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一个头两个大
女人对于和异性的身体接触是很敏感的。
尤其是有容乃大的女人。
对于异性触碰她们最引以为傲的部位,十分警觉。
别人到底是不小心无意碰到她们。
还是假借不小心故意揩她们的油,她们分辨的很清楚。
这时架着荆山胳膊。
似乎是荆山腰使不上劲儿,必须倚她一下才能站起来。
但娄燕总觉着,荆山这老弱病残的卖相,有装的成分。
好像故意在吃她豆腐。
可转念再一想。
荆山没必要这样吃她豆腐啊?
荆山要想摸二饼,直接上牌桌摸不就好了。
她今晚就是来陪荆山打牌的。
荆山想摸什么牌就摸什么牌,随便他摸。
何必多此一举呢?
荆山八成没演戏。
他这腰……真是有点残啊。
居然开会儿车就动不了了。
怪不得他一直说他腰不好不能久坐呢。
他果然没谦虚……
娄燕之前还有点迷糊,想不明白荆山去别墅区为什么不自己开车,还让她把他送回来。
现在她算闹明白了,荆山这腰根本就开不了车,至少没法长时间开车。
估计他平时都是坐车,很少自己开车。
再一想,自己刚刚睡着,让荆山开一路夜车给她送回来。
娄燕很是过意不去。
扶着荆山,一个劲的跟荆山赔不是:“对不起,荆总,要早知道您腰这样,我就开车了,真不应该让您开这么长时间车。”
荆山被娄燕说的挺丢人,使劲逞强:“没事没事,主要是你这车太矮了,我开着窝了一路。我要开自己车,开这么长时间没问题的。”
“您家在哪?我扶您回去吧?”
娄燕仍旧搀着荆山胳膊,怕一松手,荆山就要摔倒。
荆山摇摇手讲:“不用了,我家还得走一段呢。我坐半天了,正好溜达一下。你赶紧上车吧,外面怪冷的,你别冻病了,明天还得上班呢。”
荆山倔强的给娄燕推上了车,没让娄燕送他。
“砰。”
还把车门从外面关上了。
娄燕按下车玻璃,隔着车窗和荆山告辞:“荆总,您也赶紧回吧,外面太冷了。”
“行,回头咱微信联系,你慢点开啊。”
荆山冻的抱着胳膊哆嗦了两下,并没有立刻就离开,而是要目送娄燕把车开走他再走。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他这老腰,疼的厉害。
不知道是不是刚刚被娄燕用力一搀,给扭到了。
总之稍微一动就疼。
荆山不想让娄燕看到他一瘸一拐扶着腰走路的样子。
所以要目送娄燕先走,他再走。
娄燕见荆山这么体贴,就像送客的主人那样要看着客人离开再回去。
再一次感慨:荆山心里住的真是一个善良的人啊!
“荆总,我会好好想一下您说的话的,一定尽快、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娄燕表忠心一般,又和荆山强调了一遍她的心里话。
荆山冻的哆哆嗦嗦的摆摆手,无奈的催着:“我知道了,你赶紧走吧。”
“嗯,回头给您发微信。”
娄燕看出来了,荆山很冷,便挂上档,准备开车。
荆山见娄燕也没系安全带,也没换高跟鞋,嘴上絮叨的毛病差点没又犯了。
他想提醒娄燕换了高跟鞋再开车,要不太危险。
但被零下15度的寒风狂吹。
他嘴唇都快被冻紫了。
实在是无力提醒了。
只能朝娄燕摆了摆手,目送着娄燕离开。
直到娄燕在前面华侨历史博物馆的丁字路口。
把车右转开进北新桥三条,彻底离开他视线范围了。
荆山这才扶上腰,一瘸一拐的往炮局胡同里走。
才走几步,荆山就觉出苗头不对了。
他这腰完全吃不上劲啊!
就像有把酸刀子抵在了他腰椎褃节儿上,随便一扭就要断掉似的。
他赶紧扶墙站住了。
冻得哆哆嗦嗦的,在寒风中缓了缓。
小心翼翼的试着扭扭腰。
还是疼的厉害,又酸又痛的那种疼,没有一点好转的迹象。
这明显是扭伤的症状。
荆山郁闷的一个头两个大。
扶着墙,往胡同深处看去。
平时看不算太长的这条炮局胡同,怎么变得这么长了?
关键是,走完炮局胡同还不算完。
到柏林胡同他还得再走一百来米才到家。
平时这五百米的路,荆山闭着眼也能轻轻松松走下来。
但现在。
他感觉每走一步都如履薄冰。
扶着墙往前勉力的挪了十几米。
每挪一步都格外小心。
生怕上半身一个没撑住,就把腰直接扭断。
这感觉就像在悬崖上走钢丝,一不小心就会坠崖似的。
他现在是一不小心就有可能把他长歪的腰椎整个扭断。
这滋味可太难受了。
被零下十几度的冷风吹着。
周围还没人,只有路灯陪伴。
荆山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把腰扭断。
然后疼晕过去。
那他大概率会冻死在路边。
明天刑侦大院的同志调监控,肯定会看到很诡异的一幕——
一个大个子男人,在夜色中扶墙步履蹒跚的行走。
走着走着,身体诡异的一扭曲,“咔嚓”一下,人就倒地上了。
就好像有只看不见的鬼盘在他身上把他腰给扭断似的。
那画面想想就刺激。
要真出现了,肯定进涉密档案。
监控视频不会被公开,以免引起公众恐慌……
荆山可不想自己最后的影像进涉密档案。
这段路他自己肯定是走不了了。
得找人帮忙搀着他。
……
另一边。
娄燕把车子一拐出北小街。
便找了处路灯照不到的昏暗处,把车靠边停下了。
将车熄火关灯。
警觉的朝四周围看了一圈。
确定周围没人。
娄燕这才痛痛快快的把“囚”了她一晚上的水大衣给脱了。
那一瞬间。
她就好像从汗蒸房里走出来。
完全是进入了一个新世界的感觉。
清爽极了。
她可算是解脱了。
但还没解脱彻底。
她里面穿的这件银色小皮裙,是她朋友从某宝买的地摊货,质量堪忧。
被汗水浸泡了半天,这小皮裙已经缩水的快勒进娄燕肉里了。
就像中世纪欧洲那种反人性的女性束身带。
娄燕被这完全湿掉的小皮裙勒的都快呼吸不畅了。
再穿一会儿这小皮裙。
她血氧含量估计就要被勒到80以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