躺在床上,思来想去着Q飞的赛季——将要成为过往。
终于打了铃,虽外头重新有了灿烂、耀眼的阳光,但那种只属广东的冷,是刻在骨子里的。迫不得已,氵只好披起那羽绒服来御寒。
“旻,你的吗这个羽绒服?”他连大步走到座位,询之。
“对对对,给我。”她也披着氵的羽绒服。
“6!互相披错,换回来吧。”
“好!”就这样,双方的羽绒服终于换了回来。
下雨、
学过地理的都知道,夏季降水多,冬季反之。就算没学过地理,那也知道,这是常识。
氵对于旻的手,是那么永恒不忘。
牵手是个很哲学的问题:为何牵?如何牵……
氵与旻告诉了我们答案。
那是傍晚,天不仅冷,还下起雨,由宿舍至教学楼,是需伞的。
氵方从宿舍出来,便见旻冒着雨步。他见此也是连忙跑到她身边。
“怎么不搭伞?”
“没伞啊,雨也不大。”
“睿智!搭着吧。”
雨中,二人漫步,随着树叶被打湿,地也有了积水,呈现出了倒影。校园,也是很少男女一齐搭伞的——这是异类。路途,他与她无言,默默地到了教学楼。
雨还默默地下着,到了晚修结束也不止。
“走吧。”下到楼梯口,氵等着旻。旻至,他撑开了伞,她便再一次钻进了他的伞下。
晚修的夜晚依旧是亮堂的,途的树叶早被雨水打湿了,一颗又一颗饱满的雨珠挂在上头,树底那灯闪着柔和的黄光,令人怡。
旻愈走愈失落,她头一次离氵那么近,可念氵好似没将她放太过眼里。但事实上并非这样。她终于拾起了勇气:
“你有喜欢的人吗?”
“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就间你有没有。”
氵思绪再三,缓缓言:
“有。”
“谁?”
“不告诉你。”
“好吧。”她失落了下来,轻轻地叹了口气。
“那你知道我喜欢谁吗?”旻鼓足了勇气,牵起了氵的手。
氵震惊了,想起了与之过往,感受着旻那温暖的手。再看旻,脸红到赤根,眼神躲闪着,另一只手则不安地握起了衣角。
雨还是不停地下着,滴又滴着伞上,发着清粹的响声。
但没过几秒,恰至室外球场时,氵猛得把他的手从她手中挣出来。
“你不该这样。伞给你,明天给我。”氵说罢连跑开了她,一路奔回宿舍楼,只留着旻在原地吃惊。不禁,她脸上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熄灯了,氵与旻都躺在各自的床上偷偷哭泣。
雨还是不停地下着。
……
表白の违心、
陆喜欢旻,也久了。每次他们在一起时,陆似打配角,违心地看着二人一步又一步地接近。上课时,每旻被点到回答问题时,陆总是不由自主地抬起头看向她。
他看向自己的无能,却无可奈何。
一次旻擦黑板,但有一处地方的字太高了,擦不去。巧是预备铃后,全班人都替她尬。陆在座位上思:
“要不要帮她擦?”脚已经准备好了,但没有足够的勇气。
那刻,两三秒后,陆终于想好了,屁屁方离椅子,但氵已冲了上去,夺过她手中的黑板擦,轻易地将字擦却。
底下的人惊异了,发出怪叫,陆也违了心,叫得最大声。但这是痛苦的,将自己所喜欢的人推送给了旁人。
这岂是件小事?
……
这天晚修前,陆终于鼓起勇气,向旻告白。
“氵,你叫旻过来走廊,我在外头等她。”陆显得紧张,手指已开始不知所措了。
“好的。”陆去了外头,氵则直勾勾地走向自己的位置。
“旻,陆在外头走廊,叫你找他。”他边从抽屉拿出《我的奋斗》,边对旁旻言。
“他叫我什么事?”
“我咋知道?”
