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后,我竟成了豪门专属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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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审问

韩容川将韩栋来从医院送了回来,韩栋来被韩容川用轮椅推着进的韩家。

韩栋来满头白发稀稀拉拉的,被风一吹就宛如乱草一般胡乱的飞了起来,皱巴巴的脸上,含着一股死气沉沉的气息,两颗浑浊如掉进泥潭里的眼珠子已经没有了往日的精明,干涩的嘴皮裂开了些小口子,上面还有未干的血迹,整个人宛如枯槁柴木,没有半分生气。

韩容川将韩栋来推回韩家客厅,二姨太和韩家的所有人已经都在客厅里候着了。

韩栋来面无表情,只是呆然地坐着,好似提线木偶。

韩容川冷冷地瞥了一眼一旁惺惺作态的二姨太,二姨太心虚地连忙闪躲眼神,不敢与他有任何眼神的交接。

梁玉秋这些天不见韩容川回来,心中竟然对他万般惦念,见他安然无恙回来,才松了一口气。

韩容川进了客厅,就用目光寻找梁玉秋,见到她后,用极其温柔的眼神对她示意。

梁玉秋竟然安心不少,她也在不知不觉中彻底爱上了韩容川,他就像是一道穿进黑暗里的光,悬崖峭壁上的一株救人水火的灵芝仙草。

“老爷,你可算回来了,我还以为我再也看不见你了。”二姨太用手绢揩拭自己干涩的眼睛,上前去佯装悲恸。

“老爷,廷序是冤枉的,他不可能做那样的事情,你快救救他,他可是你的亲生儿子。”二姨太一把抓住韩栋来宛如干柴一般的手臂,哭泣着。

韩栋来眼神中透着些许失望,他颤抖着双手,郑重其事地打量眼前的女人。

他几乎是颤栗着,举起瘦骨嶙峋的手,朝二姨太狭长的脸上重重的打去。

“臭婆娘,连老子你都敢骗,这么多年我竟然当了绿王八。”他的声音沙哑又低沉,似乎是很用力才吐出,脸上的褶子也随着他发颤的声音而抖动起来。

二姨太止住了哭声,右手捂住被打得发麻的侧脸,一脸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人。

“把人带上来。”韩容川的声音宛如冰窖里传出来的风,又寒又冷。

话音刚落,两个家丁将刘管家带了上来。

二姨太不知所措,她将目光转向身后。

只见,刘管家双手被捆在背后,满身伤痕,脸上更是惨不忍睹。

乱糟糟的头发,被打得青紫的眼睛,一双明目深深陷入了黑潭般的眼窝,脸上有几道触目惊心的伤痕,嘴角还带着血迹。

他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看人,只是往日的沉稳和老练已经完全卑不见,此时就像是一滩没有骨头的软泥。

二姨太吓得惊呼一声,又瘫倒在地,她眼中的泪花瞬间迸射而出,红着眼睛难以置信。

“你,你……”二姨太全身颤抖,颤颤巍巍地看向一旁居高临下面无情绪的韩容川。

“二太太,你还是都认了吧,他可全都招了。”韩容川冷厉的看着她,语气不善的道。

刘管家突然抬起头,连忙道,“老爷,少爷,这不关太太的事情,是我的错,是我倾慕太太,逼迫太太做的,她是无辜的,求你们放过她吧,我死不足惜。”

他几乎是用一种哀求的语气,他眼神又可怜又神情。

话音刚落,二太太突然脸色一冷,声音变得犀利起来,她大声喝道,“刘涌,你闭嘴,我自己有嘴,自己会说。”

说完,她骤然仰天大笑起来,她夸张的笑声中充满了凄厉和哀怨的味道,“对没错,韩栋来我就告诉你吧,你的确当了二十多年的绿王八,我给你带绿帽子了,我和刘涌早在嫁给你的第二年就在一起了,不是他逼迫我的,我们是两情相悦情投意合的,怎么样你满意吗?”

韩栋来脸上青筋凸起,气得发抖,咬牙切齿,“贱人,我要你死。”

“你想知道为什么吗?为什么我从来不是真心待你?原因全是你自己咎由自取,你从未真心待过任何人,大太太真心爱你,你还不是一样朝三暮四娶了一房又一房,我真心待你,可你呢?让我夜夜独守空房,娶我不过因为我娘家的势力,你想要的女人就要得到,我们就像是工具是衣裳,旧了就随便换,那我就不能琵琶别抱吗?”

二姨太说着,嘴角又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只是那笑意中充满了自讽和悲切。

“我不妨也告诉你,其实廷序根本不是你的儿子,他是刘涌的儿子,我这些年来一直计划专营着,就是想让他继承韩家的家业,然后把韩家变成刘家,没想到,我一只为了铲除阻碍,还是忽略了他。”二姨太说着,突然把眼神投向了一旁脸色铁青的韩容川。

“你不过是个身份卑贱的私生子,我却低估了你,你居然会装病,让我放松警惕,不然你的下场,只会和大房母子一样。”二姨太说着,一脸幽怨地看着他。

一旁抱住孩子的周梦娇,亲耳听见自己的丈夫和婆婆是被她害死的后,双脚发软,一下子宛如稀泥一般瘫坐在沙发上,双目猩红盯着她,眼中流出了万分悲痛的泪。

韩栋来再也听不下去,他猛地拍打着轮椅的扶手,面红耳赤,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大声嘶吼着:“够了,快把这毒妇给我乱棍打死,我再也不想看见她。”

“贱人。”韩容川眉头紧锁,手中拳头也不由得握紧,他上前狠狠地将极其嚣张的二姨太一脚踹倒在地。

“我就知道,大哥和大娘的死,跟你和韩廷序脱不了干系。”韩容川眼睛红红的,收敛了部分情绪,又才继续问,“我娘的死,也一定是你做的吧?”

话音刚落,韩栋来将桌上的一个茶杯重重地砸到二姨太的额头上,顿时她的额头就破了皮,鲜血立即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她瞥了一眼怒目圆睁的韩栋来,嘴角勾起一丝苦涩的笑,“你说是就是吧。”说完又冷冷地笑了起来。

韩容川自小就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他是被大太太带大的,大太太待他如己出,他听大太太说,他的母亲是一个极其娴静温柔的女人,琴棋书画无一不精通,还会唱曲,是个难得的贤妻。

可如今真相大白,自己的母亲的死和大太太母子二人的死,全都因二姨太而死,他心中万分悲恸,他深吸一口气,眼中含着泪,强装镇定,朝几个家丁道;“将这一对奸.夫.淫.妇拉下去,关进柴房,家法处置。”

两人被带了下去,韩容川正欲转身离开,却被韩栋来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