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玉面娇
江离白皙的脸瞬间布上了红晕,还没反应过来,傅谨然就一把抱起了她朝着床榻走去。
下一秒,唇就被两片温热的唇给堵上了,那双带着薄茧的大手也很快覆了上来,缓缓的解开了她本就轻薄的衣服。
烛影摇曳,暖色的光线洒了满室,照亮了整个屋子的缱绻旖旎。
两人直到深夜才沉沉睡去。
翌日,傅谨然醒的时候,江离还沉沉睡着,看着她依偎在自己身边没有一丝防备的样子,傅谨然不自觉勾了勾唇,又凑在江离唇上啄了啄,他才穿好官服去了京兆府。
此时的京兆府已经来了不少人了,傅谨然刚一进去就被人拦下了。
“傅少尹,赵府尹找你去书房议事。”
他淡淡应了声,就抬脚朝书房走去。
这赵从季就是京兆府尹,是个极其圆滑的人,和长公主关系不简单,虽然明面上没什么关系,但小九曾经查到过两人夜会,他不会忽略这件事。
因着这层关系,赵从季经常安排一些零碎琐事给他,明显不爽他,变着法子想给他使绊子,他倒是不怎么在意,毕竟也不是什么大事。
长公主和海寇之事好不容易脱身把自己摘干净,更不可能明目张胆地对付他。只敢使这些小绊子,他倒是乐得把琐事交给他人,自己去查看当年他父亲的事。
今日,也不知道赵从季是又想到了什么。
正想着,他已经到了书房门口,屋里正传来一道担心的哀求声:“赵府尹,你可一定要救我儿子啊,那人已经把信写来了,狮子大开口要白银十万两,我上哪给他弄去啊!”
傅谨然脚步一顿,门口的侍卫已经给他推开了门。
屋内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正坐在太师椅上悠哉悠哉地喝着茶,面上带着点不耐,但却什么话都没说,正是赵从季。
一旁那个正着急,满脸惊慌的人则是兵部侍郎严旭闻,也就是严正的爹。
“严侍郎不必担心,我这京兆府最近来了个得力助手,你把详细情况告诉他就好了,你儿子他肯定能给你找回来。”赵从季放下茶杯笑着道。
一旁的严旭闻连忙道:“是谁啊?赵府尹你可不要诓我啊,我就这一个儿子。”
他老来得子。严正自从生下来在府里就没受过委屈,所有人都宠着对方,以至于养成了那个无法无天的性格,本来他也没指望严正能有什么建树,只求对方平平安安少惹点事,谁料,如今还是出事了,他家夫人今天看见那封信,差点没打死他,到最后直接气晕了过去。
他也是没有办法了才来求这赵从季,毕竟玉面娇那伙人最近在京中猖獗,都是京兆府处理的,这都半个多月了,想来应该是有什么线索的。
“严侍郎哪里的话,本官向来不会随意诓骗人,呶,这就是我京兆府的得力助手,刚来这没多久就破了好几起陈年冤案,你儿子交给他肯定没问题,你把细节告诉他。”
赵从季说完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完全没理会欲言又止的严旭闻,反倒是经过傅谨然时,笑着补充了句:“严侍郎可就这一个儿子,少尹可务必要把人救回来啊,不然这京城可人心惶惶。”
说罢,状似鼓励地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嘴角却露出了一抹嘲讽。
玉面娇那伙人心狠手辣,极其狡猾,曾经在南阳朝廷的不少人都跟他们交过手,要想抓到他们基本不可能。
他对这伙人也有信心。
他就看这傅家的罪臣没抓到人还怎么在京城混下去,如今还有严旭闻的儿子被抓,傅谨然若是处理不好,严家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傅谨然,届时,他也就有理由把这人给踢出京兆府了,到时候也算是报仇了。
要不是这家伙多管闲事,那些海寇怎么会被抓,无端端少了一份进账不说,害得他又怎么会重操旧业,他都快气死了。
严旭闻看着府尹走了,视线落在傅谨然身上,心口不由一振,他儿子和傅谨然的事他自然也听说了,以至于这会看着对方他只觉得心慌,生怕这人会直接把他丢出去。
“少,少尹,我儿子他被玉面娇抓了,这是那些人送来的信。”
严旭闻小心翼翼看了对方一眼,才把手中的信递了上去,心下不由感叹傅谨然和当年的傅广宸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都是一张冷脸,看起来有些吓人,比他夫人动手打人时还吓人。
傅谨然接过那信,仔细看了看,和其他富贾收到的信无异,都是要钱的,但有一点不同的是,这信上说把银子放在齐云山山脚。
着事最近虽然交给了其他人,但他也听说了不少,以前可都是在闹市街头,官府的人没一次看见人,银子就被拿走了,这次出现的齐云山却是新地址。
他若是没记错的话,齐云山山脚下的那片湖就是青岚湖吧。
“少,少尹,如今怎么办,信上说明日就要交银子,可十万两白银我严家实在没有,不然我就把银子送去了。”严旭闻愁眉苦脸地说道。
他一个小小的兵部侍郎,一点油水都捞不到,就凭借那点月钱就是凑一辈子都凑不出这十万白银。
傅谨然看了他一眼才道:“你先回去凑银子,能凑多少凑多少,明日我会跟你一起去。”
说罢,他就拿着信走了出去,他得去看看其他人最近查这玉面娇查得如何了。
严旭闻这才急冲冲地回了府。
傅谨然刚从书房出来就遇上了陈雨宽。
“傅少尹,你可来了,这就是最近我查的关于玉面娇的事,这伙人可狡猾了,我实在没头绪。”陈雨宽无奈说道,就把手中的一些资料递给了对方。
他这几日都快被这玉面娇给逼疯了,幸好刚才听赵府尹说这头疼事傅谨然接下了,他别提多开心了。
“我瞧着陈少尹这做得不错,不如就和我一起查吧,你放心,这事不会连累你。”傅谨然接过卷宗淡淡说道。
他对这玉面娇不怎么熟悉,仅凭一晚上的了解根本不可能发现什么,这陈雨宽已经对玉面娇研究了半个多月了,必然会比他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