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这个掮客做的真累

世界上再没有第二个范式这样的人。

好好的学术科研不做，去做商人。

好好的商人不做，去做掮客。

好好的掮客不做，妄想主宰商业规矩。

范式从梦中醒来，也从没想过自己的会去做大商人，...