“好。”旻起身出去。
氵也是无意间瞟了眼窗户,他听见陆与旻在说着什么,且陆好似紧张,旻也似害羞。
果不其然,窗外,陆正紧张地对旻表白,眼神是躲闪着她那凄异之目光。
“就是不知为什么,开学的第一日就对你感觉强烈。但当我每看到你跟氵亲近时,我不禁会有点空落落……那天擦黑板,我也是后悔没有鼓起勇气,帮你擦黑板……”陆愈说愈紧张,手不知如何安放,眼神也乱了起来。
“所以,所以——”那四个字卡在喉咙了三四秒后,被陆轻松又沉重地吐了出来。
“我喜欢你。”这四个庄严的字一说出,走廊的风似乎没那么大了,夜月似乎更亮了,树叶也停止了唱跳rap,静静地谧视着二人。
虽陆头低得更重了,但旻是没什么反应的。过了大概十秒,旻才大笑起来:
“哈哈哈!行,我知道了。擦黑板的时候我早就注意到了,还有平时上课时候,你也在偷看我的吧,啊?”旻也是双手搭在陆之肩上,明知故问。
“嗯,是。”
“好,看着我!”陆没反应过来为何突然看着她,于是眼神不再躲闪。
“我还是想继续跟你做好朋友的,为什么呢,实话而言,我是也有喜欢的人——你不能跟别人说!这次晚修前,我们俩就装作咱没见过面,别把你向我表白的事告诉别人,好吗?”“好。”
“回教室吧,外面冷!”旻松开了陆的肩,径直地走进教室。陆出神地看着旻的背影渐走渐远。
这就是表白,饱含醋意的表白!
一个寒假过去了、
是的,一个寒假过去了,大家都变了许多。陆脸上的痘更少了,但也巧然带起了圆框的白色的眼镜;氵也变得更沉稳了;至于旻嘛,身材更丰满了,按鑫的话讲,就是“两只小白兔,白又白,蹦蹦跳跳地真可爱……”
夕日欲颓、
旻曾对氵说过:
“你可以把日落写得更唯美些,因为日落不只是一个简单的描写。它可实显出校园的青春浩力以及你此刻的感受。”
氵想写篇文章,题目就叫日落,但不知怎么写,只好不耻下问。也不能说是不耻下问,因为旻所写的文章还是挺不错的——清新易懂、唯美动人!
“那你下午有空吗?陪我看日落呗!”氵突发奇想去看日落,但嫌一个人太依单。现在已是下午第三节课下课,很快便吃饭了。
“日落有什么好看的?”
“那我自个去。反正陆与鑫去打球的,没有空看这些鬼东西。”氵神显失落。
“算了吃完饭陪你去吧。”
“好。”氵又开始埋头苦干了。
终于放学吃饭去了。饭后,他找了旻,二人离开了食堂,径直朝操场走去。
日落是不简单的。夕阳正发出那最后的光芒,耀眼地很,周围那一片又一片连着的云,似染上了落日的颜,尽也显着淡黄。再看另一边的天空,是个不一样的境界,不一样的世界——淡淡地,淡淡地暗了下来,显得由蓝至黑。这是最后的白日,对夜的宣。这奇幻又日常的日空下,足球场上的人大都热闹地踢着球,深红的跑道上,或许有人加以训练,或许有人亲密地散着步,消化一下肠胃里的食糜。
“喂,火烧云!”旻叫住了前头的氵,然后她手一指头上的天空,氵也顺势抬起了头。这时他想起了句古文:
“夕日欲颓,沉鳞竞跃。”
这大概如此罢。文言文的美,只有细心的人,方才发现。
“好素材!”他激动地跟旻说,旻望向他那稚嫩又成熟的脸胧,情不自禁地笑出了声。火烧云是奇幻的,形状也是顺息万变的。
氵喜欢她的笑声,觉得每听到她笑,心里便欢快起来,眼前之一切也变得赏心悦目起来。
……
后来,氵写了篇文章《日落》并在语文课上当着全班人的面朗读。
文章的最后一句:“既忘不了落日,也忘不了陪我看落日的人……”
氵的文章,从这一刻,变得唯美起来。
银瓶咀、
春日早便到了,万物焕然一新,银瓶咀的一切,也有了勃勃生机。
早在前一个星期,氵便与淇、旻、言、陆约好了这周去爬银瓶咀。淇与氵早在小学便熟识了,他只会口晦好吧,打球、和平都打不过氵好吧!(好似这不是重点!)
