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那天东屋妈很神秘地叫妈妈到他们家去串门。

于是妈妈就抱上我过去了。

但是我没有想到那天他们家去了很多人。

可以说就像赶会一样。

是的，你说大家互相串个门，值得叫这么多人去吗。

并且是同时叫这么多人去。

家里基本上成了人挤人。

那个时候我还小，我一再和妈妈说，今天这么多人，我觉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觉得热。

所以我和妈妈说我要离开。

但是妈妈不觉得人多。

妈妈四下打量了一下，说：哪有什么人？

不就我们两个人吗？

我有点疑惑了，这明明是满屋子的人嘛！

再看看这满屋子的人，打扮也都挺奇怪的，看起来像唱戏的！

可是我明明看到人山人海，大家基本肩膀挨着肩膀，并且都穿着长袍。

对，就是中国古代那种长袍。

我不明白大伙为什么要这副打扮，各个看起来像唱戏的。

后来等长大了，我才明白，我看到的是非人。

后来见得多了，我也才明白，穿古装的非人很多。

这并不是什么幻想，而是这个世界的真实存在。

是的，人们常说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这明明就是我用眼睛看到的。

妈妈一个劲地说，小孩子别瞎看，小孩子魂不全，容易看到不该看的。

只是，当时我还小，并不明白妈妈用她的生活经验所说出的这句话的真实含义。

妈妈还是若无其事地当作在邻居家串门。

东屋妈指了指供桌上的碗说，你看，你快看这里面是什么？

于是妈妈把头凑到碗跟前，只看到一碗清水。

妈妈说，这不就是一碗清水吗。

你再看这碗里有什么？

妈妈说，不就是清水吗？

东屋妈启发妈妈，你仔细再看，清水里有什么？

于是妈妈仔细看了看。说：

还是什么也没看到。

东屋妈急了，开始指点妈妈。

只见她用食指指着水中的某个部位说，你看这里是什么？

妈妈于是瞪大了眼睛看：

还是什么也没有，只有水。

东屋妈不得不启发妈妈：

仔细看，这水里悬着东西！

于是我也好奇地朝着这水里看去。

果然看到了悬浮着的水渣。

东屋妈说，仔细看，这是药。

妈妈于是仔细看，终于发现这些细小的颗粒。

真的不是水渣，而是一种固体颗粒。

东屋妈神秘地说：

这就是我刚刚拜下的药。

喝了病保准好。她神秘兮兮地说。

只是，那个时候我还小。

我不知道她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