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驻马潼关
张猛继续说:“只有这东门,面朝潼关,过了潼关,就是函谷关,函谷关以东,就是洛阳。
所以,这潼关的战略地位十分重要。
这样吧,就把我军的老营安置在潼关,嗯,再调一员大将过来驻扎。
只要守住潼关,我军就可以将长安的魏兵围困待毙!呵呵,好了,就这样办。”
张猛说到这里,吩咐姜维:“姜将军,将我们老营里的军队留下一万人马,有你带领着在这里驻守。其余五万人马,都调拨到潼关安营扎寨。”姜维听了,答应一声,就要下达命令。
张猛又对身边亲兵吩咐道:“马上到魏延兵营传达我的命令,命令魏延留下张嶷张翼两员将领带兵守寨,封锁长安城西门。
调魏延马上过来,到潼关安营扎寨,固守潼关,以挡洛阳方面过来的过来的魏兵。”
亲兵领命而去,张猛对姜维说:“洛阳魏国朝廷,听见我军围困长安,必定派兵过来救援,我调魏延带兵国来驻守潼关,这样,魏延在潼关挡住洛阳方面的魏兵,你在这里封锁长安城里的魏兵,收复长安,在此一举。
你们二人责任重大,千万认真对待,不可稍有懈怠。”
姜维答应着,问道:“上将军,长安西门也是战略要地,出了西城门往西的官道直通王平廖化把守的粮站,虽然西门之外有张嶷张翼带兵驻守,但是……”
张猛笑道:“姜将军只管放心,张嶷张翼二人也不是等闲之辈。我军三天以后,就将长安城围得铁桶一般,就是一只鸟儿也难以插翅飞过,放心,张嶷张翼廖化王平注意封锁长安城西门,可保万无一失。”
张猛说到这里,吩咐麻三儿:“带人回去,将我的铺盖行李带过来,从此以后,我们就住在潼关老营里边了。呵呵。”
麻三儿听了,就要请示,是否将高玲刘莹一起带过来,又怕这样说话不妥当,就问:“上将军,那些女子军医们也带过来吗?”
张猛听了,呵斥道:“这些女军医,从来就是随着老营行动,老营兵马最多,这还用问吗?”
麻三儿听了,答应一声,急忙上马忙活去了。
五天以后,张猛安排人马将长安城围的铁桶一般,数万兵马堵住了长安城的四门。
张猛知道,此时曹真张郃司马望他们一班魏兵将领,还在观望之中。所以张猛就对魏延说:“魏将军,我们已经把长安城包围了,曹真这时候还在等待观望。估计十天以内,他没有摸清我军的底细,是不会主动出击的。
就是主动出击,他也无能为力了。依我看,曹真现在最明智的办法,就是打开城门投降我军。
我军的俘虏政策他又不是不知道,投降我军以后,尚可保全他的性命……不过,我合计了一下,要是曹真真的走投降这一步,哎呀,十几万魏兵啊,我也不会收留他们。
我们哪有这么多军粮养活他们,还是动员他们都回家是了。发给路费,资助他们回家,这样最好。”
魏延笑道:“上将军,您就估计曹真会带兵投降?我看……”张猛就笑起来,笑了一会,说:“魏将军,我不过是思考的超前一些,要想着使曹真走到哪一步,还有待时日呢!
魏兵,不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不会过来投降的。呵呵,说实话吧,就是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这些多年为曹魏政权卖命的曹兵曹将们,也要垂死挣扎一番。”
张猛说到这里,看看门外的两株柏树,看见这柏树长得十分扭曲,对掐粗的树干扭扭捏捏的奋力往天空挣扎着,树顶上分叉以后,几条树枝很稀罕得点缀着几片绿色。
张猛一时好奇,就出门来到树下,伸手拍拍树干,仰脸往上看时,却见树顶之上蹲着两只白鹭,张猛疑问:“这两只仙鸟怎么就不怕人呢?我过来了,来到树下,他们竟然理都不理。”
魏延在后边看见就笑起来,说:“上将军真是好性情,看见什么都来兴趣。这两只白鹭就要在这里筑巢呢,春天到了,他们要生孩子了。所以,此时没有心思搭理您呢,您看,吓唬它,它也不飞。”
张猛说:“这些鸟儿和长安城里的曹真一样,不逼的他没有生路了,他是不会投降的。对吧?”
“呵呵呵,是的,是这么回事,上将军真有意思。”
张猛听见魏延夸奖,心情大悦,一时没地方发泄,就抬头往外望去。
看见潼关城外西边是一片遮天蔽日的大山兀立在那里,山半腰云雾飘渺,就欢喜起来,说:“这片大山,应该就是秦岭吧?魏将军,对吧?你知道不知道华山在哪边?要不,我们登华山去?自古华山一条路,我还没有登过华山呢?”
魏延问道:“上将军,您真的要去登华山?”
张猛这时候就不直接回答了,想了一下,说:“说话是了,那里有这么多兴致。不去。
不过,现在,这几天,可是空闲时候,要不这样吧,我们二人登上潼关城墙,绕道一周,看看这潼关天险,到底险到什么地步。嗯,战前考察地形,这是军事家必备的功课啊!”
于是,张猛魏延带着麻三儿和十几个亲兵出了衙门,登上了潼关城墙。站在城墙西门往西看时,只见这遮住半边天的秦岭山脉越发亲切起来,从山下一直到山顶,几乎全是郁郁葱葱的树丛灌木旺盛地生长着,轻云薄雾都从树丛之间向天空弥漫着。
张猛见了感叹道:“说着潼关天险,丝毫不假,东来西去的客商,嗯,军队,不通过潼关,再就没有道路可走了,翻越秦岭,真比登天还难啊。”
魏延问:“不是从汉中到长安,有许多栈道吗?”
“嗯,那是汉中到长安的道路,要从长安到洛阳去,这条道路是唯一的通道。”
说话之间,张猛又和魏延来到潼关东门,看着出东门的唯一一条官道,好像一条死蛇,弯弯曲曲的向东方延伸过去,慢慢消失在山峦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