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如诗之彼此地心跳与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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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惊天秘密

沈漫歌已经换了一身素衣,头发也只是散散地披在肩上,带着几分不经意的柔美,她整个人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精气神,沈漫歌淡淡道:“南哥,请进吧。”

谢图南愣了愣,她殊不知自己此时这幅清心寡欲的神态在谢图南的眼中是有多么的诱惑。

沈漫歌自是不知晓南哥心中所想,转身进了屋。

谢图南愣了片刻,面颊微红,略显窘迫地轻咳两声,他深吸一口气,调整了心绪,缓缓步入屋内。

见谢图南将手中的饭盒放置桌上,沈漫歌垂眸,自从德叔一家出事之后,她几乎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饭,心中一直心烦意乱着,根本定不下心来,也提不起任何想要吃饭的欲望。

谢图南见沈漫歌无精打采的样子,轻声叹息了一声,他轻语道:“我知道你吃不下,就当做是陪我一起吃,好吗?”

闻言,沈漫歌抬眸看向谢图南,她眼眶一湿,心生愧疚,“对不起南哥,害你担心了,你放心,我会照顾好我自己的,我向你保证,在没有解决这件事之前,我绝不会让自己有事的。”

听到沈漫歌这么说,谢图南心里也放心了许多。

“小歌,你是个有恩必报的好女孩,你一定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救刘老板一家,你还是那么一个热爱生活的人,是不会让自己有事的,我放心你,更信任你,别怕,有任何事情我都会陪着你一起。”

眼泪不由滑落下来,沈漫歌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感激道:“南哥,谢谢你,我会永远记得你的恩情,我沈漫歌虽然没有什么本事,但我一定会用我这一生来报答你。”

闻言,谢图南不由心中温暖,他眸光温柔地看着漫歌,用着最温柔的声音,对着沈漫歌言语道:“我不求你的报答,只求你能平安,小歌,若不想让我担心你,就答应我一件事,不要再离开我,也不要去做危险的事,更不要做会让我担心的事。”

沈漫歌闻言,莫名心脏像是漏了一拍一样,她不知道南哥这话是不是隐含着某种意思,她…不确定,也不敢去朝那个方向去想。

她不漏痕迹地避开了南哥的视线。

沈漫歌道:“南哥,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你放心吧。”

谢图南抿唇笑了笑,“记得你答应过我的事。”

夜。

沈漫歌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心中一直记挂着白天在公堂上的事。

她并没有多大的把握就能确定那个裁缝铺老板是有话要跟自己说,可眼下这种情况,一切都存在着可能。

沈漫歌不止一次冲动决定今晚就去找那个裁缝铺老板。

但只因白天谢图南下过令,她根本不知道那个裁缝铺老板的家在哪里,即使要打听也只能等到天亮。

沈漫歌无奈的长叹了一口气,记忆慢慢回忆到了自己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

一个并不属于这个时空的人意外穿越而来是要受到这个时空的惩戒的,这导致她差点没有在这个时空中活下来,沈漫歌至今也不敢忘记自己是怎样从那段日子里熬过来的,活着本就是不易,她不想死,她渴望活下去。

一个冒险的想法,从她的脑海里浮现。

期限过后,这是她最后的底牌了。

一大早,沈漫歌便穿戴好出了门。

她向店小二吩咐了几语便出了门。

大街上,沈漫歌一路打听,终于得知了那个裁缝铺老板家的住处。

不出意外,大门外有人看守。

沈漫歌绕到宅子后面,见眼前两米多的围墙,她犹豫了一下,在打量了四周没有其他人在后,沈漫歌一个跃身跃到了围墙内。

只听一声轻微响动,沈漫歌已经成功进入了宅院内。

恰巧内院中有一个丫鬟经过,忽然间撞见围墙上方窜进来了一个人。

丫鬟大惊失色,尖叫出声。

沈漫歌一个健步过去,赶忙捂住丫鬟的嘴。

“唔!唔!”

“嘘!别叫!”沈漫歌低语:“别怕,我不是坏人,我是有要事要来见你家老爷的!”

丫鬟愕然地盯向眼前这个清秀的小公子,思量着他话得可信度。

沈漫歌见丫鬟安静下来,慢慢松开自己的手,并朝后退了一步,她对着丫鬟拘了一礼,客气道:“冒犯了,还请姑娘莫怪。”

丫鬟木楞着眨巴着两只眼睛,随后细想了想,也就半信半疑地点头了。

“那你跟我来吧。”

沈漫歌闻言,感谢地又拘了一礼:“多谢姑娘。”

在丫鬟的带领下,沈漫歌来到了正堂。

裁缝铺老板正在用早膳,忽见从后院行来的沈漫歌,着实惊了惊,他意外道:“你不是昨日在公堂上的小公子?!怎会出现在这里?!”