恰好是清明节。俗言“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天气慢慢回暖,亦是升温起来。他们先是简单地在氵的家集合。氵家住在御景。集合后,他们即行出发。
御景花园是樟木头中最大的小区。很快,他们一行人走至御景大门这。门也建得挺有诗意,惜美中不足的是里头车位甚是紧张。
打的车到了大门口,他们上了车,直奔银瓶咀。一路前行,周围楼房愈显乡化——谢岗本就东莞边上,东的,靠惠州。
最后到了一个路口之右转,尽与高速持平。路途的农庄令人眼花缭乱,氵记得几年前也是去银瓶咀,夜至,氵一家与表弟一家搁这其中的一个农庄吃饭,那还有秋千,他与表弟搁那饭后荡来荡去——甚是回忆。
很快,他们到了山脚。山脚的那个沙地停车场几乎没空位,清一色的车,整齐地排列着。
“啊,终于到了,坐得屁股麻!”淇抱怨道。
“确实!”氵同感身受。
“那进去吧!”旻也是去过一次的,但遗憾的是她没登顶。
由山脚至半山腰,实至上是车道来的,方便人们将车停至半山腰,然后再从半山腰徐徐步行。路的左边固然是山腰,中有杂草;右则岑天大树,再右即乃悬崖。
天气好的,白云散了开,尽量纯蓝,实属大晴天,尤阳挂于此似傲,乃显著。
“喂,氵,冉也跟你说了吧,她初二回来。”淇向氵言。
“我知道。真的朝思暮想,本以为再也不见。”氵早知道,确实冉对于他而言,乃特殊存在。
旻在旁是听到了的,她正想:
“这个冉是谁?”她略显不愉,明眼人一听便知冉是个女的。但她没有问,而是默默地记在心里。
与此同时,他们也随着大众的步伐,登到了半山脚。半山脚车很多,人也很多,有着稍大一点的服务区。尽头,是通往山顶的楼梯道,白色的台阶,周围清澈的小溪,细小的鹅卵石清晰可现,小鱼小虾游来游去,添之乐趣。
再往里走,清新的空气扑鼻而来,周围那挺拨的树,冒着繁绿的叶,树旁的杂草,也是大自然的一部分。时不时有鸟叫,虽然不知为何,但就是婉转动人。
愈向上,台阶便愈陡。好比生活,一步一步向上爬的同时,也面临着有诸多的问题等着你,恰如学业,亦是事业、感情……
生来俱备的,是我们面对困难之勇气!
银瓶咀的峰顶高且空旷,周围没有了树,取而代之的是浅绿的杂草与奇丽的石。石形状怪异,总会有将生死置于度外的人站亦坐着拍照。也许是不留遗憾罢。山顶览好,可轻易地俯览谢岗的姿。
“淇,咱俩去石头那拍一个!”氵指向那块石头的凸起。
“OK!”
手脚并用般,他俩站到了凸起上,合了影。为兄弟,为情义,留下精彩!
与此同时,旻、陆和言去买了登顶成功的纪念奖牌。带子是红、白、蓝三色的,牌外头是稻谷,内有着登山的动作,配上几个字:
“东莞第一峰登山纪念品,我是最棒的。”
牌浑上下,金的。
风大了,拂过每个人的脸。或许每个人在想什么,都说不清,道不明。
一起登顶,也是一个回忆。回首往事,回首尔前,这段美好的回忆,是以后所难得的。因为冉之后的出现,毁了这片宁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