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男配爱上我后,女主慌了](https://wfqqreader-1252317822.image.myqcloud.com/cover/0/46475000/b_46475000.jpg)
第29章 朝堂
谢砚舟看着密王,再看看谢妱拂,心中有了兴趣:“哦?王爷有小妹下落?”
密王点了点头:“这件事父皇与祖母皆知,令妹正是沈家的大姑娘沈叶姝。十几年前,是沈老太君收养了令妹,但当初因为谢家的事,老太君只能把令妹认作自己的孙女,让她姓了沈以护她周全。”
说着,密王又把视线转移到谢妱拂的身上:“至于这位谢姑娘,虽也是从沈府出来的,又姓沈。只是,这些都是巧合罢了。”
谢砚舟看着密王,淡淡笑了笑:“原来如此,多谢王爷告知。”
心中却是不屑,谢砚舟明明看着眼前的谢姑娘像极了自己的母亲,且她与自己也有几分相像,又与自己的妹妹重名重姓,世间哪有这样巧的事?
看来这个密王也是只知道一些表面的事情,有些事情,还是只有他们谢家人自己才知道。
谢妱拂见谢砚舟根本没有密王说的话有多在意,想到之前他看到自己时的失态,猜想他心中有数。
但是既然他要演戏,那她自然要陪着演。
“王爷,您再逗留下去,可真要迟了早朝了。”
闻言,密王神色一变:“二公子,一起吧?”
谢砚舟立时做了一个“请”的动作,两人一同离开。
看着两个人离开,谢妱拂不禁呼出一口浊气。
也不知道这个密王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难道是沈叶姝给的?
要不是沈叶姝这个女主围着他转,密王哪里会是什么入流的角色?
思及此,谢妱拂摇了摇脑袋,现在这些都不是她关心的,只是不知道贺弋那边怎么样了。
——
密王与谢砚舟来得就算晚的了,否则刚才密王也不敢不管不顾地拦住谢妱拂。
又或者,别人根本就是见怪不怪。
密王与谢砚舟一到,皇帝身边的太监就喊了一声。
原本书敬则只是带着贺弋站在殿外,等人都到的差不多了,书敬则便领着贺弋进了大殿。
贺弋像是害怕有这么多人一般,紧紧跟在书敬则的身边,手还扯着书敬则的衣袖。
皇帝见贺弋来上朝,心中一喜,以为自己的儿子病大好了。
太后隔着帘子,看到贺弋的时候,眼神一凛,当即便喝道:“好大胆的奴婢,你带着你主子来这里做什么?这里是什么地方,岂是你这奴婢能来的?”
书敬则被太后这一嗓子吓了一哆嗦,可是想到之前谢妱拂说的话,忙又直了直腰板。
“回太后娘娘的话,太子殿下心系陛下与国事,是以,即使殿下如今尚在病中也想着要为陛下分忧。”
太后刚要开口,皇帝便道:“母后,这是弋儿的一片孝心。就算弋儿还没有好,可他仍旧有这份心,朕很是感动啊!”
太后斜了眼皇帝,心中不满。
最近皇帝对她倒像是不怎么怕了,竟是有了自己的主意。
皇帝挥了挥手:“太子有恙,他身边的这个小太监便跟着吧。”
书敬则连忙谢恩,想要带着贺弋往一边去,可是众人不料,书敬则突然大喊:“殿下,您又难受了是不是?奴婢之前劝过您,您还发着烧不该来的,您却万分担忧陛下非要过来!”
书敬则几乎是扯着嗓子大喊,太后被这个尖细的声音刺的头疼:“你喊什么!”
“啊,难受!”
太后话音刚落,就见贺弋突然抱着头,脚步还有些不稳,书敬则忙上前扶住他。
“殿下,哎哟殿下哎!您不要紧吧?”
太后想让人把太子带下去,书敬则却先一步“噗通”跪在皇帝面前:“陛下,求您救救殿下吧!”
这一下子,太后都有些懵,皇帝懵懵然地问道:“太子到底是怎么了?”
“回陛下,太子殿下从昨日起就高烧不退,奴婢与东宫的谢姑娘一同去了太医院,可太医院的人先是不理会奴婢等,后又对殿下出言不逊。奴婢们受点委屈没什么,可是殿下是万金之躯,如何受得住委屈?”
太后看着眼前跪在地上的太监,眼皮突然一条,有种不好的预感。
“太医院的人为何如此?”
皇帝如此问,书敬则忙道:“太医院的人说,皇后娘娘曾下旨,既然太医们对殿下的疯病束手无策,那在没有旨意的情况下,不得前往东宫打扰殿下。”
“可怜我们的殿下烧了这么久,难受了这么久,我们却根本不知道殿下到底是怎么了!可殿下今晨还要坚持来上朝,殿下说他不要父皇担心!奴婢猜想,殿下该是烧糊涂了,记忆已经有些混乱了。”
“大胆奴婢,竟敢胡言乱语编排当朝国母!来啊,把他拉出去乱棍打死!”
说不害怕那是假的,书敬则冷汗直流,可是如今戏都唱到这了,他便爬到祁毓的脚边,拽着他的衣角:“大人,奴婢求求大人,救救殿下吧!”
祁毓心理神会,想要去扶书敬则:“公公请起,殿下是当朝储君,有谁敢怠慢!”
太后眼神一冷,看向祁毓的眼神里满是狠意。
书敬则却没有起来,而是又跪爬到另一位官员的脚边:“大人,您救救殿下,救救殿下吧!”
那人大惊失色,看了太后一眼,忙道:“哎哟哟,这与在下无关啊!”
贺弋此时像是难受极了,面色红得不正常,脚步虚浮,书敬则忙去扶住他,突然大哭起来。
哭声凄厉,哭得整个大殿还带着他哭声的回音。
“奴婢的殿下啊,您是一朝储君,可如今疯疯癫癫遭人抛弃,如今更是得了怪病高烧不退,皇后娘娘一道旨意就把您的活路断了哟!殿下哎!”
皇帝面色不善,双手握拳。
太后却突然平静了下来,看着书敬则哭声震天。
就算脑仁突突得疼。
密王嗤笑了一声:“父皇,不管三弟是不是太子,可他在朝堂上这样,也是不该。至于他身边的这位公公,只御前失仪这一点就是死罪。”
书敬则猛不丁地打了个寒颤。
“陛下,臣以为不然。储君乃是一国之根本,太子殿下有恙,不管是何原因,都没有不准请太医的道理!”
“更何况,太子殿下即使神志不清也依旧心系国事,臣实在大为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