沈漫歌走上前,她向裁缝铺老板正式地扶上一礼,言道:“见过曹老板。”

裁缝铺老板一听,又是一阵惊讶,但随后想到自己昨日被莫名“请”去公堂,又随即明白了过来。

他起身还了一礼,“曹某这厢有礼了。”

两人照过面,曹老板伸手对沈漫歌做了个请的姿势,他说道:“小公子,请入座。”

“谢曹老板。”沈漫歌入座。

曹老板直接开门见山问道:“不知公子来曹某府上,是有何事?若是还是关于华老板的事,曹某昨日在公堂都已经将自己所知晓的全数告知了。”

沈漫歌言语有度回应道:“是,在下相信曹老板的为人,今日冒然进入贵府,多有冒犯了,还请曹老板海涵。”

曹老板也大度的回应道:“无妨,公子今日前来,有话直说便是。”

语落,沈漫歌淡笑,随后抬眸看了看周围的下人一眼。

曹老板自是明白了沈漫歌的意思,他轻咳了一声,言道:“你们先下去吧。”

“是,老爷。”

几秒钟的时间,正堂内就只剩下沈漫歌与曹老板两个人。

“小公子,现在可以说了。”

沈漫歌稍做一丝顾虑之后,开了口:“曹老板是个生意人,更是个聪明人,那在下也就不兜圈子了,曹老板,其实我昨日欺骗了你,我根本就不是来义江要债的,而是来寻人的,此人也就是华新,两年前,华新去了一趟京城,看中了我家的布庄,华新运用手段与计量成功的获取了我家老爷的信任,并与我们家布庄签下了一份契约,契约上约定让我们家布庄每三个月提供三百匹布料给华新布庄,并且每次都可获利多一倍的布料钱,可是万万没想到,这华新从我们家布庄进购的布匹根本就没有运回义江而是倒卖到了外域,这件事被京城监督局所查出,现在,我家老爷已经被府衙的人抓了,布庄也被查封了,我来义江就是为了能够抓住华新,将他带回京城,为我家老爷申冤。”

听着沈漫歌一下子说出这么多,曹老板一下没能缓过来。

只见曹老板狐疑地蹙了蹙了眉问道:“既然如此,为何昨日午时却用租房的理由骗曹某?”

“曹老板,实在是对不住,当时在下是为了不想打草惊蛇,所以才编了那么一个谎言骗了您,但当我赶到华新住处时,华新却早已经不知去向,确实是没了法子,这才去了县衙,才有了后面的事情。”说着,沈漫歌起了身,对着曹老板歉意的扶了一礼,“曹老板,多有冒犯,还请恕罪。”

曹老板短暂的沉默之后,又问起道:“昨日在公堂之上坐的大人可当真是从京城而来的大人?”

“是,这一点不敢欺瞒您,曹老板,你也知道我朝律法,通敌叛国乃是重罪,对于“卖国”的人定是要严惩不贷的。这次我来义江也是想尽快为我家老爷脱罪。”

曹老板谨慎地斟酌着沈漫歌的话,他说道:“小公子,曹某所知晓的都在公堂上交代清楚了,那日与华老板一别,曹某便再也没有见过他。若小公子不相信,可派县衙的人搜查曹某的家便是。”

“曹老板,我相信你。我今日冒险而来也是为了求证一件事。”

曹老板不明所以,“冒险?公子此话怎讲?”

“昨日您离开公堂之时,有意地对我看了三次,在下猜测,您一定是有事隐瞒,故此,今日我是避开大门外的那些衙门的人,从后门翻墙而来的,曹老板,若你有任何关于华新的消息,无论是什么,都是帮了我,在下定会将今日的这份恩情铭记在心。”

话落,曹老板的神色明显发生了变化。

沈漫歌一怔,看来她的直觉是对的。

见曹老板面色犹豫不决,是在顾虑着什么,沈漫歌便直接站起身再一次郑重地拘了一礼。

曹老板愕惊,忙道:“小公子,快起身,曹某承受不起啊。”

“曹老板,还望相助在下!”

话已至此,曹老板也打消了一切顾虑,他伸手示意沈漫歌坐下。

“好,曹某今日便就豁出去了。”曹老板说道:“公子有所不知,咱们义江一直以来都是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五年前我们镇上的老知县衣锦还乡之后,就又来了一位新的知县,就是现在的李知县,之后镇上的日子一直都是安稳的,李知县也是公正无私,受百姓们的爱戴,可就在一年前左右,百姓们开始有冤无处申,地税粮税,人口税是越发地多了起来,百姓们的日子是一日比一日的苦,可我们就是普通的老百姓,又怎么敢和衙门的人对抗。”

沈漫歌诧异不已。这义江的知县竟然是一个贪官!

曹老板深深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哎,后来啊,镇上那些有钱的主都开始贿赂知县,仗着知县撑腰趁机打压老百姓,曹某看不惯他们,更不愿与他们同流合污,未此也被欺负过不少次。华老板为人刚正,也是与我一样痛恨着这些人……”说到这里,曹老板却是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沈漫歌不禁捏紧着拳头,等着曹老板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