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案迷凶
上QQ阅读APP看本书,新人免费读10天
设备和账号都新为新人

第49章 隐藏在脑海里的恐怖记忆

“也是运气好了,其实当初我们读的专业根本不一样,但我们见了一次之后,就有不少的话题,聊的多了,感情就好了!”

“是么?你不会跟人家……”

就算好像刘雨宁这样的人,发现何馨面对李、志良的反应,都看的出有点不一样。

何馨叹息了一声:“他看起来又阴郁又阳光,是不是很复杂,这个心理医院改的名字很好!”

“好像他这样的人,做心理医生这一行,的确会吸引到不少异性。”

两者还在津津有味地谈论着,我却突然说道:“别聊了,你们看,李、志良已经开始了!”

要不是我提醒,她们估计还得聊上几句,此刻我们的注意力都转移到楼下的病房。

正如李、志良说的一样,这果然是一个到处都分布着蔚蓝色的病房,地板还设计的很独特,大概是灯光的效果吧,看起来病床和其他设备都宛若是飘浮在平静的海面上一样,墙壁上绘制了一些游轮还有蓝天白云的油画,头顶似乎还闪烁着星光,但数量不多。

我观察着,进入病房一段时间后,李、志良就开始拿出一个流沙,让蔡凯风安静地躺在松软的病床上,这个距离本来我们是听不到他跟蔡凯风说话的声音的,但李、志良走之前,给我们每个都配置了无线电。

我们按着耳朵,很快就听到李、志良拿着流沙说道:“蔡先生,现在你非常的放松,周围不是病房环境了,你来到了一处广阔的海洋,一个人安静舒服地躺在了一艘橡皮艇之上,你在海面上自由的飘浮着,周围的星光极其璀璨,你放松地望着天空,双手伸展的很自然,从此刻开始,你完全没有了烦恼,没有了压力,进入了完全轻松的状态。”

说话期间,李、志良不断地转动自己手里的流沙,我似乎能听到当中传来一种种沙子碰撞玻璃的声音,虽然很微弱,但却能对被催眠者产生作用。

蔡凯风完全被陶醉在某种空间之中,从他的脸部表情看来,这家伙真的是完全放松了。

下一秒,李、志良来到了蔡凯风的背后,用手轻轻地捏着他的肩膀,用一种极其温柔而软绵绵的声音说道:“好了,之前有人指示你去写出挑战信,邮寄到了何笙警官的手里,你曾经跟这个人接触过,应该记得他长的什么模样吧?”

提起这件事,蔡凯风犹豫了起来,眉头绷紧,嘴唇抖动,双手摊开,双脚很不自然地在互相碰击着,李、志良只好安抚道:“别害怕,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把这些说出来了,警方才能帮到你!”

蔡凯风似乎稍微冷静了一点,随后他的嘴巴不自然地舒张着,发出了轻微的声音:“我跟他见过一次,那天我不是被挟持了吗?后来他带我去到一间极其古老的府邸里,把我捆绑了起来,吊在了头顶的一些栏杆上,我到处看了一眼,发现自己竟然被囚禁在一个巨大的鸟笼里。

所在的环境如同是一个大厅,到处的风格都很古老,以灰黄色为主,还有那种古代的屏风,另外是红色的地摊,鸟笼就挂在一堵绣满花朵的墙壁之前。

一个长头发的人,端坐在我的身、下不远处,他背对着我,对着电脑噼里啪啦地敲击着,看她的着装我还以为她是个女的,我发现自己是悬空的,我低头往下方一看,差点没被吓死,因为那是空的,我能清楚的发现自己离地面的高度,估计有二十几米,当时如果我不小心掉下去的话,不死也得残废。

我当时害怕的不行,还以为自己死定了,但在我发现那脚下是玻璃的时候,才松了口气,原来那地方不是空的。

本来她没有发现我,但当我挪动身体,触碰到鸟笼的时候,发出了怪声,那人马上注意到我,她抬头看了过来,然后发出嘿嘿的怪笑,按动了电脑的某个按键,很快铁笼子上的锁链就伸长了,我被她整个人放了下来,此刻距离近了一点,我才发现对方根本不是女的,而是一个穿着粉红色吊带长裙、绣花鞋还留着一头波浪咖啡色长发的男人!!

他好像个女人一般摆动着身体走了过来,用手扒在了铁笼子的栏杆上:‘醒了?哈哈,我等你很久了,你的笔迹不错,这一次你帮忙一下吧,事后我会给你好处的,我要你对付一个叫做何笙的人。’

‘你这个死变、态,我认识你吗?你抓我到这里做什么?’我当时气的不行,就想骂街,可是对方却根本不动怒,反而还更加兴奋了:‘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的性格,别以为自己有多成功,按照你的这种性格啊,是最容易被催眠的,啊哈哈!’

‘什么催眠?你这是在说什么疯话,你就是个疯子、傻、逼、变、态,我警告你,你现在马上把我放了,不然到时候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的!”

‘呵呵,你口气真大,来这里的人,有许多一开始都如同你这样的,无知、狂妄、自大,但最终呢,都变成了这样!’说着那男人拿出一个平板电脑在我的面前一张张的展示那种可怕的照片,那些照片都特别的血腥,都是被囚禁在鸟笼里的人,不是下、体被切的支离破碎,就是四肢被扭曲到了背后,更有甚者,脖子好像被360度的转动了几次一般,里面的骨头都碎成渣宰了,那情景简直惨不忍睹。’

我当时吓得差点尿了,说话的声音都变得尖利了起来,双脚软的就好像刚煮熟的面条,背后一阵恶寒,心脏狂跳不停:‘疯子,你到底要做什么?’

闻听此言,他突然伸出一只光滑的手,探入到铁笼子里,那是一只比女人的手还光滑雪嫩的手,他小心地抚、摸着我的脸庞,就好像一个伟大的母亲正在跟自己的孩子说话一样:‘你的急性怎么那么差,我刚才不是说了吗?帮我写信给一个叫做何笙的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