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90:给三个反派崽子当后妈
上QQ阅读APP看本书,新人免费读10天
设备和账号都新为新人

第34章 就是这个意思

岑燕山一通胡说,反正是丝毫不要一点脸。

什么大伯?

什么长辈?

就是个没钱一脚踢出去,有钱了在巴结的主。

岑晚不愿意伺候他们,也懒得跟他们周旋。

她没回答岑燕山的话,只是透过岑燕山看向他身后装的满满的麻袋。

来了就直接拿,这不就是强盗吗?

“那个,你们这是要干吗?”岑晚装作不知道的指了指岑燕山身后的麻袋。

岑燕山把麻袋往后扯了一下,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我们来你也知道是什么意思的,钱,给了钱我们就走,这些东西我也就不拿了。”

岑晚听了想笑,不耐其烦的又问了一遍,“我为什么要给你们?”

岑燕山的老婆一听岑晚这样说就不乐意了,岑晚这样说摆明了就是不给钱的意思,那她怎么可能乐意。

“你这小妮子怎么说话呢?我们是你的长辈,你出点钱给我们养老怎么了?你就没有一点自觉吗?要是你好好的把钱给了,能有这么多事情吗?我们也不用大老远的来了。”

岑晚走过去踢了一脚地上的东西,里面那些陆琛给她的办公室装饰用的瓷器相互碰撞在一起,发出破碎的声音。

“哗啦!”

“你干什么?”

这一阵声响把岑燕山夫妻吓了一跳,他们像是没有想到一向乖巧听话的岑晚会做出这种举动来。

岑晚朝着他们弯了嘴角,眼里是藏不住的嘲讽。

“干什么,就算是烂了也不给你们。”

岑燕山张了半天嘴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岑晚没给他恶心自己的机会,替他说了。

“问我为什么不给你们钱,我留这个脸面叫你一声大伯,是因为我姓岑,我们起码还沾点血缘关系,是我要是不想给这个面子,你今天这个厂子都进不来,也别想出去。”

“我们家这么多年你帮过什么?是我上学拿不出钱的时候你躲得远远的欠着我家的钱不还,还是我爸生病的时候你们侮辱我,你不会不记得吧。”

岑晚说的虽然都是事实,但是对岑燕山这种人是一点也没有作用,他丝毫察觉不到自己有什么错误,或者是需要在这个小辈面前拉下这个脸。

“这些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怎么?你想记一辈子?”岑燕山有点恼羞成怒的声音控制不住的加大,想要压住岑晚的气势。

岑晚冷笑一声,“那怎么办?我反正我可是会记得一辈子的,我就是忘不掉。”

“还有,我这个人很记仇,谁得罪了我我就控制不住想让别人千百倍的还回去。”

岑晚抬头环顾四周,“这里也没有监控,我就这样报警说你们跑到我厂子里偷东西,被我发现了之后就意外打碎了价值几百万的瓷器,你说你们能在监狱里蹲几年才能抵过这么多钱?”

岑燕山看着地上碎的乱七八糟的瓷器,感觉现在的岑晚真的能干出这些事情来,他脸吓的都紫了,“你胡说什么?我可是你大伯!你怎么敢报警抓我?”

“那我怎么不敢?你之前也不是敢了吗?”

岑晚是故意踢碎这些东西,让岑燕山想起来当初是怎么在分家之后觉得岑远山他们家分的多然后就跑到家里砸东砸西,搞得家里像是遭了贼一样。

岑燕山自然是想起来了,他听了岑晚的这些话,感觉自己气的高血压都要犯了。

他竭力压住自己的胸口,想要逼退岑晚,开始破罐子破摔,“当初我们是这样做了又这么样,你还要我这当大伯的怎么办?在这给你磕头道歉?”

岑燕山都已经这样说了,他觉得无论如何岑晚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让自己这样做的。

她最是个心软的,即使关系嘴僵的时候也从来没想过两家要撕破脸皮,甚至还在自己诉苦之后寄钱回去。

岑晚往后退了一步,把她跟岑燕山他们之间拉开距离,挑着眉毛示意岑燕山:

我就是这个意思。

岑燕山还端着长辈的面子,他老婆已经站不住了,她冲上前来质问岑晚,“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大伯给你磕头?你是什么良心啊?就不怕没几年就死了?”

【这小丫头片子是怎么回事?软硬不吃,那那个告诉自己来这里肯定能拿到钱的人就是个骗子,眼看着催债的都堵到家门口了,这拿不到钱怎么走?】

她因为被逼的太急了,说的话越来越难听。

他们说的越难听,岑晚听着就越兴奋,看着他们气到要扑上来的样子,岑晚点了点头,“我能活几年那是我的本事,现在你们的本事就是要怎么才能从我手里拿钱给你那个欠了一屁股债的儿子还债。”

“什么欠债,我们就是老两口给你要点钱。”岑燕山打死不承认,毕竟自己的儿子还等着考上镇上的公务员呢。

“那今天我要是不给呢?”

岑燕山面上一惊,知道现在岑晚没那么好糊弄,也不知道她这么多天是经历了什么,但他现在也没办法,只能见招拆招。

“你怎么能不给呢?小晚,我们老两口就指着你过日子呢,你也可怜可怜我们吧,都年过半百的年纪了。”岑燕山突然变了态度,对着岑晚摆上了笑脸,想故技重施。

“那你现在不用指着我过日子了,可以回去了。”岑晚面上轻松,看不出像是在说这么绝情的话。

岑燕山眼看着岑晚是真的一点顾及情面的意思都没有,知道自己再呆在这里就是自讨没趣,只能转身要走。

反正他们也没什么事情,大不了一天三次来这里闹。

他们不要这个脸面,他不信岑晚也不要。

岑晚现在怎么说也是一个厂子的老板,他就不信岑晚丢的起这个人,到时间一哭二闹三上吊,就说岑晚丧良心,不赡养自己的长辈,喊个几天,不信岑晚不掏钱。

要是岑晚真的不觉得丢人,那她嫁进了富贵人家,她不觉得不见得人家家里不觉得。

他这样想着,就觉得今天吃掉的闭门羹也算不得什么了。

“等等。”岑晚突然出声叫住岑燕山。

岑燕山心里一阵窃喜,以为是岑晚改变主意了。

他面上带着笑的回过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